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後餘生,南宮子言的心情總算是恢複了。


    趁著這個時候,南宮子言才是有著時間看向周圍,看看周圍的場景。


    周圍是南宮子言又一個不知道的地方,放眼望去就是茫茫大山,大山隱沒在白霧之中,若隱若現,連綿萬裏。


    這,又是什麽地方?


    難不成又是一處跟龍淵相似的地方?


    南宮子言伸手揉了一把腦袋,稍微有些困惑。


    最近,自己總是喜歡到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而自己卻是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可真的是一個比較奇怪的地方。


    南宮子言想不明白這些問題。


    隻是,看著這茫茫大山,心中無端生起一種渺小的感覺,好像自己走進這大山之中,就真的好像不存在了一樣。


    南宮子言伸手捂住自己的心髒,心髒處就是撲通撲通的,南宮子言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就是異常的激動。


    這樣的感覺,南宮子言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好像連自己的那棵萬壽無疆樹都是變得有些躁動。


    這茫茫大山之中,會存在著什麽了?


    南宮子言不知道,可他會是想要去找尋,在這條路上,一直一直尋找下去。


    “我一定會捉住你的。”


    南宮子言看著前方,突然就是說出這樣的一段話。


    而後,幾個縱躍之間,南宮子言就是消失了。


    龍淵的事情已經被南宮子言拋之腦後,那並不是一件值得去惦記的事情。


    至少在南宮子言的心中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


    行淵穀之中,007並沒有想到南宮子言的身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一個擁有著長壽果還有萬壽無疆樹的人,未來在幾洲之內,必然不是籍籍無名的存在。


    以後的世界中,這個名字必然會出現在很多人的耳朵中。


    到那個時候,有些人會害怕嗎?


    擔心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會被人發現,並且讓人秋後算賬?


    真到了那個時候,這些曾經動過歪心思的勢力真的還會存在嗎?


    這,好像也是一個問題。


    以後的事情誰知道了?


    憑借幻想想象出來的,終究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北宮無霜現在到了什麽地方?


    北宮無霜現在所在的地方,正好就是南宮子言拿走淨靈珠的那個地方。


    北宮無霜手中的守藏劍真是帶著他去到了一個相對來說,充滿了奇跡味道的地方。


    擁有淨靈珠的位置怎麽可能會是一個普通的地方了?


    不過,北宮無霜在這裏卻是沒有任何發現,因為唯一的發現已經是被南宮子言拿走了,而作為所謂的守護者也是剛剛從他麵前走過,也就是食厄獸。


    食厄獸的事情,北宮無霜是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


    北宮無霜站在這裏,守藏劍讓他來到這樣的一個地方,究竟是想要做什麽事情?


    然而,最開始,守藏劍讓北宮無霜來到這個地方,就是為了淨靈珠。


    沒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事情就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說起來,好像也沒有什麽必要性。


    那,接下來應該去向什麽地方了?


    一時半會兒,北宮無霜也不知道怎麽辦了。


    北宮無霜站在這裏,手中的守藏劍不斷地顫抖著,說不上來的感覺。


    另外一端,食厄獸橫衝直撞的,已經損壞行淵穀很多地方了。


    與此同時,食厄獸那巨大的身體還衝過了行淵穀,去到別的地方。


    在別的地方興風作浪的。


    “事情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我們真的不需要控製一下嗎?”


    衛一屠看著空氣中越來越多的妖魔之氣,雖然這些妖魔之氣對他構不成什麽威脅,但是如果他放鬆警惕的話,這東西同樣也是能要他的命,讓他變成怪物一樣,即便他是妖族。


    到最後,也是難逃那樣的局麵。


    怪物?


    誰會想著成為那樣的怪物了?


    隻要沒有那個必要性,就一定不會想著這些事情。


    “不需要,我們直接離開就是了,那邊的事情,有人比我們更適合去處理。”


    梅若清搖搖頭,一伸手就是將手掌周圍的妖魔之氣直接都是消滅掉了。


    這樣的速度,真的就是望塵莫及,梅若清究竟是怎麽做到這一步的?“是那個叫做顧秋白的人族?”


    聽到梅若清這話,衛一屠就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顧秋白。


    而,梅若清聽到這樣的話,隻是覺得好笑。


    “衛一屠,在你的眼中,他居然是人族嗎?”


    許是因為梅若清的聲音太過於訝然,衛一屠就是猛地轉頭看向梅若清。


    “難不成還是妖族嗎?”


    “哈哈,怎麽可能?”


    聽到這話,梅若清又覺得很是可笑。


    梅若清笑了起來,對著衛一屠連連搖頭,這事情並不是這麽算的。


    “是嗎?”


    衛一屠看著神色有些詭異的梅若清,有些弄不清楚這些事情。


    不過,他也不必操心這些事情,他是屬於萬空島的,是中洲的妖族,東洲的事情跟他到底是沒有關係的。


    衛一屠沒有再問,梅若清也就沒有想著去詢問。


    有關於妖魔之氣的事情,就是這麽直接被淹沒掉,他們也沒想著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可是,在梅若清的眼裏,究竟是誰有資格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這個人究竟是誰?


