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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蘇承瑞自己為自己挽尊時,斜前方突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大喊:“蘇哥哥……蘇哥哥……”


    聽到這個聲音,蘇承瑞就頭皮發麻。


    抬頭一看,果然是青梅竹馬的徐華箏來了。


    真真是陰魂不散!


    “蘇哥哥,你出來踏青怎麽不叫上我啊?幸虧我與你心有靈犀,要不然今日咱倆就遇不上了!”


    徐華箏故意拔高了嗓門,還一把挽住了蘇承瑞的胳膊,那個舉止親密喲。


    蘇承瑞:……


    頓了一會,急忙偏頭朝蝶衣望去。


    幸虧,蝶衣沒留意到他。


    可下一刻,呃,該死,木邵衡的目光……好像掃向了這邊。


    蘇承瑞急忙一把扯開徐華箏挽住自己的手。


    卻不料,徐華箏摟得更緊了。


    小姑娘還噘著嘴抗議道:“蘇哥哥,怎麽了,平日在你家的別院裏,你不是挺喜歡我挽住你的麽?”


    蘇承瑞:……


    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真恨不得把徐華箏給毒啞了!


    推不開這個女人,眾目睽睽之下,他又做不出“暴揍女人”這等有損形象的事兒來。


    沒法子,蘇承瑞隻得做出——自己拚命推拒徐華箏,但徐華箏卻不要臉地死命纏住他,怎麽也推不開的樣子。


    總之,黑鍋要背在徐華箏身上,他要擺出一副自己很無辜的姿態。


    反正,錯不在他!


    呃,如此自欺欺人的想法,蘇承瑞也就隻能欺騙欺騙他自己吧。


    瞧瞧。


    那邊,火堆邊,木邵衡瞥了一眼蘇承瑞後,果斷地把高鎳單獨拉到一旁,小聲問道:


    “二弟,那個姓蘇的最近總接近蝶衣,這事兒……可是高皇後和太子的意思?”


    高鎳笑道:“太子妃自然有這個意思,但是高皇後和太子暫時沒有參與其中。”


    木邵衡點點頭:“那便好。”


    若是高皇後和太子一起算計他的妹妹,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但,單單隻是蘇承瑞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解決方式便可從簡。


    見木邵衡若有所思的表情,高鎳心中一個念頭劃過。


    果然,下一刻,就見木邵衡親密地勾住他肩頭。


    悄聲道:“二弟,尋個機會,你幫我教訓一下那個姓蘇的。大哥知道你鬼點子最多了。”


    還邪門!


    高鎳:……


    就知道,到了最後鐵定是……他的活兒!


    ~


    一大家子人又歡快地玩了一個時辰後,突然戶部來了人,急匆匆對戶部侍郎傅嘯貞耳語了幾句。


    然後,傅嘯貞立即朝木邵衡和高鎳拱手告辭:“王爺,高大人,你們繼續。我有要事處理,先撤了。”


    木邵衡第一時間站起身來,客氣道:“三叔慢走。”


    高鎳則繼續坐在草地上,瀟灑地揮了揮手,道:“三叔,再會。”


    傅嘯貞轉身又朝傅玉舒、傅玉箏、崔嬌嬌和蝶衣他們走去,非常有禮地一一道別。


    蝶衣則特意將他送至馬匹那兒,笑道:“三叔,今日烤肉的辣椒醬是你帶來的嗎?很辣,很好吃。”


    “是嗎?是我自己炸的辣椒油,若你喜歡,改日我送你幾罐。”傅嘯貞看了蝶衣一眼,笑道。


    蝶衣眼神一亮,難以置信道:“三叔還會炸辣椒油?”


    傅嘯貞一邊從樹幹上解下拴馬的韁繩,一邊回頭看了蝶衣一眼:“怎麽,不信,要不要下回我炸給你看?”


