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周三爺的母親看病去了。”


    “周三爺?”


    戰景奕起身,伸手替月可解下披風問道。


    “嗯,他是黑虎幫的老大,之前他的人被別人指使著來對付我的店鋪。那我就隻能找黑虎幫的老大做主了。”


    “那事情解決好了嗎?”


    “周老夫人病得實在是太嚴重了。如果不是剛好碰到我,那就真的沒救了。我已經開了藥,至於能不能夠熬得過去,就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那店鋪的事情需要我幫忙嗎?”戰景奕將手裏的披風扔到一旁的榻上問道。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的,那天不是說好了嘛。”月可拉著戰景奕的手說道。“你啊,就專心軍營裏的事情。家裏的事情我都會處理好的,不會給你留下任何的麻煩。”


    戰景奕直接將人摟進懷裏說道。


    “我相信月兒可以的。”


    “我也相信我自己。”月可笑著回抱著戰景奕說道。


    “我的月兒最棒了!”戰景奕低頭親吻了一下月可的臉頰說道。


    “你就不怕這麽誇我,能把我誇得飛起來嗎?”月可笑著說道。


    “你是我的妻子,誇你幾句怎麽了?你要是想飛就飛上去啊。反正我也能夠緊緊的抓住你,不會讓你飛走的!”


    “少來了!”月可笑著拍了一下戰景奕的胸口說道。“對了,景奕,今天徐知府來了。”


    “他來幹什麽?”戰景奕扶著月可坐下說道。


    “是周三爺緊張他母親的病,所以讓徐知府帶他過來的。”


    “近期他倒是安靜了不少!”


    “他可從來沒有安靜過。”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戰景奕的大手拉著月可的小手問道。


    “他在暗中調查一件事,但是我怕他陷得太深。到時候就是怎麽死的他都不知道!”


    “調查什麽?”戰景奕拉起月可的手親了一口說道。


    “徐知府在調查主城賦稅的事情。”


    戰景奕聽到這話,咧開嘴笑了。


    “他倒是還真敢查啊!”


    “這賦稅牽扯到的範圍實在是太廣了。基本上整個主城的官員都有參與其中。如果徐知府真的想要動手的話,我怕他最後的結果就是會被人害死!”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不過徐子濤他所做所為也並沒有任何的差池,他隻是行使他的正當權利而已,並沒有任何的過錯。”


    “我知道他行使他的權利,這並沒有問題。可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到現在絲毫都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快把自己卷進去了。難得任相弄了這麽好的一個人才放在這裏,要是被別人隨便就弄沒了,那豈不是很可惜!”月可嘟著嘴看著戰景奕說道。


    戰景奕也知道徐子濤是個人才,但他現在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如果無所作為,那其他人也不會把他放在眼裏。


    “這事我會讓鷹臣去幫忙。有他在徐子濤身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戰景奕看向月可突然開口問道。“還是你想要讓徐子濤停止調查?”


    “這事是不可能停止調查的。賦稅關乎著朝廷。所以,這件事情不僅要查,還得徹查!我的意思是,要保護好徐知府的人身安全。”


    “這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處理好的。”戰景奕摟著月可說了一句,“對了,京城傳來消息,皇兄仍然不同意夏蜀國君提出來的其他要求。”


    “皇上有他的顧慮,這樣也是好的。再者,若是答應夏蜀國君提出來的要求,那以後也許就會提出更多的要求。”


    “月兒說的沒錯,不過老五那邊恐怕又要動手了。”


    月可一聽到這話就來了興致。


    “怎麽?他還真想搶了那夏蜀公主不成?”


    “他是怎麽想的我們也不知道。但最重要的是,他的那個側妃又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隻是兒子而已,又不是女兒。”月可靠在戰景奕懷裏說道。


    “月兒說的是。在皇室,兒子確實不怎麽得寵。隻是,我們是不是也該……”


    看著戰景奕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月可疑惑的問道。


    “什麽?”


    “沒什麽。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休息吧!”


    時間很快就過了三天。這天,月可剛起床就收到了周三爺遞進來的帖子。


    “王妃,奴婢聽說這個周三爺可是個粗人,他送這帖子進來,難不成也是想攀上王府的關係嗎?”南嫣邊給月可梳頭發邊說道。


    月可沒有正麵回答南嫣提出來的問題,而且說了其他事。


    “南嫣,你去廚房看看今天有什麽好吃的。”


    “是。”


    等到南嫣離開後,月可才讓南琴來給自己梳頭。月可看著一言不發的南琴,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南琴見狀便開口問道。


    “王妃是有什麽煩心事嗎?”


    “沒什麽,隻是覺得你們幾個的性子實在是相差太大了!”


    “王妃原來想說的是這個啊!”南琴拿著梳子輕輕的給月可梳頭發。“王妃,這每個人的性子本來就是不一樣的。”


    “是啊,原本我以為南嫣會是你們當中最穩重的一個。沒有想到最穩重的人會是你。”


    “王妃說笑了,奴婢哪裏算得上是穩重。”南琴微笑著說道。


    “三個人當中,南玫的膽子最小。你呢,最是穩重。”


    聽到月可隻說了她和南玫,卻沒說到南嫣,便心生疑惑的問道。


    “那南嫣姐姐呢?”


    “南琴,你覺得南嫣的性子如何?”月可反問道。


    “奴婢倒是覺得南嫣姐姐是性情中人。”


    “何解啊?”


    “南嫣姐姐的性子雖說是大大咧咧的,可是她在正事上從未有過差錯。”


    “雖然在大事上她卻從來都沒有出過錯,隻是這張嘴還是得多管管!有的時候,禍從口出!”


    月可說完話,南琴也沒有再應答,而是麻溜的給月可做好頭發。


    “南琴,你讓人去把鷹暉叫到小書房裏。”


    “是。”南琴將手裏的簪子插入月可的發間後才離開了。


    月可用了飯,就起身來到了小書房裏。


    “王妃。”


    “幽靈。”


    “在這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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