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淡漠的眸子向四周望了一眼，最後凝聚在帝俊與東皇太一身上。
不知思索著什麽。
帝俊與東皇太一突然地一陣遍體生寒，毛孔都微微張開。
沒想到堂堂兩位妖帝，竟然在昊天攝人心魄的目光之下，如此狼狽？
良久，昊天移開眸子，不再關注其他，而是轉身走向蓬萊三仙島之上。
在場眾多未曾離開的大能皆是紛紛鬆了一口氣，害怕昊天因為他們袖手旁觀蓬萊之難而曝起傷人。
雖然此刻的昊天看起來不過是金仙修為，可要知道，剛剛的昊天看起來，可也是金仙修為。
他們，還沒有勇氣直麵昊天。
帝俊與東皇太一對視一眼，皆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走！”
帝俊沉吟一聲，與東皇太一雙雙化作兩隻金烏向妖庭飛去。
此戰，昊天雖然沒有怪罪他們，可也對他們沒有什麽好的印象了。
甚至，若非他們出手攔下了萬族盟等人，怕是昊天一定會找他們要一個交代。
混沌鍾衝天而起，化作一把迷你小鍾，落在東皇太一體內。
混沌鍾下，顫顫巍巍的萬族盟之人緩緩看向天際，身軀微微發抖。
之前的他們還在盡力於去打破混沌鍾對他們的鎮壓，可此刻，他們隻想要混沌鍾一直鎮壓著他們，讓他們免受蓬萊之人的責問。
天際，一道道神光開始閃爍，是那些在觀戰的大能開始向自己的洞府趕去了。
此間事了，天帝歸來，若是他們還不識趣，怕是就再也無法離開此地了。
神光閃爍之間，有大批的生靈從天而降。
是之前蓬萊一脈被那些大能救走的生靈。
隻見那些剛剛被放在蓬萊三仙島之上的生靈，紛紛被蓬萊生靈圍住，噓寒問暖。
被帶走的生靈仰望天際，甚至他們不知道剛剛是誰救走了他們。可是，蓬萊一脈生靈天生良善。
隻見剛剛那被救走的蓬萊生靈，紛紛麵向眾多大能離開的方向。
將腰狠狠彎下，向之前出手的大能致謝。
其他生靈見此，也紛紛彎腰向生靈致謝。
蓬萊龍帝立在蒼穹之上，也不管其他，冷哼一聲，牽引蓬萊氣運，升起一道屏障，將蓬萊一脈的領地都庇護起來。
萬族盟生靈隻感覺身體一陣時空，竟是被直直扔出了蓬萊一脈的領地。
至於他們何去何從，倒是沒有人關心了，隻是，這天界之中，他們絕對是待不下去了。
天帝歸來！
這一消息風風火火地向洪荒大地傳遞而去，猶如駭浪驚濤。
時隔多年，天帝歸來！
隻是，不管天帝歸來在洪荒世界之中掀起多少波瀾，此刻，蓬萊一脈卻是又恢複了寧靜。
“怎麽樣？”
昊天開口問道。
燭龍緩緩收手，將自己法力都收回體內，睜開眸子，看向西王母。
隻見西王母身體一陣氤氳之氣升騰，突然，麵色一紅，竟是吐出一口鮮血來。
片刻之後，西王母整理好自身氣息，起身向龍帝與天帝致謝。
“”多謝天帝與龍帝盡心盡力為貧道恢複傷勢，如今，隻需要修養片刻，便可無恙！“”
“好！”昊天也是鬆了一口氣，看向淡青色服飾的西王母，見燭龍此刻也恢複的差不多了，不由得開口調笑道。
“我蓬萊西皇，可還真是惹人憐愛！東王公此來，想必不是覬覦我蓬萊一脈的氣運，而是因為一灘紅顏禍水吧！”
西王母倒是沒有想到，天帝這才剛剛回來，就開始開玩笑了？
竟是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麽好！
“哈哈哈哈！”昊天長笑一聲，“既然西皇無恙，那本帝，便先離去了，西皇自行修養！”
“貧道知曉，謝天帝關心！”
西王母起身微微躬身行禮，送天帝離開。
燭龍淡淡笑著，也是準備離開。
突然，眼角一挑，竟是發現了什麽好玩的事情。
“應龍，你老家夥，在幹什麽！”
