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時說話所表達的意思,心非口是。公主管貓去了,夜秋寒卻不能不管人,安排眾人,該幹嘛幹嘛,安排好王爺的所有吃穿用度幾照顧的人之後。才回自己的龍鳳紫金閣。


    燕滿堂一直同鍾離無雙嘀嘀咕咕。用腳趾頭想,就知道在詢問那隻大貓。死皮賴臉的跟著鍾離無雙去他的小院。


    第二天一早夜秋寒先帶著貓貓,告訴佃農,不許傷到貓貓。因為,貓貓很特別,黑毛,白色花紋。很好認。佃農雖然膽戰心驚,但是看著貓貓在他們中間穿行,沒有傷他們的意思,也就漸漸放下心來。有的孩子還摸一把。大人嚇壞了,孩子卻很開心。貓貓卻無所謂。等大家熟悉了。夜秋寒才領著貓貓去了後麵的大山頂的亭子。然後告訴它,以後,那後麵延綿看不到頭的森林都是它的。隨時去都可以。同時告訴它不許傷人。貓貓很高興。看上去像聽懂了一樣嗷嗷的叫著。宣告著這以後是自己的領地。從今以後老是看見一隻黑毛白紋的斑斕猛虎在小亭那吼幾聲。吼完就消失一上午,中午回來吃飽了就不再出去,不是守著長公主就在夜秋寒身邊,不過長公主身邊居多。


    小妹就是小妹,不管怎樣,當哥哥的都沒有任何意見。再說在大家族中一奶同胞的兄弟姐妹跟少見,尤其,這個三妻四妾的年代。哪位康王爺一點脾氣也沒有,小妹說什麽,也都是笑眯眯的。


    “三哥,還好錢,保住了你的命。你沒白喜歡一場。”長公主道。


    “小妹,要是缺錢,哥哥這有………”康王爺道。


    “都給我……?”長公主沒客氣道。


    “可以,我放在………”康王爺道。


    “打住,你好不容易存的,我不要,你自己留著吧……”公主趕緊道。


    “你缺錢?”康王爺又問道。


    “不缺,就是,你愛錢,看你變沒變,逗你玩………”公主道。


    “缺錢,哥哥砸鍋賣鐵………”康王爺道。


    “打住,我說,三哥,你有鍋嗎?砸你腦殼啊?”公主道。


    “小妹,你看……”王爺道。


    “行啦,別,可憐兮兮的,人活著就好,還不知道二哥,三哥怎麽樣呢?”公主突然有點傷感道。


    “但願,沒事,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藏有寶貝,如果藏,那就死不了。大不了同我一樣。如果不藏就難說了。隻是家眷都被藏哪了,還真不知道啊。”王爺道。


    “四哥,這事,是秋寒他們決定,我一點不清楚。”公主道。


    “你決定跟他了?”王爺問道。


    “是啊,我要同他闖江湖……”公主道。


    王爺直接把一口茶水噴出來,我這個妹妹啊,可真敢想啊。不過,那就闖唄。可是,那個駙馬怎辦?讓侄子派兵平了?


    “那,駙馬,派兵平了?”王爺試探著問。


    “那是男人之間的事,再者,秋寒好像不同意派兵平了。對,老百姓傷害太大。再者狗急跳牆,二哥,三哥怎辦?”公主說道。


    “也是啊,我被關在老二的領地,那麽,會不會我們之間對調,他們關在我的領地或者老三的領地?”王爺道。


    “你呀,就別操心了。讓秋寒他們自己弄去。你不是被救回來了嗎?就在山莊養著,等消息就行。這麽長時間了。也不差一年半載的。”公主道。


    “也是,看來他對你不錯,比那王八蛋強多了……”王爺道。


    “別提啊!……小心我讓貓貓咬你。”公主道。貓貓借著機會對著王爺低吼一聲。那意思老實點啊,小心我咬你。公主開心大笑。王爺則無語。心想我這個新妹夫還有活路嗎?不過,看人家活的挺好的自己多餘擔心。


