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般對戰,智通老僧發現辰嵐周身的氣海經脈和常人大有不同,就是人有三六九等,人的周身氣海也分這麽五等,五等為肉脈,四等為經脈,三等為靈脈,二等為金脈,一等則為尊脈,又稱為氣脈,而這辰嵐身上的正是氣脈,傳說中的尊脈,尊脈的最大特點就是可以直接無視掌法印記打出來的攻擊,因為氣脈和這攻擊的氣道接觸以後就會自然吸收,或者自然消弭。


    如此脈絡的人都是稱之為武學中的奇才,而自己不過也就是金脈而已,氣脈恒通的奇才自己有生之年,也不過隻見過一人,那就是自己的師父!


    想到此處,智通老僧一聲呼喝,大掌開來,抖出了一個印記,打在了辰嵐身上,頓時消弭的無影無蹤。


    這般智通方才快速的退出了戰團!


    雙手合十的說道:“阿彌陀佛,老僧輸了,少俠武功高強,令人佩服。”


    辰嵐也急忙收了掌法,向後退了出去,看著老僧也是麵不改色,氣不喘須,心頭頓然也是一震,他若不是年邁,自己怎麽能戰勝的了他,看到此處,正要說話,確然發現一口真氣壓在胸膛,確也吐露不出來。


    急忙用功調息緩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


    “大師武功高強,讓辰嵐佩服!”


    “那裏,那裏!少俠的武功得黃翎施主的真傳,卻也是可貴。”智通對著辰嵐說道。


    就在這時門外竄進一個小沙彌,一臉慌張的喊道:“師祖,師祖!藏經閣的小僧被人打死了,空懸大師說凶手是枯禪師父,特讓我來稟報。”


    智通一聽,微微一頓說道:“我們已經不再過問少林的事情,這般事情就交給空妙和空懸處理吧!”


    “是!”小沙彌應了一聲急忙出去了。


    辰嵐在此聽到小沙彌的消息,頓然也是一驚,枯禪果然在這裏,忙對著智通抱拳說道:“大師,別過了,這枯禪和我有不共戴天的大仇,我要找到他。”


    忙帶著閆茹惜,跟著小沙彌跳了出去。


    智通大師確是欲言又止,看著他去了,身體頓時爆裂出了一股氣浪來,他靜在其中,吐出了一口鮮血一動不動了。


    這般一來,兩名坐著的神僧也陡然飛了起來,閃到了智通的身邊,一起對著他的後背注入了一股氣流來,但是智通的臉色確然越發的煞白,煞白!


    就在此時達摩院的金佛像後麵又走出了一名老僧,隻見他也是白眉,長有一尺,白須垂到了肚臍,身材有八尺,消瘦無比,雖然臉上漫布這皺紋,但是精光抖擻,目色之中皆為銳利之色。.pbx.


    緩緩走到了智通的身邊,說了一聲:“阿彌陀佛!”


    然後伸出手指在智通的胸前打出了一個金印來,金印快速的消寂在了智通的身體裏麵,一口氣息才通絡起來。


    這般強忍著一口氣,差點氣絕而亡,確也因為雖然化解了辰嵐的掌風氣浪,但是辰嵐的肉掌打在他的老骨頭上麵,還是受了很重傷。


    智通睜開眼睛,看著那麽老僧,恭敬的雙手合十說道:“師父,驚動您老人家了。”


    那老僧確是微微一笑,說道:“阿彌陀佛,我已百年不問江湖之事,這般還能看到如此少年,看來這江湖之上必然還要經曆一番腥風血雨了。”


    “他雖與我佛有緣,但是殺性未滅,所以也隻能雖他去了。”智通看著老僧恭敬的說道。


    老僧確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說了一聲:“阿彌陀佛。”又緩緩的走入了金佛之後,智通看到此時,確也跟著合十喊道:“阿彌陀佛”


    確說辰嵐和閆茹惜跟著小沙彌向著藏經閣走去,一路打聽,方才清楚,原來枯禪躲避在了藏經閣,這般被小沙彌發現了,所以才逃走了,這般去了哪裏確也不知蹤跡。


    想來一定是因為剛才自己和少林僧人對戰,所以他才乘機逃走的,確不知在這藏經閣內又翻出什麽寶物來,這般去了藏經閣也沒有意義。


    確被空懸帶著的武僧截住了去路。


    “你這小子打死了方丈,此事固然不能完了,這般也休想出我們少了。”空懸看著辰嵐怒道。


    辰嵐看到吃了一驚,對著閆茹惜說道:“咱們走。”


    然後翻牆跳了出去,在此打死了方丈,心頭也生出許多愧疚來,但是自己沒有替沫子報仇,所以還不能死在這裏,這般拉著閆茹惜離開少林,他日若能報仇,在做計較。


    看到了空懸提著大棒子,帶著一幹武僧堵他,也不想在生出事端,這般一鬧倒是明智了很多,怒氣也消了很多。


    看著辰嵐翻出牆壁和閆茹惜逃了,空懸怒喝一聲:“快傳出話去,調遣我少林高手捉拿那小子。”


    “是!”身後的幾名執事僧侶應了一聲,便向後散去了。


    “當當當···”少林的鍾聲在此響了起來!