“啊？啊。啊！”
“我在思考問題，思考問題！”
“哦～，思考完了嗎，思考完了就走吧，你再在這裏帶下去，恐怕西皇要趕人了！”
“呃，哦，好！走，我們走！”
應龍如夢初醒，便直直跟著燭龍離開這裏，向外走去。
路上，應龍叫停燭龍。
“哎，燭龍老哥，這西王母，究竟是什麽來曆啊？”
燭龍眸光一閃，知道應龍想要幹什麽。
眉間一挑，也不以為意，向應龍解釋道。
“應龍啊！這西王母呢，本事西瓜太陰真氣化形，修道無數載，邂逅我蓬萊青帝，如今為蓬萊西皇！”
燭龍說完，應龍沒有反應過來，又補充一句道，“青帝是個男的！”
“啊？”應龍一愣，隨後麵色愁苦起來，“男的？我不信！”一臉偏執！
燭龍搖搖頭，“信不信由你，你呀，真是龍性本淫，本帝都不敢對西皇生出什麽念頭，你倒是大膽！”
隨後留下應龍一臉生無可戀的站在原地，心中久久回蕩著那句話。
“青帝是個男的，青帝是個男的！”
“哎！看來我與西皇是沒什麽可能了！”
雖然他與燭龍並稱為龍族四大至尊，可他卻是知道，燭龍可是那性比天高的性格。
在太古之時，也隻有祖龍能夠讓燭龍好好聽話，其他的，就算是同為先天三族領袖的元鳳與始麒麟都不被燭龍放在眼中。
如今，這蓬萊青帝竟然能夠讓燭龍都聞之色變，不敢招惹。
他應龍自然明白，想必自己也是沒有那個本事去招惹那位青帝的。
強行壓住剛剛心中激蕩起的漣漪，應龍欲哭無淚，向燭龍的方向追去。
氣運金龍仍然遊蕩在蓬萊三仙島的天際，一口龍息吐出，帶來無盡的造化，恢複剛剛由戰鬥而帶來的破壞。
氣運金龍遊蕩之際，隻見蓬萊三仙島之上，一陣陣氤氳紫氣緩緩升起回應著氣運金龍修複蓬萊三仙島的所作所為。
今日東王公之事，雖然對蓬萊一脈造成了難以估計的損失，可在昊天看來，倒也不單單是壞事，最起碼，如今的蓬萊一脈，已經不像最開始那般，不喑世事了！
收起思慮，昊天閉目凝神，意識向腦海之中探去。
那是一方簡單的世界！
是由他的神海構建而成，如今，已經徹底成型的世界。
昊天的神識化出道軀來，直直進入那方世界。
笑傲江湖，華山之巔！
風清揚端坐在一塊巨石之上，心中閃過無限奧妙。時而露出癡傻之笑，樂在其中！
不遠處，東華帝君也隨意坐在一顆石頭之上，看著風清揚。
突然，東華帝君眼角一動，轉過身來，昊天，出現在他的身前。
隻見昊天先是細細打量著這方世界，又看著風清揚端詳了片刻。
良久，昊天轉過頭來，看向東華帝君。
“怎樣，這方世界，還容得下你嗎？”
東華帝君露出一絲笑容，“這方世界，還真是有趣。
明明是天帝利用神識演化而來，可這裏的每一個生靈都是真實的！他們有喜怒哀樂，有生老離別，甚至還可以悟道！”
說著，東華帝君看了風清揚一眼，眸子中露出一絲滿意之色。
“雖然這方世界平庸至極，可這方世界之中的生靈卻是不凡。
若非這風清揚出身在洪荒世界之中，想必此刻，已經證得太子金仙了吧！”
“哦？”昊天微微側目，倒是沒想到東華帝君對風清揚的評價這麽高。
的確，這方世界不過是數十萬人，數十萬人中，出一個太子金仙，的確不凡！
要知道洪荒生靈之中，得洪荒之造化，也無法做到數十萬生靈之中，出一個太子金仙！
昊天微微側目，沒想到自己創造出來的世界，竟然這般不凡？
一段記憶浮現在昊天腦海中，怕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這夢中證道大神通乃是接引道人所創的，而他可以肯定，接引道人所創造的世界絕對無法如此玄妙！
昊天思索良久，想起自己腦海中的係統，不由得有了些許猜測。
這怕不是單單因為自己創造了這個世界，而是因為，自己可能是開發了係統的另一個用法！
