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大火,我朱久九變成了窮二代。


    火傷不治的父親在臨終前寫下了一個地址,含淚叮囑我去把婚退了,現實社會,沒錢結毛兒婚啊!


    父親臨終有太多遺憾牽掛,流淚寫下的地址被淚水模糊了,我看著像掉進渾水窪的地址,分辨了老半天才跟著感覺走到了地方。


    我去,怎麽是墓園啊?!


    我一臉黑線頓時蒙比了。


    我又反複看紙上的地址,再也看不出還有第二個地方了。


    算了,管我是不是,不過是完成父親的遺願而已!


    心力交瘁的我,拖著沉重的步子走進了墓園。


    墓園分高中低檔四個區,地址上的區號是高檔區,價格比北京一環內的房價還貴!


    墓碑上的名字是丁妮,奇怪的是沒有年月日!


    隱隱感覺也許是弄錯了,不過對錯都是緣分,既來之則安之吧。


    在墓碑前,我雖然是蹲下身子致意,但從心裏送上了膝蓋----墓碑上的女孩實在是太驚豔了!


    我在現實生活中從來沒看過這麽漂亮的女孩,口水都流出來了!


    看看左右沒人,我抹了一把口水,開始結結巴巴地衝突墓碑上的女孩告白:“是我爸讓我來退婚的,不信你問我……沒想到……既然你已經……要不就不退了吧……沒錢了,這幾巴社會又特瑪這麽難活,指不定哪天我掛了,去下麵找你……你要是不跟我要房要車什麽的,我一定娶你……”


    說到傷心處,我頹喪坐在地上,手捂前額擺了一個騷年思想者的pose潸然淚下。


    突然聞到了一股從來沒聞過的香味,這沁人心脾的芳香有著一種軟軟甜甜的魅惑,讓人不禁浮想聯翩欲罷不能。


    因為是在墓園裏,我意識中浮現出二字,從這冥香中能嗅出女孩身上的荷爾蒙味,聚而成形,丁妮活靈活現的出現在我眼前----我也是醉了,雲裏霧裏如在夢中。


    “說話算話,不許反悔啊!”


    “當然,誰特麽反悔誰是孫子!”我在冥香的迷醉中抽噎道。


    “相信你了,現在就跟我求婚吧。”


    “哦,好啊!”我抹了把眼淚,單膝跪地抬起頭,剛想說嫁給我吧,猛地一抬頭,被耀眼的陽光刺的一下醒了過來!


    “誰----誰呀?!”我嚇的大呼小叫道。


    四下張望,想看看是誰在戲弄我,除了墓碑外,連個鬼影都沒有。


    幻覺,一定是幻覺!


    我後背冷冷颼颼竄上一股涼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緩緩神兒,我暗想一定是自己經曆了一連串的打擊有些精神錯亂了。


    起身想走,情不自禁地回頭又看了一眼墓碑上漂亮的未婚妻。


    歎了口氣,想折枝野花獻上,手心還紮出了血!


    真尼瑪的衰啊!


    好像人一衰就容易撞鬼吧,別真是撞鬼了吧?!


    我忐忑不安地捏著野花放到墓碑前時突然手心被吸住了,同時手心像被火炭燙了一下似的,疼得我一激靈,猛地縮回手。


    再看掌心紮破的地方,黃豆大的一團血珠竟然凝結成一顆血痣!


    我無法相信的用手指使勁兒搓了搓,哪裏能搓的掉!


    “嗬嗬,我送你的訂婚禮物,喜歡吧?!”


    一陣耳鳴,憑空響起甜美的笑聲。


    幻聽,肯定是幻聽!我一邊無法相信的用手指透耳朵,一邊緊張地四下張望,還是沒有人!


    這地方太特麽邪性了,還是趕緊撒丫子吧!


