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眠原路返回,並且加快了腳步,給了一直跟蹤她的人一個措手不及。


    就在她抬頭看向前方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身穿暗紅色的侍衛服,她是被宮中的侍衛跟蹤了?


    難道是趙子牧?


    她幾乎下意識就想到了趙子牧,畢竟她才剛回到皇宮,也就前些天見過趙子牧而已,她想不到自己還和宮中哪個侍衛交集。


    趙子牧為何會跟蹤自己?


    難道是和舒嬪有關?


    趙子牧發現她原路返回了,若無其事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般,轉身往禦花園方向走去。


    謝眠繼續跟上他,想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麽。


    一直跟到了禦花園後的假山這裏,謝眠忽然看不見趙子牧的身影了,她站在原地左顧右盼幾圈,立即意識到不對。


    禦花園有遮掩物,非常適合人掩藏自己。


    趙子牧應該是發現自己被跟蹤了,所以故意藏起來了。


    這假山層層疊疊的,他藏在哪裏,不是謝眠能輕易找到的。


    趙子牧藏起來,很有可能不是為了躲避自己,而是……


    謝眠剛想到這裏,就敏銳察覺到身後有一陣淩厲風吹來,她立即閃身避開,躲開了身後人的攻擊。


    攻擊她的人不是別人,就是趙子牧。


    二人站得不遠不近,謝眠雙眼直直看著他,“趙子牧,你想做什麽?”


    趙子牧冷著臉,沒說話,繼續對她發起攻擊。


    把謝眠引到這裏的時候,他已經留心過這邊的環境了,這邊極少有人經過,就算他在這裏殺了謝眠也不會有人懷疑他的頭上。


    趙子牧招招凶狠,根本就是想要謝眠的命,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


    他認為謝眠不過是一個女人,就算有一些身手,也不可能打過自己一個大內皇宮侍衛的。


    就在趙子牧招招帶著殺意,攻擊謝眠的時候,謝眠忽然縱身一躍,跳到了假山上麵,躲開了趙子牧淩厲的攻擊。


    假山上容易暴露,趙子牧不敢追上去,隻能站在下麵無奈盯著謝眠。


    謝眠掃了假山周圍一眼,悄悄從假山上撿起兩顆石子,她沒有任何遮掩,直接朝趙子牧丟出一顆石子。


    趁趙子牧閃躲的時候,再次丟出另外一顆石子。


    這顆石子剛好打在趙子牧的穴位上,趙子牧立即不能動彈,拿著手中的長劍站在原地。


    趙子牧黑青著臉,惡狠狠瞪著她,“沒想到堂堂王妃居然暗箭傷人,說出去不怕被人笑話嗎?”


    “你敢說嗎?”謝眠跳下假山裏,來到趙子牧的身邊,反問道。


    趙子牧沒說話,眼珠子轉了轉。


    “你身為大內侍衛,竟然敢在皇宮裏對王妃動手,你還敢傳出去嗎?”


    趙子牧閃躲開她的視線,仍舊一言不發。


    “想必你想殺我,是為了舒嬪吧?”謝眠一針見血指出了趙子牧的動機。


    “不是,我不為任何人。”趙子牧幾乎想都沒想,就立即否認了。


    謝眠勾唇笑笑,“事到如今了,我什麽都知道了,你根本就沒必要在我麵前隱瞞什麽了。”


    趙子牧皺眉看著她,不肯相信她的話。


    “你和舒嬪的事情,真的以為能瞞過所有人的眼睛嗎?趙子牧,你好大的膽子,身為皇宮的侍衛,竟敢和皇上的妃嬪私通,穢亂後宮,你是不想要小命了嗎?”


    “不,我沒有。”趙子牧還是不肯承認。


    “你還敢說你沒有,那舒嬪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麽來的?你該不會想說是皇上的吧?”


    “就是皇上的。”


    謝眠勾唇冷笑,湊近了趙子牧一些,低聲在他耳邊說:“你大概還不知道一件事吧?這件事我和王爺一直都沒告訴過皇上,如今我便告訴你,讓你心服口服。”


    “皇上根本就不能孕育子嗣。”


    謝眠的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落在趙子牧的心上,讓趙子牧睜圓了雙目,震驚看著她。


    怎麽可能?


    身為高高在上的皇上,居然不能孕育子嗣?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誰還敢相信這樣的話。


    “我知道你不敢相信,我也不敢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現在你還敢說舒嬪肚子裏的孩子是皇上的嗎?”


    “我……”


    趙子牧有些心虛了。


    因為舒嬪入宮這麽多年,從未和皇上圓過房,這些事情趙子牧比誰都清楚。


    為了躲開侍寢,舒嬪的迷藥還是他給找來的。


    趙子牧陰沉著臉,一言不發思考著謝眠的話。


    難道謝眠說的是真的?


    鳳臨沂的後宮也有不少妃嬪,可這麽多年卻遲遲不見有哪個妃嬪有孕。


    他睜圓了雙眼,再次看向謝眠。


    “趙子牧,就算你和舒嬪在入宮之前相識,可她現在畢竟是皇上的女人,你居然連皇上的女人都敢惦記,我看你是活夠了吧?”


    “你、你調查過我們?”


    謝眠勾唇笑笑,“調查你們很難嗎?”


    趙子牧絕望笑了笑,也對,謝眠是鳳臨淵的人,堂堂大興的戰神王爺想調查一個人很難嗎?


    見趙子牧又不說話了,謝眠繼續說:“你和舒嬪之前的往事,我和王爺都知道了,你們已經瞞不住了。”


    趙子牧忽然笑了,抬眼看向謝眠,“都是我的錯,是我強迫舒嬪的,我用皇上的性命來威脅舒嬪,她若是不從了我,我就殺了皇上,然後再自殺。”


    “我成天在皇宮當差,有不少機會能接觸到皇上,想殺皇上易如反掌,舒嬪為了保護皇上才會從了我。”


    趙子牧的每一個字都在為舒嬪開頭,謝眠一聽就明白了。


    趙子牧和舒嬪在宮外便是相戀多年的愛侶,他會幫舒嬪開脫也是正常的事。


    想了想,她故意對趙子牧笑笑,“趙子牧,你真把我當成傻子嗎?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嗎?”


    “你和舒嬪在宮外就是戀人,她會不願意?你這樣的話說出去,會有人相信嗎?”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事實就是如此。”


    說完,趙子牧垂眸,不再看她一眼。


    見趙子牧不會再說什麽了,謝眠也不再多問什麽,想了想她將趙子牧打暈藏在這裏,打算去見見舒嬪。


    聽聽舒嬪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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