    衛一屠後來也沒想著去問這件事情,梅若清也沒想著去解釋一下這件事情。


    妖魔之氣的混亂,讓整個龍淵都是陷入暴動之中,食厄獸更是葷素不忌,來者不拒,所到之處,幾乎沒有生存的活物。


    這一波,進入龍淵的人族、妖族都是陷入一種很難說明的狀況之中。


    這一次,龍淵之中進入的都是天才,除卻一些被迫進來的,還有梅若清這樣因為鳳離妖君牽連進來的,這種就是要排除在外的。


    不過,任由食厄獸繼續下去的話,這些事情就會成為現實。


    食厄獸的胃口一直都是一個謎,是一種想象不到的事情。


    “這是什麽怪物?”


    有人看著食厄獸,那一口一個的狀況,稍微有些嚇到他了。


    然而,接下來的人便是他,他是躲不過去的。


    不等他發出第二道聲音,這張大口就是將他籠罩,他最後的聲音是消失在那甬道中的。


    人族的哀嚎聲?


    祈求聲?


    這些對食厄獸來說,都是不存在的,在他的麵前,隻有食物這一種說法,所有的東西都是能夠吃的。


    而妖魔之氣則是他身體的構造部分,他的胃口越來越大,也是因為妖魔之氣越來越多。


    淨靈珠的消失,給北邊帶來的便利實在是太多了,整個龍淵,除卻昏迷中的洛白,已經是沒有人能夠對這一切有著足夠的抵禦能力。


    而,最開始所謂的傳承者——蘇衡,現在又是在做什麽了?


    孟氏兄妹現在跟蘇衡在一起,看著蘇衡手中龍骨劍的顫動,有些不明白龍骨劍這是怎麽了。


    龍骨劍的變化實在食厄獸出現以後,可是,孟氏兄妹都是不讓蘇衡過去,所以蘇衡也就不想去看看那食厄獸,那一路而過光禿禿的樣子,有些難以想象。


    就算孟氏兄妹不說,幾番思考之下,蘇衡也不打算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樣的危險程度並不是自己能夠承受住的。


    所以,最好是現在這個樣子。


    自己還好說,蘇衡愣是沒有想到龍骨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龍骨劍出現變化的話,不一定是因為食厄獸,更多的隻怕是因為妖魔之氣的逸散。


    妖魔之氣的逸散是牽連到整個龍淵的,作為龍淵選中的傳承者,蘇衡手中的龍骨劍自然有著很強烈的動靜。


    這樣的動靜,是有些不敢想象的。


    而,食厄獸的出現直接就是驚動了龍骨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無可厚非。


    蘇衡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看著孟知非還有孟知微,嘴巴張了又張,才是磕磕巴巴地說出一句話。


    “要不,我先過去看看?你們,就在這裏等著我?”


    說完這話,蘇衡自己都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孟氏兄妹怎麽可能會一直等著他?


    現在,妖魔之氣,侵襲的眼中,孟氏兄妹二人也是需要保命的,怎麽會答應這麽離譜的事情了?


    然而,蘇衡想錯了他在孟氏兄妹心中的位置。


    孟家作為護道者,孟家人又怎麽會拋棄蘇衡了?


    所以,孟知非跟孟知微自然就是拒絕了蘇衡的話,而後再蘇衡心沉下去的時候,直接說會一直一直跟著他,不管他去到什麽地方,都會一直一直跟著。


    聽到這樣的話,蘇衡直接就是抬頭看向孟師兄妹,他的眼中有些濕潤潤的。


    孟氏兄妹見此,便是沒有多說其他的了。


    聽到孟氏兄妹的回話,蘇衡就是鬆開了手中的龍骨劍。


    龍骨劍圍繞著他們三個人繞了好幾圈,才是晃晃悠悠地前行著。


    見此,蘇衡才是跟了上去。


    龍骨劍會把蘇衡三個人帶到什麽地方了?


    ………………


    “一眨眼的時間,就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洛公子那邊怎麽樣了?我們現在可是完全跟洛公子聯係不到的,霍炎你都不擔心的嗎?”


    行淵穀亂了以後,解語遲跟霍炎就是找了個相對安全的方向過去了,過去之後,也沒有特別遇到什麽事情。


    可能是覺得有些安定吧,解語遲突然就是朝著霍炎這麽問道。


    霍炎猛然聽到解語遲這麽問道,遲遲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


    而解語遲口中的洛白,霍炎更是不知道應該怎麽去評價這個人。


    有些時候,對於霍炎來說,這個人並不是那麽值得被惦記的人。


    可是不知道謝雨池是怎麽想的,他對洛白的濾鏡有些厚。


    因此,現在才回變成這個樣子的。


    霍炎對著解語遲搖搖頭,他對這樣的事情一向都是不在行的。


    “洛公子行事大抵都是有他的理由,我們還是不要過問,把自己照顧好就好了。”


    霍炎說著話,心中卻是有些緊張,這種緊張毫無來由。


    解語遲並沒有發現霍炎的異狀,隻是聽著這話,稍微覺得有點兒意思。


    這種意思來自於霍炎對洛白的認知。


    不管霍炎自己有沒有發現,他對洛白的態度始終都是有些明顯的。


    想到這件事情,就是覺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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