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來到了第二天的黃昏時刻。


    “rider,我們之前不是拒絕了saber的結盟請求麽,事到如今又是再幹什麽啊!”


    這是韋伯又在對自己的從者發著牢騷,現如今rider又在空無一人的公然釋放了自己的魔力,任誰也不會聯想到第二次宴會,這應該是戰鬥的挑釁無疑了。


    “聽好了韋伯,我之所以不同意saber的結盟請求,是因為我不承認她是一個合格的王,以她的性格,並不能走出正確的王道,不是一個合格的同盟對象。”


    rider依舊在否定著saber作為王的資格,負手站在了韋伯的身前,這裏是之前與caster作戰的地方,雖然這裏被毀了個徹底,但是依舊有著可取之處,至少一望無際的海洋就在rider的眼前。


    聽了rider的話,韋伯更加不解的問了起來:“那你為什麽還要在這裏做出這樣的事情!”


    麵對韋伯的質疑,rider豪邁的笑了一笑。


    “我啊,雖然不承認saber這個亞瑟王,可是,她卻是個人品不錯的家夥,我們曾經就是在這裏共同戰鬥的,你還記得麽?”


    韋伯也跟著回憶起了之前的場景,當時他就在saber的身邊,目睹了saber拚命釋放寶具的場景,跟著點了點頭。


    “那個小姑娘身上背負著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現如今又要單槍匹馬的前去拯救一個朋友,就連本王都看不下去了。”


    rider接著說了起來。


    “那你為什麽拒絕saber的合作請求啊?”


    韋伯又問了起來,在韋伯看來,征服王的作為前後十分的矛盾。


    “還是之前那句話,saber不適合作為同盟的對象,況且就算是合作,聖杯也就隻有一個,居然對聖杯有所追求的話,最後也一定會落得互相戰鬥的場合吧,本王可不喜歡那樣的場景。”


    這就是rider對此給出的解釋。


    韋伯雖然作為一屆再普通不過的魔術師,但是參加了這次的聖杯戰爭之後,確實見識到了許多東西,關於saber,也確實存在著好感,再次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征服王看到了自己的這個小禦主的表現,欣慰的笑了笑,朝著韋伯豎起了自己的拇指。


    “所以,現在我伊斯坎達爾代表我的亞曆山大帝國做出了決定,對不列顛的亞瑟王施以援手,我的軍師啊,你有著什麽樣的意見嗎?”


    征服王這個問題十分的正式,甚至一時間讓韋伯變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rider。。”


    不知道說些什麽的韋伯隻是叫了叫征服王的名字,聲帶也稍微變得有些顫抖。


    “嗯?我沒有任何的意見,rider!”


    不過一會,韋伯如同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也同樣認真的回應了征服王,就這樣,兩人的意見達成了統一。


    “哈哈,不愧是我的軍師。”


    居然韋伯沒有了異議,征服王瞬間變回了之前不正經的樣子,一隻大手重重的拍在了韋伯的背上。


    韋伯又怎麽會撐得住,差點被征服王拍到了海裏去。


    韋伯狼狽的起身之後,又用幽怨的眼神看起了征服王。


    “說起來,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參加這場聖杯戰爭是為了向同僚們證明自己的能力來著。”


    rider則是又毫不在意的問起了關於韋伯自己的事情。


    “那是當然,我要向時鍾塔的那些家夥證明自己的才能,所以才千裏迢迢的趕來的這裏。”


    說道這裏,韋伯瞬間來了精神,這對他來說也算是雄心壯誌了不過很快他又失落的低垂下了腦袋,結果最終,他還是沒能做出些什麽有意義的事情。


    “嗯嗯,那麽韋伯,你的才能本王承認了,如果等你活著回去之後,再有人質疑你,到時候你隻要搬出我的名號就好了,如果有了本王的認同,看誰還敢看不起你。”


    隻見征服來到了摔倒在了地上的韋伯麵前,一邊對著韋伯伸出了自己手,一邊說道。


    聽到了對方對於自己的承認,韋伯抬起了頭,看著向自己伸出了手的征服王,總算是繃不住了自己的情緒,眼角泛出了淚花。


    “rider!!”


    韋伯說著,一把抱在了征服王的身上,即便是強忍著,但是眼淚依舊不爭氣是留了下來。


    “喂喂,你不會讓本王向哄小孩子一樣哄你吧,韋伯,哭泣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rider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手裏卻依舊輕輕的拍了拍韋伯的後背。


    “rider,我決定了,接下來的戰鬥我要和你一起,就算是死,我也要作為你的軍師而死!”


    隨後,韋伯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鬆開了征服王,一副要慷慨赴死的感覺。


    不過迎來的卻是rider又一記結結實實的腦瓜崩。


    “你在說什麽喪氣話,笨蛋!本王還不一定會輸呢!原來你一直是這樣認為的麽?”


    被彈懵了的韋伯又再次坐回到了地麵之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腦袋。


    “不是這樣的麽?我記得saber的禦主說過,archer的寶具是克製你的,你這樣的行為,那些家夥肯定會派出archer來對付你才對啊。”


    韋伯有些委屈的說了起來,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情緒又全都憋了回去。


    “那可不好說,所謂戰爭,可不是單純的理論,把控瞬息萬變的局勢才是關鍵。”


    rider帶著教育的語氣,對著眼下的韋伯又說了起來。


    不過,正當rider想要接著說下去的時候,突然頓住了自己的身子,隨後挪動了自己的腳步,將韋伯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喂喂,上回無緣無故就離開了本王的宴會,話都沒有說完,你就沒有感到然後的歉意麽,金皮卡?”


    隻見rider對著四周的空氣說了起來,韋伯也瞬間後背一涼,連忙站起了身子。


    “哼,歉意?世界上值得本王道歉的人寥寥無幾,你又算什麽東西,少得意忘形了,雜種。”


    英雄王再次出現在了rider麵前,帶有著幾分的敵意,身後的漣漪也慢慢的浮現了出來。


    不出意料,英雄王果然找上了rider作為對手。


    “好吧好吧,最古老的王,我也就不和你耍那些嘴皮了,來吧,這可是王之間正式的較量!”


    rider也掏出了自己的寶具遙遠的蹂躪製霸,對準了英雄王,戰鬥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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