    蝶衣驀地被逗笑了。


    腦海裏滿滿都是傅嘯貞站在灶台和油鍋麵前,身前係著圍裙的樣子。


    “郡主,後會有期。”傅嘯貞翻身上馬,看著下麵的蝶衣拱手道別。


    隨後,一夾馬腹,揚長而去。


    蝶衣望著傅嘯貞的背影,輕輕笑道:“後會有期。”


    正在這時,傅淩皓和趙書源從林子裏摘了幾兜子野果回來,聽到腳步聲,蝶衣一回頭就瞧見了傅淩皓。


    一種熟悉的親人感覺撲麵而來。


    蝶衣笑著站在原地,等著傅淩皓慢慢靠近。


    而趙書源,則在瞧見蝶衣的一刹那,就悄悄兒紅了耳朵。


    但他心裏明白,今日是與蝶衣相看來著,所以他盡力克服羞澀,快走了兩步,率先來到蝶衣麵前。


    將布兜打開,露出裏麵紅彤彤的棗子和黃燦燦的柿子,笑道:


    “郡主,這紅棗和柿子都很甜,我已經洗過了,你嚐嚐?”


    蝶衣確實酷愛吃甜棗和柿子,不用說都知道,這些鐵定是傅淩皓偷偷告訴趙書源的。


    蝶衣笑著接過一大兜子紅棗和柿子,直接回到傅玉舒、傅玉箏和崔嬌嬌身邊,姐妹們一塊吃。


    趙書源:……


    呃,他本來想借機多與蝶衣說幾句話的。


    “蝶衣屬於慢熱型,來日方長。”傅淩皓走過來,拍著趙書源肩頭,小聲指點道,“下次你多與她探討探討戲曲和詩詞歌賦,她最崇拜文人。”


    趙書源紅著臉點了點頭。


    ~


    夕陽西下時分,徐華箏的馬車停在一個隱蔽的樹林裏,馬車外沒有小廝看守,小廝和丫鬟們全在遠處的路口守著。


    馬車裏的木板“嘎吱”“嘎吱”作響個不停。


    若非馬車提前拴在了樹幹上,怕是都要往前滑著走了。


    馬車內,徐華箏抱住蘇承瑞肩膀,可憐兮兮地哭求個不停……


    正在這時,小廝急劇地吹響了口哨。


    蘇承瑞聽到口哨聲,立即放過徐華箏,親了她麵頰一下,道:“你先去附近的莊子裏休息一會,我辦完事,一個時辰後就去找你。”


    說罷,蘇承瑞套上褲子就要跳下馬車。


    急得徐華箏一把拽住他手臂,雙頰汗津津地道:“蘇哥哥,你說話可要算數,別又讓我白等你一個時辰。”


    白等的事兒,她可沒少幹。


    蘇承瑞又低頭咬了咬她紅唇,笑道:“胡說,十次裏頂多放你鴿子三四次。放心吧,等會鐵定去找你。”


    說罷,蘇承瑞火速跳下馬車,邊走邊整理自己的衣冠。


    來到路口後,翻身上馬,帶上一隊精壯的小廝就朝城門口猛的追了上去。


    “事兒安排好了嗎?”蘇承瑞在飛馳的馬背上問道。


    心腹小廝回道:“主子放心,已經安排妥當,您等著看戲便是!”


    “好!”蘇承瑞眼底閃過一絲邪念。


    趙書源,一個十歲就死了父親,由寡婦帶大的兔崽子,也敢跟他蘇承瑞搶女人?


    真真是活膩歪了!


    今日就要讓兔崽子好看!


    ~


    夕陽西下,外出踏青回城的人特別多,一輛輛馬車在城門外排成了長龍。


    “你可以走了,下一個!”


    守城的士兵一輛馬車一輛馬車地檢查,因為速度很慢,導致排隊的馬車一路蜿蜒到了三四裏地之外!


    傅玉箏一行人恰好趕上了入城高峰期。


    “哎呀,這龜速,豈非得等上一個時辰?”馬車內,崔嬌嬌透過窗戶一看,直接一張小臉癟了。


    傅玉箏見她如此,直接捏著她小臉蛋笑道:“怎麽,我、姐姐和蝶衣,三個人多陪你一個時辰,不好麽?”


    崔嬌嬌:???


    先是一愣,待她反應過來,立馬歡快地笑開了:“是哦!咱們又可以晚一個時辰再分開!”


