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眠看不下去了,上前出聲製止。


    “大人,且慢。”


    聞言,所有人都看向謝眠。


    坐在地上的大夫,用感激的目光看向謝眠,但發現她是個女子後,眼底浮現一抹絕望。


    一個女子能成什麽事兒呢?


    就在而站在一旁的大夫們,都緊張不安看著謝眠。


    有人想勸說些什麽,但動了動嘴唇,還是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大家隻能看著謝眠上前。


    來到侍衛和大夫跟前,謝眠笑著說:“大人,你剛才說皇上被這位大夫治咳嗽了,請問皇上之前咳嗽嗎?”


    侍衛被問的一愣,回答不上來,但看向謝眠的眼神卻很不爽。


    上下打量她一眼,侍衛冷著臉,不耐煩說:“你什麽人?竟敢管宮中的閑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我隻是揭了告示,前來給皇上瞧病的一個小大夫而已,並不是想管宮中的閑事,隻是有些疑惑想請教大人。”


    謝眠不卑不亢,絲毫不畏懼侍衛的凶神惡煞。


    再加上鳳臨淵還站在她身後,她就更加心安了。


    “你是大夫?”


    侍衛再次打量謝眠,眼神裏竟充滿了鄙夷,和不信任。


    “塞番什麽時候有女大夫了?你該不會是想混入宮中,對皇上圖謀不軌吧?”


    說話的同時,侍衛便囑咐其餘的侍衛們上前拿下謝眠和鳳臨淵。


    見不斷有侍衛靠近,謝眠笑了。


    “這皇宮守衛森嚴,我一介女流如何對皇上圖謀不軌?你們質疑我,是看不起皇宮的守衛嗎?”


    “你……”


    侍衛被謝眠問的一時語塞。


    冷冷掃了謝眠一眼,侍衛不打算和她繼續逞口舌。


    再次將視線落在地上的大夫身上。


    “動手。”


    “慢。”謝眠再次出聲製止。


    侍衛已經很生氣了,臉上全是怒意,見謝眠又來製止自己,就更加生氣了。


    周圍的大夫們都屏住呼吸看著謝眠,都在心中佩服她的勇氣。


    可同時也覺得她完蛋了。


    敢這樣和皇宮的侍衛說話,皇宮的侍衛肯定饒不了她了。


    侍衛不滿抬眼看向謝眠,“你還想做什麽?”


    謝眠不慌不忙道:“按照你剛才所說的皇上的症狀,我懷疑是皇上的病情加重了,此事和這位大夫無關。”


    “一派胡言。”


    “不信的話,你讓我進去瞧瞧,我一瞧便知。”


    侍衛剛想拒絕,雍和宮內傳出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


    “外麵是誰在吵鬧?”


    謝眠眼珠子一轉,立即大聲回應,“回皇上的話,民女是前來給皇上瞧病的大夫。”


    皇上一聽聲音,微微皺眉。


    女大夫?


    有點意思。


    皇上沒再說話,不多時一個小太監便從雍和宮出來。


    小太監一眼便看到了謝眠,“你便是剛才回話的人?”


    “正是。”


    “皇上讓你進去。”


    “好。”


    謝眠和鳳臨淵跟著小太監進入雍和宮,經過侍衛身邊的時候,她提醒道:“大人還是先不要急著罰這位大夫,等我瞧過皇上的病情再說。”


    “你什麽身份?還敢教我做事?”


    謝眠湊近他一些,低聲說:“那我便去求皇上,讓皇上教教你做事。”


    “你……”


    侍衛怒不可遏瞪著謝眠,想了想,便抬手示意拿著板子的侍衛們退下。


    謝眠回頭看向還坐在地上的大夫,柔聲道:“前輩,你先起來吧!”


    “多謝這些姑娘。”


    謝眠笑笑,便跟著小太監進入皇上的寢宮內。


    小太監將二人帶到屋內,在一處屏風前停下,回頭看向二人。


    “請問你們誰是大夫?”


    謝眠:“是我。”


    “那你隨我進來,這位就先在外麵等候。”


    鳳臨淵不太願意,謝眠回頭對他搖搖頭。


    深呼吸一口氣,鳳臨淵隻能答應。


    謝眠跟著小太監越過屏風,來到了內室,站在皇上的龍床前。


    皇上年紀大概半百左右,身型略顯消瘦,坐在床上,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


    小太監湊近低垂著頭的皇上,低聲說:“皇上,大夫進來了。”


    皇上略微抬頭,看了她一眼。


    “你就是剛才說話的大夫?”


    “回皇上的話,正是民女。”說話的同時,謝眠一直在打量屋內,以及萎靡不振的皇上。


    皇上年紀也不算大,為何看起來卻是一副老態模樣。


    皇上笑笑,“朕當了這麽多年的皇帝,還是頭一次見到女大夫,你真能給朕瞧好病?”


    “回皇上的話,民女不敢說大話,能否治好皇上的病,還需瞧過皇上的脈象才能下定論。”


    皇上看謝眠的眼神有了一絲變化。


    “你倒是實誠。”


    之前進來給他瞧病的每個大夫,剛進來就在他麵前誇下海口。


    最後束手無策,便被皇上責罰了。


    見皇上沒再多說什麽,謝眠便提醒道:“皇上,可以開始瞧病了嗎?”


    “嗯。”


    小太監隨即讓開。


    謝眠上前,坐在龍床前的凳子上,剛把手搭在皇上的脈搏上,謝眠便察覺到皇上的手冰涼。


    詫異抬眼看了皇上一眼,她將皇上的手搭在脈枕上後,開始給皇上把脈。


    皇上的脈象不規律,時而有力,時而微弱。


    再結合皇上身形消瘦,精神不振,手冰涼,皇上是腎虛?


    這……


    腎虛倒也不難治,但難就難在皇上是個男人,還是九五之尊,不願意相信自己腎虛。


    若是大夫們對皇上直說,定會引起皇上不滿。


    這也難怪,之前進來看過皇上的大夫們,都愁眉苦臉出去了。


    那些大夫,大概是看出皇上得了什麽病,但卻不好當著皇上的麵直說。


    不說吧,皇上肯定會追問。


    所以才變成眼下這副局麵。


    謝眠了然,收回手,抬眼看向皇上,問:“皇上最近是否總覺得腰膝酸軟,神疲乏力,手腳冰涼?”


    皇上仔細想了想,睜圓雙目看著她,遂點點頭。


    謝眠在心裏暗暗想:看來自己猜對了。


    見她不說話,皇上立即焦急追問:“朕到底怎麽了?你可看出什麽來?該如何醫治?”


    “皇上並無大礙,民女給皇上開一些藥,皇上服用幾日便能痊愈,不過服這些藥有一些禁忌。”


    “有何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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