    本來打算的搬家,是搬不了了。因為,不知道財物在哪?不過夜秋寒在這次救老四出來過程中發現,林宗壽是個搞情報的人才。一路上躲過無數次探馬,堵截,埋伏。要不然也不會這麽順利回家。加上既然跟自己了。也該給他一個位置。於是成立了金鷹堂。專門負責情報。從商業到江湖。隻有打探權利。沒有調動權利。他們把情報匯總到執法堂,由執法堂分派人員。既然,現在沒法搬家,那麽就從新分工。林宗壽繼續臥底打探。司空朗月在隆王爺與鍾離無雙在康王爺地盤上搗亂。


    既然康王爺能想到是不是交叉關押,那麽對方也就會在王爺被救出後會加以調整。那最安全的地方是哪?一定是剛被救出王爺的地方。那既然自己能想到。那麽對方也能想到。那麽這地方肯定重重包圍。等人自投羅網。也可能都撤退了。但是,那地方不可能再關人。不管怎麽說,夜秋寒不想造成太多的殺戮,就是想嚇唬人。如果,他想殺人一個別院是不夠的他殺的。讓對方出亂,出亂自己好渾水摸魚。同時,也詢問了康王爺,裕王爺與隆王爺還有他都有哪些別院。風景好,或者能關人的地方。然後,讓人查。既然,已經開始救人,那麽動作就得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什麽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夜秋寒先回到關押康王爺的地方,發現除了幾個莊丁,就沒有別人。原來的崗哨都撤了。院子顯得更加沒有生氣。夜秋寒一皺眉。難道自己還真猜錯了?夜秋寒剛想走,突然,腦袋靈光一閃,那倒是‘空城計?’他又停下身形。仔細觀察,發現有點空城計的味道。巡邏的莊丁腳步很快。根本不是表麵那樣灑脫。夜秋寒直奔陰山,發現一路過來沒有崗哨。夜秋寒來到上次衛士們喝酒的那屋,血跡什麽的都沒收拾,感覺是倉狂出逃。然後,開始向關王爺那屋走去。但是走廊卻有火把?走的很慢,很慢,心裏想一幫蠢材,既然沒有人點火把幹嘛?沒有人還用巡視嗎?火把給誰點的?夜秋寒遠遠看著走廊甬道,沒有動。走廊甬道還是那個走廊甬道。不過牢房門沒鎖。夜秋寒不止沒動,還在甬道口坐了下來。就那麽仔細的看著,看著看著夜秋寒樂了。果然,如此,機關全開。夜秋寒,移動一下身體伸手摸了一下陰暗處不起眼的一根黑線,一愣。接著起身仔細看著那根黑線。有毒,但是不是普通的線是非常昂貴,非常難提煉的烏金絲。仔細看看甬道,發現不忙了,橫七豎八的烏金絲。這得多少啊?夜秋寒有些驚喜。發財了。裏麵有人或者沒人,這就是一個陷阱。要麽這麽密集的烏金絲怎麽送飯?就等人餓死?或者有別的通道?先不管那麽多,第一件事就是賊不走空。於是,夜秋寒又從裏麵退出來。先到柴房劈出幾個寬窄相同的木板。想想後扔進了火塘燒了。然後,在廚房找吃的!誰便吃了一口。最後,找一個比較偏小樓直接睡覺去了。好像他就是莊丁巡院一樣。第二天,夜秋寒先到城鎮買了一輛馬車,買些吃的,再買幾個纏線板。就如同遊玩富家公子一樣,沒到中午就早早出城了。守城門的一檢查除了吃的就是喝的加上夜秋寒一人給了五兩銀子。沒受到什麽阻攔就出城了。不過,夜秋寒一想不對啊?山莊出事,城裏查這麽嚴幹嘛?哦,駙馬他爹是吏部主管。那也不對啊?專查車輛。不會兩個王爺就關在這個城鎮的大牢裏吧?還問什麽時間回來?反常啊!事出反常必有妖。不過先不管這些,先把烏金絲收了再說。那可是寶貝啊!


