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孫老板我也就直說了,先給你說說這房子的風水,一會我們再說你兒子的問題。”白雲峰喝了口酒說道。


    “全聽白大師的,至於犬子剛剛也是用了鎮定劑,暫時安穩下來睡著了。實不相瞞兩位大師,這房子裏麵的風水也是我我以前花大價錢請本地風水師給我看的。”孫老板說道。


    “哼,這等鼠輩,徒有虛名,不堪一擊,出來混飯吃還得靠真本事,其實你這房子內的風水到是沒什麽,隻不過這別墅外麵這根本就是一處陰宅之地也,也不知你是不是得罪了那風水師居然給你選了這麽一個地方。”白雲峰看了眼窗外說道。


    “什麽陰宅,不可能啊,當初那大師跟我說,這外麵的風水跟屋內相輔相成,外麵是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絕對是一處風水寶地啊。況且我跟那大師也沒啥恩怨,還給了他不少錢。”孫老板一臉吃驚的說。


    “沒錯這個房子風水表麵看起來確實如同你所說。咱們上外麵我給你好好說說這怎麽就是一處陰宅。”白雲峰抹了一下嘴站起身說道。


    我站起身跟在白雲峰身後悄聲說道:“真的沒關係嗎,我也看了這外麵確實是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啊,你可別搞砸了,那可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沒事包在我身上,這房子的風水絕對有問題到外麵給你們指一下就明白了。”白雲峰低聲道。


    這孫老板也沒意見就一起出了餐廳來到院內。


    “來孫老板你看,這別墅周圍風水確實是如你所說,可是你看這白虎位明顯高於青龍位,俗話說‘寧可青龍萬丈高,不可白虎抬了頭’。一旦白虎為高於了青龍位,家中的男孩就會受欺負成不了才。”白雲峰指著別墅右手邊山包上的雲鬆說道。


    眾人隨著白雲峰指向看去,在看了一眼左邊青龍位,確實如同白雲峰所講,這白虎位高出了青龍位足足一倍有餘。


    孫老板想了想道:“果真如大師所說,自從住進來之後,我家小兒子確實總是生病,而且這次還得了這麽大的病。看來真是風水問題。”


    “不不不,這還不是最主要的,要是就這點問題,稍微改下屋內的風水就能壓製住。”白雲峰搖了搖頭說道。


    “啊,白大師你一定要幫我啊,這房子還有哪些問題啊。”孫老板急道。


    “你們在看這前朱雀,你這水池裏的水已經死透了水體發黑,沒有靈性了,非但不能聚財,反倒是會聚集陰氣,長此以往會反噬家主的。”白雲峰指著前麵的水池說道。


    我看一下那水池,確實是一灘死水,整個水池中的水已經發黑了,水中半條魚影都沒看到。


    “白大師這個該如何破解。”孫老板問道。


    “這個簡單,你隻要把這水池改成活水就行了,保證水的循環,這朱雀就會活過來了。”


    “這個簡單,明天我就請施工隊過來,隻不過就要委屈兩位大師了這施工可能會吵擾到二位。”孫老板一臉歉意的說道。


    “這個不急,等解決了你兒子的問題在改這也無妨。在風水中我們常說‘未看山時先看水,有山無水修尋地’,我們再來說一下這後玄武,什麽是玄武,這後玄武就是靠山。這靠山不一定得多高多大,隻要是有一個小山就行,山頂要圓緩的。你再看看你這靠山。”白雲峰抬起頭看著別墅後麵的大山說道。


    我看著這大山說道:“孫老板你這靠山還這是大。這麽陡的山植被還這麽稀少,你就不怕哪天下大雨發生泥石流嗎?”


    “對若穀說的很對,首先這靠山第一點就是不能太大,山太高就會給屋主一種壓迫感,第二就是容易發生泥石流讓屋主沒有安全感,第三也是最主要一點,山太高靈氣全部聚集於山巔,濁氣下降聚於山根。長久下去必定陰氣大於陽氣。”白雲峰說道。


    “那白大師我這該怎麽辦這麽大的山我可那沒辦法挪走啊,況且當時那大師說山高有靈,會庇護我的。”孫老板臉色蒼白的說道。


    “要不我怎麽說你是不是跟那風水師有仇呢,你這風水表麵看很好,其實是一個臥龍局,實實在在的陰宅上選之地。”白雲峰故作高深的說道。


    “還請白大師指點孫某感激不盡。”孫老板懇切的說。


    “這個不談感不感激的給錢就好。”白雲峰笑著說。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錢絕對不會少的白大師。”孫老板陪笑道。


    “要破解很簡單,前麵白虎那麵山上樹換了不要太高的適當的將山的高度降一降,我想這個對於孫老板來說不難吧,朱雀那塊已經告訴你解決方法了,這青龍這麵就簡單了保護那麵多餘土移運過來,在多種一下高大樹木防止泥石流,至於這最後的玄武嗎,你要誠心的在山巔建一座道觀或者廟都行。你這風水局就能破了。”白雲峰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