隻是一開始，自己當時神誌並未完全回歸，因此，並沒有猜測到罷了！
如今昊天思索片刻，再加上世界創造之初的種種異象，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昊天結束思考，突然聽到東華帝君出言，“如今，我封印了自己的修為以及肉身，在這處空間傳道。或許可以為天帝秘密培養不少的軍隊！”
昊天微微點頭，這便是他安排東華帝君到這裏的一個極為重要的原因。
縱觀洪荒曆史，已經有一件事要提上日程了。
那邊是六聖歸位！
而六聖歸位，乃是有女媧聖人先打開的頭，也就是說，女媧造人，已經迫在眉睫了。
可人族，得天地之造化，天道不會坐視人族做大，因此一定會遏製人族的成長。
況且，巫妖大戰的最後，也是一場人族必須經曆的浩劫。
如今，東華帝君在此處傳道，便是昊天所安排，欲為人族，在日後遭受劫難之時，能夠有一股庇護自己的力量。
昊天身體曾經吸收過部分的時間法則，並且留存下來。
此番昊天本尊與此時的昊天身體融合，昊天更是趁機將本尊身上的時間法則提煉出來，放在這神海之中煉製。
如今，但凡是神海之內的世界，昊天皆是可以控製其時間流速。要知道，洪荒世界之中，時間最為不值錢。
可在此時，時間也是最為重要的！
突然，盤膝而坐的風清揚突然睜開眸子，看向東華帝君。
眼神虔誠而卑微。
隻見風清揚起身，五體投拜，扣首在地。
“謝過帝君傳道！”
東華帝君微微點頭。
“如今你的境界差不多已經提升至化神期了，那邊下山傳道去，將這方世界的生靈都化為本君道統吧！”
風清揚不敢抬頭，“是！謹遵帝君教誨！”
隨即，東華帝君一揮手，風清揚已經出現在華山派的大堂內。
至始至終，風清揚都未曾發現，東華帝君身邊還站了一人！
“化身期？”昊天疑惑出聲，“這是何等境界？”
見昊天心有疑惑，東華帝君開口解釋道。
“哈，這化身期啊，乃是本君特地為他們創造功法道統之後，衍生出來的一個境界。”
東華帝君緩了一口氣，繼續道，“洪荒世界鍾天地之靈秀，生靈但凡化形而生，便是仙人境界。”
“可吾觀此界生靈，竟是如此脆弱！對於洪荒世界來說十分弱小，天帝或許未曾思考過如何為他們的境界命名，可吾卻是心有所感，這與本君之前世界中的凡人一樣！”
“因此，吾創建功法道統之後，便將他們，稱呼為凡人，將他們修行的境界，稱之為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化形，化神，合體，渡劫，大乘！”
“大乘之後，方可成仙！”
東華帝君緩緩道來，讓昊天明白，原來是東華帝君，給他們創造了功法和道統，以及各個境界！
如此，倒是更方便他們成長了！
昊天也不以為意，這本就是他的意思。
東華帝君這一尊亞聖修為的大能，怎能閑置起來不用呢？
昊天自然不會如此浪費東華帝君的才能。
而且，透過表麵現象，昊天可以緩緩看到，笑傲江湖這方世界的世界本源，似乎正在隨著東華帝君對風清揚的教導而出現一絲絲地波動。
世界本源是在增加！
昊天很清楚，單單風清揚一個人突破至化神期，便讓這世界本源增加了一倍有餘！
雖然仍舊是渺小，可對昊天來說，卻是未來可期！
畢竟，隨著東華帝君派風清揚下山傳道，這方世界的本源是可以直線提升的。
世界本源提升，反饋到昊天身上，便是昊天神識與神通的強大！
而又因為這方世界在昊天腦海之中，可以通過昊天而吸收洪荒世界的一切，，，
昊天隻覺著，這次發現，對他來說，猶如是一場造化一般！
日後，若是昊天利用夢中證道大神通，演化出無數世界。
且不論夢中證道這項大神通的威力，單單是他的神識之力，會提升到那個地步？
