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盛丹鏢局,內部人士透露。盛丹鏢局的總督查。竟然是前段時間死了的江湖第一殺手刺客鍾離無雙。那麽,鍾離無雙是血蘭刺客?那麽,鍾離無雙沒死。那第一煞手的夜秋寒呢?也就是夜秋寒也沒死!如果,總督察是鍾離無雙,那麽有沒有可能,總老板就是夜秋寒呢?如果總老板是夜秋寒,那麽‘血蘭刺客’也就是夜秋寒?怪不得找不到‘血蘭刺客’的行蹤呢。因為,夜秋寒的武功江湖傳聞,是排在第一位的。就是鍾離無雙也不是夜秋寒的對手。就是從來未見過其人。隻是傳聞他是地獄裏來的魔鬼的右手。神出鬼沒。見過他的人沒有一個還喘氣的。每次地點都如同地獄一般的令人毛孔悚然。第一想法就是趕緊離開這如同地獄般的地方。江湖現在不是江湖,而是漿糊了。隻不過是一些聰明人的猜測,誰也不敢說。這時,誰也不把自己表現的那麽聰明。


    不管江湖成什麽漿糊。夜秋寒與鍾離無雙還是那樣一切,都按照商量好的那麽有條不紊的進行。那些本來以為是宰肥羊的買賣,卻被一陣突來的‘血蘭刺客’攪合得天昏地暗。接著又被鍾離無雙複活,搞得焦頭爛額。前些天還美滋滋的人們這些天再也看不見笑臉了。有的自認為比較聰明,開始卷鋪蓋卷跑路。但是,都被截殺刺殺在逃跑的路上。經過,一段時間的清洗,‘盛丹鏢局’已經初見規模。涵蓋大江南北一百多個鏢局。串聯全國。那些,小鏢局,沒有名氣的,小城鎮的鏢局,紛紛投靠過來。躲在大樹底下好乘涼。所以,不知覺的‘盛丹鏢局’就成了,全國第一大鏢局。夜秋寒挺滿意,這樣,鍾離無雙這位大哥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有自己的事可以忙活了。自己也很欣慰,


    鏢局的事搞定了,那些盜匪,也是一哄而散。不散,那就是留下命。那是傻子,才幹的事。能賺錢,得有命花。才是硬道理。所以,沿路盜匪。把能帶走帶走。不能帶走的藏起來,實在藏不起來,也不管了。就是一個字----跑。兩個字----快跑。三個字----趕緊跑!所以,司空朗月在後麵,也沒費多少力氣。就收刮一堆好東西運往‘盛丹鏢局’至於,盜匪所藏匿的東西對於司空朗月來說。那不叫藏東西。就是在明麵上嘛。真是就是一隻鐵公雞也給你融化了。如果是一隻瓷公雞,也給你敲碎了。當然,也有不信邪的,那結果就可想而知了,整個山寨無一活口。這個消息一經江湖傳出來,實際是李天一按照夜秋寒的意思傳出來的。怎麽說上天有好生之德。也沒必要非得斬盡殺絕。隻是讓人知道紫金盟不好惹就行了。那就更加快了盜匪的逃離速度。不過,沒有參加劫持‘紫金盟’貨物的,夜秋寒他們也秋毫不犯。哪怕就是一條路上隔一座山。夜秋寒也沒動。那些沒動的盜賊,暗自慶幸。還好,那是忙別的事。還好,那時在打劫別人。總之各種理由錯過了。原來還懊悔得不得了。現在,看著別的上寨灰飛煙滅。慶幸了。慶幸的同時也高興自己的地盤兒大了。所以‘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誰說得清?但是,一路下來,那個陷害鍾離無雙的,挑起夜秋寒與鍾離無雙戰火的那個人卻沒查到。隻是知道鍾離無雙在回到寧王府封地邊上的農莊時出現個鬼鬼祟祟的一些人,這些人一被抓住就是吞藥自盡。身上沒有任何可以查詢的標記。所以,鍾離無雙也懶得抓了,最後,隨著鍾離無雙與他叔叔鍾離炳文在農莊的直接消失。那些人也就隨著消失了。農莊內的佃農又恢複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規律。