    ……


    家裏出事後,我不得不在課餘時間到姥爺的小中醫按摩診所做學徒多弄點兒零花錢。


    丁妮冷眼看上去長的有些像楊冪,披肩直發,櫻桃小嘴,長長的睫毛,尖尖的下巴,兩根細腿夠玩一年,全身上下無處不透著女神的範。


    丁妮躺在按摩床上,兩手捂著小腹,蜷縮著身子,疼得臉色煞白。


    我從來沒給女性按摩過,雖然跟姥爺學過痛經按摩的手法。


    “我姥爺出去了,我幫你按行嗎?”我試探著問道。


    “嗯,快點兒吧,我都要疼死了!”丁妮拖著哭腔嚶嚶道。


    我從來沒和女孩親近過,有些不知所措的難以下手。


    “要脫衣服吧?”丁妮看到我踟躕不前,邊問邊把校服上衣的拉鎖一拉到底,不等我回答,便把裏麵白色的露臍衫一把撩了上去。


    我的小心髒頓時狂跳不已,結結巴巴地說道:“還是、還是先從手按吧……”


    丁妮疼得已經是香汗淋漓,哪還顧的上什麽,直接把白皙的小手遞給了我。


    我在丁妮手上的合穀穴按了好一會兒也沒減緩丁妮的疼痛。


    “哎呀……你行不行啊……”丁妮疼得快哭了。


    “我試試腳吧!”緊張到爆的我也急出一頭汗,終於有點兒進入醫者仁心的狀態了。


    我直接脫掉丁妮的鞋,全力以赴按摩太衝穴。


    “我是痛-經,小肚子疼,你按手按腳能管用嗎,你不會按肚子呀?!”丁妮話題一轉,捂著小肚子疼得又倒了回去。


    “好吧,我也是第一次給女的……你轉一下身趴著吧。”我語無倫次地說道。


    “拿我練手還不好意思啊,你這麽臉小以後怎麽當醫生啊?!哎呀疼死我了……”丁妮邊數落我,邊吃力的翻個身。


    丁妮上身穿的是和我同樣的校服,下身穿的是緊身低腰牛仔褲。


    我在按臀部的八髎穴時,牛仔褲大大影響了指力。


    “我指力不夠,按不到深度穴位……”我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是要脫掉吧,你就直接說唄!”丁妮一邊說,一邊解開褲鈕……


    青澀的春光,那久在深山人未識的緊密中,袒露出童趣天真,讓人能感到純潔少女的每個身體部位都有神明守護!


    之所以初戀,初吻,是如此的神聖迷人,與之相比,情-欲差不多是可悲的!


    我眼前起了雲霧,這畫麵毒太大了,我一時中毒太深,險些暈過去!


    “幹嘛呢,快點兒按呢,你看3d大片呢……”丁妮疼痛難忍地催促道。


    “哦,好的……”


    我深吸一口氣,兩手哆嗦著按起來。


    “按上髎穴會疼,如果你受不了時就告訴我,我會減輕力度……”我使出吃奶的勁兒,全力以赴地想為丁妮減輕疼痛。


    我使出全身解數為丁妮按摩,汗珠不時的滴到丁妮的身上,丁妮痛經的嚶嚶聲越來越小,最後終於停止了。


    “你好厲害!我還擔心你不會按呢……好多了……剛才真的快要把我疼死了……”丁妮目光迷離的看著我,麵色潮紅的說道。


    “當然會啦,我姥爺教的都是精髓,雖然沒給女的按過,但是在很多男的身上早練成手啦!然後我的手勁兒天生就比一般人大……”我借著東風急忙把牛比往天上吹。


    “以後每個月大姨媽要是來欺負我,你都要幫我修理它呀……”丁妮明知道不用按上身,卻並不急於把露臍衫放下去。


    “嗯,沒問題!”


    隔壁足療屋突然響起床頭撞牆的聲音,節奏快壓過小蘋果了!


    大白天的……


    丁妮豎起耳朵,愣嗬嗬地說道:“你看人家按的多賣力啊!”


    我去,我真想一頭把牆撞倒算了!


    ……


    我搓熱雙手在按摩阿是穴時,右手掌心上黃豆大的紅痣突然觸到了莫名其妙的東西----也就是我們平日所說的髒東西!


    手心一麻,手心上黃豆大的紅痣像充血一樣放大到半個鴿蛋大,手心同時放出血霧般的紅暈。


    那東西好像被我掌心的紅痣吸住了,我同時感應到那東西吱吱的叫聲----是感應到,而不是聽到!


    那一刻耳朵聽力全無,耳鳴不止,耳膜都快被震裂了!


    我被嚇了一跳,一分神兒,那髒東西吱吱叫著掙脫了紅痣的吸力,逃竄到身體別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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