或許，神識亦可成聖？
不知思索著什麽。
帝俊與東皇太一突然地一陣遍體生寒，毛孔都微微張開。
沒想到堂堂兩位妖帝，竟然在昊天攝人心魄的目光之下，如此狼狽？
良久，昊天移開眸子，不再關注其他，而是轉身走向蓬萊三仙島之上。
在場眾多未曾離開的大能皆是紛紛鬆了一口氣，害怕昊天因為他們袖手旁觀蓬萊之難而曝起傷人。
雖然此刻的昊天看起來不過是金仙修為，可要知道，剛剛的昊天看起來，可也是金仙修為。
他們，還沒有勇氣直麵昊天。
帝俊與東皇太一對視一眼，皆是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走！”
帝俊沉吟一聲，與東皇太一雙雙化作兩隻金烏向妖庭飛去。
此戰，昊天雖然沒有怪罪他們，可也對他們沒有什麽好的印象了。
甚至，若非他們出手攔下了萬族盟等人，怕是昊天一定會找他們要一個交代。
混沌鍾衝天而起，化作一把迷你小鍾，落在東皇太一體內。
混沌鍾下，顫顫巍巍的萬族盟之人緩緩看向天際，身軀微微發抖。
之前的他們還在盡力於去打破混沌鍾對他們的鎮壓，可此刻，他們隻想要混沌鍾一直鎮壓著他們，讓他們免受蓬萊之人的責問。
天際，一道道神光開始閃爍，是那些在觀戰的大能開始向自己的洞府趕去了。
此間事了，天帝歸來，若是他們還不識趣，怕是就再也無法離開此地了。
神光閃爍之間，有大批的生靈從天而降。
是之前蓬萊一脈被那些大能救走的生靈。
隻見那些剛剛被放在蓬萊三仙島之上的生靈，紛紛被蓬萊生靈圍住，噓寒問暖。
被帶走的生靈仰望天際，甚至他們不知道剛剛是誰救走了他們。可是，蓬萊一脈生靈天生良善。
隻見剛剛那被救走的蓬萊生靈，紛紛麵向眾多大能離開的方向。
將腰狠狠彎下，向之前出手的大能致謝。
其他生靈見此，也紛紛彎腰向生靈致謝。
蓬萊龍帝立在蒼穹之上，也不管其他，冷哼一聲，牽引蓬萊氣運，升起一道屏障，將蓬萊一脈的領地都庇護起來。
萬族盟生靈隻感覺身體一陣時空，竟是被直直扔出了蓬萊一脈的領地。
至於他們何去何從，倒是沒有人關心了，隻是，這天界之中，他們絕對是待不下去了。
天帝歸來！
這一消息風風火火地向洪荒大地傳遞而去，猶如駭浪驚濤。
時隔多年，天帝歸來！
隻是，不管天帝歸來在洪荒世界之中掀起多少波瀾，此刻，蓬萊一脈卻是又恢複了寧靜。
“怎麽樣？”
昊天開口問道。
燭龍緩緩收手，將自己法力都收回體內，睜開眸子，看向西王母。
隻見西王母身體一陣氤氳之氣升騰，突然，麵色一紅，竟是吐出一口鮮血來。
片刻之後，西王母整理好自身氣息，起身向龍帝與天帝致謝。
“”多謝天帝與龍帝盡心盡力為貧道恢複傷勢，如今，隻需要修養片刻，便可無恙！“”
“好！”昊天也是鬆了一口氣，看向淡青色服飾的西王母，見燭龍此刻也恢複的差不多了，不由得開口調笑道。
“我蓬萊西皇，可還真是惹人憐愛！東王公此來，想必不是覬覦我蓬萊一脈的氣運，而是因為一灘紅顏禍水吧！”
西王母倒是沒有想到，天帝這才剛剛回來，就開始開玩笑了？
竟是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麽好！
“哈哈哈哈！”昊天長笑一聲，“既然西皇無恙，那本帝，便先離去了，西皇自行修養！”
“貧道知曉，謝天帝關心！”
西王母起身微微躬身行禮，送天帝離開。
燭龍淡淡笑著，也是準備離開。
突然，眼角一挑，竟是發現了什麽好玩的事情。
“應龍，你老家夥，在幹什麽！”
“啊？啊。啊！”
“我在思考問題，思考問題！”
“哦～，思考完了嗎，思考完了就走吧，你再在這裏帶下去，恐怕西皇要趕人了！”
