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像我這樣的人,對社會危害這麽大,而且和你現在的遭遇有直接的關係,難道你就沒有一想法?”梅枝偏著臉看我。


    我回避她的眼睛:“有想法也要有能力實現才行,況且這一切都是楊春生和那個人搞出來的,你並不知情,再你們對社會危害大不大有不關我的事,我又不是警察,我的目標就是讓那個唯一漏網的人,如果和魔鬼合作能夠達到我的目的,我也會這麽做的。”


    “那你為啥不和朱莉合作?警察的力量應該比我們大的多了。”


    我快給她磨死了:“和她合作的結果未必會好過和你合作,她是兵,她們的目的是人也要,東西也要,他們卸磨殺驢的事兒幹得多了,和他們合作我根本不放心。相對來,似乎你們還更可信一些,至少你們的目的和我不衝突,不是,江湖事江湖了麽?”


    梅枝笑了:“你為啥要和我合作呢,你難道就不想獨吞那兩千萬歐元?”


    “哼,有命掙錢也要有命花才行,與其背著幾千萬滿世界的被你們追殺,還不如老老實實的過普通人的日子。真的,沐蘭死了,就死在我懷裏,我真的把一切都看得淡了,錢對我來已經沒什麽重要的了,我現在隻想證實那個人的確切身份,我隻想知道他究竟是誰!”


    現在的我的完全是真心話,我之所選擇和梅枝合作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是將一切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最後我不管梅枝會怎麽樣,警察會怎麽樣,組織會怎麽樣,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管了,最後愛誰誰拚個魚死網破去,最好大家抱在一起都死了整個世界也就清靜了。


    但是我的目的隻有一個,我要知道究竟是誰持有那個真正的另一半,如果這個事情不搞清楚,我就是死了也閉不上眼。如果不把他拉著一起死,我就是死了也一定會變成厲鬼來找他索命。


    至於我自己的安危,我真的沒太怎麽考慮,也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如果我僥幸活下來了當然最好,如果我把命扔在這兒了,那這大概也是老天爺的安排,我就去另一個世界和沐蘭重新開始。


    紅蝶或許和我並不是一個想法,她也許還有更深層次的訴求,所以我沒有告訴她我的打算,我和梅枝的會麵也是背著她的。


    我猜紅蝶對這筆交易的興趣很濃厚,如果被她知道我真正的想法,或許她會馬上動手清除我這個礙事的東西……


    我真實的想法隻有我自己知道,暫時保密。


    梅枝又問我:“知道了那個人是誰,你打算怎麽辦呢?”


    “我會用他的一切,來給沐蘭陪葬,必要的時候,我會拉著他一起下地獄!”我的咬牙切齒,梅枝看著我的眼睛,從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她已經相信了我。


    “k,對沐蘭的事我很遺憾,我……算了,到時候再吧,你對此具體有什麽計劃?”


    “4時之內,那個女人會給我答複,如果她同意的話,會給我時間地,到時候我再通知你。如果她不同意,那就要來硬的了,哪怕綁架她,也要讓那個人現身,否則我們的目的都達不到。”


    “我明白了,同樣是4時,我等著你的消息。”梅枝完,抱住我,又在我臉上吻了一下。


    倉促間,我一衝動,迅速地吻住了她的唇,我感覺有涼氣,但很軟,很香,她也沒有拒絕我,隻是嬌軀微微顫栗了一下……


    真不知道她離開梅林村以後究竟有過什麽遭遇,居然淪落到成了一個黑幫的成員,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和她……哎,根本就沒有如果。


    “結果如何?”等我見到紅蝶的時候,她也是剛從外麵回來,我問她,“那個女人回酒店了嗎?”


    “是直接回去的,路上並沒有往別處繞。”紅蝶負責跟蹤蒼井蘭,“她不會那麽老實吧,乖乖的接受我們的條件?”


    我把見麵的過程描述了一下:“基本上她已經是同意了我的要求,是4時之內給我答複,我看所謂的答複也就是通知我時間地,她是不是答應的太過容易了,難道她就這麽任我敲詐不成?她可是間諜,難道就不會想辦法反擊?”


    “設法反擊?我看你把她看得太高了,依我看,這才是正常的反應。首先,她是個間諜,但她也是個人,她不是戰士,她最大的武器就是她隱藏的身份,現在她的身份被揭穿了,就等於最大的弱被人握住了,隻能選擇妥協。”紅蝶一邊,一邊脫衣服往浴室走。


    我有時候對她的這種野性十分癡迷,有時候又感覺有傷風化,偶爾瘋狂一下是好的,但總是這麽毫無遮掩,毫無羞澀,就有膩味了。


    她繼續:“她並不是那種受過特種戰鬥訓練的軍事間諜,她隻是個半瓶醋的工業間諜,在這種異國他鄉的陌生環境裏,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搞出什麽極端的舉動來。況且她也缺乏那種能力,她一個倭國人,在這裏認識的人可能一隻手都數得過來,況且本身做的又是見不得光的事,真把事鬧大了,弄不好就沒法活著回倭國了,這種情況下,她隻能選擇妥協。”


    我看著她的背影,吞了口口水:“那她這個間諜和普通人又有什麽區別,啥特殊的能力都沒有。”


    紅蝶完全脫光了,轉過身來撐著浴室門框,對我:“你別把間諜想的太神秘了,他們也是普通人她現在孤身一人在陌生的環境裏從事秘密而且是非法的任務,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保密和安全,任何突發的幹擾因素都應該視為危險迫近的信號,從而立刻停止任務,因為這種事情沒有中間值,隻有成功或者失敗,明知道事情不對勁還強行進行,十有**會賠了夫人又折兵,更別你現在這種明目張膽的敲詐騷擾了。換了別的人,可能立刻收拾行裝回倭國了,安全第一在情報界裏是一條常識,寧可任務作廢,也不能冒著損失更大的危險。現在她還沒打退堂鼓,已經明了她的膽子比一般人大的多了,明知事情風險性已經超出自己的控製範圍,居然還敢硬撐下去,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那她還違反這個常識,是不是表示她對這些數據誌在必得?”


    “所以她是個業餘人士呢,換了真正的職業間諜早就撤退了,或許她並不是沒常識,但是她的膽子就是比一般人的大,或許那一千萬的差價對她的誘惑使她甘於冒這個險。”


    “你是認為她的可信度比較高嘍。”


    “沒錯,我猜她準備冒險賺這一千萬歐元了,她回去也是一事無成,很可能會被打入冷宮。另外至少現在來她隻不過是換了一個交易對象,而且她可能也害怕臨陣脫逃會引起你的不滿,你的威脅對她來應該也起作用了,於公於私,她此時都隻能選擇繼續下去。”


    “你怎麽知道我那番虛張聲勢能起作用,她就現在真走了,咱們也沒辦法。”


    “但是她不知道這一啊,你知道她的底細,但是她不知道你是誰,而且我們知道她所住的地,這足以讓她不敢輕舉妄動了。大概她現在正在房間內查找有沒有監控設備呢,而且酒店附近的那幾個警察的便衣更會讓她覺得自己正受到監視。”


    我一驚:“酒店附近有便衣,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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