    突然,崔嬌嬌想起什麽來,“唰”的一下打開暗格,從裏頭掏出——一副葉子牌來!


    再把一張矮幾搬到中間。


    “來來來,恰好四個人,咱們打幾輪再說!”


    傅玉箏:……


    傅玉舒:……


    蝶衣:……


    不愧是崔嬌嬌啊,會玩,連牌都準備好了!


    這時,崔嬌嬌把手伸進懷裏掏了幾把,嘀咕道:“咦,居然沒帶麽?”


    傅玉箏疑惑地瞅著她,葉子牌有了,四個打牌的人也有了,還缺什麽?


    正疑惑時,卻見崔嬌嬌倏地一下從窗口探出半個身子去,朝外頭的傅淩皓直喊:“淩皓哥哥,快過來!”


    傅淩皓迅速騎著馬來到車窗邊。


    崔嬌嬌二話不說,直接把小手探進傅淩皓懷裏,貼著他的胸膛……一摸。


    傅淩皓一張臉直接漲紅起來!


    “嬌、嬌嬌……你、你要做什麽?”傅淩皓羞澀得說話都結結巴巴了。


    崔嬌嬌卻興奮地笑道:“你果然帶了!”


    說罷,從傅淩皓懷裏掏出一個小荷包,然後回到馬車內打開來,“嘩啦”一下,將裏頭的碎銀子盡數倒在矮幾上。


    “好啦,打葉子牌得下注,要不然不好玩!”崔嬌嬌拍著自己的碎銀子道。


    傅玉箏:……


    傅玉舒:……


    蝶衣:……


    呃,崔嬌嬌果然會玩,打葉子牌就算了,還、還……賭錢!


    “快快快,你們三個快把銀子都拿出來!”崔嬌嬌開始催促她們仨。


    傅玉箏笑著朝馬車外喊了一聲:“巧梅……”


    不一會,巧梅送來了一袋子銀子。


    傅玉舒的大丫鬟青梔則遞來了兩袋子銀子,一袋子給傅玉舒,另一袋子給蝶衣。


    四個人圍坐在一塊,崔嬌嬌負責洗牌、發牌。


    豈料,剛洗好牌,還沒發呢,馬車外突然傳來守城將領的聲音:


    “末將見過鎮邊王,見過高大人。”


    “車隊請隨末將往這邊道路走,這邊請,這邊請。”


    崔嬌嬌:???


    不是吧,不用排隊了?


    崔嬌嬌腦袋探出窗口一看,隻見守城將軍親自出城來接,正帶領浩浩蕩蕩的車隊往另一條無人的道路上拐去。


    不一會兒,就來到城門口,直接從另一扇門進城了!


    啊!


    她早該想到的,一個鎮邊王,一個高鎳,有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在,哪裏用得著像普通官員一樣……苦逼逼地排隊啊?!


    得,她的葉子牌白拿出來了。


    半局都打不完就得散夥,就得各回各家!


    啊!


    啊!


    啊!


    她的葉子牌啊——!


    崔嬌嬌直接不高興地噘起了嘴!


    傅玉箏瞧見崔嬌嬌這副模樣,直接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傅玉舒也偏過頭去,用帕子捂嘴偷偷笑了。


    蝶衣則覺得崔嬌嬌真好玩,她還是頭一次見——為了多與姐妹們玩一會,嫌棄“不用苦哈哈排隊”的。


    這個崔嬌嬌真真是與眾不同呢!


    一刻鍾後,馬隊行駛至岔路口,傅玉箏、傅玉舒、蝶衣和崔嬌嬌,因為回家的路線不同,不得不在這裏分別。


    傅玉舒和傅玉箏帶著蝶衣,從娘家的馬車裏出來,要換乘婆家的馬車。


    崔嬌嬌也跳下馬車,送她們最後一程。


    這時,路邊突然響起商販的吆喝道:“西南正宗麻辣毛肚,西南正宗麻辣毛肚……”


    蝶衣一聽,頓時心頭一喜。


    她作為西南長大的姑娘,最愛吃麻辣毛肚了!


    京城的毛肚遠沒有西南那個味兒!


