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眼眶變得通紅,內裏都是悲傷,她抬眼看著謝容,又好像透過謝容在看其他人。


    謝容被她的悲傷感染,轉手握住了老夫人蒼老的手:“老夫人,你這是怎麽了?”


    老夫人看著謝容的目光變得慈愛,她慈愛的笑了一聲,眼角眉梢都是褶皺,可也掩不住她年輕時的風華。


    “當年我人在北鄰,終究是晚回來了一步,弟弟連我的最後一麵都沒見著,一直都是我人生一大憾事。”老夫人想到了當年的事,不禁老淚縱橫。


    謝容詫異的張了張嘴:“所以老夫人的意思,我娘那位師父,其實是您的弟弟?”


    “沒錯。”老夫人點頭,哭的臉上都是淚水。


    謝容掏出帕子心疼的給老夫人擦幹了眼淚:“老夫人別傷心,生老病死人之常態,當年那位師父走的時候,我娘送了他一程,他老人家下去了倒也不會那般介懷。”


    “謝謝,謝謝你娘。”老夫人歎息了一聲,聲音滿是歲月的感懷。


    “我們也是有緣啊,小姑娘,沒想到你娘和你都能將刺繡學到如此精益求精的地步,也不枉我弟弟悉心教導。”


    謝容輕輕一笑:“是,若不是那位素未謀麵的老人家的教導,我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她說的是實話,若不是有這門傳承的手藝,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都可能會爛死在這個世道。


    何嚐不是刺繡救了她?


    “老夫人,還未問您身份,可否告知?您也算是這門手藝的傳承之人,既有緣遇上,以後我開了繡坊賺的銀兩,我另外拿的五成,再拿出來分您三成,我拿兩成便可。”


    另外五成,她決定留給將軍府。


    她以後賺錢的路子可不止繡坊這一個,而且她以後會和楊錦和離,會離開將軍府的,為了減少心中的內疚,她隻能用金錢來補償將軍府。


    她利用了楊錦太多,兩人的感情不純,本身一開始嫁入將軍府也都是陰謀詭計。


    所以以後,她又有何資格一直安心的呆在將軍府接受庇佑。


    她已經想好了,她會盡全力為將軍府誕下一子。


    這期間不管做什麽生意,也都會留給將軍府一半。


    老夫人不知謝容心中的愁絲,隻哈哈一笑,看謝容的眼神更加慈愛:“不用不用,我一把年紀了要那麽多錢做什麽,我也不缺錢,我啊,就是大家口中所說的什麽刺繡大師,賈夫人。”


    “賈,賈夫人?”謝容驚呆了,張大的嘴巴足以塞進一顆大鴨蛋。


    上一世,雖然她的繡坊開遍四國,但她依然無緣與賈夫人見上一麵,探討下刺繡的問題。


    誰能想到這一世,緣分妙不可言!


    賈夫人笑著點了點頭:“對了,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謝容,如今是大將軍楊錦的妻。”謝容回神,笑著回道。


    “原來如此!”


    老夫人突然露出了一抹可惜的神色:“對了,我老來得子,有個兒子和你一般大,他在這方麵也極有天賦,以後介紹你認識,他最近還研究出了新的刺繡法。”


    謝容眼睛一亮,很感興趣:“好啊好啊,有機會的話約他出來吃飯。”


    這一天,可謂非常新奇。


    謝容的娘在世時,認識了賈夫人的親弟弟。


    謝容現在有緣認識了賈夫人,很多她覺得還不夠精的地方,總算是能問對了人。


    *


    晚上,謝容忍不住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了楊錦。


    “夫君,你說這世間奇妙不奇妙?”謝容捏了捏楊錦的蘋果肌,開心的淺笑出聲。


    她現在與楊錦一點都不生分了,兩人晚上可以很自然的躺在一起,就是還沒能做到最後一步。


    楊錦都已經吃了一個多月的壯陽藥,居然還對她沒有反應。


    楊錦哼唧了一聲,聲音啞啞的有些異樣。


    他用力抱緊了謝容的腰肢,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裏。


    “夫君,好疼。”謝容眉頭一簇。


    楊錦這是怎麽了?


    怎麽感覺好像哪裏不對勁?


    難道是?


    謝容眼睛一亮,顧不得被捏痛的腰,一把將楊錦推平爬到了他身上:“夫君,我們……”


    下一秒,謝容啊了一聲,又被楊錦推了下去,再次被禁錮在懷。


    楊錦悶悶道:“夫人,到時候你跟賈夫人的兒子去吃飯,記得帶上我,我也好了解下刺繡工藝。”


    謝容沒聽懂他話裏的不對勁,隻以為楊錦真的感興趣,便答應了下來。


    讓她遺憾的是,楊錦還是不行。


    她隻能暗暗歎氣,再接再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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