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


    “若真的存在報應,我可不是會遭到報應的人,那些在金陵城,甚至是帝都之中更加高高在上的存在,才會遭到報應!”


    對羅計生來說,聽到這樣的話,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這些年,聽到這些聲音,不論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永遠永遠都隻是徘徊在此處,並且去證實自己本身的存在。


    相較之下,自己本身當年在涉及到這麽一點的時候,真正應該遭到報應的人,從來都不是他。


    也正是因為不是他,所以感官上的所有存在,從一開始就基本上不存在。


    若非如此的話,人的命運,人的內心,縱使可以去肯定,那想必也未曾真正改變過什麽。


    大概,真正屬於這麽一部分的聲音,旁人的世界中,一直被肯定的,從未有過片刻的須臾的改變。


    於此,人們才是最應該去麵對的人。


    縱使這樣的一切從根源上就是完全不存在。


    可,就算是如此,這麽一條路,如果真的被改變掉的話,什麽才是真正的聲音?


    什麽才是容易被選擇的道路?


    走在這裏,如果沒有什麽是可以被定格的話,那區別的本質也還是十分明顯。


    這裏,真正存在的聲音,真正被肯定的所有,如果沒有時間是能夠被完全抹殺掉的話,那其中,真正的意義本身便是完全錯過的。


    這裏,如果沒有真相可以被定義,那生存的全部,也始終不會是從一開始就足夠清晰的。


    人啊,在這麽一刻,已經被完全抹殺掉的時候,到底是什麽,才是完全被定義的所有?


    再怎麽去說的話,生存之下,要是區別的本質都還是這般明顯,那可能最終的結果,也還是會完全定義在自己本身身上。


    這麽算起來的話,好像真相之下,稍微明確那麽一點,自然之後的定義,也還是會完全不同。


    屬於羅計生的聲音,從一開始,就是會被完全抹殺掉。


    大概率上的話,始終都還是要承認本身的答案。


    因此,不論是因為什麽,還是要肯定什麽,自然是什麽都不剩下。


    旁人的世界中,就算是完全抹殺掉一部分,那也是自己本身的原因。


    更何況,如果輕易地走過這麽一條路,誰能夠完全肯定自己本身的聲音?


    這一路,可不是這般明顯就能夠完全定格的瞬間,至少,從基本上而言的話,完全可以把這一切都是抹殺掉。


    任何存在,任何聲音,從一開始,誰都是完全沒有必要去肯定眾人的心聲。


    這麽看起來的話,任何定格的瞬間,都見識非常明顯的。


    這一路,誰都是有可能去定格,但這樣的事情,誰都是沒有辦法去定義。


    如此,任何存在,也都將是自己本身最原本的情緒。


    所以,這麽看起來的話,任何存在,任何想象,隻要是能夠完全存在,那也應該足夠清楚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存在著什麽樣的聲音。


    從一開始,羅計生就沒有想過報應不報應的事情。


    羅計生問心無愧,縱使如今的金陵城是這般模樣。


    而那喊出這麽一句話的人,正是他們不斷追尋,不斷捉拿的半靈之體——金淩。


    金淩算是整個金家最後的血脈,被金陵城保護著,也被金陵城所囚禁著。


    這麽一條路上,任何存在,任何聲音,其實始終都還是非常明確,並且肯定的。


    但,如果不能夠走上這麽一條路的話,那或許最終的抉擇也還是十分明顯。


    誰都是沒有辦法去肯定,至少在這一切上,誰都是沒有辦法去肯定。


    但,這裏的聲音,卻從未完全消散過。


    至少,從根本上的話,任何存在,都是沒有過須臾的改變。


    冥冥之中,任何存在,任何想象,所有的聲音,隻要是被肯定,那結果顯然就是完全不一樣。


    誰都是沒有辦法去肯定,但,這樣的世界,卻是從一開始,就已經完全定格在自己的身上。


    縱使這樣的選擇原本就是毫無意義。


    是啊,這麽一個世界上,誰又能夠去定格自己本身的瞬間?


    若非如此的話,什麽聲音,什麽樣的存在,才算是完全被定格的瞬間?


    等到時間都是被肯定,那結果顯然就是完全不能夠實現的。


    這裏啊,任何存在,任何想象,都還是勉強對照在自己本身。


    聲音的全部,包括其餘的任何存在,其實稍微明確那麽一點點,也還是勉強能夠尋找到屬於自己的聲音。


    人啊,在那一瞬間,到底是因為什麽,才是勉強找到了這一點?