    當即,蝶衣就朝傅玉舒道:“王嫂,我去買兩斤麻辣毛肚,馬上就回來。”


    傅玉舒自然不會拒絕,笑道:“那你快去快回,我先去馬車裏等你。”


    蝶衣笑著離開了。


    傅淩皓見狀,推了一把趙書源。趙書源心領神會,當即跳下馬背,微微紅著臉跟了上去。


    就這樣,趙書源陪著蝶衣一塊去買麻辣毛肚。


    豈料,兩人剛走到馬路斜對麵,前方突然爆發一陣騷亂。


    ——一個瘋子持刀傷人,見人就砍!


    “啊……”


    霎時,街上人群尖叫著四散奔逃。


    人擠人,人踩人,亂成一片。


    而那個“瘋子”並非是真正的瘋子,他是蘇承瑞花大價錢雇傭來的殺手,目的隻有一個——砍殘趙書源!


    所以,“瘋子”看似亂砍亂殺,實則奔著趙書源和蝶衣而來。


    蝶衣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整個人都懵了!


    “郡主,小心!”


    “瘋子”衝殺過來時,趙書源沒有自私地獨自逃跑,反而一心惦記蝶衣的安危,拉起她的小手,帶著她拚命地逃跑。


    “郡主,快,咱們快回到王爺身邊去!”趙書源腦子異常清醒。


    可惜,混亂的人群阻擋了他們的腳步,要想從盲目奔跑的人群中斜穿過去……很有難度。


    而他們兩人顯然跑不過“瘋子”,沒跑幾步就被追上了。


    眼見“瘋子”用刀砍過來,不會武功的趙書源,他的第一反應是——直接撲倒蝶衣。


    用自己的身軀死死護住蝶衣,最後……緊緊抱住蝶衣在地上翻滾起來。


    這時,王府的侍衛們已經出動,紛紛擠開人群湧了過來。


    隱藏在人群裏的蘇承瑞,心知“瘋子”已經錯失了最佳機會,若繼續對趙書源和蝶衣窮追不舍,就會顯得……目的性太強!


    太過刻意了!


    會暴露“瘋子”不是瘋子這個事實!


    於是乎,蘇承瑞瞬間改了策略——他要衝出去英雄救美,向蝶衣展示一下自己的勇猛。


    展示一下自己的男兒血性!


    讓蝶衣對自己改觀,從此刮目相看!


    隻見蘇承瑞從靴子裏拔出一把匕首,大吼一聲:“瘋子,拿命來——!”就直直衝過去,與“瘋子”對打起來。


    自然,“瘋子”是認識主人的,所謂的對打也隻能是假打……演戲呢。


    對打的過程中,蘇承瑞的餘光時不時飛瞥蝶衣一眼,卻見蝶衣一直被趙書源抱在懷裏,壓根沒往他這邊瞟!


    “娘的,趙書源真真該死!”


    心底罵完,蘇承瑞腦子一個激靈,索性一邊與“瘋子”對打,一邊不停地大吼:


    “啊——!”


    “啊——!”


    “啊——!”


    以此來吸引蝶衣的目光。


    豈料,蝶衣始終沒看他。


    而他不僅沒吸引到蝶衣的注意,反被遠處馬背上的高鎳給盯上了。


    高鎳多聰明的人啊,動動腳指頭都能想明白這出“瘋子”戲碼背後的真相。


    “嗤!”


    就在蘇承瑞和“瘋子”一來一回對打得正精彩時,高鎳直接找準時機……彈出一根銀針。


    銀針倏地一下,狠狠衝進蘇承瑞後背!


    那股衝力,直接讓蘇承瑞一個沒站穩,身子徑直朝“瘋子”撞上去。


    結果,這一撞,恰好撞上了“瘋子”的砍刀。


    霎時,鮮血飛濺!


    竟是砍刀穿透他肩胛骨,頃刻間……砍斷他一條胳膊!


    “啊……”


    蘇承瑞痛得失聲尖叫!


    很快,連叫聲都沒了,因為他承受不住“砍去臂膀之痛”,直接痛得昏死了過去!


    就這樣,蘇承瑞痛失一條胳膊,成了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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