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西域和燕國,也就大興對霖國的威脅最大。


    霖國才會為了吞並大興,籌謀了這麽多年。


    不惜將皇室的人都派到大興來做臥底。


    霖國想吞並大興的心,日益堅決。


    安霖不屑勾唇笑笑,“盟約?現在什麽盟約在我心裏都是一堆廢紙,你們大興即將成為我霖國的領地,大興再也不複存在了。”


    鳳臨淵徑直衝向安霖,抬手扼住了他的脖子。


    原本將他們團團圍住的官兵們,立即都將手中的武器對準了鳳臨淵。


    安霖都沒看清鳳臨淵是何時出手的,人就已經到自己跟前了。


    但他絲毫不懼,勾唇對鳳臨淵笑笑,“早就聽聞大興的戰神王爺身手了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若是王爺能主動順服我們霖國,興許我能讓你在大興繼續當皇上。”


    “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可以捏斷你的脖子?”


    “王爺不會的。”


    鳳臨淵雙眸迸發出強烈的恨意,這股恨意猶如一頭猛獅,隨時都能將安霖一口吞下。


    他手上的力道逐漸收緊,眼底的殺意一覽無遺。


    察覺出鳳臨淵是真的想殺了自己,安霖趕緊開口:“你不想找回自己的女兒了嗎?”


    丫丫。


    鳳臨淵一愣,手上的力道鬆開一些。


    冷聲質問:“果然是你們派人把丫丫擄走了,丫丫現在在哪裏?”


    “想找回你女兒就鬆手。”


    鳳臨淵無奈鬆手,剛鬆開手,一個官兵忽然拿著手中的長矛,從身後狠狠刺向鳳臨淵的右腿。


    “王爺。”孟前焦急大喊。


    鳳臨淵沒躲開,單膝跪地。


    聽到動靜後,謝眠焦急喊道:“相公,你怎麽了?”


    鳳臨淵強忍著右腿鑽心的疼痛,緩緩站起來。


    此時,他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咬緊牙關,語氣輕鬆對謝眠說:“眠眠,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相公,你在哪裏?”


    “眠眠,你站在那裏別動,我過去找你。”


    “好。”


    鳳臨淵艱難挪動著腳步,回到了謝眠身邊。


    他心想:好在謝眠看不見,也省的她為自己傷心難過了。


    可他卻忽略了謝眠靈敏的鼻子。


    嗅到一股血腥味,謝眠握緊了鳳臨淵的手,警覺問:“相公,你是不是受傷了?”


    “沒、沒有。”


    “你騙我,你一靠近我,我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你哪裏受傷了?”


    “沒事,你別擔心我。”


    “相公……”


    謝眠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安霖拍手的聲音打斷。


    安霖笑著看向二人,用羨慕的口吻說:“你們之間的感情真是太讓人感動了,沒想到曾經不可一世的戰神鳳臨淵,竟也會為了一個女人化作繞指柔。”


    謝眠張開雙臂,將受傷的鳳臨淵護在身後,冷聲問:“安霖,你到底想幹什麽?丫丫呢?你把丫丫還給我們。”


    “我要大興,我要你們順服我,你們若是不肯,我便殺了你們一家三口。”


    謝眠沒說話。


    鳳臨淵也沒說話。


    孟前緊緊握住軟劍,恨恨道:“狗賊,我們是不會屈服的。”


    安霖冷冷瞥了孟前一眼,冷哼道:“你們會的,你們現在別無他法,隻能屈服於我。”


    “皇上呢?你對皇上做了什麽?”孟前繼續追問。


    “你們的皇上馬上就要沒命了,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大臣,早已歸順於我,哈哈哈……”


    “安霖,你不會得逞的。”謝眠冷聲道。


    “我已經得逞了。”


    話音落,安霖轉頭看向身邊的官兵們,“將他們三人抓起來,其餘的小嘍囉不肯歸順的,就全部都殺了。”


    “是。”


    隨即,一群官兵將謝眠、鳳臨淵和孟前押到王府內。


    如今的王府已經被安霖的人占領了。


    王府裏到處都是安霖的人,之前的丫鬟和家丁也都被關在一起。


    謝眠三人被關在一間屋子裏。


    三人剛進屋,門就從外麵鎖上了。


    謝眠立即拉著鳳臨淵坐下,從頭往下摸。


    鳳臨淵拉住她的手,“眠眠,我真沒事。”


    “我不信。”


    把手從他手心裏抽出來,謝眠的摸索到了他的右腿。


    一股血腥味傳入鼻子,她確定鳳臨淵受傷的就是腿了。


    “你的腿?”


    “沒事,你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鳳臨淵的傷口明明還在流血,卻這樣安慰謝眠。


    “不行,你腿上的傷要及時處理,不然傷口會感染的。”


    謝眠有隨身攜帶金瘡藥的習慣。


    這裏的金瘡藥是用小瓶子裝的,隨身攜帶很方便。


    把金瘡藥拿出來後,謝眠又犯難了。


    她現在眼睛看不見,沒辦法給鳳臨淵的傷口上藥。


    思索幾十秒,她回頭對屋內的孟前說:“孟大人,你來上藥。”


    孟前一愣。


    回過神來後,趕緊擺手拒絕,“我哪裏懂上藥?我可不敢。”


    眼下受傷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尊貴的王爺。


    他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哪裏敢輕易給王爺上藥。


    “孟大人,你若是再推脫的話,是打算讓王爺自己給自己上藥嗎?”謝眠笑著問。


    孟前沒說話,看了鳳臨淵右腿的傷口一眼,猶豫著上前接過金瘡藥。


    “可我不會啊,我……”


    “沒關係,我指導你。”頓了頓,謝眠繼續說:“你看看王爺傷口上是否有汙血,先找塊幹淨的布,將汙血擦幹淨,然後撒上金瘡藥就好了。”


    “那我試試。”


    孟前從自己身上撕下一塊幹淨的布,動作輕柔把傷口的汙血擦幹。


    灑上金瘡藥後,他回頭看向謝眠,“灑上金瘡藥了,接下來怎麽做?”


    “用幹淨的布,將傷口包起來。”


    “好。”


    一切都處理完畢後,孟前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徹底鬆了一口氣。


    謝眠回到鳳臨淵身邊,柔聲問:“相公覺得如何了?”


    “好多了。”


    “我看不見你傷口到底如何,但最近切忌傷口碰水,也不能隨意走動,最好多坐臥。”


    聞言,孟前幽幽一聲長歎,“現在我們被關在這裏,還指不定會被安霖如何折磨,王爺怕是……”


    見謝眠臉上浮現擔憂,孟前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眼下他們被囚禁在王府,皇宮的情況如何。


    他們一無所知。


    也不知皇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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