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酗酒,總是打我媽,上初三那年,我媽受不了離家出走,再也沒有回來。


    之後,我爸就成天在外頭鬼混,回了家就變本加厲地打我,罵我是狗雜碎。


    這讓我的心理漸漸變得扭曲,成天學我爸惹是生非,抽煙喝酒、打架鬧事、調戲女同學,什麽流氓事情都給我幹盡了,後來由於影響實在太過惡劣,學校就把我給勸退了。


    這樣一來,我爸就更加厭惡我,打我打得也更凶了,有時候喝醉了,他甚至還拿菜刀追著我砍,要不是我身手快,估計早死在他手裏了。


    即便如此,我也知道,這樣下去遲早得出事,我就尋思著出去找個工作,再不跟我爸呆了。不過可惜,工作沒那麽好找,我還沒著落呢,我爸就不準備讓我活了。


    我記得那天晚上吧,我爸喝了很多酒,整個人就像著了魔似的在那發瘋,一個勁地罵我媽,我氣不過跟他頂了句嘴,他就狂性大發,直接衝進廚房裏就提了把菜刀出來砍我,嚇得我撒腿就跑,還沒跑幾步呢,就被我爸的煙灰缸給砸中了後腦勺!


    那家夥把我給疼的,直接抱頭就倒下了,緊接著我爸就撲了上了,滿嘴酒氣地吼:他媽爛人逼生的雜種,老子砍了你!


    也就在那時,我們家的門突然被人給踹開了,然後一女人就衝了進來踹了我爸一腳,在那怒斥:蕭大山!你他媽瘋了嗎?!他是你兒子!


    接著,她就衝過來扶我,激動地問道:阿升,你沒事吧?都怪姐,姐來的太晚了!


    “姐?”我楞了一下,心想這是哪個姐?我什麽時候有過這麽一個漂亮的姐姐?


    那女人見我不認識她,就說:怎麽了?我是你秋雅姐啊!


    說著,她還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說:這下記得了吧?


    “秋雅姐?!”沒錯,這世界上除了秋雅姐之外,絕對不會有另外一個女人知道我小時候睡覺有抓人屁股睡覺的習慣,因為,這個習慣就是她給我養成的!


    可是,她的變化也太大了吧?


    我記得我印象中的秋雅姐,是個短頭發,皮膚油光發亮的假小子,可眼前這女人,不僅臉蛋漂亮皮膚白嫩,身材玲瓏火爆,而且還留了一頭長發,大波浪卷,特別女人,束腰長裙加墨鏡,穿著打扮方麵也很時尚,跟我記憶中的她完全對不上號嘛!


    不過想想這也正常,都說女大十八變,我都快跟她分開十來年了,她有什麽變化一點也不稀奇呀!何況,她給我的感覺還是那麽熟悉,當我確認是她的一瞬間,關於她的一切記憶,都全都自動醒了過來。


    說起來,秋雅姐跟我並不是親戚,年紀比我也大不了幾歲,如果不是很早就混社會的話,估計現在還是個大學生。


    因為她被我媽救過一次命,所以她就經常來我們家玩,有時候還住在我們家,跟我關係也特別好,什麽好吃好玩的都會先給我,還特別護著我,隻要有人敢欺負我,就一定會跟人拚命。


    有一件事情,我印象還很深刻,就是那時候我爸已經開始家暴了,秋雅姐就在屋子裏頭緊緊地抱住我,一直地跟我說:別怕,有姐呢,姐會照顧你。


    我怕她會趁我睡著了就丟下我,就非得抓著她睡,因為屁股那肉多好抓,我就抓那,她也一點都沒不樂意,現在想起來,她對我的包容真是到了一種極限了。


    可後來不知怎麽的,她就不來我家了,我就特別想她,還沒少為此在我媽麵前哭鼻子,經常幻想著某一天她會突然來我家找我玩。


    隻是我沒想到,我兒時最期盼的一次重逢,竟然會是這副場景。


    她比從前更美了,而我呢?成啥樣了?想到這裏,我心裏頭就是一陣鬱悶,手就像觸電似的縮了回來,我感覺我很自卑,不配再跟她如此親密。


    不過,秋雅姐卻一點都沒有嫌棄我,反而還抓住我的手激動地問:阿升,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她就立刻拉起我的手,說:走,阿升,跟姐回家,以後姐照顧你。


    聽了這話,我心裏特別感動,秋雅姐給我的感覺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安心,而且從她的穿著打扮來看,她應該混得很不錯,她說要照顧我,就一定能有這方麵的能力。


    所以,我就特別興奮地在那想:我的苦日子終於要熬出頭了?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爸卻在這時猛然吼道:他媽的臭婊子!來了就別想走!


    話音還沒落呢,我爸就已經拽住了秋雅姐的頭發,直接往沙發那拖了過去!


    這一幕實在太突然,驚得我直接懵了,等我再次反應過來時,秋雅姐已經被我爸壓在了沙發上,然後,他就像頭野獸似的,用力甩了秋雅姐兩個耳光!


