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公子何出此言?在這裏,小小的一座金陵城,洛公子有何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黎一秋聽到這樣的話,便是沒有辦法理解了。


    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的選擇?


    還有這樣的說法。


    黎氏一族雖說是傭兵分的家族之一,但也遠遠達不到洛公子所說的這樣,掌管著整個傭兵會。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從來都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且,為此,所付出的一部分代價也是非常明顯的,怎麽可能說是變成這般模樣?


    黎一秋非常不讚同這麽一種說法,洛白這完全就是無端的猜測,根本沒有真正的證據。


    洛白所說的一切,基於正常的情況下,應該是真實的。


    但,黎一秋的表現又不像是完全是這樣的一種結果。


    難道是因為這傭兵會的勢力交錯真的不像是洛白所想象的這樣?


    但,這種情況基本是是不太可能的。


    算起來,這麽一種想法,基本上都是非常清晰的一點,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變化?


    準確來說,這樣的變化到底是因為什麽而存在的?


    轉瞬之間的情感再也得不到所謂的默認,其實結果也是非常難以想象的。


    他們的心中,他們的想法都是難以想象的,真相是什麽也從來沒有辦法去完全說清楚。


    可惜了,這麽一種想法,一直以來,都不會說是變成這般模樣。


    自始至終,最終的結果呈現,始終都是令人震撼的一點。


    算起來,他們的想法到最後也沒有真正體現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這種事情如果以開始就完全說清楚的話,沒有必要演變成這樣的一種結果。


    但,最終,黎一秋的口中,跟洛白所謂的真相是截然相反的。


    這種事情到最後,也必然有一麵是充滿故事性的。


    這就很是讓人鬱悶了。


    對於此,難免不是抱有另外一種想法的。


    可惜了,這種事情,無論是經曆過什麽樣的改變都是有足夠多的時間慢慢去改變掉的。


    人的一生,所有的全部,從來都不是因為這麽一點,才能夠得到全部的所謂的反應。


    所以,一直以來,他們才會變成這麽一個樣子的。


    聽著黎一秋的話,洛白搖搖頭,這一切如果隻有黎一秋所說的這麽簡單就好了。


    事實不會欺騙人,洛白口中的存在,其實才是真實的存在。


    傭兵會成為這樣的龐然大物,稍微有些能力的地方就會有所謂的傭兵分會,靠的可不是那連姓甚名誰都不想清楚的家族。


    黎氏一族是浮現在表現上的唯一家族,這麽一點,就已經很能夠代表許多事情了。


    黎一秋不是很清楚這樣的事情,隻是他跟黎川是一樣的人,都是被舍棄掉的存在。


    除卻這麽一點的話,其餘的原因可是絲毫都沒有的。


    轉瞬間,任何一種可能性都是得到所有的回應。


    算起來,無論是經曆什麽,還是改變掉什麽,都是令人震撼的一點。


    黎一秋這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等到他真正經曆這一切,經曆他本身應該經曆的罪惡的開始,自然就會明白洛白所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金陵城中,無風無雨,一秋先生倒是比黎老要好上許多,短時間中不用經曆這樣的事情。”


    對於此,洛白也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說一句黎氏一族不適合管理傭兵會已經是泄露不少的隱秘。


    若是繼續說下去,大概洛白的聲音都是沒有辦法發出來的。


    這是很現實的一種事情,沒有必要說是演變成這麽一種樣子的。


    幸運的時間中,總是會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


    人,無論是針對什麽,都還是令人格外憐惜的。


    洛白也不除外。


    “洛公子,這事情您就打算這麽算了?”


    黎一秋簡直是跟不上洛白的節奏,這說換話題就換話題,也不知道洛白本身在顧忌什麽。


    黎一秋是真的不明白洛白這個人,突然出現在傭兵分會,說自己並不是有意來到金陵城的。


    又是開口關於黎川的金盞銀台。


    許多事情,完完全全超出黎一秋的想象,基本上算是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


    但,事實卻是這麽離譜,就這麽發生了。


    黎一秋稍微伸手摸著自己的嘴角,不太明白洛白這究竟是什麽意思。


    算起來,如果隻是這樣的一點,無論如何都是沒有辦法去更改掉的。


    那麽,洛白這左言其它的本事到底是因為什麽樣的原因?


    不得不說,黎一秋擁有這樣的想法,真的是太把洛白想的那般複雜。


    洛白是有什麽就說什麽的,從來不顧忌這些事情是否涉及到某些隱秘,隻要自己想說便說了。


    傭兵會的真實情況,也應該跟他的說法沒有多少區別。


    黎一秋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是因為他本身所接觸的就隻有金陵城,更多的,他原本就不會伸手去觸碰的,如何更加清楚更上麵的事情?


    黎一秋在這麽一個時候就應該是保持沉默的。


    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辦法,無論是針對什麽,本身就應該是這般模樣的。


    至於其他的選擇?


