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卿朝著一旁候著的弟子使了個眼色。那兩名師弟立刻心領神會,上前就把癱坐在地上的福光,當著三院一眾弟子的麵前給直接帶走了。


    反應過來的福光此刻已經被兩位弟子鉗住雙手,他開始奮力的掙紮,可沒有任何的用處!


    福光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被抓走,不然他們一定會從自己這裏得到想要的答案不可!


    “穀主,您不能這樣!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


    溫竹卿看著慌張的福光,覺得他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若是對薑坎穀主出言不遜,那就不好了!於是他便催促那兩名弟子說道。


    “快帶走!”


    三院的一眾弟子就這樣看著福光從他們麵前被拖走!在這期間,也沒有任何敢開口多說一句話!


    月可看著三院的一眾弟子,覺得他們能夠漠視福光被抓也都一無所動!不免讓人心寒啊!


    這時,福光的聲音逐漸遠去,直到消失不見。


    而月可則是麵無表情的看向了還傻傻站在原地的三院一眾弟子,聲音十分冷漠的朝著他們說道。


    “怎麽了?難不成你們對此,還有什麽意見嗎?”


    麵對月可突如其來的詢問,三院一眾弟子連忙異口同聲的彎腰應和道。


    “弟子不敢!”


    月可直接甩了一下袖子說道。


    “那就回你們的院子裏去!如果再被我發現,你們三院的人要是敢在外麵惹事生非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們變成第二個或者是無數個範三留,聽清楚了沒有?”


    三院的一眾弟子迫於月可的威嚴之下,沒有人敢站出來反抗。


    月可轉過頭看了一眼溫竹卿,對方立刻就明白了月可的意思。招呼著院子裏的其他師弟們把三院的一眾弟子送回了三院。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月可才看向了薑坎穀主說道。


    “穀主師兄,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隻有我們兩個人。”


    薑坎穀主聽著月可說話的語氣偏低,覺得他想說的事情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於是他直接起身,帶著月可走進了房間裏。


    月可剛走入房間,扭頭就朝著門口守著的兩名弟子說道。


    “把門關上了之後,便離開這裏。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穀主師兄說。還有,不要讓人隨便靠近這間屋子。如果我說的事要是泄露出去的話,就唯你們兩個是問。”


    兩名弟子聽到月可如此嚴肅的交代,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而是將目光放到了先走進屋子裏的薑坎穀主身上。


    薑坎穀主見月可如此的鄭重其事,便朝著兩人點頭道。


    “聽你們八師叔的話!在院子裏守著不得讓人靠近!”


    “是。”


    月可確定兩名弟子在關門之後,離開了這裏,才緩緩的走到了薑坎穀主的身邊坐下。


    薑坎穀主拿起茶壺就給月可倒了一杯水。


    “八師弟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嗎?”


    “確實是很重要的事情。”月可接過水杯抿了一口潤潤喉,才開始說道。“穀主師兄不必讓人去尋找鄭東臨了。”


    “為何?”薑坎穀主端起茶杯疑惑道。


    “因為鄭東臨就在藏書閣裏。”


    “什麽?”薑坎穀主被月可突如其來的話嚇得連茶杯裏的水都灑了出來。


    鄭東臨居然在藏書閣裏麵,難不成是他不顧規定擅自闖入嗎?而這個問題也隻能由月可來解釋。


    “八師弟,鄭東臨是不是闖進了藏書閣?”薑坎穀主表情嚴肅且有些憤怒的問道。


    看著薑坎穀主麵帶怒視的神情,月可直接搖頭道。


    “不是。是我把他帶進去的。”


    月可的答案直接讓薑坎穀主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是擅自闖入就好!不過薑坎穀主有些好奇,月可不是不喜歡三院的人嗎?怎麽就把鄭東臨帶到藏書閣裏麵了?


    “八師弟為何要把鄭東臨帶入藏書閣?”


    “他受傷了,而且傷得很重。”月可將手裏的茶杯放在桌子上說道。“如果我不出手的話,他昨天晚上可能就死在了範劉金的手裏。”


    薑坎穀主聽到這話,感到更加的糊塗了。


    “為何鄭東臨可能會死在範劉金的手裏?”


    月可將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幕,跟薑坎穀主全盤托出。薑坎穀主的神情從不可思議變化到了十分的憤怒!


    “這個範劉金未免也太過分了吧!那可是他的大弟子,他怎麽可以把他打成那個樣子?”


    “穀主師兄莫急!現在最重要的是,我昨天晚上帶重傷的鄭東臨離開的時候,範劉金還安然無恙的。怎麽就一個晚上,範劉金就被人打傷了?”


    薑坎穀主聽到月可的話,直接朝著月可問道。


    “你是懷疑這當中有貓膩?”


    “不隻是有貓膩。我甚至還懷疑範劉金根本就沒有受傷。”月可直視著薑坎穀主問道。“穀主師兄,範劉金出事之後,你有沒有自己去三院看看,又或者是派人過去?”


    “沒有。我都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就被那群弟子堵在院子裏了!直到剛才那個福光說了,我才知道範劉金受傷的事。”


    薑坎穀主的話讓月可陷入了沉思。


    這麽說的話,那這件事情有兩個可能性。一是範劉金醒來之後,發現鄭東臨不在三院,擔心他昨晚受的傷會被人發現,所以才出此下策。二就是昨天晚上她帶著重傷的鄭東臨離開後,有人偷偷進入了房間,把處於醉酒中的範劉金給打了一頓。


    眼下也就隻有這兩種可能性說得過去!


    “穀主師兄,這件事情一定要調查清楚。”


    “如果真如你所說,鄭東臨受了傷,而且你昨晚帶他走的時候,範劉金還安然無恙的話。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薑坎穀主真的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穀主師兄,我很能夠確定的告訴你一件事。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福光所說的那樣。鄭東臨身上的傷,老常是能夠作證的。而且鄭東臨還被範劉金弄傷了腰,連起身的動作都做不到,怎麽可能會把範劉金給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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