晚上姚星雲回來了,聽到丫丫不見的消息,他也很著急。


    鳳臨淵將玉佩遞給姚星雲,“你馬上將這塊玉佩的來曆查清楚。”


    “是。”


    接過玉佩後,姚星雲正打算離開,忽然低頭看了玉佩一眼,他立即停住腳步。


    這塊玉佩不是遠洋藥行魏家的東西嗎?


    之前因為傅錢進的事情,他特意調查過遠洋藥行的魏祥和傅錢進,所以清楚這塊玉佩的來曆。


    見姚星雲一直盯著玉佩,鳳臨淵皺眉問:“你見過這塊玉佩?”


    聞言,謝眠立即認真聽著。


    姚星雲點頭,“王爺還記得我之前調查過遠洋藥行和匯豐商行的事嗎?這塊玉佩便是遠洋藥行魏家的東西。”


    “魏家?”


    鳳臨淵眉心緊皺在一起,正在腦海搜尋關於魏家的信息。


    見二人久久都沒出聲,謝眠焦急追問:“相公,這個魏家又是什麽來曆?丫丫會不會是被他們帶走了?”


    “不好說,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僅憑一塊玉佩,人家是不會承認的。”


    謝眠幽幽歎息一聲,臉上寫滿了擔憂。


    “眠眠,你別擔心,既然查到了玉佩,那事情就有轉機了。”


    謝眠沒說話。


    鳳臨淵抬眼看向姚星雲,沉聲吩咐道:“你拿著這塊玉佩,去將魏祥找來,本王要親自問問他。”


    “是,屬下馬上就去。”


    …


    不多時,姚星雲便將魏祥帶到了王府大廳。


    魏祥年過五十,身穿褐色錦緞長袍,腰間掛著價值不菲的玉佩,舉手投足之間盡是書生氣息。


    倒不像是個商人。


    坐在大廳等了一刻鍾,鳳臨淵才緩緩來到大廳。


    見狀,魏祥立即起身,恭敬拱手相迎,“草民參見王爺。”


    “魏老板免禮,請坐吧!”


    魏祥目送鳳臨淵坐在主位上,才緩緩入座。


    入座後,還一直盯著鳳臨淵。


    “玉佩的事情,姚侍衛已經跟草民說過了,那塊玉佩是小兒的,小兒前不久剛將玉佩丟了,不知姚侍衛是在哪裏撿到的?”


    魏祥看起來不像是說謊,一臉的誠懇。


    打量他一眼,鳳臨淵徑直開口:“昨日本王的女兒丫丫被人擄走了,在丫丫被擄走的現場發現了這塊玉佩,所以本王才請魏老板過來聊一聊。”


    聞言,魏祥立即起身,單膝跪在鳳臨淵跟前。


    “王爺明察啊,我家小兒一直在書院勤懇念書,從未離開過書院。再者小兒從小就擔心,是決計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還請王爺明察啊。”


    “魏老板不必著急,你先起來再說。”


    魏祥猶豫著起身,站在原地,不肯入座。


    鳳臨淵起身,來到魏祥跟前,“魏老板,本王想見見犬子。”


    “是,草民立即帶王爺去。”


    …


    魏祥和鳳臨淵離開了王府,魏祥帶鳳臨淵來到了都城最大的書院——應天書院。


    應天書院是一家老牌書院了,據說裏麵許多教書的夫子都曾輔導過皇子,因此名氣十分大。


    大興許多有錢的商賈,都會將自家的兒子送到這裏念書。


    魏祥本來是要帶兒子去王府見鳳臨淵,但鳳臨淵表示想去書院看看。


    他想看看魏祥的兒子魏川私底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二人來應天書院的事,並未驚動書院的任何人。


    魏祥帶鳳臨淵從正門進來後,徑直來到了書院的後院。


    此時不是上課的時辰,學子們在後院歇息,三三兩兩打打鬧鬧,後院倒是熱鬧的很。


    魏祥陪鳳臨淵站在角落,暗中觀察著每個學子的狀況。


    掃了所有學子一眼,鳳臨淵的視線落在一個正在看書的學子身上。


    此人心無旁騖認真看書,即使周圍一片喧鬧,也仍舊不為所動。


    他不禁多看了此人兩眼。


    魏祥湊過來,小聲道:“王爺,那個看書的學子便是草民的兒子魏川,他從小就愛好念書,在應天書院學習多年,打算參加明年的考試。”


    鳳臨淵回頭看了魏祥一眼,魏川倒是和魏祥有幾分相似。


    他剛打算上前,忽然見一男子直接衝到魏川麵前,一把搶走了魏川手裏的書。


    魏川滿臉怒意起身,想去搶回自己的書,卻見男子將手直接拋給了另外一個人。


    書接連被好幾個人傳來傳去,就是沒人肯還給魏川。


    “魏川,你整日就知道看書看書,功課比我們都好,害我們被夫子責罰,你就不能不看了嗎?”


    “就是啊,總看書容易看成書呆子的。”


    “哈哈……”


    躲在暗處的魏祥,見自己的兒子被這麽多人欺負,攥緊拳頭想上去幫兒子,被鳳臨淵攔下。


    鳳臨淵想看看魏川在這種情況下,會不會反擊。


    魏川的書被傳了好幾遍,最後不慎落入院內的水井裏。


    魏川立即來到水井邊上,見書已經被水打濕了,無奈坐在水井旁。


    滿臉怒意回頭看向捉弄自己的幾人,“這書是夫子借給我的,你們將書丟到水井裏,就不怕夫子責罰嗎?”


    “不關我的事,不是我丟的。”


    “也不是我。”


    “你們……”


    剛才傳書的幾個人開始推卸責任了。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從屋裏走出來,負手而立站在眾人跟前。


    見狀,眾人立即恭敬站好,齊聲道:“諸葛夫子好。”


    “嗯,你們都圍在這裏做什麽?”


    魏川立即站出來,指著剛才丟他書的幾個人,“諸葛夫子,他們幾個將李夫子借給我的書,丟到了水井裏,現在書被打濕了,我該拿什麽還給李夫子?”


    說話的同時,魏川一臉懊惱。


    諸葛夫子笑著看了水井一眼,不以為意問:“書上的知識,你都明白了嗎?”


    “學生明白了一些,隻是還沒看完,這本書是李夫子的心頭好,學生……”


    “書就是用來傳授人知識的,若是你明白了上麵的道理,那這書就算沒了,也發揮了它的價值,沒什麽可惜的。”


    魏川恭敬對諸葛夫子點頭,“多謝諸葛夫子的一番話,學生受教了。”


    剛才丟書的幾個學生,臉上剛揚起一些得意來,就聽諸葛夫子再次開口了。


    “你們幾個將李夫子最喜歡的書,丟到了水井裏,就罰你們將書打撈上來,將書上的內容各自抄寫一遍。”


    幾人一聽,立即變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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