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厲也似乎沒有想過在徐蠻的身上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從徐蠻的身上總覺得這麽一件事情並不是徐蠻自己本身的動作,好像從另外一個方麵來說,大概就是一種誰都說不準的模樣。


    其實,就算是徐蠻自己,也有些想不出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情況,好像一直都不能改變什麽。


    人從來就是這麽一回事,所以到最後所呈現出來的結果就是這個樣子。


    算起來,隻要徐蠻自己清楚在自己的身上發生過什麽事情,大概就不會產生這樣的情緒。


    可,就是因為徐蠻不清楚,所以另外一個渾身上下並沒有這些東西的萬厲才是什麽都不清楚。


    這一切的認知,甚至是比不上對藏諾而言的另外一種可能。


    什麽是真正重要的?


    但,萬厲現在也是自顧無暇。


    藏諾的紅色絲帶似乎帶著藏諾自己本身的力量,所以到最後從來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麵對萬厲的質問,徐蠻搖搖頭,他剛剛不過是做了微不足道的事情。


    其實改變的所有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因此到那麽一瞬間,所有的事情才是彰顯在自己的麵前。


    到底會變成什麽樣子?


    什麽才是真正重要的?


    這麽說起來,徐蠻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麽一定要去回答萬厲?


    萬厲問著這麽一個問題,是否已經從徐蠻的身上察覺到了什麽?


    並不是真的察覺到了什麽,而是徐蠻身上氣息的變化實在是藏不住,變成這樣自然就是無可厚非的。


    而萬厲要是弄不清楚這件事情,大概就是因為徐蠻本身就是奇怪地存在。


    是啊,徐蠻本身就足夠奇怪,自己又怎麽能夠因為這些氣息的單純變化,就是把這一切完全看清楚?


    仔細想想,這也是完全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


    其實,最後不管正在你正在經曆什麽,剩下的就是對生命地敬畏。


    敬畏之心,落在旁人的身上也是可以繼續存在的。


    這麽說起來,大概就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其實,這也是非常明顯的事情。


    如果僅僅隻是這麽一回事,那完全沒有必要去追問徐蠻自己本身。


    但,不知為何,萬厲竟然是察覺到了上麵的人的氣息,從徐蠻的身上?


    他知道上麵的人很是看重徐蠻,可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在徐蠻的身上覺察到是屬於上麵的人的氣息。


    這就很是讓人鬱悶了。


    弄不清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如果隻是憑借那麽一個人的存在,就是肯定某些東西的存在,自己又算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為什麽一定要參與到這樣的事情當中?


    “徐蠻,你必須告訴我,你剛才在做什麽事情!”


    萬厲咬著嘴唇,麵對藏諾的壓迫,也還是想要弄清楚在徐蠻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


    徐蠻不說話,那就讓徐蠻自己主動說出所有。


    徐蠻自身的魂靈是比較奇怪的,這樣的感慨也是非常讓人奇怪的。


    可,如果是徐蠻的話,萬厲還是有一些想法的。


    即便是在藏諾的壓製之下,萬厲也還是覺得自己最後能夠想到這麽一件事情地所有。


    這很正常,並不會因為徐蠻的特殊而消失掉。


    徐蠻本身,除卻特殊的魂靈,其餘的看起來大概就沒有那麽特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萬厲就很清楚自己應該用什麽樣的力量去對抗徐蠻。


    這麽說起來,萬厲好像摸清楚了自己的定位,更加清楚自己應該做的是什麽。


    而,這邊萬厲對徐蠻產生多餘的想法,另外一邊,所謂的上麵的人整個都是懵住的。


    不是,誰能夠告訴他們,為什麽被種下種子的徐蠻能夠掙脫他們的束縛?


    這種事情也是有可能發生的嗎?


    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想要從對方的眼中找到一絲絲可能性,還有更加清楚徐蠻的事情。


    說起來,他們也並不是很清楚徐蠻的事情。


    他們所清楚的是萬厲還有那些黑衣人的事情,而不是從另外一個地方調遣來的徐蠻。


    這也是萬厲非常清楚徐蠻跟他們不一樣的根本所在。


    一個人,過去經曆過什麽,魂靈為什麽能夠把所有的作用力作用在自己的身上,都是怎麽都想不明白的問題。


    所以特殊也就成了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這麽說起來,難道就非常好聽?


    或許是好聽的,可他們現在完全失去了掌控能力,這又應該怎麽去想?


    又應該怎麽上報星隕礦脈的事情?


    徐蠻的身上,種子被中斷,他們所有的能夠知曉星隕礦脈的渠道,也就是從萬厲的身上。


    在萬厲的身上,還能夠知道星隕礦脈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嗎?


    “我們現在這樣真的好嗎?”


