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白雲峰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小心翼翼的接過那一小瓶聖水說:“前輩莫要取消小子了,我這九絕命能活多久還不知道,但是隻要小子有能力絕對會鼎力相助聖水宮。”


    沒想到這句話後來真的兌現了,而且我還受了不輕的傷,當然這都是後話。


    我和白雲峰出了大殿便讓一臉鬱悶的白雲峰給我找了一間廂房,我想著快點喝下這聖水好體驗一下啊升段的快感。


    我搖了搖手中的聖水問道:“白哥,當初你喝完這聖水達到了什麽境界,你現在又是什麽境界。”


    “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小心我控製不住一下把你那聖水搶過來喝掉,要知道當年師父就給我那麽一丁點,你可倒好,也不知道師父看上你哪點了給了這麽多,我現在可是洞虛巔峰,就差一點我就可以邁入天師了。”白雲峰酸溜溜的說道。


    “洞虛巔峰,也就比我高那麽兩階,那無塵前輩呢,無塵前輩現在是什麽境界?”我繼續問。


    “師父現在可是渡劫後期的存在,相信再過不久就可以渡劫登臨人仙之位了。”白雲鳳一臉的崇拜。


    “渡劫期的存在怪不得給人一種縹緲的感覺。好了白哥我要升段了你是給我看門呢還是去休息呢。”我站在門問。


    “鬼才要給你看門祝你升段失敗,我去打坐了,你出來之後去東廂房找我。”白雲峰給我給我比劃一個嘲諷的手勢。


    回到屋內坐在蒲團上看著手中的聖水心想。“媽個雞,敢詛咒老子,等我升段完成的老子非給你下點瀉藥不成。”


    手中的聖水被我一飲而盡,頓時我就感覺渾身像是處在沸水中一樣,渾身燥熱不堪,喉嚨發幹像是要噴火一樣,體內的經脈一寸寸的爆裂開來,雙目像是被潑了辣椒水一樣的難受,丹田像是氣球一樣變大一會變小。


    我大聲地嚎叫卻發現嗓子幹的連一點聲音的都發不出來,好在這時候胸口的那沒玉佩緩緩的釋放出一絲清涼的靈力遊遍全身,我感覺舒緩了不少,渾身的經脈也全部被修好了。


    但是就在經脈修好的瞬間,那清涼的靈力一股腦的又全部回到了玉佩之中,隨之而來的是更強烈的灼燒感覺。這一次我沒能忍住,直接在劇烈的疼痛中昏死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黑夜了。


    全身上下雖然還是很酸痛,但是感覺體內的靈力似乎多了很多,丹田比起以前整整大了一圈,感覺整個人都沐浴在陽光中一樣神清氣爽,隻是聞起來怎麽這麽臭,我打開燈對著鏡子一看當時就大叫道:“媽呀這個黑鬼是誰。”


    整了半天原來是我自己,體內的雜質被排出來了一些,要白雲峰怎麽會羨慕我,原來這聖水具有洗滌身體的雜質的作用,隻是這家夥太不仗義了,居然沒有告訴我用這聖水這麽危險。老子要不是有這玉佩差點就被這聖水的威力活活給撐爆了。


    簡單的淑洗了一下,也不知帶幾點了,隻感覺肚中饑餓難耐,又不知道哪裏有吃的,黑暗中深一腳淺一腳的去東廂房找白雲峰混吃的了。


    一敲門就聽見白雲峰懶散的聲音說:“誰呀大半夜不睡覺還來敲門,有事明天說。”


    我這小暴脾氣當時就來勁了,老子剛剛從鬼門關爬回來,你小子在這睡覺,我一腳就將那門踹開了沉聲說道:“白雲峰你小子耍詐是不,居然不告訴我服用這聖水有多危險。”


    “呦嗬,是若穀啊,我以為是看門的道童呢。快快進來,我這還尋思一會過去看看你呢。”白雲峰一聽是我馬上把燈打開將我迎進屋內。


    “別扯那沒用的,我就問你怎麽不告訴我這聖水的危險。”我黑著臉說。


    “若穀你這真是冤枉我了,我這也不知道服用聖水的危險啊,畢竟我也麽喝過那麽多啊,我就喝了那麽一點沒啥感覺。”白雲峰比量著大母手指頭說。


    “算了,看在你說的那麽真誠的麵子上,給我整點吃的就行我這有點餓了。”我大手一揮說道。


    “哦,你小子原來是餓了,來我這找吃的了,行你等著我這去廚房給你拿點饅頭去。”白雲峰出了房門。


    不一會白雲峰端著一盤饅頭加兩個小菜回到了房內,我是鎮餓了三下五除二的就將白雲峰帶來的都給吃光了,打了一個飽嗝說:“行了沒事我就先回去睡覺了。”