    這些人,也許被江湖傳聞震驚了。也許,躲藏起來在醞釀更大的不可告人計劃。不過,既然沒有達到目的,想算計人,那麽就還是會出頭的。


    夜秋寒站在山頂看著遙遠的東方漸漸現出晨曦曙色,天就快要已亮了。


    低頭看那白色的晨霧漸漸在山林間、泉水上升起,又漸漸一縷縷隨風飄散,飄散到遠方,誰也不知飄散到什麽地方,飄散到消失為止。夜秋寒歎息一聲,因為山間的薄霧,雖然美但馬上就會隨著旭日東升,而逐漸消失在萬山峻嶺之間。


    人生,有時豈非也正和煙霧一樣!彌漫不清,但又隨時消散?


    夜秋寒慢慢地站了起來,慢慢地走下山。後麵李天一也隨著夜秋寒的步伐慢慢的下山。走向那個山下的城鎮。估計到山下,那個城鎮的城門就開了。因為,有馬車。所以,夜秋寒隻能在城外麵等。天快亮了,夜秋寒才突然來了興致想看看日出。就爬到山頂。雖然,沒有一覽眾山小。雖然樹木開始凋零,但是也算養眼。


    夜秋寒之所以來到這個城鎮是聽說,這個城鎮上有個時分有名的賭坊。沒有名字。但是,很有名。在那裏,你可以提出荒唐的要求,你無論要什麽,都絕不會失望。就是,因為,有名所以才無名。但是大家想荒唐的卻都知道它在哪!所以,夜秋寒來了。不是想荒唐,而是讓他想到了見到鍾離無雙的那個城鎮的黑賭坊。出於,好奇心,他來看看。不過讓人好笑的是,這個賭坊不在這個城鎮裏。而是在城外。早知道這樣昨夜也就不用在外麵風餐露宿了。


    此刻的夜秋寒已經在這個黑賭坊賭了七天了。從來沒輸過。贏了大筆的銀子。具體多少自己都不清楚,李天一給他收著。不過知道是已經輸錢輸走好幾撥人了。也許是快過年的原因,或者是輸光的原因。總之,客人是越來越少了。


    這天夜秋寒還是與往常一樣,吃飽飯後,閑著無聊的有來到那個當成賭場的大廳,一進賭場就是喝酒。雖然,吃飯時已經喝了。但是,總是感覺賭場裏的葡萄酒比自己剛才喝得好喝。所以每天來都,先來幾杯上好波斯葡萄酒。如果,你認為,這個人喝醉了。可以,贏他錢了,那就大錯特錯了。結果第一天就有人輸得隻剩下一點遮羞布灰溜溜的跑了。從哪以後,夜秋寒天天到點就來,贏完就走。一來二去也就同這裏的老板娘成為酒友。就是不賭,也得來喝兩杯。


    在這世界上喝酒的人大致可以分為兩種,一種人喝了酒後,眼睛就會變得朦朦朧朧,充滿了血絲,最後,不省人事。大多數人都屬於這一種。


    而這裏的這位老板娘她卻是另一種人。


    第一杯由夜秋寒買給她的酒喝下去的時候,她眼睛亮了起來。


    第三杯酒喝下去的時候,她的眼睛,已亮如星星。


    夜秋寒喜歡看著這個女人喝酒喝得眼睛亮起來那種眼神。再加上有點昏暗的燈光,感覺很舒服,很美。屋子裏還有幾個人正在擲骰子,骰子擲中的聲音,清脆而悅耳。燈也是銀的,嵌在壁上,柔和的燈光照著桌上精致的瓷器,照著那紫檀木的桌子,照著那幾張流著汗的臉。


    此刻老板娘她心裏覺得很滿意。喝著據說是做生意的,準備回家過年,但是聽說這地方有好玩的地方就來湊湊熱鬧的這位公子哥請的,不用自己花錢的,最好的,自己舍不得喝的波斯葡萄酒。那幾人有家財萬貫的富商巨賈,也有聲名顯赫的武林豪傑,本來甚至連瞧都不會瞧她一眼,現在卻全都是她的朋友。


    夜秋寒喝著,喝著酒看著那幾個人賭得興高采烈,吆五喝六的地突然感覺很無聊,突然想到家,突然感覺興趣全無,想起那幾位嬌妻有了想回家衝動。在喝完最後一杯酒之後。又給老板娘買了一壇,自己才搖搖晃晃如同喝醉了一樣。回自己的小木屋去了。


