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高手急於爭奪辟邪劍譜,誰都瞧不起這膽小如鼠的家夥,自然也不屑去取他性命。


    而林震南夫婦驚愕的看著嶽父一家慘遭屠戮,方才心裏還很失望和憤恨,當下卻隻能搖頭歎息。


    林夫人自是更加痛苦一些,畢竟死的是她親生父親,隻是從未料到親生父親竟然也會為了一本秘籍坑害他們一家,這是倫理上的背叛,她不知該怎麽麵對。


    此時外麵的人也打入了屋內,交戰更加激烈,斥罵呼喝之聲不絕。


    眼見陸柏與魔教堂主各自扯住一半秘籍,較力之下,秘籍將被損毀。


    堂外忽然傳來一陣內功充沛的大笑之聲,任我行和向問天齊齊出現於門外。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看向重出江湖的任我行,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任我行雙手負於背後,“放下辟邪劍譜,老夫饒你們不死!”


    一時間,老屋內氣氛凝滯到極點!


    任我行冷笑道:“都不願鬆手嗎?很好!”


    說完就打,雙掌齊出,也沒什麽技巧,狂暴內力宣泄而出。


    當麵的兩個魔教中人立刻胸膛塌陷,當場斃命。


    然後手中勁力回抽,竟然將陸柏與魔教堂主正在爭奪的劍譜抽了回來!


    陸柏與那名魔教堂主再顧不上爭鬥,嵩山派與魔教眾人,竟然聯手對抗任我行與向問天,老屋內戰作一團。


    任我行憑借強橫的實力,硬是壓著兩方一頭,最後分別與陸柏和魔教堂主對了一掌。


    這一對掌,陸柏和魔教堂主便神色劇變,他們的掌勁再也無法收回,內力如同黃河決堤,瘋狂湧出!


    鍾鎮大喊一聲,“吸星大法!”


    然後打算揮劍去救陸柏,向問天忽然手持長柄烏金刀殺來,當當當,三聲巨響,鍾鎮當即噴出一口血,連連後退。


    另外嵩山派的兩個左道人士,和魔教副堂主等人,也被向問天長刀所阻,無法及時救援。


    就耽誤的這麽些功夫,陸柏和那名堂主紛紛軟倒在地,連丹田都被徹底吸壞。


    吸完二人內力的任我行,眼中閃過極重的戾氣,反身便殺向剩餘之人。


    頃刻間,嵩山派兩名左道人士和兩名魔教香主便喪生於其殘暴掌勁之下。


    這時,忽然聽得巷口傳來一陣腳步聲,隻見華山九絕之一的靳不惑率領十餘名華山弟子匆匆趕來,看到眼前景象時,不由怔愣在原地。


    九曲劍鍾鎮原以為必死,此刻也不顧及和華山派的恩怨,連忙大聲呼救,“華山派的靳女俠,看在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的份上,請救在下一命!”


    “前麵可是嵩山派的鍾師兄?這是怎麽回事?”


    靳不惑沒有貿然前來,她此來是發現林震南夫婦忽然離隊消失,於是帶人尋找,又聽得深夜之時,此處發生亂戰,便過來查看,渾然沒有料到是這番景象。


    任我行看到華山派也來了人,想起三個月前在梅莊被邵鋒羞辱之事,心中殺機更甚。


    “哈哈哈哈,沒想到在此竟會遇上華山派的女俠,正好,老夫一並收了,且讓封一劍來尋我報仇!”


    靳不惑與眾弟子持劍結陣,疑惑的看著任我行,她少在江湖行走,並不識得此人。


    “這位先生是何人?與我華山派有何恩怨?”


    任我行與向問天登時大笑起來,鍾鎮見狀,苦惱的歎了口氣。


    華山九絕當中,這靳不惑武功最次,江湖經驗也最淺,為何偏偏來的是她?!


    鍾鎮絕望的說道:“這位是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先生……”


    華山派眾人啊的一聲,露出驚訝恐慌之色。


    任我行看到他們的表現,非常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殺意稍減。


    想著這群獵物反正也跑不掉,我便先瞧瞧這名震江湖的辟邪劍譜到底如何精妙!


    他並不知道辟邪劍法和葵花寶典同出一源,隻以為是什麽高明劍法。


    想到重出江湖以來,發現自身武功連封不平都及不上,與葵花寶典大成的東方不敗更難相提並論。


    故而急於尋找一門武學快速提升實力,好如從前一般快意恩仇,奪回教主之位!


    結果張開劍譜,一眼觀去,當即神色劇變,繼續看下去,進而又古怪萬分。


    最後冷哼一聲,卻將這份假劍譜撕裂成無數片,憤怒的扔到地上。


    “這劍譜,是假的!”


    眾人聽聞,都啊的一聲,不可置信。


    林震南心裏已經知道是假的,故意不做聲,也不想引人注意。


    誰知任我行一眼便盯上了他,淩空一掌,將其抓攝到麵前,單手卡著脖子,提在半空。


    “這劍譜是怎麽回事?!”


    林震南呼吸困難,幾乎隨時都要死去,掙紮道:“我…我也…不知道!”


    任我行將其一扔,砸到牆上,林震南立刻噴出一口血來。


    “劍譜是你家的,而你家卻藏了個假劍譜傳下來,這事你以為有人會信?”


    林震南此行,正是靳不惑護送出來的,她見任我行幾乎要殺死林震南,便急著上前道:“任先生,他也是來尋劍譜的,如何知道會有這般變故。”


    任我行看向靳不惑,“哼,老夫的閑事,你也敢管?”


    說著伸手便要將靳不惑抓攝過來,靳不惑內功修為畢竟有一定的火候,以劍支撐竟一時吸不動。


    任我行反倒來了興趣,“好!看來封不平這小子將華山派上下調教得不錯!”


    然後加大掌力,雙方內力相差太大,靳不惑終抵抗不住,即將被任我行吸入掌中。


    忽然一道劍光閃過,向問天第一個察覺,出來擋了一劍,人卻給劈到了任我行身上,被任我行扶住才勉強站穩。


    “靳師叔,你沒事吧。”


    救下靳不惑的這個人,居然是令狐衝!


    “衝兒?!你怎麽會在這裏?”


    靳不惑大感意外,“這段時間,你在江湖上闖下的禍太多了,門中上下對你都很不滿。


    等掌門師兄回來,我會幫你求情,但這段時間莫要再惹禍了。”


    令狐衝心下感動,轉頭看向任我行,抱拳道:“任前輩,我從小到大便是由靳師叔一手帶大,她於我便宛如親娘一般,還請莫要為難於她。”


    然後又對向問天說道:“向大哥,方才小弟救人心切,多有得罪。”


    向問天歎了一口氣,“你還是好生向教主認錯吧,五霸崗一戰後,盈盈背著你去往少林找方證傳授易筋經救你。


    她原本就殺了四名少林俗家弟子,此番親入少林,便是自投羅網,甘願被囚!你卻跟個沒事人一般,醒來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少林寺!”


    “什麽?!我下山之時,方證大師為何沒與我說?!”


    令狐衝登時方寸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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