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在兩隻碩鼠的勤奮努力下,寧王爺的墓室已經被搬空,自從王爺巡查一次之後,就沒有守衛進來巡視,不是守衛偷懶。←百度搜索→是這個墓室太恐怖,誰知道會不會碰上機關。那麽小命就沒了。再說,那些衛士裏麵死了的是是隊長的朋友,為了救隊長的小舅子死了。另一個重傷是侍衛隊長的小舅子。也是唯一沒有死的人。不過,就是將來治好,腿也瘸了。為了不值夜班。特意安排在白天當值。隊長可不想另一個小舅子死在或者重傷在墓室裏麵。這樣沒法同自己的媳婦交代。不幸中的萬幸就是沒死!再說,墓室裏麵的機關都打開了。誰進去誰死。根本就不用查。如果,有人進去就等著收屍就行。上次,侍衛隊長最後一次巡查就是看見被幾隻箭穿身的大山耗子。驚訝的合不上嘴。撒上糧食,趕緊撤出來。但是,侍衛隊長也不動動腦子。那山耗子是從哪來的?估計就是上報到王爺那,王爺也不會管。因為,大家都認為是山鼠咬壞了總機關樞紐。但是,換個角度是想!山鼠咬壞了機關樞紐。那就不會咬壞裏麵埋著的人?那這個墓室還能用嗎?隻想到了這下墓室寶貝安全了!沒想到自己死後安全嗎?所以,人啊,就是活著時候,變著法的折騰!因此,現在再也不用起夜巡查了。隻要看著墓室門口就行了。這一下可樂壞了,裏麵兩隻碩鼠了。忙得不亦樂乎。


    夜秋寒讓鐵無情在出王爺的封地借著買製作燒雞所用的香料時,把一封信送出去。實際鐵無情都在王府探子的監視之下。隻是,平常鐵無情真是買香料。而且隻挑好的。所以,會走幾家香料店或者藥店。時間長了,監視的人也就鬆懈了。一個半大的孩子。也許祖上積德除了燒雞做的好。麵冷一點。但是心熱。平常,不是給表麵幫忙,實際監視的兄弟們一包熏雞肝,就是熏雞胗。每次回來都請吃一頓。現在,監視燒雞店那絕對是美差。打破頭都擠不進去。至於,鐵無情別的方麵還真是老實巴交。至於那些夥計。更是呆頭呆腦。就知道幹活。所以,鐵無情很順利的夜秋寒的一封信交給紫金商社下麵的香料行。讓紫金商社安排人帶給鍾離無雙。然後就是等消息。所以,葉秋寒與司空朗月在研究藏寶樓。終於有一天吃過晚飯後,葉秋寒,把一個如同破抹布的布扔給了司空朗月。司空朗月以為是抹布,隨手想扔了。但無意間發現裏麵的紋路,就打開一看。目瞪口呆的愣了。藏寶閣機關樞紐圖。


    “這段時間王爺不在家。所以給你一天時間。把圖複畫下來。然後我送回去。”夜秋寒道。


    “你你你,怎麽進去書房?怎麽找到?又怎麽出來的?”司空朗月問道。


    “是真的就行。別的佛曰:不可說!”夜秋寒說道。


    “我看我把我的手藝傳給你得了?”司空朗月道。


    “不是,打擊你,除了麵具手藝,別的,還真沒什麽讓我感興趣的。不過麵具手藝,我學會了,上次冒充潘越,就是你的手藝。還不錯。”夜秋寒道。


    “呃……..你小子!算了,隨你。人和人差距怎麽這麽大呢?”司空朗月嘴裏念叨著,眼睛卻盯著藏寶樓的機關圖。沒看夜秋寒。要是看夜秋寒肯定嚇一跳。因為夜秋寒正吃驚的看著他,因為那句‘人和人差距怎麽這麽大呢?’這句話。吃驚的嘴裏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夜秋寒,心裏想到這句話是心裏琢磨,沒說出來啊!不過還好,司空朗月畫筆功夫了得。一會兒就把那幅圖給描出來了。原圖給了夜秋寒。至於,夜秋寒什麽時間送去,就不是他該管的事了。然後,司空朗月也就消失在燒雞店裏了。如同孩子剛拿到新玩具,那是一定要好好折騰一番的。夜秋寒,到時清閑,鐵無情給夜秋寒泡上一壺茶。夜秋寒此時品著茶,指點著鐵無情的武功。就看見一會司空朗月回來,一會兒出去。一會又回來,又出去。好像,全世界就他最忙。夜秋寒笑了,鐵無情也難得的笑了。


    就這樣日子,過得逍遙自在。除了司空朗月一個人再忙。幾天之後,司空朗月,拿著一摞圖紙,給了夜秋寒。夜秋寒眼睛一下瞪大了。好嘛,各種玉器古玩的的尺寸圖。這這這得多大的替換贗品工程啊?再說製作贗品那是需要錢的。不是心疼錢,隻是這樣不劃算。同時,贗品多了影響真品!真品也就賣不上價!


