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後,展大妮這裏開始不平靜了,夜裏總有一些宵小之輩而來。


    而這天夜裏,展大妮剛要進入玄元鼎,就感覺林中有動靜。她沒有出屋,而是盤腿打坐,想看看這夥人來此的目的。


    可是觀察許久以後,展大妮發現他們和以往的賊人不一樣,因為他們更像倒鬥之人。


    她可以夜視方圓幾裏之內,見他們拿著羅盤,像似在尋找墓穴。


    展大妮收功,覺得這幾人應該來錯地方了。她從小生活在這山腳下,根本沒聽說過這山上有什麽墓。


    她這樣一想,就任由他們在自己地盤上摸索。而展大妮卻進入玄元鼎內練功去了。


    天明她從鼎內出來,可是一看院中圍滿了人。她暗叫糟糕,急忙又進入了玄元鼎。


    “大家夥先別慌,看看展家姑娘可在山上。”


    昨夜村裏雞鴨牛一夜之間都消失了,他們是沿著血漬一路尋來的。


    大家夥你看我、我看看你,這才三五成群在山上找起展大妮來。


    展大妮知道事情來龍去脈以後,以為是有人故意栽贓她呢。


    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收購這裏的開發商,之後聯想最近的事情,覺得跟他們有關。


    正當展大妮想如何現身時,隻見一位村民慌慌張張跑了回來。


    “快,那邊有好多動物骨頭。”


    展大妮趁著大夥都離開之際,從玄元鼎內出來,隨後尾隨眾人去了。


    還沒等她到地方,就聽見眾人的怒罵聲。等她到地方一看,心中氣血翻滾不止。


    隻見一個一人高的樹洞裏,堆滿了動物殘骸,而血腥味刺鼻,不用說,都知道這些動物剛死不久。


    可是,讓人心驚的是,大家夥也不確定動是什麽動物,有沒有村裏的家禽更是看不出來。


    展大妮看眼樹洞,呼吸一下周圍空氣,她聞到了那條蛇身上的氣味,她怕自己聞錯了,又在四周轉悠一圈。


    這時有人發現了她,拽她來到村長身旁說道:“村長展家姑娘在這呢。”


    村長打量一眼展大妮,抽口煙袋,說道:“昨夜你在那裏?”


    展大妮一聽這話,冷笑一聲看眼村長,說道:“村長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懷疑是我偷的村裏家禽嗎?”


    村長看眼展大妮,咳嗽一聲說道:“展家丫頭,我就是問問而已。這事已經報案了,公安局同誌會過來找你談話的。”


    瞧瞧找她談話?她做什麽了?她很無辜好不好,見村裏人都看著自己。展大妮看眼眾人說道:“這山屬於我私人地盤不假,山路我可沒封。有些不軌之人做了什麽事情,是我能擋住的嗎?”


    眾人不傻也聽出她話外音了,見她一副不配合的態度,個別人就說話了。


    “展家丫頭,這山就你一人,你咋解釋這些動物骨頭?”


    “對。”


    “對。”


    展大妮看眼說話之人,接話說道:“你們都是怎麽來的?”


    那人想也沒想說道:“走著上來的呀。”


    “哦,那你來我私人地盤,問過我嘛?”


    “這。”那人臉色一變,知道自己說的話沒有理了。


    眾人又相互對視一眼,一時之間都僵住在那裏了。


    展大妮可不怕他們,人多想欺負她,門都沒有。你要是好好說話,她也不會是這個態度。上來就想往她身上潑髒水,隻能說他們把自己想的太小白了。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派出所的人來了,村裏人一多半話裏意思這事是展大妮幹的。


    可是派出所人推測一番,發現她一個柔弱女子,不可能一夜之間做下此案。更不要說一趟一趟搬運家禽了。


    但是動物骨頭又解釋不通,一時之間,這山上可是熱鬧的很。


    八點多田玉鳳與展老實來了。不怪他們來的晚,主要是昨夜妞妞高燒不退,兩口子隻好夜裏把孩子送進醫院去了。


    本來他們也不知道村裏出了這事,還是村裏趕車的車老板碰見展老實告訴他的。


    “大妮,怎麽回事?”


    田玉鳳見村裏人沒有一個好臉色給自己看,來到她身旁問道。


    展大妮看眼那位警察同誌,大聲把事情大致學了一遍。


    展老實聽完她說的話,笑著看眼眾人,說道:“我展家和諸位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家孩子本性大家多少也應該知道。要說她偷了你們的家禽,這話我是不信……。”


    田玉鳳點了點頭,附和道:“老少鄉親,咱們在一個村裏住了多少年,咱家大人孩子可有手腳不幹淨的時候嗎?現在你們發現一堆骨頭,就說我家大妮怎麽怎麽了,這未免也太兒戲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大家都低頭不吱聲了。


    派出所民警一看,說道:“大家夥先散了吧,我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隨後村長留下,其他人都回村去了。


    “展姑娘,我想問問你。昨夜你一點動靜也沒聽見嗎?”


    一位二十多歲的民警,在來了以後就在山上偵查情況,大夥散了以後他也返了回來。


    展大妮看眼他,搖了搖,實話實說道:“沒有聽見。”


    那位民警目測一下從這裏到展大妮住的地方,疑惑說道:“我看了一下四周,沿著血漬一路過來,你應該多少聽見一些動靜。”


    展大妮心中苦笑一聲,她昨夜進入玄元鼎了,但這事就卻不能說,她隻能一口咬住自己啥也沒聽見。


    這樣一來,三圍民警商量一下,決定讓那位年輕民警留下來,看看今夜可能有何發現。


    展大妮是無所謂,他留下來就是多個碗筷而已。如果真能查出來一個一二三也給自己洗清嫌疑。她就怕那位警察什麽也查不到。


    田玉鳳和展老實一看這情況,本想兩人留下來一人陪閨女,可是妞妞還在住院,家裏活還有一堆,隻好先回去安排安排家裏,晚上再過來。


    人都走了以後,那位警察同誌看眼展大妮,自言自語說道:“我叫餘震。”


    展大妮一聽,眨巴眨巴眼睛,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餘震也知自己名字搞笑,奈何父母給取的,他也叫了二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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