    夜秋寒離開後老板娘她的眼睛也開始變得越來越亮了,酒意也開始越來越濃了。


    骰子聲不停地響,賭注越來越大,賭徒臉上的汗也越來越多。


    也許是因為喝多的原因。老板娘看著賭得如火如荼的所謂朋友們,此刻他們的臉,那表情,讓她忽然覺得很可笑,這些平日道貌岸然的男人,在無拘無束的場合下,遇到賭和女人,就變成一群狗,一群豬,或者一群豬和狗的混種。突然,特別反感現在這種場合。好像,人類的醜陋嘴臉都一覽無遺。平常的紳士文雅都不見了,隻剩下對金錢的貪婪嘴臉了。也許,還隱藏別的異想天開什麽目的。


    老板娘她突然很厭煩,看著那些人很想吐。她搖搖晃晃地想走出去,想離開這個十分厭惡之地,但是又身不由己。自由,對她來說太奢侈,渴望不可及,那麽遙遠的事。


    這時那邊有一個人,看見老板娘要走就喊:“這次我坐莊,老板娘要不要過來押一注?”


    老板娘她過去,隨隨便便押了張銀票。坐莊的人是個酒樓的東家,開著幾家酒樓,平時總喜歡在她麵前賣弄他那又粗又壯的身體,和手上那塊和田玉的扳指,表示他不但有錢,身體也有雄壯的本錢。


    老板娘她當然知道對方他在打她的什麽主意。


    莊家擲出的點子是“二十四”,他笑了露出了滿嘴餓狗般的黑黃板牙。


    老板娘她隨隨便便地拈起骰子,一擲,擲了一個“滿堂紅”。


    莊家雖然笑得已有點勉強,卻還在笑,可是當他看到她押下的銀票上寫著“十萬兩整”的時候,他的臉就變得比牙齒更黃更黑了如同風幹的千年古屍。


    老板娘她笑了道:“這是鬧著玩的,算不得認真,六爺身上若是不方便就學兩聲狗叫,讓大家樂一樂,這次賭的就算是賭學狗叫。”


    為了十萬兩銀子,相信很多人都願意學狗叫。就不說十萬兩,就是一萬兩銀子也有人會叫。


    但老板娘她已輕輕推開門,悄悄溜了出去,她生怕自己會當場吐出來。噴那個人模狗樣的那個人一臉,雖然,她很想。但是,她還得活著。這生意還得繼續。


    晨曦已朦朧的來臨了,這片園林中,雖然樹葉凋零,但在晨曦薄霧中顯得更加神秘。


    老板娘她也許借著酒勁,有了膽量就沿著一條她知道通向哪的小徑走,走出身後那一片房子,就到了山腳下的木屋,鼓起勇氣推開門,就看到了似醉了又非醉的夜秋寒。


    她悄悄走過去,向他伸出了手………


    夜秋寒並沒有睡著,也沒有醉,他隻是不願意太清楚。也不想太清楚。那隻是一種厭倦,一種已深入骨髓,滲透血液的厭倦,厭倦了殺人,厭倦了流血,厭倦了那種永遠見不到陽光的生活。所以,他想辦法讓自己站在陽光下。現在,他已經一步步成功了。為了活下去!誰能不在乎自己活下去呢?!而且人生中總有些事,是你不能不在乎的。因為,它們客觀存在這,不是你想逃就逃得了的。那種躲在黑暗裏的生活,豈非正如那些見不得光的女人一樣?自己沒感受所以也不知道,隻不過是瞎想般的給自己定位罷了。


