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璃楠國四皇子府中的密室裏,鎖這一個渾身都是傷,看不出本來麵目的男子。


    正奄奄一息的匍匐在地上,一動不動,如同一條死狗。


    就算是蘇情此刻站這裏,隻怕也是認不出眼前的人了,沒錯眼前被鎖在這裏的人。


    正是失蹤已久的軒轅建輝,此刻已經被高陵晨熙折磨的不成人形了。


    可高陵晨熙卻是亦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軒轅建輝一口咬定他不會什麽配方。


    任由高陵晨熙折磨折磨他,他就是不鬆口,高陵晨熙卻是一天比一天著急了。


    時間拖的越久對他是越不利,他的皇兄正在全城搜查,相信不久便會找到這裏來。


    若是讓自己的父皇知道了,人是被自己的劫走的話,那就不是簡單的爭寵的問題了。


    而是要掉腦袋的事情了,所以軒轅建輝一直死咬著不說,最著急的人莫過於高陵晨熙了。


    璃楠國四皇子府的書房裏,高陵晨熙正端做在上首,底下跪了一個人。


    便是那專門負責審問軒轅建輝的人,“如今那軒轅建輝可是肯說了?”


    高陵晨熙陰沉著臉問跪在地上的那人,那人聞言額頭上不停的有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望下掉。


    “啟稟主子,能想我辦法奴才都想了,那軒轅建輝就是不肯開口!”


    “一幫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本王留你們有何用?”


    “主子饒命!”


    高陵晨熙此話一出,跪在那的那人立馬求饒。


    “來人啊,給本皇子拖下去!”


    隨著高陵晨熙的話語落下,便立馬進來了,兩個人,將跪在地上的人架了起來,就往外拖了出去。


    那求饒的聲音一直響徹整個院子,但所有的人都是無動於衷。


    反佛拖出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待聽不到聲音之後,高陵晨熙才淡淡的問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心腹。


    “巴通,可什麽方法能撬開那軒轅建輝的嘴?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皇兄怕是很快就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來,所以不能在拖了。”


    “主子,讓奴才去審吧,但奴才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巴通可不敢跟高陵晨熙打包票,就連剛才那人都沒有審出來,他可不認為自己比那人審人還高明。


    “嗯,去吧,本王給你三日的時間,也隻有三日的時間給我們了。


    三日一過不管他招不招,軒轅建輝都不能留,不能讓父皇知道這件事情。”


    “是,奴才明白了。”


    巴通退下去之後,高陵晨熙的麵色更加的陰沉了,心情越發的不好了。


    原本以為將人劫來了,就能掌握那製造煤球的技術了。


    高陵晨熙可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那軒轅建輝是一塊如此難啃的硬骨頭。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當初何必冒這麽大的險,將軒轅建輝劫過來。


    如今這軒轅建輝卻成了燙手的山芋了,隻能將其棄之了。


    高陵俊熙這邊,他隻差將整個京都方圓一百裏都翻了過遍了,那軒轅建輝就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蹤跡全無,這讓高陵俊熙深感頭痛,他實在是想不出,是什麽人劫走了軒轅建輝。


    要知道連天璃國的人都不知道軒轅建輝來了他璃楠國。


    外人又怎麽得知軒轅建輝來了璃楠國?此刻高陵俊熙都還沒有往高陵晨熙的頭上想。


    “主子,會不會是那藍羽公子在說謊,他們根本沒有抓住軒轅建輝?”


    這麽些天都過去了,將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壓根就沒有發現軒轅建輝的蹤跡。


    王安不由得懷疑起事情的真實性了,便在旁邊出聲提醒高陵俊熙。


    “不會的,父皇說了,那藍羽公子沒有必要騙我們。


    而且他們也正派人在四處尋找,他沒有理由要騙我們。


    若是他不是誠心的跟父皇合作,他沒有必要將人抓到之後千裏迢迢送到璃楠國來。


    他大可以不吭聲,自己留著,畢竟能得到煤球製造的配方,是天下有野心之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高陵俊熙將情形給王安分析了一遍,王安也覺得高陵俊熙說的有些道理。


    “那主子,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我們自己人做的啊?”


    經王安這麽一提醒,高陵俊熙才想到往自己人的頭上去想。


    “王安,你說說你的想法?”


    “主子,你方才說了,天下有野心的人都想得到那製造煤球的配方。


    屬下就想到,是不是自己人呢?還有為什麽他們一路走來都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偏偏就來到了璃楠國人就被劫走了,是不是朝中有人也聽到了風聲。


    所以先一步將人劫走了,據屬下所知,朝中可是有不少狼子野心之人。”


    高陵俊熙聞言皺眉沉思了一會兒道:“走漏風聲的可能性不大,因為我都是事後才知道的。


    若是父皇不讓我去接人的話,我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父皇保密做的那麽好,連我事先都不知道,就說明父皇對這件事情足夠的重視,不會輕易走漏風聲的。”


    高陵俊熙否定了王安的說法,“那不是這樣話,屬下就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高陵俊熙雖否定了王安的說法,但心中懷疑的種子亦然已經發芽了。


    突然想到一直覬覦自己的太子位的高陵晨熙,便隨口問了出來。


    “王安,可知道晨熙最近都在忙什麽?”


    “這個屬下不清楚,屬下每天都跟主子在外麵奔波,哪裏還有閑功夫顧得上他在幹什麽啊?


    他還能幹什麽?自然是忙著跟主子您爭寵啊!”


    說起高陵晨熙,方偉就很是不喜,一天到晚隻是想著怎麽打壓最近的主子。


    對於這樣的人王安如何能喜歡的起來,王安不喜的抱怨完之後,忽然想起什麽來了。


    “主子,你是說……”


    “嗯,你趕緊去給我查查,那高陵晨熙都在忙什麽,而且我要知道他最近所有的行蹤。”


    “是!屬下這就去辦!”


    王安領命退了下去,“等等!”


    才走沒幾步卻被高陵俊熙叫住了


    “主子請吩咐!”


    “這件事情悄悄的進行,不要驚動了別人,尤其不要驚動了高陵晨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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