    看著對方,他們自己都是非常遲疑。


    這,可不在他們的預計當中。


    沒想到看起來一根筋的徐蠻竟然是這麽決絕的人,從來都是沒有想過對方身上到底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真是令人恐懼。


    疑問落在自己的嘴間,想要繼續說下去,也是不太能夠,好像並不能想象出這樣的場景。


    對方是這樣,自己本身也是這樣。


    要不然,還是繼續觀察萬厲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吧。


    藏諾血君應該不是那麽殘暴的人,願景從來都是他的依據,應該不是那麽隨隨便便就成為正義的推手。


    更何況,他們自己本身就是邪惡的存在,藏諾血君要是願意做正義的使者,好像也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樣的答案,好像跟他們現在的想法完全不一樣。


    既然完全不一樣的話,幹脆就是把這麽一個想法給丟掉,這樣的話,就能夠掩蓋住所有的想法,還有對方眼中漸漸燃燒起來的貪欲。


    要是折戟沉沙,他們雖然會被懲罰,可也會再一次走到進步的道路上。


    到那時,自己想要存在什麽樣的根本,也是能夠想象出來的。


    能夠想象出來,那就讓這麽一件事情隨後淹沒到對方的言語當中。


    隨後,他們便是什麽都不說了。


    最終的結果,自己有益也好,什麽都不剩下也好,大概問題本質上並沒有多少區別。


    這是非常明顯的。


    而後,所謂的聲音下隱藏著什麽樣的死局,還需要他們說清楚嗎?


    不需要,因為從來就沒有多少人去在意。


    ………………


    “徐蠻,你想清楚,你到底做了什麽?”


    萬厲看著對麵一言不發的徐蠻,他從來都不相信自己之前的感覺是錯誤的。


    而徐蠻如今什麽都不說的樣子,才是讓人心有餘悸,就仿佛什麽都不曾發生一樣。


    這並不是說有什麽一定要承載過去。


    但,對方如果是徐蠻的話,他自己說不清楚,身體的記憶一定是能夠說清楚。


    這可真的是讓人稍微有一種什麽都說不清楚的請速在心中增生。


    人生漫長,應該走向什麽樣的道路,其實最終的結果也還是非常明顯的。


    可,聲音並不會淹沒掉,所以到最後不管正在經曆什麽,其實剩下的可能性就是一種誰都說不清楚的模樣。


    人生百年,到底什麽才是重要的?


    萬厲還是想要弄清楚在徐蠻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麽。


    這種想法在萬厲的心中湧動著,好像除卻這麽一點,並沒有其他什麽重要的了。


    隨後,萬厲就是想要邁出步伐,稍微往前麵那麽一兩步,感覺上就能冒出很奇怪的想法一樣。


    但,這並不是說真實存在的。


    偏生就在萬厲想要往前那麽一步的時候,身後的藏諾就是阻止掉了萬厲的行為,好像這麽一點上,就足以改變所很多事情。


    要是這麽說下來的話,其實藏諾對萬厲的掌控也是非常明顯的。


    隻要是萬厲想要行動的想法一經出現,就會被藏諾扼殺掉。


    這麽說起來,的確是有些可悲。


    萬厲在發現自己走出的距離之後,才想起自己的絲帶跟藏諾的絲帶交錯在一起,好像這就是一種征兆。


    萬厲扭頭看向藏諾,藏諾血君這是因為他說出了所謂的精靈異族的事情,就要這麽跟她對抗嗎?


    說起來,可真的是萬分可笑。


    可笑的到底是什麽,都是已經說不清楚的。


    也是因為什麽都不剩下,所以更多的選擇永遠都是那麽一回事。


    說起來,到底什麽才是真正重要的?


    在藏諾的身上也好,還是在萬厲自己的身上也好,到底什麽才是真正需要注意的?


    這麽說起來,好像沒有什麽是必須存在的。


    既然是這樣的想法,那就沒有什麽是需要完全說清楚的。


    他們都很清楚在對方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麽樣的事情。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想法,所以更多的存在都不過是那麽一瞬間的事情。


    萬厲也好,藏諾也好,都僅僅隻是希望從對方的眼中找到屬於自己的存在,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才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從來都是這個樣子,不存在說是擁有其他的想法。


    想法也好,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也好,本質上都沒有特別奇怪的想法。


    “大人,您這是阻止我?”


    萬厲就這麽抬頭看向藏諾,瞳孔當中並沒有多少恐懼的情緒。


    對於這一點,也是十分清楚了然的。


    對於藏諾,一口叫出所謂的藏諾血君的身份。


    可,萬厲說不上自己到底有多麽害怕這麽一個人。


    事到如今,什麽事情都成了不可存在的,自己的存在,從來都不剩下什麽。


    這樣的話,到底算是一種什麽樣的想法了?


    想法?


    還是自己本身存在的?


    說到底,也沒有多少可以說清楚的情況。


    “萬厲,最好還是弄清楚你們的身份,你們是星隕礦脈的侵入者。這是我必須做的事情,你沒有見過在另外一邊,還有洛公子的存在嗎?”


    藏諾搖搖頭,雖說精靈異族的事情很重要,但也沒有完全到這種地步,說是可以完全隱沒掉。


    而後,其實不管怎麽說,這也始終都是一種誰都說不清楚的模樣,從來都是這樣。


    所以,不管正在發生什麽,都隻是另外一種可能性。


    這也是藏諾本身想要說清楚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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