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即將開始的公開課,洛師弟有沒有想要接觸的地方?”


    應雲竹把洛白帶到一個地方,就是輕聲詢問著,好像在這麽一刻,才是想起來洛白的不同。


    也是,洛白是一個單純的新人,不像其他的老人能夠把什麽事情都是分辨清楚,還別說是這樣的公開課。


    對這樣的事情,難道就沒有什麽多餘的想法嗎?


    “應師兄,我感覺還好,素日裏,應師兄都是占據了什麽位置?我們先過去吧?”


    洛白看著逐漸匯聚的人頭,發現這些人的身上都是藏著絲絲線線,好像在絲線的盡頭有著牽住這些絲線的人們一樣。


    不過,洛白並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就是追問過去,這麽一點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不過,就這麽一個記憶中的公開課,竟然也能夠展現出來,也不知道是要說些什麽好。


    大概,在他們的心中,公開課也是比較重要的一環吧。


    洛白斂下自己的眼眸,看透這世間的一切,所擁有的情感本身都是完全陌生的。


    洛白可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中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也不想清楚自己為什麽還要在這麽一個地方。


    但是,洛白心中地疑問始終都是沒有少過的,這是讓洛白都是有些鬱悶的。


    “公開課的話,我都是找上步師兄的,步師兄現在應該已經占據好位置了。”


    聽到洛白的聲音,應雲竹險些就是沒有反應過來,好像自己所擁有的情感是完全陌生的。


    但是,正是因為這樣的情感,所以洛白在聽到應雲竹的聲音,第一反應過來的就是步重天!


    之前在後山山群當中,那來曆不明的步重天。


    步重天比這裏的所有人都是奇怪的,因為步重天很清楚自己所生存的世界,並且明白洛白的身份。


    畫卷之上,能夠見證的,永遠都隻是存在於上古中的存在,洛白會是其中一員嗎?


    或許是的,但同樣,這麽一個感情永遠都是在肆意妄為的,蠢蠢欲動的欲念到底是在眾人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麵對這樣的一切,真的沒有多餘的想法嗎?


    洛白跟上應雲竹的步伐,雖說不明白為什麽記憶中應雲竹跟步重天這麽熟悉,但並不妨礙洛白在這個時候想要看見步重天,這種感情是十分陌生的。


    洛白自己也是說不準這種情緒,好像命運之下總是擁有奇奇怪怪的想法。


    這是洛白自己所擁有的情感嗎?


    或許是的,或許也是另外一重誰都說不清楚的過往。


    跟隨著應雲竹的步伐,洛白真的見到了站的筆直的步重天。


    步重天這麽一張臉並沒有發生什麽改變,冷冰冰的,沒有什麽情緒可言,眉目之間根本不會跟任何人產生交流。


    但,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在聽到應雲竹的聲音,步重天抬頭看過來的時候,視線還沒凝聚到應雲竹的身上,轉瞬間就是全部落在洛白的身上。


    這太不可思議了。


    本來想要跟應雲竹說些什麽,並且追問一下應雲竹為什麽來的這麽晚。


    但,看到洛白以後,步重天心中這種想法就是完全淹沒掉了,反正也是毫無意義的。


    這之中到底應該擁有什麽樣的情緒,都不見得是整個步重天自己能夠說明白的。


    “雲竹,這是什麽人?”


    步重天怔怔地看了洛白許久,才是扭頭看向旁邊的應雲竹,追問著洛白的身份。


    之前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況,無非就是現有的情況根本不值得步重天去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有一件事情忘記了。


    步重天是見過洛白畫卷的,不管是在現實當中,還是如今這空間當中,這麽一點始終都沒有可能從步重天的記憶之海中淹沒掉的。


    也就是說,當洛白進入到這個空間中,並且見到步重天的時候,很有可能掉落馬甲。


    如今就是這麽一個時候,這才是真正悲哀的地方。


    若是連這些事情都是能夠忘記的話,顯然洛白也是完全沒有記住這麽一回事。


    “新來的洛白師弟,我剛剛從那邊把他帶過來。這會我帶著他過來參加公開課,怎麽了,步師兄,這其中有什麽問題嗎?”


    應雲竹伸手撓撓腦袋,在步重天還有洛白的身上來回看著,似乎不明白這幾個人當中所謂的氣氛會變成這個樣子。


    最開始的時候感覺還是不錯的,怎麽就是變成這個樣子了?


    應雲竹心中的疑問並沒有人能夠說清楚,就算是當事人之一的步重天還有洛白,都不見得能夠說明白這其中的變化。


    畢竟,這樣的事情出現在他們的身上,本身就是一個意外。


    他們算是意外撞上的,而洛白也完全忘記了這麽一件事情,遇見步重天當真是完完全全沒有想到的。


    “沒什麽問題,隻是沒有想到雲竹你還是這麽喜歡樂於助人,之前的教訓還是沒有記在心中?”