    “這個九龍紫金翡翠夜光杯。是南詔國進貢給皇上的,本來應該在皇宮裏,沒想到在這。這個整塊和田玉雕刻而成的鳳翔琉璃盞,也該在皇宮裏,但是也在這。這個…….”等司空朗月準備要指著第三張圖紙說的時候。


    “打住……你不是想都替換掉偷來吧?”夜秋寒趕緊製止一臉興奮的滿嘴唾沫星子直噴的司空朗月。


    “是啊,哪有到寶山空手而回的道理?!”司空朗月急忙說道。要是,夜秋寒不答應這事自己可幹不來。


    “這些一看就知道是寶貝。但是,這樣東西怎麽折騰出王爺的封地?”夜秋寒道。


    “不是有鍾離無雙的船嗎?”司空朗月急道。


    “你也別急,既然是寶貝,從哪個機關圖看,就說明寧王爺沒事就會把玩這些寶貝。所以,這事急不得。這是其一。那麽,如果這些都是皇宮裏的東西,那這些都是違禁品。這麽膽大的使用違禁品。那其心可想而知了!這是其二。那麽燕家與江家的資金,還有那些精鋼打造的兵器用來幹什麽?這是其三。有著這三點,你說寧王爺要幹什麽?”夜秋寒說道。


    “造反………..”司空朗月還不猶豫的接口道。然後,下意識的捂住嘴。左右看看。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過!嗬嗬嗬”夜秋寒笑道。


    “你…..沒你這麽欺負當哥哥的。會山莊我同弟妹說去………..”司空朗月對著夜秋寒這個滾刀肉使用殺手鐧。


    “唉,唉,唉,打住,打住啊,我倆的事,往哪扯?再說多大的人了學會告狀了。”夜秋寒說道。


    “如果像你剛才說的,那結果,就可想而知了。等這些東西一入墓室。那麽早晚都是我們的。所以何必著急一時呢?”夜秋寒又接著道。


    “可是,如果敗了,那就被皇上抄家,那有可能就被官兵中飽私囊了。”司空朗月馬上反駁道。


    “也是,還真是有可能發生的事!”夜秋寒手扶著下巴一邊想著一邊道。


    “就是,所以,我們得提前下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招殃。”司徒朗月趕緊加鋼說道。


    “可是仿造工程太大,你得造到什麽時候?我們就這樣一直待下去?一直待到寧王爺造反?”夜秋寒說道。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司空朗月馬上幸災樂禍的道。


    “我說什麽了?”夜秋寒問道。


    “寧王爺造反啊!?”說著又趕緊捂住嘴。鐵無情在旁邊‘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這可是你說的啊,又無情可以作證。對吧無情?”夜秋寒眨眨眼睛道。


    “你………..你就給哥哥我下套吧!你就蔫壞吧!”司空朗月道。


    “幸福去吧,別人讓我下套還懶得下套呢。”夜秋寒道。


    “算了,說不過你。你想怎辦?”司空朗月道。


    “這事我再想想,山洞裏的還沒運走,來的急。”夜秋寒道,


    “那就趕緊想,別老氣我。”司空朗月道。


    “你是我哥,不氣你,氣誰?”夜秋寒道。


    “得嘞,小祖宗,趕緊想吧。那些寶貝在我眼前直跳啊!”司空朗月道。


    “你說你,你要是偷一次能偷幾件可以背走?”夜秋寒問道。


    “也就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來件吧。”司空朗月貪心道。


    “是加在一起嗎?三加四這樣加嗎?你能出寧王爺的封地嗎?癡人說笑。不對做夢。春秋大夢。”夜秋寒一聽‘噗呲’笑道。


    “我就是夢一回,也敢夢!”司空朗月說道。


    “別用激將法對我沒用!”夜秋寒道。


    “你小子就是滾刀肉,我就做夢了。怎地?”司空朗月道。


    “哦,那就趕緊睡吧。”夜秋寒道。


    “我去做夢去了!”司空朗月說道。


    “慢走,不送。大夢誰先覺?唯有我獨醒。”夜秋寒道。


    “好,那你醒著吧,今晚你就別睡覺了。”司空朗月說著走向自己的房間。


    “大夢誰先覺?唯有我獨醒!”夜秋寒念叨著走向自己的房間。走到門口又對這司空朗月的房間,還沒關上的門喊道:“我傻呀,大晚上不睡覺!”說完關上門自己在偷笑。


    笑容消失後。夜秋寒在想,是啊,司空老哥說的也是事實,如果真是如猜想的那樣,一旦兵將進來平叛。那幫丘八還不是什麽好拿什麽啊?保不齊東西哪去了!那就幹脆直接搬?逼著寧王把東西運到墓室?可是墓室已經搬空道後麵的山腹了。難道再折騰回來?可是,就算折騰回來。那麽物品擺放也會出問題。都不記得原來的什麽東西,放在什麽位置。因為太多了沒法複原啊。再者,我就奇怪了。這麽聰明的寧王,就那麽肯定自己會成功?不留後手?萬一不成功,就不跑?等死?絕對不是寧王這種人做的。如果失敗,寧王一準跑的比兔子還快,那麽寧王該有密室啊。也該有逃亡密道。但是我怎麽就是沒找到呢?寧王前幾天傳出話來說出去視察封地各個州府。但是,沒見得他出王府。王府的馬車是出去了,但是上麵沒有人。因為王府的衛士一點不緊張鬆鬆垮垮像是遊玩。有誰見過,自己的老板出巡身邊的衛士同遊山玩水一樣,吊兒郎當的?同時,還沒近臣陪著的?種種跡象表明王爺沒離開王府,就是離開,也不是從明麵上離開。既然不是從明麵上離開,那麽一定有密道。是不是要行動了,最後再查一下密道。自己最後的逃生通道。是否安全。而巡視一番。這到是極有可能的。更加有可能的就是這條密道應該直接通到封地以外。就算,到時戰敗。封地亂成一鍋粥。那麽他也會飄然離開。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雲彩。然後,隱姓埋名,瀟灑的過完餘生。這麽說除了墓室與藏寶樓之外寧王還有財產。隻是寧王自己一個人知道藏在哪!如果,這一想法成立。那麽,寧王還真的不能死。這寧王爺高人啊!要不然就是不管多少護衛,就是自己取他的人頭,也是很輕鬆的事。又回到最初的問題上,那密道在哪呢?現在,隻肯定在王府裏。藏寶樓不可能目標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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