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頓時目眥欲裂的看著宋思思,如果不是隔著一扇門,她真想撲過去把宋思思撕成碎片。


    周冬緊緊的抱住她:“清兒,冷靜,她遲早會得到自己應有的報應!”


    寧穎:“清姐,公安同誌還沒問出他們想要的東西,你千萬要沉住氣。”


    杜清眼眶發紅:“她怎麽敢,怎麽敢?!”


    她們兩人是發小啊,而且當初是她幫著宋思思逃離苦海的。


    她反過來卻把她拽入深淵,還要以這樣惡毒的方式。


    寧穎淡淡道:“她連你男朋友都搶,工作都奪,還有什麽幹不出來的?”


    杜清渾身發抖。


    周冬以為她冷,就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罩在她的身上。


    寧穎又安慰道:“清姐,能被搶走的都不是真心,珍惜眼前人。”


    杜清伸手緊緊的抱住周冬,眼淚打濕了他的胸襟。


    這段時間,無論她背負怎樣的罵名,周冬都未曾指責過她一句話,一直守在她的身邊。


    原來那些年她瞎了眼,錯把魚目當珍珠。


    審訊人員繼續問道:“那你到底做沒做?”


    宋祖懷一臉委屈:“公安同誌,冤枉啊,我都這把年紀了,哪裏能起得來,更何況……三年前受過傷,那裏早就不中用了。”


    三年前宋祖懷因為欺負一個寡婦,結果被寡婦的兄弟找上門,狠狠的揍了一頓,直接把人揍廢了。


    “那為什麽杜清的身上有擦傷還有……”


    “那個賤女人給我安排的任務,我總得完成啊,所以就掐了人家幾把,順便把……把畜生的那啥撒在了她腿上,製造出一種被強迫的假象。”


    董隊頓時對下屬道:“快去讓醫院的工作人員核實一下,他們如果實在檢測不出來,就領個獸醫過去辨認!”


    下屬立馬去了醫院。


    聽到宋祖懷的交代,杜清繃緊的身子瞬間軟軟的靠在了周冬的懷裏。


    她哽咽道:“冬哥,我沒髒,我沒髒……”


    周冬心疼的幫她擦著眼淚:“清兒,你在我心裏一直是幹淨的。”


    杜清所有的委屈瞬間洶湧,頓時嚎啕大哭。


    周冬緊緊的抱著她,任憑她發泄著情緒。


    杜清的哭聲也驚動了宋思思,她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氣急敗壞的朝著宋祖懷撲了過去。


    “你騙我,你竟然騙我,為什麽不毀了杜清,你不行,就讓別人來做啊,啊啊啊,為什麽不毀了她!”


    聽到這句話時,周冬再也無法忍受,不顧公安的阻攔,一腳將宋思思踹飛。


    “你個惡毒的女人,應該下地獄才對!”


    宋思思像個皮球一樣狠狠的撞在了牆上,又跌落在地上。


    杜清害怕周冬受處罰,立刻從背後抱住了他:“冬哥,別這樣,為了一個垃圾毀了自己的前途不值得!”


    宋思思吐出一口血,蒼白的臉貼在冰冷的地麵,眼眸猩紅又怨毒的盯著杜清,忽然發瘋似的笑了起來。


    “我明明長得比你好看,比你聰明,憑什麽你什麽都有,我什麽都要失去,憑什麽?憑什麽!”


    杜清沒有施舍給她一個眼神,帶著周冬一起離開。


    寧穎跟秦昭也走了出去。


    “清姐,醫院那邊應該很快會出結果,等這事了結了,跟周連長好好過日子。”


    杜清一邊點頭一邊掉淚。


    周冬直接跪在地上,朝著寧穎邦邦磕了幾個響頭:“妹子,以後你就是我親妹子,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開口,我上刀山下火海也願意!”


    寧穎噗嗤一聲笑了:“那以後秦昭欺負我呢?”


    周冬愣了一下,隨即道:“揍!”


    秦昭一頭黑線。


    寧穎忍的身體發顫:“周哥,起來吧,放心吧,秦昭對我很好,隻有我欺負他的份兒。”


    周冬這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秦指導員,不好意思,寧穎是我妹子,以後我要以她的利益為重。”


    秦昭冷著臉道:“回去記得多寫幾份報告!”


    回去的路上,秦昭不滿道:“你有我還不夠麽,咋又認了個哥?”


    認了師傅,又認了哥,他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寧穎這才知道他的醋壇子打翻了:“昭哥,我就算認十個哥,你在我心裏的位置也是第一位。”


    秦昭臉上的神色這才緩和了幾分,但還是警告道:“咱家親戚不少了,再認下去,過年拜年的時候屋裏就裝不下了。”


    他還是喜歡她隻依賴他的感覺。


    趁著夜色,寧穎捧住他的臉,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昭哥,你吃醋的樣子太可愛了。”


    丟下這句話,她就一路小跑。


    秦昭就算把輪椅滑的飛快也攆不上她。


    她就是欺負他雙腿沒法走路。


    等著吧,等他恢複了健康,一定好好收拾她。


    醫院那邊很快有了結果,已經確定那東西來自狗身上。


    寧穎忍不住感慨:“宋祖懷是真狗啊。”


    秦昭:“就算不是真的,他也逃脫不了罪名,更何況宋思思還給他安了個大罪。”


    “那宋思思呢?”


    “她是主謀和教唆者,至少得在裏麵關個三五年。”


    “才關三五年啊,太便宜她了!”


    “周冬這個周末請客,說是杜清大病初愈,要好好慶賀慶賀。”


    寧穎很清楚,周冬哪裏是幫杜清慶賀,是幫她洗刷冤屈,把這事宣揚出去,讓所有人知道,杜清清清白白的。


    “好啊,咱殺隻雞宰隻鵝提過去。”


    “也行,反正咱們下周就得去港城,到時候家裏的家禽、菜地得麻煩人家幫咱們照看。”


    “昭哥,我都想我姐了呢,偏偏鄭錚在這個時候又出差了。”


    “要不咱們提前過去?”


    “算了,還是隨著隨訪團一起去吧,省的旁人說咱們搞特殊。”


    “還是我媳婦兒覺悟高。”


    寧穎還是忍不住把鄭錚暗自罵了一頓,當時可是給她打了包票的,結果臨到姐姐分娩的時候,他竟然不在。


    此時遠在盧森堡的鄭錚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跟白雅菊約在了山頂的伯爵城堡。


    那也是兩人第一次見麵的地方。


    當年鄭錚曾經想從這個地方跳下去,是白雅菊勸住了他。


    大抵是這個原因,他一直對白雅菊格外寬容。


    今天的風格外的大,將他的衣服吹得獵獵。


    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他緩緩的轉身看過去。


    白雅菊穿了一身白衣,手裏拿著一朵白玫瑰。


    她朝著鄭錚笑了笑:“鄭錚,別來無恙啊。”


    鄭錚直接將皮包摔在她麵前:“三十萬,自己點點。”


    白雅菊拉開皮包看了看,裏麵都是實打實的現金。


    她忽然抬眸看著他:“鄭錚,你愛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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