    步重天收回自己的視線,嘴角稍微勾起一抹抹笑容,好像是在嘲諷什麽事情一樣。


    但是,在這之中還擁有多少的情感都不是步重天自己一個人能夠說清楚的。


    很顯然,步重天並不想在應雲竹的麵前說很多,這些情感並不是完全都能夠淹沒在記憶長河當中的。


    “那不過就是一小小的插曲,後來星河學院不是把他逐出去了嗎?何必惦記這麽多?步師兄,我已經把這麽一件事情放下了,師兄也可以不再惦記這麽一個結果。”


    被步重天說起這麽一件事情,應雲竹的心中是十分複雜的,好像最開始能夠展現出來的結果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怎麽說了,被步重天這麽一提醒,應雲竹心中原本的衝動全部都是被淹沒掉,好像並沒有產生多餘的想法。、事實上,不管是什麽樣子,這麽一刻最容易遞增出來都是無所謂的,好像世界當中唯一能改變的就是真正的歡喜。


    如今不管變成什麽樣子,或許都應該是自己心中的一種情感,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不易更改的事情。


    應雲竹漸漸沒有了聲音,好像並不想把這麽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不過步重天的聲音又讓應雲竹不得不去多想一些事情,當然這些事情所擁有的情感也是完全陌生的。


    “我不管你內心中到底是什麽想法,我隻是想讓你稍微明白一下自己所作的事情,清楚自己現在還有多少需要做的事情。”


    其實,步重天本質上也沒有多說什麽。


    但,若是應雲竹始終都吸取不了教訓的話,其實問題也沒有多少。


    隻不過,步重天需要在自己的心中再去判斷一下應雲竹所擁有的東西。


    如此,或許才應該明白步重天想要做什麽。


    “知道了。不過,洛白師弟肯定不是這樣的人,你說是吧,洛師弟,你肯定不會反咬一口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步重天在這個時候說起這個問題,應雲竹嘴一飄,就是當著洛白的麵親自說出這麽一段話。


    這其中,擁有多少奇奇怪怪的想法,大概連應雲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不過,等到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應雲竹也很清楚這些話並不應該說出來,影響還是非常明顯的。


    但,話已出口,收是收不回來的,隻求著到時候步重天能夠稍微幫助一下自己,不讓自己太難堪。


    當然,要是步重天不幫助自己的話,好像自己也做不到什麽絕對的事情。


    聽到應雲竹這莫名其妙的話,洛白險些就是沒有反應過來。


    不是,怎麽會有人當著麵就來問這些事情的?


    好像所擁有的情感是完全陌生的,或許是因為剛剛接觸自己這個人?


    又或者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但是,這其中擁有多少的情感,都是完全陌生的。


    “應師兄當真是在說笑,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洛白伸手稍微揉揉自己的臉邊,看著應雲竹,嘴角稍微勾起一抹笑容,似乎並不能放鬆那麽多。


    但,洛白很想要讓應雲竹放鬆一些,不然一直這麽緊繃著,對自己的身體不是太好,這種情況若是經常發生,顯然是不正常的。


    想到這裏,洛白就是看向步重天所在的地方。


    如果按照之前的話語,這一切的開始都是在步重天的身上,若非如此,怎麽可能會發生這種情況。


    “步師兄真是說笑,這麽好的氛圍下,怎麽能讓應師兄的心情變得如此複雜?”


    洛白可不管現在是一個什麽情況,反正按照應雲竹的情緒來說,步重天的作用點還真的是不可言說。


    當然,洛白本身就沒有什麽可擔心的,自然不需要去見證什麽。


    聽到洛白的聲音,步重天又是重新看向洛白。


    隨後,一扭頭稍微撇了一眼應雲竹,幹脆就是上前直接拽住洛白的手腕,把他整個人往外麵拽著。


    走出一段距離後,發現周圍沒有什麽人,步重天才是鬆開洛白。


    “洛公子,您這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步重天環顧一下四周,才是壓低聲音跟洛白說著話。


    “你認識我?”


    洛白就這麽看著年輕時候的步重天跟多麽緊張一樣,說著這樣的話,好像都不能證明什麽東西。


    隻是,怎麽說了,在步重天的身上,洛白還是能夠察覺到一點點的不自然,這種不自然歸於一種一種違和,並不是說步重天本身是不自然的。


    可能是因為洛白自己本身的原因,這是讓洛白自己都很是承認的一件事情。


    不過,步重天攔住他是想要做些什麽了?


    “洛公子,您這是說的什麽話?您的畫像就那麽擺在那裏,進入過那個地方的人怎麽可能不認識您!洛公子,我可經不住驚嚇,您到底是想要做什麽啊?”


    步重天跟洛白所見過的步重天是不一樣的,或許是沒有那兩百多年的封閉,步重天最開始原本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同樣,洛白也是很懷疑的,在步重天身上的違和感卻是絲毫都沒有被解決掉的。


    這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麽樣的原因?


    又是什麽樣的人,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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