“呃，哦，好！走，我們走！”
應龍如夢初醒，便直直跟著燭龍離開這裏，向外走去。
路上，應龍叫停燭龍。
“哎，燭龍老哥，這西王母，究竟是什麽來曆啊？”
燭龍眸光一閃，知道應龍想要幹什麽。
眉間一挑，也不以為意，向應龍解釋道。
“應龍啊！這西王母呢，本事西瓜太陰真氣化形，修道無數載，邂逅我蓬萊青帝，如今為蓬萊西皇！”
燭龍說完，應龍沒有反應過來，又補充一句道，“青帝是個男的！”
“啊？”應龍一愣，隨後麵色愁苦起來，“男的？我不信！”一臉偏執！
燭龍搖搖頭，“信不信由你，你呀，真是龍性本淫，本帝都不敢對西皇生出什麽念頭，你倒是大膽！”
隨後留下應龍一臉生無可戀的站在原地，心中久久回蕩著那句話。
“青帝是個男的，青帝是個男的！”
“哎！看來我與西皇是沒什麽可能了！”
雖然他與燭龍並稱為龍族四大至尊，可他卻是知道，燭龍可是那性比天高的性格。
在太古之時，也隻有祖龍能夠讓燭龍好好聽話，其他的，就算是同為先天三族領袖的元鳳與始麒麟都不被燭龍放在眼中。
如今，這蓬萊青帝竟然能夠讓燭龍都聞之色變，不敢招惹。
他應龍自然明白，想必自己也是沒有那個本事去招惹那位青帝的。
強行壓住剛剛心中激蕩起的漣漪，應龍欲哭無淚，向燭龍的方向追去。
氣運金龍仍然遊蕩在蓬萊三仙島的天際，一口龍息吐出，帶來無盡的造化，恢複剛剛由戰鬥而帶來的破壞。
氣運金龍遊蕩之際，隻見蓬萊三仙島之上，一陣陣氤氳紫氣緩緩升起回應著氣運金龍修複蓬萊三仙島的所作所為。
今日東王公之事，雖然對蓬萊一脈造成了難以估計的損失，可在昊天看來，倒也不單單是壞事，最起碼，如今的蓬萊一脈，已經不像最開始那般，不喑世事了！
收起思慮，昊天閉目凝神，意識向腦海之中探去。
那是一方簡單的世界！
是由他的神海構建而成，如今，已經徹底成型的世界。
昊天的神識化出道軀來，直直進入那方世界。
笑傲江湖，華山之巔！
風清揚端坐在一塊巨石之上，心中閃過無限奧妙。時而露出癡傻之笑，樂在其中！
不遠處，東華帝君也隨意坐在一顆石頭之上，看著風清揚。
突然，東華帝君眼角一動，轉過身來，昊天，出現在他的身前。
隻見昊天先是細細打量著這方世界，又看著風清揚端詳了片刻。
良久，昊天轉過頭來，看向東華帝君。
“怎樣，這方世界，還容得下你嗎？”
東華帝君露出一絲笑容，“這方世界，還真是有趣。
明明是天帝利用神識演化而來，可這裏的每一個生靈都是真實的！他們有喜怒哀樂，有生老離別，甚至還可以悟道！”
說著，東華帝君看了風清揚一眼，眸子中露出一絲滿意之色。
“雖然這方世界平庸至極，可這方世界之中的生靈卻是不凡。
若非這風清揚出身在洪荒世界之中，想必此刻，已經證得太子金仙了吧！”
“哦？”昊天微微側目，倒是沒想到東華帝君對風清揚的評價這麽高。
的確，這方世界不過是數十萬人，數十萬人中，出一個太子金仙，的確不凡！
要知道洪荒生靈之中，得洪荒之造化，也無法做到數十萬生靈之中，出一個太子金仙！
昊天微微側目，沒想到自己創造出來的世界，竟然這般不凡？
一段記憶浮現在昊天腦海中，怕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這夢中證道大神通乃是接引道人所創的，而他可以肯定，接引道人所創造的世界絕對無法如此玄妙！
昊天思索良久，想起自己腦海中的係統，不由得有了些許猜測。
這怕不是單單因為自己創造了這個世界，而是因為，自己可能是開發了係統的另一個用法！
隻是一開始，自己當時神誌並未完全回歸，因此，並沒有猜測到罷了！