    天還沒黑,就看見村莊附近出現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專門看馬車的。夜秋寒裝著自己喝醉了,馬都卸下來。讓這戶人家喂料,自己早早就睡了。天剛一黑,夜秋寒就出了屋子,不過看見兩個人在草垛那看著馬車。夜秋寒一笑。也沒打擾一溜煙就溜進了山莊。開始幹起了收集金烏絲的大業。


    這東西同線一樣柔軟,刀砍不斷。一根金烏絲穿過專用布兜可以吊起一頭大象。所以,夜秋寒印象深刻。但也飛快,如果,把一根金烏絲係在官道的兩棵樹上,那麽奔馳的馬或者馬車,都會被金烏絲切割成兩瓣。而它毫無損傷。也可以編織成軟甲,護身。護身軟甲用的比較多。什麽冰蠶絲同金烏絲沒法比。就是不知道密道裏有多少?夜秋寒一邊收集一邊想著。他正收集得起勁,外麵山莊裏的雞叫了。這,他媽誰啊?把雞吵醒了?心裏罵道,不過一想不對。該是天亮了。夜秋寒看看自己一晚的工作成績,才收集甬道的五分之一。夜秋寒收集的很慢,因為擔心觸動機關,不過也收獲不小。已經收集帶來的布袋小半袋。留下沒有纏完的線板,自己飄然離去。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來,同農家告別,然後說回去買酒下午再來,讓農家幫著多買些雞。或者一頭豬。還有,山珍什麽的,自己隻是買酒回來。聲音挺大。就是給外麵探子聽的。外麵那倆哥們那個氣啊,怎不撐死你呢?不過當晚這倆哥們就不這麽想了。而是,盼著夜秋寒常駐不走才好。因為,當晚夜秋寒就邀請他們一起吃。他們說自己錯過了時間進不了城,就在草垛蹲一夜明早進城。夜秋寒那就是認識都是有緣都是朋友,既然也沒什麽事,就多留幾天,反正自己一個人也沒意思。多個酒友,大家一起樂樂。在夜秋寒盛情邀請下,這兩個密探,最後,答應了,就住在夜秋寒一個屋的對門,心裏美。這監視絕對可以稱作經典,都住到對門,一個鍋裏輪馬勺吃肉了。一個壇子喝酒了。誰能想得到?最想不到的夜秋寒還給他們銀子,讓他們買酒,買豬,雞鴨魚肉,想吃什麽買什麽。說自己就是來這走親戚,什麽好吃與特色不知道。反正有銀子。隨便花。夜秋寒在這住了十幾天,天天殺豬,還可以往回帶給自己的家人吃。就同過年一樣。密探全變成打雜的了。就由最初的兩人變成了他們這個組十個人,然後就是別的組,最後周圍密探基本全來了。四十來人。哪有那些馬車出城?都跑這打牙祭來了。這個村子的佃戶有時可以分點豬頭,豬下水什麽的。因此,這個村子的佃農也幫著收豬。這是好年景啊。探子也收。還探個屁啊。吃飯第一重要。這個村子都快成食堂了。


