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穆放下了其他想法舒舒服服泡了一個澡,換上了一身幹爽的衣服,回去前院正房中吃飯。


    此時,秋月似乎是經過了春花的勸解,恢複了正常,隻是全程除了和春花一起給王穆夾菜捏腰捶腿之外一言不發。


    王穆幾次想要開口,把事情說清楚,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最後放棄了。


    在王穆接觸聖賢經典之前,在母親的教導下,他認為世間人人生而平等,麵對同一片天空,麵對平等的法律;可是後來他看了聖賢的經典,在聖賢所謂的治國之道中,道德禮法才是維係社會運轉的基礎,法律是以一個作為底線的方式存在的。


    王穆曾無比的困惑,他去問東源郡教自己的那個先生。


    先生對於母親的說法嗤之以鼻他說:“村婦之言怎能與聖賢之道相提並論呼?”


    王穆仍然不解又去問母親。


    母親隻是微笑道:“穆兒,認為哪一個對呢?”


    王穆當時一陣的沉默,表示了自己並不知道。


    母親當時無比寵溺地看著王穆:“穆兒,一個社會是由不同的人組成的。


    但如果社會本身,就做不到人與人之間一碗水端平的話,就會導致有的人承受太多,有的人卻可以隨意享樂,如果這種現沒有人去調節甚至被大多數人視為平常,那麽終會有崩潰的一天。畢竟,靠著道德禮儀把不同的人綁到社會上進行運轉終是不牢靠的。”


    回憶中,王穆豁然驚醒,他終於想起母親到底與其他的普通村婦哪裏不一樣了。以前不曾接觸外麵真正的社會他不理解,現在他終於明白,能提出如此見解的又豈會是普通人?


    “春花,秋月,你們兩個聽我說。”王穆理清了思路回憶著母親對自己說過的話:“不管你們以前曾學過什麽,都給我...”


    砰!


    一聲悶響,王穆剛要說,便聽到自己的院門被人一腳踹開。


    我特麽...


    王穆當場炸毛了,奶奶個爪的,今天不管誰在外麵,都得吃他一頓毒打,不然這王家還真以為他好欺負呢。


    嗖!


    渾身氣勢爆開,王穆直接一個健步衝了出去。


    “王穆!大長老有令,身為王家子弟,你必須...”門外一名青年趾高氣揚正要宣布大長老的命令。


    “我須你媽!誰給你的勇氣踹老子的門?”王穆完全丟下了品讀聖賢經典所得的風度,破口大罵,衝到院中一拳向著那青年打去。


    青年眼看著王穆襲來,當時臉色慘變大嗬道:“王穆,還不住手,我可是家族執事堂的執事弟子,你敢動我,會被...”


    砰!


    “啊!”


    慘叫聲中,這執事弟子的話還來不及說完整個人就被王穆一拳打了的飛了出去,半空中灑下了一串的鮮血。


    砰!


    執事青年摔在了院外的地板上,把青石地板都砸出了一道道裂縫。


    此人,不過是一個聖德之氣五重的家夥。王穆若是願意,完全可以一拳把他打成碎肉,不過王穆雖然生氣但也不會隨意殺人,所以這家夥看似慘其實都是皮外傷。


    “會被什麽?來,現在說吧。”王穆一隻腳踩在了這人的胸口上冷冷道。


    “王穆,咳咳,你敢打我,家族執法堂不會放過你的...我...咳!”這人話未說完王穆腳上用力便讓其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老子用你們放個毛線?我連王家族譜都還沒上,你竟然上來就踹我的門,今天別說執法堂,大長老啥的,就算是文士境的老祖來了,我都要和他理論理論。”王穆冷漠地看著此人目光不善。


    王穆話落順手從,戒指裏掏出了王東山給他的那塊令牌,一把摔在了這人臉上鬆開腿道:“你看看這是什麽?”


    那人剛要發火,卻是看清了那塊令牌,渾身一抖不可思議道:“家,家主令牌,怎麽可能?你...”


    “哼!”王穆揮手一收把令牌收了回去:“明白了嗎?回去告訴你們那個大長老,別特麽來跟老子找不自在,不然絕對讓他腸子都悔青。”


    王穆今天真是憋屈懷了,不釋放一下渾身不舒服,幹脆直接粗魯到底,讓那個什麽大長老明白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這人咬著牙爬了起來,從懷裏掏出了一張寫著一個“王”字的折子丟向了王穆:“好,王穆少爺是吧?你的話我記住了,一定會向大長老如實轉答,這是大長老給你的任務接不接你看著辦?


    哼!”


    話落,他便一瘸一拐地跑了。


    王穆隨手接過那折子,隻見上麵寫著“現著令王家弟子王之穆,跟隨隊伍於明日前往,元離山脈獵取五階地火蜥。——功德殿大長老,王如海。”


    隨手一拋,那一個傳達命令的折子便被王穆的力量絞成了粉末。


    王家大長老王如海?那是誰?跟他王穆熟嗎?到底哪來的臉給他排任務的?


    半刻鍾後,功德堂。


    大長老王如海一臉的陰沉看著下麵的青年:“王越,你是說你剛一進門便遭到了王之穆的一頓暴打?他還對本長老出言不遜?”


    王越低著頭道:“屬下句句屬實,不敢有半句虛言。”


    他說著掀起了自己的衣服,隻見其胸口上一個拳印清晰可見。


    砰!哢擦!


    王如海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桌子上怒道:“反了!簡直反了!果然是沒有教養的野種,在我王家居然也敢囂張跋扈,不但不顧同族輕易打傷我孫兒王之龍,現在居然連功德堂的調令的使者都敢毆打。


    此子囂張跋扈,目無法紀,不懲治不足以定家規,此事便是王東山那小子也不能攔我。來啊給我備車,我要親自去找執法堂三長老王如意。”


    “是。”下方一片呼應之聲,很快宮殿堂後堂便有馬嘶之聲響起。


    堂上仍然單膝跪在那裏的王越臉色陰沉咬牙切齒道:“王之穆,你敢得罪大長老,等死吧。”


    噠噠噠!


    一陣馬蹄聲中,王如海出門很快離開了功德堂向著執法堂而去。


    執法堂,一名看上去四五十歲的女子麵若冰霜謝靠在執法堂的一間密室當中,是的此人便是執法長老王如意。


    是的王家規矩,王家子弟不論男女隻要有天賦皆可修行皆可寫入族譜進行平等排輩。


    此時王如意正看著下方一名匯報的屬下:“你是說,王穆那小子打了王越?”


    “是的。”


    “還毀了調令?”


    “是的。”


    “嗬嗬。有意思,走吧,去正堂,我那二哥想來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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