    還是說,隨著這樣的聲音,也隻能被迫去承認這樣的現實?


    但,不論是因為什麽樣的原因,還是因為什麽樣的改變,有些東西,就是無法否定,那也是完全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論是因為什麽,還是肯定什麽,終究還是隻屬於這麽一個地方。


    是誰的原因?


    是誰的肯定?


    這一點,毋庸置疑,任何聲音都是不存在。


    羅計生可以選擇去聽金淩的話,也可以完完全全讓金淩閉嘴。


    對這裏來說,這才是真正正常的一幕。


    許許多多的東西,能夠被完全定義,始終都還是完全去定義在自己本身身上。


    如果說什麽東西是不正常的,那或許最終的道路,也還是會定格在那一瞬間。


    多少人需要走出這一步?


    多少人應該去麵對這一點?


    始終沒有辦法肯定,那結果也終究是難以定格的。


    所以的話,生存的全部,能夠被定義,那也始終是旁人的世界中從始至終就完全被肯定的所有。


    任何存在,任何聲音,如果隻是這麽簡單的話,那或許最終的結果,也還是勉強對照在那麽一點上。


    冥冥之中,誰都是可以去承認。


    至少,從原本上,原則也就是這般輕易。


    什麽是現實的?


    什麽是可以被定奪的?


    算起來的話,生存的原因,不論是因為什麽,還是被肯定什麽,說到底,也隻不過是因為那一瞬間,真正的選擇之上,才能夠勉強對照的所有。


    這裏,才是最原本的模樣。


    “金淩公子,這話你可真的就是說錯了。”


    羅計生抬眸一看,一個抬腳,就是瞬間出現在金淩的麵前。


    這一瞬間的話,如果可以去麵對,什麽是現實的,什麽是真相,那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部分區別。


    任何定義,任何選擇,從始至終,最開始啊,任何定義,也還是勉強對照在過去的時間中。


    誰能夠完全定義?


    還是誰最應該去麵對?


    這一幕的話,許許多多的事情,從一開始,原本就應該完全錯過。


    任何定義,任何選擇,不論是因為什麽,還是承認什麽,大部分選擇下,也還是勉強對照在自己本身身上。


    如果隻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那大概所有的定義,也還是勉強能夠對照在過去的時間中。


    對金淩來說,任何選擇的本身,也終將是原本最清晰的模樣。


    這一切,所有的聲音,所有的存在,從始至終,也還是勉強要定義在自己的身上。


    任何時候,任何時間,所有的人,所有的肯定,自始至終,那也都隻是完全很清晰的模樣。


    這麽看起來的話,所有的聲音,也隻是完全很清晰的模樣。


    說起來,誰都是可以肯定自己本身,但這樣的原因,卻不是從一開始就被完全肯定。


    可,無論最終的結果到底是什麽樣子,事實上,能夠針對的那麽一點,便是從一開始就是被肯定,說起來,也未必可以承認什麽。


    說真的,誰都是無法預料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麽。


    走到這一步,隻不過是因為羅計生所選擇的道路稍微有些不同罷了。


    金淩也很清楚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半推半就來到這裏,無非就是想要看一看還有沒有別的選擇。


    囚禁的天地,脆弱的城邦,有些東西,一伸手就能夠完全破碎,而有些搖搖欲墜的存在卻始終堅挺在自己的麵前。


    金淩也有想過自己為什麽會淪落到這麽一種地步。


    可,真正說起來的瞬間,從一開始,如果僅僅隻是這樣的話,有些東西,便真的毫無理由。


    毫無說服的餘地。


    這看起來,才算是無比正常的一麵。


    真正意義上的肯定,再多的言論,也終將是十分愕然。


    羅計生是否知道金淩心中的打算,那都是毫無意義。


    並且,這樣的一麵,放任給任何一個人看,那也是什麽都不剩下。


    所以,隨著這樣的一麵,去選擇的時候,人在那一瞬間,隻要是被選擇,多數情況下,任何定義,也還是勉強能夠對照的所有。


    這樣的聲音,稍微明確那麽一瞬間,也都還是會尋找到更遙遠的地方。


    說來奇怪,可,問題是,誰都沒有辦法去肯定。


    至少從基本上的話,任何選擇也都是如此簡單。


    他們的身上,有一樣東西是可以被抹殺掉。


    那就是純粹跟金陵城的關係。


    金家,羅家,都是曾經的落敗者。


    究根結底,這個世界根本保護不了太多的存在。


    所以,走到這一步,報應也就會接踵而至。


    不要不去相信。


    而是,這一步,終究不會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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