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匆匆忙碼字,等這星期過了,更新應該穩定了


    ...


    ‘李淩,按輩分來說,我也算你幾代先祖了,怎麽,見到我招呼也不打,就此離去?‘李成淡淡道,但他心間卻有些疑惑,按理來說,李淩應該是兩人中,擁有凝氣層修為那名,但誰知,看向自己以及回答自己的,反倒是另一名。


    而那人,從何看去,都像凡人多些。


    而這時,李延也反應過來,掃了眼李成,目光落在大太子身上,詢問道:“發生何事?”


    大太子眉頭一揚,將幾年前之事,再次添油加醋說出,而且他一邊說,一邊看著李延先祖,見他眉頭越來越皺,臉色極為不喜。


    到最後,大太子尚未說完,李延怒斥打斷道:“放肆”


    聲音極大,嚇了眾人一跳,大太子心中更是咯噔狂跳,再次看向李淩的目光,有點幸災樂禍,在他想來,李家地位最高的先祖動怒,後果不可預料。


    至於李成,他眉頭揚了揚,但並未說話,表麵上他輩分比李延高,但實則,分量與威嚴,還是低李延一籌,此時他的心思與大太子一樣。


    就連李延也看不過眼,看來這李淩有苦頭吃了。


    幾人互看一眼,最終看向李延,靜候其音,然而,此時李延看向前方,沉吟半響,突兀一拱手,道:“李淩,你要走了嗎?”


    他的神色與兒時一樣,不亢不卑,並未因為李淩擁有強大實力,從而恭敬有禮。


    李淩神色不變,他看著這自小一到長大的同齡,心間略有異樣,最終點了點頭。


    “嗯,到處走走。”


    “哦,這樣也好,有空回來看看。”李延笑了笑,很是輕描淡寫道。


    “再見”


    聞言,李淩揮了揮手,帶著李建緩緩離開。


    由始至終,就恍若見到一熟人,從而打招呼般,非但是他,即便李延也同樣如此。


    兩人短短幾句話,一一落在眾人耳裏,他們看得有些不明所以。


    先祖並未發怒,而是若好朋友般,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讓人走了.......


    這是什麽回事?


    這一次,大太子不敢言語了,他反倒看向李成先祖,希望能從他口裏得到答案。


    然而李成先祖,同樣是一頭霧水,但又不好立即問,直到李淩消失視野後,他方才問道:“李淩目中無人,在皇宮內肆無忌憚,完全不將李家族規看著眼裏,為何你.....”


    李延依舊看向前方,但卻淡淡道:“過去的事就算了。”


    李成聞言,皺了皺眉頭,而這時,大太子極為不滿,小聲嘀咕道:“難道踏入仙途,就可以不減道理嗎?就可以不分是非?如此的話,我們後輩如何信服?”


    聲音雖小,但瞞不過李成與李延的耳朵,李成雖說不言語,但卻點了點頭,顯然極為讚成。


    李家先祖,擁有無上地位,但職責在於守護李家,而不是占著地位,欺負弱小。


    李延冷笑一聲,若有異樣看向大太子,這一看,讓大太子臉色微變,心間狂跳,他本就顛倒是非而說,眼下極為心虛。


    李延看了片刻後,搖頭道:“不管事情是真是假,你覺得受委屈了嗎?”


    大太子下意識點頭,咬牙道:“確實”


    “這樣啊”李延拍了拍大太子肩膀,而後緩緩轉身離去。


    “受什麽委屈,你也得往肚子裏吞,不管是你,甚至整個李家......”說到一半,李延回過頭來,看向當今聖上,冰冷道:“哪怕是你死....”


    聲音極為冷漠,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眾人臉色劇變,這番話若他人說,絕對引起不滿,但由李延口裏說出,任何不滿都要收於肚中,畢竟,表麵不說,但實則,李延為整個李家太上先祖。


    特別是經曆百年前那事後,李延地位更是穩若泰山。


    李成眉頭緊皺著,他欲言又止,而這時,李延傳音而來。


    “怎麽?”


    李成臉色劇變,幕然回首看去,心間若巨雷轟落,暗道:中唐五派,罪魁禍首....


    再細細想去,李成方才發覺,為何先前兩人,有一人未凝氣層修為,但另一人卻若凡人,原來並非凡人,而是自己修為太低,看不清。


    直到此時,李成心間極為僥幸,若今日沒碰到李延,後果不知會如何,畢竟雖說同為李家之人,但是那李淩,可是中唐傳聞中殺神,死在他手裏的人,數不勝數。


    “李成先祖,怎麽了?”正在這時,大太子將李成臉色陰晴不定,小聲問道。


    “去你的”


    李成臉色一怒,一拂袖子,刮起一陣大風,將大太子吹得幾百米遠。


    做完此舉,李成看向當今聖上,冷哼一聲,漫步離開。


    聖上李民不敢言語,拱手相送,他心間不斷猜測,最終得出一結論。


    李淩先祖,在李家地位,絕對前三之列。


    “擺駕回宮”


    在兩名先祖離開後,李民一甩袖子,心情不好道。


    “太子陛下.....”有一武官問道。


    “將他貶為凡人吧”此時李民心間有火不知何處出,這一切,都是大太子一手造成,到了此刻,他對大太子徹底死心。


    ...


    此時李淩兩人,在飛行幾個時辰後,已到了千裏之外,兩人一路遊山玩水,看著中唐五湖四海,兩人心間極為愜意。


    幾個月後,兩人在一官道落下,官道的盡頭,為一大國。


    吳國


    此國國泰民安,四處一副欣欣向榮之色。


    距離李家莊,整整幾千裏之遠,若是常人步行,沒有十年時間,根本到不了,而此國國風,風俗,穿著盡皆不同。


    相比於其他國,重武輕文。


    吳國文治國,武安邦,極為平衡,而在國都大城裏,文人之分更甚。


    官道上,一輛馬車緩緩而行,李淩兩人坐著馬車裏,透過車窗看向外方,官道兩旁,垂柳微揚,蜂飛舞蝶,一眼看去,風光無限。


    而過往行人,麵掛微笑,無論認識不認識,都是彼此禮貌招呼。


    在前方一輛馬車裏,更能依稀聽到悅耳琴聲,還有男子讚賞的笑聲,琴音半詩,引人入勝。


    “哥哥,這吳國倒有另一番滋味。”幾日相處,李建不那麽拘束,反倒極為開朗。


    男兒仗劍走四方,這是每個少年的夢。


    但這前提,則是有足夠實力,足夠閱曆,而相對於實力,李建有自信,至少凡人武道高手,他不看在眼裏。


    而閱曆,他的先祖李淩,見識多廣,跟著他,李建直感大開眼界。


    李淩微微點頭,他看著窗外風光,聽著那若有若無的琴聲,心間無比清明,甚至在這些熏陶下,他的靈識境界緩緩增長。


    曆年的殺戮在他身上,不斷消散。


    他有感覺,元嬰心劫,或許在吳國會有了斷。


    成則生,敗則亡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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