如今昊天思索片刻，再加上世界創造之初的種種異象，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昊天結束思考，突然聽到東華帝君出言，“如今，我封印了自己的修為以及肉身，在這處空間傳道。或許可以為天帝秘密培養不少的軍隊！”
昊天微微點頭，這便是他安排東華帝君到這裏的一個極為重要的原因。
縱觀洪荒曆史，已經有一件事要提上日程了。
那邊是六聖歸位！
而六聖歸位，乃是有女媧聖人先打開的頭，也就是說，女媧造人，已經迫在眉睫了。
可人族，得天地之造化，天道不會坐視人族做大，因此一定會遏製人族的成長。
況且，巫妖大戰的最後，也是一場人族必須經曆的浩劫。
如今，東華帝君在此處傳道，便是昊天所安排，欲為人族，在日後遭受劫難之時，能夠有一股庇護自己的力量。
昊天身體曾經吸收過部分的時間法則，並且留存下來。
此番昊天本尊與此時的昊天身體融合，昊天更是趁機將本尊身上的時間法則提煉出來，放在這神海之中煉製。
如今，但凡是神海之內的世界，昊天皆是可以控製其時間流速。要知道，洪荒世界之中，時間最為不值錢。
可在此時，時間也是最為重要的！
突然，盤膝而坐的風清揚突然睜開眸子，看向東華帝君。
眼神虔誠而卑微。
隻見風清揚起身，五體投拜，扣首在地。
“謝過帝君傳道！”
東華帝君微微點頭。
“如今你的境界差不多已經提升至化神期了，那邊下山傳道去，將這方世界的生靈都化為本君道統吧！”
風清揚不敢抬頭，“是！謹遵帝君教誨！”
隨即，東華帝君一揮手，風清揚已經出現在華山派的大堂內。
至始至終，風清揚都未曾發現，東華帝君身邊還站了一人！
“化身期？”昊天疑惑出聲，“這是何等境界？”
見昊天心有疑惑，東華帝君開口解釋道。
“哈，這化身期啊，乃是本君特地為他們創造功法道統之後，衍生出來的一個境界。”
東華帝君緩了一口氣，繼續道，“洪荒世界鍾天地之靈秀，生靈但凡化形而生，便是仙人境界。”
“可吾觀此界生靈，竟是如此脆弱！對於洪荒世界來說十分弱小，天帝或許未曾思考過如何為他們的境界命名，可吾卻是心有所感，這與本君之前世界中的凡人一樣！”
“因此，吾創建功法道統之後，便將他們，稱呼為凡人，將他們修行的境界，稱之為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化形，化神，合體，渡劫，大乘！”
“大乘之後，方可成仙！”
東華帝君緩緩道來，讓昊天明白，原來是東華帝君，給他們創造了功法和道統，以及各個境界！
如此，倒是更方便他們成長了！
昊天也不以為意，這本就是他的意思。
東華帝君這一尊亞聖修為的大能，怎能閑置起來不用呢？
昊天自然不會如此浪費東華帝君的才能。
而且，透過表麵現象，昊天可以緩緩看到，笑傲江湖這方世界的世界本源，似乎正在隨著東華帝君對風清揚的教導而出現一絲絲地波動。
世界本源是在增加！
昊天很清楚，單單風清揚一個人突破至化神期，便讓這世界本源增加了一倍有餘！
雖然仍舊是渺小，可對昊天來說，卻是未來可期！
畢竟，隨著東華帝君派風清揚下山傳道，這方世界的本源是可以直線提升的。
世界本源提升，反饋到昊天身上，便是昊天神識與神通的強大！
而又因為這方世界在昊天腦海之中，可以通過昊天而吸收洪荒世界的一切，，，
昊天隻覺著，這次發現，對他來說，猶如是一場造化一般！
日後，若是昊天利用夢中證道大神通，演化出無數世界。
且不論夢中證道這項大神通的威力，單單是他的神識之力，會提升到那個地步？
或許，神識亦可成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