    要是有這麽清晰的一種選擇就好了。


    “一秋先生,我原先便不打算做些什麽。隻是見到傭兵分會稍微想到了雲鎮的事情,僅此而已。至於其他的,原就不是我本來的目的。”


    洛白笑著看向黎一秋,這一切本就不該發展成這般模樣的,會變成這樣,隻不過是因為兩個人所說的事情完全不在同一平行線上。


    黎一秋內心中簡直就是飽受折磨,好話歹話全部都是被洛白說透了,他說什麽都是岔了過去。


    這感覺可真的太不好受了。


    他們的世界中,如果連這樣的聲音都是沒有辦法去改變掉的話,那結果很顯然就是沒有辦法真正改變掉的。


    算起來,他們的世界中,連這樣的存在都是異常模糊的話,那感覺,可真的是太不好受了。


    剩餘的全部,無論是經曆什麽,都是變成了另外的模樣。


    至於這件事情的本身還存在著什麽樣的秘密,現如今真的還有這般重要嗎?


    重要的可未必隻是這麽一點的。


    黎一秋深吸一口氣,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這種事情,如果沒有辦法完全說出來的話,就當做他基本上不存在吧。


    【你這樣的話,會不會把人給嚇到?你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總是很容易讓人想更多。】


    魂海中,007倒是有看出洛白是故意如此這般的。


    但,為什麽?


    洛白本就沒有理由去做這樣的事情,為什麽一定要這般去說明傭兵會的事情?


    事到如今,可從來沒有這樣的一種改變。


    所謂的選擇,也是一直令人震撼的一點。


    很顯然,這種說法,若是基本上不存在的話,007現如今也不至於是這般模樣的。


    一旦開始另外一條道路的話,那就說明洛白是有所惦記的。


    007現在能夠稍微明白一點的便是如此。


    其他的,他也沒有完全想明白。


    【不至於,黎氏一族的人應該沒有這麽膽子小的。不過,這金陵城還真是奇妙,居然還有黎氏一族的人在這裏掌管傭兵分會,你說,這其中難道真的沒有其他的原因嗎?】


    不得不說,洛白很容易去想那些根本還沒有存在過的事情,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麽原因。


    但,要是這般就能夠變成這樣的話,隻能說原先的世界中,洛白能夠猜測到的隻有這麽一部分。


    無論究竟想要做什麽,這最終的結果本身都是一種問題的。


    這種事情從一開始就是很清楚的。


    【傭兵會的事情遠在帝都,甚至遠到另外一邊的中洲,你真的有必要在金陵城中討論這樣的事情嗎?】


    說實話,007並不是很理解現如今洛白的一些想法。


    傭兵會的一部分原因,007自然是很清楚的。


    可,如果沒有這樣的一部分原因,那又怎麽樣?


    洛白真的要在這個時候,在金陵城中大鬧一場嗎?


    別忘了,空間艦還停靠在千廟會的空間樞紐當中,這麽一件事情已經牽扯到萬寶閣跟千家,洛白要是繼續走下去的話,落入其中的必然還有傭兵會的黎家。


    這種事情,必然不是很多人願意看到的場景。


    真相因何而改變,本身就是存在一部分問題的存在。


    如此,007從來不覺得自己應該把事情說的有多麽透徹。


    這麽一件事情本身便是足夠清晰的,為什麽覺得這樣的事情基本上是不會發生任何改變的?


    【007你的膽子還是比較小,我隻是稍微提了一嘴,何必這麽擔心?】


    洛白微微抿嘴笑著,多餘的事情,連多餘的想象都是沒有。


    而後,洛白一敲手指,一聲落下,肩膀旁邊,金盞銀台出現。


    “金盞銀台便是在這裏,一秋先生覺得應該怎麽辦了?”


    洛白不跟007去討論這麽一件事情的本來模樣,就這麽看著黎一秋,想要知道黎一秋麵對這麽一種情況,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


    很多時候,無論是針對什麽,永遠都是令人震撼的。


    算起來,如此而言,這種事情本身都是充滿著另外一種趣味的。


    黎一秋的視線就這麽從洛白的身上挪開,落到旁邊懸浮著的金盞銀台之上。


    黎一秋並不是很熟悉金盞銀台的存在,可麵前的事情,卻無一不是在告訴他,這便是金盞銀台,而且還是從黎川身體中剝離出來的金盞銀台。


    這樣的一種心情本身就是很難去形容的。


    曾經所有麵對過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是令人震撼的。


    令黎一秋比較奇怪的一點,便是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在這麽一個時候應該說出什麽樣的話,做出什麽樣的動作,才是更加符合這麽一種情況的。


    這麽一個世界,原來已經是變成了這麽一個樣子嗎?


    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一開始就是淪落到這麽一種地步的話,可真的是令人難以想象。


    話說到這麽一種程度的話,本身所擁有的全部,也是很難去想象的。


    唯一而能夠改變的,必然是曾經所擁有過的。


    如此而言,黎一秋更是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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