    那麵孫老板一個勁的點頭,還都用筆記了下來。看著孫老板記得很認真,白雲峰還特地囑咐道:“這修建寺廟和道觀不用太大一間房就可,但是心一定要誠,不然隻會遭受無妄之災。”


    “一定一定,一切都按照白大師的吩咐去做。”孫老板點頭道。


    “好了這個事解決了我們是不是該誰說正事了。”我說道。


    “對對對,書才啊去客廳泡壺龍井我們去客廳細說。”孫老板回過身對孫書才說道。


    “不必了我們直接去你兒子房間吧,當麵看看才能知道到底碰到上的是什麽東西。”白雲峰回道。


    “也好那兩位大師跟我走吧。”孫老板說完踱步進了別墅內。


    果真跟我和白雲峰預計一樣,孫老板領著我和白雲峰在二樓最左邊一間門上,上著厚重鎖鏈的門口停了下來說道:“就是這裏了,二位大師也看到了這門上自帶的鎖都壞了好幾個了,沒辦法這才用了這麽粗的鎖鏈,要不然這犬子發病的時候見誰咬誰,這不那保姆和他母親現在都在醫院呢,就是被這小子咬傷的。”


    “無妨,孫孫老板把這鎖打開吧我們進去看看。”白雲峰一邊說著一邊從身上掏出兩張符籙一張貼在門上一張拿在手裏。


    我看一眼那符籙說道:“貼在門上這個是引雷符吧,手裏那個是定魂符對不白哥。”


    “算你小子還有點眼力,這確實是引雷符,貼在門上主要是怕那鬼物一會衝出門去,這還有一張一會你進屋之後貼在窗戶上,防止那鬼物跑了,對了我走的太急沒帶朱砂你帶了沒有。”白雲峰對我說道。


    “朱砂我帶了。還需要什麽嗎?”我問道。


    “暫時夠了,你把朱砂抹在你們三人的眉心處以防一會那鬼物衝出來上了你們的身。”白雲峰說。


    我也不敢大意,按照白雲峰說的,掏出朱砂在我,孫老板和孫書才的眉心處都點了一筆這才小心的大開房門。


    雖說才是傍晚,可是這孫老板兒子的房間蒙著厚厚的窗簾加之沒有開燈,房間內顯得很黑,一進門瞬間我就感覺到一股陰風夾雜著什麽東西奔著我的麵門襲來。


    我下意識的一低頭就聽“碰”的一聲似乎是什麽東西打在牆上碎了。


    “哼,孽畜本道爺來了你就是這麽歡迎的嗎。”白雲峰冷哼一聲隨手就把那鎮魂符丟向了黑暗中的某處。


    “好了暫時沒有危險了,孫老板這房間燈在哪你開一下。”白雲峰回頭說道。


    “呃呃呃,燈在哪在哪我找找。”顯然這孫老板有點被嚇著了說話有點打顫摸索了半天才把燈打開。


    燈一開我就看清了屋內的狀況,一個渾身纏滿鐵鏈,雙目布滿血絲,手指甲還留著血的小男孩蜷縮在床縫處。


    “孫老板你這孩子發病多久了,還有這小孩到底是怎麽得的病。”白雲峰看了那小孩一眼一臉嚴肅的說道。


    “沒,沒多久,就是在家玩的時候突然就得這病了,這不剛發病就把你們找來了嗎?”孫老板哆哆嗦嗦的說道。


    “若穀我們走,這孫老板都這時候還不說實話。這生意我們不做了,明天晚上12點之前要是再找不回那丟失的一魄,這小孩孫老板你就準備後事吧”說完白雲峰拉著我就往外走。


    “準、準、準、準備後事,大師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我說我什麽都說,隻求你就我這犬子一命。”孫老板聽到他那兒子活不過明晚後癱坐在地上哭著說道。


    我小聲問道:“我說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雖然我也看出這小孩少了一魄,命氣渙散,可是恐怕也沒到活不過明晚的地步吧。”


    “我能騙你不成,這小孩現在被那鬼物上身時間太長,有出氣無進氣的,身體已經快不行了,再加缺失一魄隻怕真就是熬不不過去了。白雲峰沒好氣的說道。


    過了好一會孫老板才緩過來沉死了一下說道:“這都怪他,孩子得這病有兩個月了,確實因為之前好麵子沒敢聲張,這才拖到了現在,期間也暗中請了不少大師都沒能治好,而且這孩子得這病也跟他最近開發的那個礦上的鬼屋有關。”


    “鬼屋,什麽鬼屋。”我問道。


    “就是這一片比較有名的那個長甸鬼屋,那鬼屋就在我礦上不遠處,犬子那天不知怎麽的就跑到那去玩了,回來之後就發高燒,在後來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樣子。”孫老板指了一下蜷縮在床縫處對我們齜牙咧嘴的兒子說道。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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