    “來就來了著什麽急走啊,正好還有事找你商量呢,我看你這已經到入虛巔峰了,怎麽樣這聖水很不錯吧。”白雲峰點了一支煙說。


    “恩確實不錯感覺經脈便寬了體質也好了很多,說吧什麽事別賣關子了。”我剃著牙說。


    “我師父在你服用聖水的時候就走了,說你醒了之後這個案子咱們兩個一起去。”白玉峰吐了一個煙圈。


    “案子什麽案子?”我問。


    “一個鬼宅。”


    “鬼宅,在哪了,咱們什麽時候動身。”我問。


    “你能不能不一下子問這麽多問題,不著急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動身,這案子是在白山市那麵的去了就知道了。”白雲峰打了一個哈欠。


    我也不不多說什麽離開了白雲峰那回道我的廂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和白雲峰就上了去白山市的火車。下了火車倒客車經過一路顛簸在終於再一個偏遠小鎮停了下來。


    一下車一個看著像是五十多歲的莊稼漢穿著褶褶巴巴的衣服走上前來問道:“兩位可是前來處理事情的?”


    “恩老伯,不知您怎麽稱呼,是你家出事了嗎?。”白雲峰問。


    “我叫王珂,對對就是我家,可算是把你們盼來了,我這已經是有家不敢回了。”王珂抹了一把眼淚說道。


    “一個大老爺們的哭哭啼啼的,有什麽事咱們一邊走一邊聊。”我不耐煩說道。


    那王珂見我有點不耐煩就在前麵帶路說:“我這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前線年攢了點錢,又跟親戚借了不少錢,這才將將巴巴的將原先已經快要倒了的土坯房給扒了,蓋了三間大瓦房,想著再出去賺點錢好給我兒子說一房媳婦。”


    我說:“這是好事啊,房子蓋上了應該高興才對啊。”


    王珂歎了口氣:“事情就出在這房子上了,我家那口子已經現在被嚇得已經有點神誌不清了,兒子也是早早的就出去打工賺錢了,這事我還沒和他說。”


    “說說這房子到底出了啥問題,順便一會帶我們去看看大娘,說不定能將大娘的病治好。”白雲峰說。


    王珂卷了一隻旱煙說:“哎,這房子剛蓋好,原本一家人都開開心心的,想著以後一家人一起努力,將饑荒都還上這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的。誰知剛搬進新家第二天就出事了。我家那口子說,晚上總能聽見有個聲音在他耳邊說“救救我,救救我,我被壓的難受救救我。”


    我沒有打斷王珂的話掏出打火機給他把煙點燃了。


    王珂猛吸了一口煙長長的吐了口氣接著說:“過了前麵那個嶺就能到我家了,隻不過我現在不住在家裏,跟我家那口子住在搭的簡易窩棚裏。”


    “大伯沒事,我們這不是來了嗎,您和大娘肯定會回新房裏的。大伯那房子就隻有這點事在沒別的嗎?”我問。


    王珂又歎了口氣:“這起初我以為是我家那口子太累了出現了幻覺,可是一連幾天我家那口子都說能聽到那個聲音,可是我沒聽到,我就以為是我家那口子生病了,帶著她去醫院也看了,大夫說沒事可能是神經有點衰弱,開點藥回去吃了就好了。”


    “肯定沒效果吧,如果我沒猜錯大娘應該是鬼話聽多了,魂魄受損了”白雲峰說道。


    王珂苦笑一下:“剛從醫院回來那兩天還好,我家那口子說睡得挺好的,我以為這就沒事了,誰知第三天我家那口子早上醒來就跟我說昨晚又聽見那聲音了,這次聽見的聲音更清楚了,好像是趴在耳邊說的一樣。我就跟我家那口子說肯定是心理作用,天天心裏瞎合計,我怎麽就沒聽見呢。我家那口子就說真的那個聲音很淒慘她不敢在家睡了。我就跟她說沒事在住一晚,要是還能聽到那聲音你就先回娘家待一段時間。誰知就在那晚”


    說道這裏王珂眼裏滿是驚恐。


    我拍了一下王珂的肩膀將一絲靈力注入到他體內說:“沒事了,大伯你說說那晚怎麽了。”


    被我靈力安撫之後王珂的驚恐感消失了大半結結巴巴說:“就在那晚,我也聽見了那個聲音,不是看到了那個人在對著我們說,那個人的樣子很慘很滲人,身體殘破不堪的對著我們兩個不斷說著救救他,救救他,他被壓著很難受。我和你大娘我倆當時就嚇暈了過去,醒來後你大娘就有點瘋瘋癲癲的見誰都說救救他救救他。”


    “看來應該不是什麽厲鬼,而且跟大伯你們也沒什麽過節,隻不過這就有點難辦了,這種鬼不好送。”白雲峰思忖了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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