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宸宇頭也不抬的問道。


    “是啊,皇上賞賜了一些東西給我。”月可走到兩人身邊坐下,看著棋盤上的局麵一直在僵著,誰也不願意動手再下一子。


    “我說,你們兩個倒是下子啊!幹嘛在這大眼瞪小眼的?”


    “這局麵怎麽下啊?”葉宸宇皺眉說道。


    “表哥覺得呢?”月可看向邢宥安問道。


    “要不,我們算打平手得了。”邢宥安提議道。


    “也行!”葉宸宇點頭同意了。


    月可聽到兩人的對話,真是感到無語。直接拿起邢宥安的一顆白子就往棋盤上放了下去,局麵瞬間扭轉了過來。


    “這不就行了!”月可攤開手朝著兩人說道。


    “那這樣子我就輸了!”葉宸宇嘟著嘴說道。


    “很簡單啊!”月可拿起一顆黑子放了下去,朝著兩人說道,“現在不就是平手了嗎?”


    兩人仔細端詳了一下棋盤上的局麵,不約而同的朝著月可豎起大拇指說道。


    “真有你的!”


    “表妹你這棋藝真好!我們倆都在這看了半個時辰了,都想不出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決。你用兩顆棋子就搞定了。”


    “我剛才用白子下的那一招叫做置之死地而後生。但是你們兩個又說要平手的話,就隻能夠這樣了。”


    “那要是不打平手的話,是不是我就贏了?”邢宥安問道。


    “也不一定。黑子如果下在這這個位置的話,那麽就黑子取得了勝利。”月可指著棋盤上的一個位置說道。


    “原來如此!”兩人看著月可手指的位置認真研究起來。


    “對了,結果怎麽樣了?”


    “皇上賞了姑母兩匹,一匹給了婉妃。”


    “就這樣?可是你不是送了八匹進宮嗎?”葉宸宇看著月可問道。


    “不要計較那麽多,不管送幾匹布進宮,隻要姑母在宮宴上穿著布料做的衣服就行了!”


    “說的也是!”葉宸宇點了點頭道。


    “等過了宮宴,也就要到秋闈了。表哥準備得怎麽樣了?”


    “表妹不必掛懷,一切都安排好了!”邢宥安笑著說道。


    “宥安今年要參加秋闈嗎?”


    “是啊,隻是先生說我還不到時候,但是我想先下場試一試。”


    “表哥,你也不要總待在家裏苦讀書。偶爾也要學會放鬆一下,多去外麵走走看看,這樣會整的你太過緊張,到時候反而不好。”


    “表妹的話我記住了。”


    這時,南嫣出現在客院門口喊道。


    “縣主。”


    “怎麽了?”月可轉過頭,看著南嫣問道。


    “夫人請您即刻往花廳一趟。”


    “去花廳幹嘛?”


    “有夫人過來拜訪。”


    “大哥,表哥,那我去一趟!”月可朝著兩個人說道。


    “你去忙吧!我再跟宥安下兩盤。”


    月可帶著南嫣來到花廳,就看到清郡王妃正跟一位夫人在說話,旁邊還坐著一個蒙著麵的年輕姑娘。


    “娘。”


    “月兒來了,這位是兵部許尚書的夫人,那位是許小姐。”


    “給縣主請安。”許夫人起身朝月可行禮。


    “許夫人,許小姐不必多禮,請坐!”


    等到幾人入座後,清郡王妃屏退了花廳裏伺候的人。


    “許夫人,現在這花廳裏隻有我們四個,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其實妾身今日來,是有事想要求縣主。”


    “許夫人請講。”


    “妾身的女兒已經到了該配婚的年紀。”


    月可聽到這話,還以為許夫人今天是帶著許小姐來說媒的。可是許夫人的下一句話就讓月可打消了心中的疑惑。


    “但是呢……”許夫人有些難為情的說不出口。


    “但是什麽?許夫人但說無妨。”


    “麗兒,你把麵紗摘了吧!”


    許小姐聽到許夫人的話,乖乖的將自己臉上的麵紗摘了下來。清郡王妃看著許小姐的臉感到十分的震驚。


    原來許小姐的臉上有一塊很大的胎記,幾乎掩蓋了她一半的臉。


    月可起身走到許小姐麵前看了一下。


    “這是天生的嗎?”


    “不是,麗兒出生時並沒有這個胎記。”


    “那大概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這臉上的胎記是過了周歲之後才出現的。妾身已經問過很多的大夫,可是都說這是天生的。是沒有辦法可以醫治的。妾身聽說縣主醫術精湛,所以今日便貿然帶著小女登門拜訪。”


    “許小姐,得罪了。”月可直接伸手按了按許小姐臉上的胎記問道。“會疼嗎?”


    “不會。”


    “這個胎記隻有在臉上嗎?其他的地方還有嗎?”


    “前幾年倒是隻有在這臉上,可是今年過完年之後,那胎記突然就開始往脖子上長。”


    “許小姐,我想看下你的脖子後麵,可以嗎?”


    “可以。”


    得到許小姐的認可後月可繞到了椅子後麵,掀開了許小姐的頭發。她的後脖子確實有很大的一塊胎記。


    “許小姐,我先給你把個脈吧!”


    月可給許小姐把過脈之後,朝著許小姐問道。


    “許小姐有沒有擦過什麽藥粉之類的?”


    “沒有。”許小姐搖了搖頭答道。


    “麗兒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願意出來見人。”許夫人回答道。


    “還是有用過什麽香粉嗎?”


    “也沒有。”


    “月兒,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月可沒有回答清郡王妃的話,而是朝著許夫人問道。


    “那有沒有喝藥?”


    “之前有喝過大夫開的藥,但都沒有用。”許夫人開口答道。


    “你們家有沒有人也出現這樣的症狀?”


    “沒有。”許夫人如實的說道。


    “你這不是天生。想要把這個胎記去掉也可以。”


    “是真的嗎?縣主。”許夫人高興的問道。


    “但是在去掉胎記之前,我得先搞清楚你臉上為什麽會突然長出這些東西。不然我要是給你去除完臉上的這些東西之後,萬一又長了回來怎麽辦?”


    “縣主,這不能根治的嗎?”許夫人著急的問道。


    “可以,外敷內調。既然許夫人帶著許小姐求了我,那我自然會把許小姐身上的所有毛病都給治好。”


    “多謝縣主。”許夫人高興的說道。


    “不過,在治療之前,我得先交代一件事。”


    “縣主請講!”


    “在我給許小姐治療的這段時間裏,許小姐不得碰任何會勾起體寒的東西。”


    “縣主這話,妾身不明白是什麽意思!”許夫人一頭霧水的問道。


    “我剛才給許小姐把了脈,她的體質很差,就算將來就算嫁人了,也沒那麽容易懷孕。”


    “縣主這話可當真!”


    “我最擅長的就是婦科,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可是,麗兒從未碰過什麽會勾起體寒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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