    我這才恍然驚覺:我爸這是要上秋雅姐?!


    草你媽畜生啊!


    我的腦子一下子就爆炸了!雖然我知道我不是我爸的對手,但我也絕對不允許他對秋雅姐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所以,我猛地提起地上的菜刀,衝了過去!


    沒錯,我要砍了他!什麽不都不管了!


    然而,就在這時,我爸卻突然停止了動作,慘叫一聲滾了下去,他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襠部,手上、褲腿上,全都是血!


    緊跟著,秋雅姐就整理好了衣物,在那狠狠地踹我爸出氣,不停地罵:他媽讓你玩老娘!


    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可我爸襠部那一灘血依然讓我感覺觸目驚心,忍不住問道:秋雅姐,我爸他……他怎麽了?


    秋雅姐冷哼一聲,說:廢了!幸好我藏了把刀子,要不然就他媽折他手裏了!


    什麽?我爸那地方……廢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感到一陣淒涼,沒錯,我一直恨我爸,甚至不止一次想讓他去死,可當我真的看見他落到這副田地時,我才知道,其實,我並沒有那麽恨他。


    當然,我也知道,秋雅姐一點都沒有做錯,我也不會因此而記恨她。


    正想著呢,秋雅姐就走了過來,看了看我手上的菜刀,就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阿升越來越像個男子漢了,姐沒白疼你!


    不過,她接著又告訴我,下次別用菜刀,萬一出了人命會很麻煩,我就說好。


    這時候吧,秋雅的衣服已經被撕開了,所以,她胸前的部分肌膚就露了出來,看得我是一陣頭暈目眩。


    秋雅估計也看出了我的異樣,就在那咯咯咯地笑了,還點了點我的腦袋,問我看什麽呢?


    一聽這話,我就無地自容了,不過,秋雅卻一點也不生氣,隻是在那一個勁地衝我壞笑。


    之後,秋雅就帶著我去了好多地方,給我買了一大堆吃的穿的,還誇我長得比從前更帥了,跟我說她特別想我,讓我覺得非常感動。


    我想,我能認識秋雅,真是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當然了,有一件事讓我感覺還是蠻尷尬的,因為,秋雅說她臨時帶我回家,還來不及備床,晚上就得跟她一起睡,問我介不介意。


    我當然說不介意了,可後來我才知道,我這個決定是錯誤的,因為,這一晚過的,實在太辛苦了。


    畢竟,我們不再是小孩了,她已經長成了一個尤物般的美少女,而我,也已經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我倆再次睡在一起,不別扭才怪。


    所以,我是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而她估計也難以入眠,一個勁在那翻身。大概到了半夜的時候吧,她突然清了清嗓子,小聲地問我:阿升,你睡了嗎?


    我本來想裝睡的,但不知怎的就回答道:沒呢。


    秋雅姐就笑了笑,說:是不是還想抓姐的屁股才能睡覺啊?


    聽了這話,我就有些不太淡定了,嘴上卻還是說道:秋雅姐,你快別開玩笑了。


    沒想到,秋雅姐卻說:姐沒開玩笑,姐是說,如果你想的話,姐不會拒絕的。


    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當時腦子裏在想什麽,就覺得身體有些不安分,這話要再談下去,恐怕真的會失控,萬一真要做出一些對秋雅姐不敬的事情來,那到時她得怎麽看我?


    所以,我就說:姐,我這習慣老早就改掉了,現在就是有點認床,等會就好了。


    說完,秋雅姐就應了一聲,然後說出去喝杯水,讓我先睡。她的用意可能是想讓我一個人先睡的,隻可惜她雖然走了,身上的香味卻依然留在被子裏,弄得我特別不淡定,後半夜想去換條內褲都不好意思。


    等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卻驚奇地發現,內褲已經是新的了,秋雅姐則在那衝我壞笑,說我真是長大了。


    反正這事弄得我挺尷尬的,心想以後還是不要跟秋雅姐睡了,要不然萬一再有下次,人心裏得怎麽看我?


    事實上,秋雅姐或許並沒有在意這方麵的事情,畢竟她已經有豐富的社會閱曆,而我在她眼裏,不過是個孩子。


    吃早飯的時候,秋雅姐接了個電話,然後就興奮地跟我說:阿升,你可以重新上學了!


    雖然我知道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有前科,又不是本地戶口,能上學確實算得上是件喜事。可事實上,我對上學卻是比較抵觸的,我隻想跟秋雅姐一起去社會上混,去學校隻能自取其辱。


    可後來,我實在受不住秋雅姐的苦口婆心,就勉為其難地上了學。她還跟我說:阿升,什麽都別怕,要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姐,不管什麽事,姐都有辦法給你搞定!


    我心裏卻說:要真有人敢欺負我,我哪裏還會告訴你,直接要他跪下唱征服!反正這學,我也不太愛上!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同桌,一個叫程夢婷的大美人,卻改變了我的這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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