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江城白雲峰一下車就說:“若穀,你真的需要需要提升你自己的道行了,這次你是靠著那玉佩才僥幸從那脫身,要是下次這玉佩不好用了,你可就傻眼了,好了我不多說了,觀裏還有事情等著我回去處理,有事記得打電話。”


    “曉得了,那白哥要是沒什麽事情我就先回家休息了。”我回道。


    白雲峰想了想說:“恩還有一件事,我覺得你那玉佩有點古怪,你看那玉佩裏麵是不是隱約能看到一個九字,所以你自己注意一點。”


    我拿著玉佩看了看:“九字,恩不說我還真沒注意,這玉佩在我身上都快20年了,今天才看到,行了白哥我知道了,那有事電話聯係。”


    回到我那出租屋簡單收拾了一下,又掏出那玉佩左看右看除了能隱約看到一個篆體九字,再也沒看出啥來,我心想都帶了快20年了要是對我不利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現在,索性就拿起那老道留下的破書看了起來。


    就這麽一晃一個多星期過去了,整天在家就是看那老道留給我的破書,經過上次慰靈碑事情我也就沒回原來的建築公司上班了,畢竟咱們現在也算是小發了一筆。


    還別說,這老道留給我的破書真是包羅萬象,裏麵是各種修道流派都有所涉獵,但是都不精。


    這可就尷尬了,我現在到底是學什麽呢,修哪一派呢。就在我想的焦頭爛額的時候,白雲峰突然來了電話,說有個案子問我有沒有興趣。


    這人就是賤骨頭,以前對這些靈異事件都是怕的要死,自從前幾天跟白雲峰出了那個孫家案子之後,我感覺我漸漸的喜歡上了這種冒險。我也沒細問是什麽案子,在電話中痛快的的答應了白雲峰約了見麵地點就急匆匆的出門了。


    “白哥這才沒幾天怎麽就閑不住了要出案子了?”一見麵我就問。


    “你當我不想在觀裏清修啊,還不是因為這次的案子是市公安局安排的。”白雲峰抱怨道。


    “市公安局?這怎麽會找到你呢。”我問。


    “不是找我,是找到我師傅了,你剛入行有些事你不懂,這公安局每年總會有幾個這種靈異案子,處理這種事情的一般就交給我們這種專業的人來幹了。”白雲峰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說。


    “那找你師傅,你怎麽出來了,怎麽還把我叫上了,你不怕我拖你後腿啊。”我問。


    “還不是我師父的意思,上次回去之後我就跟我師父說起了你,然後這次的案子本來是我師父要親自去的,不知怎麽的今天早上突然告訴我,讓我帶著你處理這個案子,真是奇了怪了你說我師父都沒見過你,怎麽就讓我帶著你呢?”白雲峰搖著頭。


    “可能是覺得跟我有緣唄!好了不說這個了,說說吧這次是什麽案子。”我問。


    “我聽我師父說是第一醫院的停屍房詐屍了。”白雲峰說。


    “第一醫院?停屍房詐屍?快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聽起來很有意思啊。”我興奮道。


    “我就知道這麽多,師父也沒多說,就是說讓我們到了之後去找一個叫做張弛的警官,這個案子是他主管的,他會詳細告訴我們的。”白雲峰說。


    “那我們走吧,還在這等啥啊去找那個張弛啊。”我說。


    白雲峰瞪了我一眼:“著什麽急,這大白天的人那麽多,去了搞出點動靜來造成恐慌了我看你怎麽辦。”


    我努了努嘴:“我這不是著急處理完這個案子去拜見你師父嗎?”


    吃過晚飯大概晚上八點鍾左右我和白雲峰來到了第一醫院。


    一個一臉倦色警官對著我們說:“我是這次案子的負責人張弛,兩位應該就是這次來處理案子的吧,走我們去監控室細說。”


    監控室裏麵幾個人正無精打采的對著屏幕正在一起討論著什麽,張警官給我們給我們倒了杯水說:“哎,你們也看到了,這都第三天了還是沒抓到那個偷吃屍體的,在抓不住這家屬們可要鬧事兒了,我這手下的弟兄們都快撐不住了。”


    白雲峰問:“偷吃屍體?不是說詐屍了嗎?”