    離著木屋門還有很遠的距離時,夜秋寒就聽到了腳步聲。就能分辨出是誰。所以此時他不用張開眼,就能感覺到伸向他的,那隻無論誰都不能不承認這是雙極美麗的手……


    此刻她凝視著他,輕輕拿起了他胸膛上的酒樽道:“你不該喝酒的。”她的聲音是那麽的溫柔,如同一個妻子在勸說自己酗酒的丈夫一般。


    夜秋寒張開眼,目光瞧著她的手,然後慢慢地眼光從手上向上移動……最後,終於看到了她的麵龐,她的眼睛。


    老板娘她的眼睛依然是那麽清澈而明亮。朝陽已被厚厚的簾子隔在窗外,燈光也已熄滅。透過窗簾,屋內散發著朦朧的光。剛好能看清人,就像在夜晚柔和的燈光下。這個老板娘很會挑時間。這樣的光,這樣的女人。那樣的美,加上又是早晨。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夜秋寒他忽然意識到她就是個陌生人,一個陌生而美麗的女人。一個不簡單的女人。一個生命中注定是一過客之一。突然有點渴望,但是也有點厭煩。


    老板娘她也在看著他,過了很久,才輕輕歎息,道:“你已經不是個孩子了。”


    夜秋寒他不是,他十六歲的時候已不再是個孩子。


    老板娘道:“我知道,你這樣的人,年少多金,應該找過很多女人!”


    夜秋寒道:“已經不年少了,心老了。是,很多。”


    老板娘道:“你,有心嗎?你有沒有喜歡過她們?”


    夜秋寒道:“也許沒心沒肺,不知道。”


    老板娘道:“你若不喜歡她們,那麽她們就無法真正的讓你滿足,一個人若長久的永遠不能滿足就會覺得厭倦。”


    夜秋寒道:“也許有那麽點吧?不曉得。”


    老板娘她笑了笑,笑得那麽溫柔,那麽嫵媚道:“也許,你根本還不懂得女人,還根本就不知道一個女人能給男人多麽大的好處與享受和快樂。”夜秋寒沒有說話,他的喉頭上下移動。


    他看著她。


    她站了起來,慢慢地站了起來,姿態是那麽柔和優美。


    她的手放上衣紐,衣紐解開……


    忽然間,她就那樣的已經完全那樣的坦誠相見了,該很細的地方很細,該挺拔的地方很挺拔,該修長而結實的地方很結實修長,皮膚像緞子般散發著青春的光。


    她絕不是那種青春已逝去的女人。


    站在朦朧的晨光中。她,看起來來依然像是個。嚴冬即將過去。隨之而來的是即將到來的春天裏的那個不知名的女神。


    她就那樣的在看著他。


    忽然間,夜秋寒他覺得一種無法形容的衝動,連咽喉都似已堵塞,在這一瞬間,他已忘卻過去,忘卻將來,甚至連現在眼前的一切都忘卻了。


    她慢慢地俯向他,聲音溫柔而遙遠,輕輕地道:“你若真的懂得了女人,那麽將來也就不會再厭倦,我要教你懂得……”


    她的呼吸溫柔如春風,帶著種令人心醉的香甜。


    她也許已醉了,也許沒醉,誰能說醉了?也許事後會說喝醉了。但現在那酒已化作了香甜。


    她的美是一個讓男人,尤其正常男人不可抗拒的女人。


    在深秋裏,在那帶著寒意的晨風中。夜秋寒此刻如同一隻中了箭的野獸想逃。拚命的逃,可是越拚命,血液就會流失的更多。那也就越危及到生命。


    他是個正常得在正常不過的男人。所以此刻他想,他要,可是他不能接受,無論誰都不知道他想得多麽厲害,可是他不能接受。這種事總該男人主動點吧?


    可但是,但可是如果此刻他不顧一切地衝出木屋,相信這個世界上此時此刻是沒人可以攔得住他。何況外麵還空無一人。那麽他衝出去之後呢?就可以想象的到,這種關鍵時刻你跑了。那剩下的她,臉上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就如同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重重摑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而這對一個女人,一個很自信的漂亮女人來說,那無疑是在這個世界上簡直就沒有比這更大的侮辱了。


    生活有的時候,就是那麽蠻不講理,那麽凶殘肆虐。但如果你不能抗拒,無法抗拒。那就順其自然吧。那就隻有換個角度與思維,自己欺騙自己的好好享受生活好了,反正,為了一些事,自己欺騙自己的鴕鳥方法也不是用了一次。反正對自己也沒什麽損失。就是,傳出去有點不好聽。但是,誰會傳呢?李天一估計隻是知道老板娘進來了。但是屋內發生什麽?誰又清楚呢?也就隻有當事那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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