    每次夜秋寒都是第一個醉。最後一個醒來。大家漸漸習慣了。夜秋寒,用了十天時間才把那些甬道裏的烏金絲收拾幹淨。心想這不是敗家子嘛。用一天時間探城裏牢房,結果,沒有,還是在酒桌上聽探子說州府老爺來了兩個親戚。州府天天陪著,如祖宗供著。還沒他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爽快。當官也沒什麽好的。大家一片讚同聲。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晚夜秋寒就去了州官家,找到了那兩個舅子。但是,發現夠毒的,在兩位王爺的衣服上上了毒藥,誰救人,誰中毒。夜秋寒二話沒說在王爺還沒開口說話,就封住他們穴道。然後,小聲同他們說自己是他們妹夫。老四已經救出去。等等。同時,讓他們別出聲。然後,找了兩件下人衣服。沒讓他們穿。而是放在包袱裏往腰間一係。就帶著兩個王爺躥房越脊的出了城。回到那個村子。然後,讓兩位王爺換上下人的衣服,領到一戶佃戶家。給了佃戶二兩一錠的一包銀子共一百兩銀子。就說自己家的下人找來了,讓自己回家。臨時在這住幾天,那可是一百兩銀子啊!多少年,也許一輩子也見不到啊!同時,告訴佃戶,為了不打擾酒興,不要同探子們說。盡可能好吃好喝好招待的對這兩位下人。同時,又掏出兩個五十兩的大銀錠,第一,準備兩套佃農穿的衣服。給下人換上。就說是你家來的親戚。第二算夥食費。然後,又拿出一個包又是一百兩房費及一百兩銀子夥食費。讓佃農找個可靠人家。把這兩個下人分開安排。同時,告訴佃農,不管誰查,就是親戚。如果事情辦成。那麽走時還有一百兩銀子作為酬謝。把佃農砸的有點暈。滿口答應下來。


    安排好王爺們,自己回屋睡覺。第二天一早,就亂了。夜秋寒跟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探子同走馬燈一樣,出出進進,後來都走了。但是到飯點就都回來了。然後,又都走了。晚上到飯點又都回來了。就這樣折騰幾天。這期間,夜秋寒還讓王爺穿著下人的衣服來喝酒。說找公子回家。混個臉熟。公子沒走。沒幾天又有自稱公子家下人的來找公子回家。也來喝酒。探子誰能想到他們要找的王爺就同他們一起喝酒?再者沒有畫影圖形的抓人。也不敢大肆宣揚同探子們說。還有,兩個人,要是救走就是指定在一起。怎會分開?


    這回不走不行了,於是夜秋寒又買了十頭豬,一人分得豬的四分之一。最後,又大醉一場,來個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堂而皇之地帶著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那些探子千恩萬謝,胸口拍得梆梆響一致希望公子下次再來,他們好盡地主之誼。夜秋寒說下次來還是他請。誰也不能搶。少爺不在乎銀子,但是通過將近一個月的了解,你們活的實在不易。結果,大家覺得這才是明主啊!可惜,就知道遊山玩水。也許,有一天會轉變,希望早點轉變。又一致表示願意為夜秋寒赴湯蹈火等雲雲,雲雲。你瞧這酒喝的。這就是境界。最後,還專門派人送出自己的勢力範圍,並同下個勢力範圍的探子打了招呼,是朋友,怎麽豪爽,下人催了幾次才回家,請多加照顧。


    夜秋寒也大方,準備了五千兩銀票,意思每人一百兩,然後剩下的,大家喝酒,有肉沒酒不成席啊!這家夥更是讓護送的探子感動的無可無不可的。而,迎接的探子一看,這位是財神爺啊!更加殷勤了。與那夥喝酒的探子告別。夜秋寒立馬就甩手又是五千兩大家一視同仁。通知大家在最好的酒樓喝酒。剩下的大家分見者有份。兩位下人打扮的王爺看了,心想查?這還查個屁,探子成朋友跟班了。查誰啊?


    本來就是越往遠查的越鬆,所以,一路吃喝過來。兩個王爺吃得也胖了,紅光滿麵。老是刻意收斂王爺的派頭與氣勢。越往外走夜秋寒就逐步開始隻給銀子不喝酒了。探子也逐漸少了。然後就這樣慢慢淡出了視野。當然,探子們拿了銀子誰管你是誰啊?再說從上一個城鎮,一路傳過來。都是探子相送相接。誰懷疑啊!如果懷疑,這一路上的探子都有問題,那可能嗎?再者,自己辛辛苦苦一年才多少銀子?還提心吊膽。可人家出手就是五年的薪水。這樣的財神得罪是傻瓜,那腦袋絕對被門擠了,被驢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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