    ————————


    七日之後,辰嵐大鬧少林,打死方丈在江湖之上也已傳的沸沸揚揚!


    兩人喬裝打扮,這一日來到了恒山腳下的一家客棧裏麵住了下來。


    這幾日隱姓埋名躲過了少林武僧的諸般追蹤,兩人裝作小夫妻,同住一屋確也各自安分守己,辰嵐並未逾越雷池半步,隻是以友相待,心中對閆茹惜也生出了不少感激之情,這般如此倒也騙過了不少人。


    看著天**晚,閆茹惜走到了辰嵐身旁說道:“過段時間就是五嶽盟主會選的日子了,若不然咱們去泰山看看吧!”


    辰嵐一聽知道她是恒山派的弟子,這般五嶽盟主會選,恒山派必然也是要去的,這幾天確實也有賴於她的照顧,一路之上虧得閆茹惜出主意照顧他的生活,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頰,帶著一絲絲憂愁的神色,想來是想讓自己陪她去吧!


    “嗯!你去吧!”


    “你不與我同去嗎?”


    “我想我要找到枯禪,替沫子報仇。”


    “你的心裏隻有沫子,除了沫子還能進得了別人嗎?”


    “不能了吧!沫子死了,我的心也就死了。”


    閆茹惜聽到此處,確是一片黯然,最後還是擠出了一抹笑意,對著他說道:“我會和你找到枯禪報仇的。”


    “你還是去恒山吧!”


    “不,你一個人我還是不放心的,不早了咱們休息吧!”


    “嗯!”辰嵐應了一聲,便閉目養息進入了入定之中。


    閆茹惜看著他入定了,臉上依然浮現著一層篤定和虔誠,暗自想到你的眼裏隻會有沫子,我喜歡你,喜歡你的專注如一,喜歡你的武功蓋世,可是你這個傻瓜也許永遠都不會明白吧!


    閆茹惜確實對他生出無數好感,尤其是那日被他奪了武器以後,鬥敗問天羅,便對他產生了好感,這幾日一路相隨,越發的覺得辰嵐虔誠篤定,為人淳樸,對愛如一,這般不知不覺竟然越發的喜歡。


    她睡不著了,已經一連數日都睡不著覺了,心裏總有一件事情讓她牽腸掛肚,那就是辰嵐什麽時候才能從沫子的陰影下麵走出去呢?


    剛剛走到樓梯,看到遠處傳來了一道亮麗的光輝,那是恒山派弟子發的信號,是要召集大家快快趕往恒山備戰五嶽盟主會選的日子。


    此時一道微風襲來!···


    辰嵐感到了一股涼意,慢慢睜開眼睛,聽的有人喊道:“辰哥,辰哥,我來看你了。”


    “沫子!”辰嵐的腦子忽而閃定,這不是沫子的聲音嗎?


    急忙向四處張望,隻見窗口的輕紗後麵,確是一名女子的倩倩身影,她光著小腳,披著一層紅色浣紗,擋著自己的臉頰,帶著一股悠悠香味,彌漫在整個屋子裏麵都香氣溫潤,讓人心神蕩漾,氣絡澎湃。


    “沫子,沫子!”這香味正是沫子的香,這身材正是沫子的身子。


    辰嵐喊著急忙向沫子撲了過去。


    “辰哥,你知道嗎?我想你,特別想你,沒你的日子,我每天都會很難過,辰哥你還記得嗎?以期子沫。”沫子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記得,記得,以期子沫,以期於子相濡以沫。”辰嵐睜大眼睛,急忙說道,身子也快速的朝著那柔小的身子撲了過去。


    可是剛要撲到的時候,沫子的身影便不見了。


    “沫子,沫子!”辰嵐吃驚的喊道。


    “辰哥!沫子想你,心疼你,你不要替沫子報仇了!你找個人兒好好過吧!”這時**內又傳來沫子的身影,隻見**帷的紗帳內,又凸顯出了一個精光的身子,不是沫子又是誰。


    “沫子,不許說胡話,有你在我身邊,我誰也不找,沫子!”辰嵐說著又快步的朝著**頭走去,心頭確又怕沫子跑掉了,忙又喊道:“沫子你別走,我想要看看你的臉,想要摸摸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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