    “這個是不是詐屍我就不知道了,因為這停屍房裏麵沒有監控,但是這停屍房的裏麵,一連三天有屍體的麵部被啃食了,我們在停屍房外都蹲點三天了還是沒有什麽收貨,那食屍魔還是會啃食屍體。”


    “那你們就沒想過在停屍房裏麵安裝監控,或者是進去蹲點嗎?”我喝著茶水問道。


    “這位小兄弟說的我們也考慮過,可是這我們都不是專業的,要是真碰上那種東西,我們不死也得脫層皮啊。”張警官攤著手說。


    “看來真是碰上麻煩事了,張警官你們蹲點時候就沒聽見那停屍房裏麵傳來什麽聲音嗎?”白雲峰問。


    “真的是什麽都沒發現,這停屍房的大門都是用手腕粗的鐵鏈鎖著的,也沒見被打開過。但是等到天亮進去一看,整個停屍房內都是亂糟糟的一團,每次都是女性屍體的臉被啃食了。”張警官說。


    “每次都是女性?看來我們碰到的不單是食人魔還是個色魔啊。”我小聲說。


    “恩確實有點棘手,這樣張警官今晚你們還得配合我們,最好多調些人手過來,今晚我和我助手我們倆進去會一會那食人魔。”白雲峰說。


    張警官斬釘截鐵的說:“行隻要能抓住那那東西,多少人手都行。”


    這醫院的停屍房是住院部大樓的後麵一片低矮的平房,連接停屍房和住院部的是一片荒草地,也許是太久沒人打理這地方,荒草已經有半人高了,夜風一吹伴著停屍房門口那昏黃的燈光,很容易給人一種鬼影重重的感覺。


    白雲峰看著停屍房罵罵咧咧說:“這停屍房蓋得真不是地方,真不知道當時選風水的那家夥是不是腦袋被鬼親了。”


    “這風水怎麽了,我看著沒有啥毛病啊。”我問。


    “沒毛病,這特麽的停屍房就不應在這,這地方是一個‘死牛肚穴’,你看這泥土發黑,粘性很大,四周又是藏陰聚氣地形,而這停屍房恰巧蓋在了這聚陰中心處。所以說這地方根本就是一個養屍地,在恰巧碰上那麽一個有一口氣咽不下去的屍體,這要不屍變都怪了。”白雲峰沒好氣的說道。


    “那怎辦要不要跟醫院說一下把這停屍房換個地方,要不以後指不定還能犯事。”我說。


    白雲峰打開停屍房的大門說:“等解決眼前這事再說吧。”


    這停屍房還是老式那種停屍房,裏麵隻有幾盞昏暗的白熾燈。一排排裝屍體的冰櫃排列的整整齊齊的,一進到裏麵就感覺到一股陰寒。


    白雲峰也沒說話遞給我一隻狼眼手電筒,給我比劃了一個方向就把裏麵的燈給關了。


    黑暗中我也不敢出聲,老老實實的在白雲峰給我指的地方躲藏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我快要熬不住睡著的時候。隻聽這停屍房最裏麵的傳來一陣哢哢的聲音。


    一瞬間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我看了一眼白雲峰所在的方向,借著慘白的月光我看到黑暗中白雲峰對我比量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那哢哢的響聲越來越大,緊接著就聽“咣”的一聲響,像是停屍房內那大鐵冰櫃被拉開了一樣。


    我運起一點靈力布於雙目上,探出頭向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黑暗中隱約顯現出一個白色人影。


    那人影很是僵硬的一步一步走到停屍的冰櫃前,一個一個的打開停屍櫃像是找什麽一樣。突然間那僵硬的人影在一具屍體前停了下來,一把掀開那停屍布,將頭埋了下去。


    我剛要喊白雲峰,那麵白雲峰的狼眼手電筒已經亮了牢牢地鎖定了那僵硬的人影。


    那白色的人影緩緩地抬起頭看向我們這麵。


    這絕對是我看過的最惡心的畫麵,那白色人影麵色慘白,一雙眼睛睜的老大,不斷蠕動的雙嘴旁滿是鮮紅色。那白影似乎是看到了我們居然咧開了大嘴。這下我看清了那它那嘴裏滿是還沒嚼爛的人眼,我的頭皮是一陣發麻,胃裏不斷翻湧幹嘔著。


    “哼,終於現身了就讓本道會一會你。”白雲峰提著桃木劍衝了過去。


    我也顧不得多想,掏出朱砂也跟了上去。同時給在外麵的張弛他們發了一個信號,讓他們隨時注意。


    這僵屍一看白雲峰衝了過去,發出一聲尖銳的嚎叫,然後將嘴中那還沒嚼爛的穢物向著我們吐了過來。


    猝不及防之下,那穢物噴了我一臉,我感覺一陣惡臭,整個臉上像是被硫酸潑了一樣的火辣辣感覺,嘴裏也是舌頭好像都被腐蝕了一樣。


    白雲峰見我中招了,掏出一張符籙扔給我說:“快點吃了別磨蹭,小心一會中了屍毒。。”


    我接過符籙也顧不得太多,直接生吞了下去,吃下符籙我就感覺一陣氣血翻湧,渾身出了像是冒水了一樣,臉上的火辣感覺消退了大半,我摸了一下臉,整個手上一層黑色發著惡臭的液體,看著我是一陣嘔吐心想:“媽的老子該不會毀容了吧。想我這還沒拉過女孩在的手就這麽毀容這不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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