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迅速起升打開眼前的大門,一片綠色悠然之境映入眼簾,好清新和剛才那狹長昏暗的石頭長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剛想邁步忽覺得有落空之感,氣運疾走把邁出的左腳收回才發現門與綠地之間是有巨大空隙的,剛開門由於光線明暗交替,下意識覺得草地與門是平齊的如果不是升了一個境界,估計這一腳必然踏空,想到這;易生偷偷的向下乜了一眼,好嗎深不見底掉下去必被抬走啊。摸了摸自己的小心髒,這升典考核真是處處有驚喜啊,“吱扭….扭…”剛才從裏向外開的門慢悠悠的往回並攏了過來,我了個去又來這一手,來不及多想快速的觀察了一下周圍情況,門下方與草地之間有根鐵鏈相通,頭上門梁處有一根極細的銀線直通草地中央的柱子上,要不是空隙下方有風吹動了銀線,使得它在光線的作用下顯露了真身,還真不好發覺它,低頭看了看鐵鏈鏈接的位置,再抬頭看看頭頂、做不了太多的分析了,易生當即做了一個決定腳尖輕點了一下門沿,飛身上縱以槍杠代替滑索器具,把自己掛在了銀線上,看著這線雖細但是韌性十足,沒有斷,可以可以,易生竊喜道;咣的一聲後麵的大門猛地關上,門縫中吐出的衝擊帶著一股氣像隻大手推了一把他,借著銀線的順滑與槍杆幾乎沒有的摩擦力,一個出溜易生就極速的滑向了綠地的柱子上。


    真刺激,這速度,把我的發纂都吹散了還來不及把頭發盤上的易生,忽聽到“小子,速度挺快啊!”說話間一團白霧轟的一下從柱子中心處冒了出來,一個披風蓋頭的人形生物站在了柱子中間,會說話的木人傀儡好高級。易生揉揉眼看看到底是不是它發出的聲音,“看什麽看,從天而降,以為走了捷徑是吧!我就是你們這幫偷奸耍滑者的噩夢。”易生心中納悶我怎麽就偷奸耍滑了???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隻聽得嘩楞楞一陣鐵鏈相互摩擦的響動過後,忽的一團黑霧直奔他麵門襲來,是軟家夥,易生有了上次蜥蜴的經驗,一個歪頭躲過了這黑霧的攻擊,插肩而過時,發現原來攻擊他的武器是流星錘,緊接著易生長槍從下往上一撩同時整個身體隨槍杆扭動,上半身一個旋轉,槍杆與鐵鏈相撞慣性纏繞在了槍上,但隨著易生腰身的旋轉又擺脫了槍身被纏繞的命運,隨即借錘頭的衝擊力一帶,槍頭向前直灌一個突刺,噗…有了氣的加持快如銀蛇一般的長槍直刺此物的披風,桄榔一聲響,看著剛才攻擊的流星錘掉落在地上,易生長出了一口氣,解決了。但是沒聽見靈豆響聲啊,心想不好,急跳躍向後幾步與這東西拉開距離,先保證錘子攻擊不到再說,放平心態看著它的動作,“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一股子陰森長笑像鈍器摩擦一樣尖銳的聲浪刺進了易生的耳朵,他下意識的鄒了一下眉,氣運耳鼓與這不協調的聲音相抵消,手上的長槍指著對方的方向一刻都不敢怠慢。“小子有兩下子啊!不但防住了我的流星錘還化解了我聲憧”伴著披風緩緩的從這貨身上落下這傀儡的真容終於顯現出來,是人無疑;高聳如石碑一樣的體魄,怎麽會發出這麽尖細的聲音,頭如悶鍾上窄下寬,壯實宛如牛腿一樣的胳膊上居然沒有手,取而代之的是兩個錮在手腕上的流星錘,他凸出的下顎露著七扭八歪的牙齒,扭曲的醜臉嘲笑著說道。


    “你是傀儡,怎會說話”易生狐疑的問他,看看他是既定式回複還是有自己的思想。


    “哈哈哈,老子怎可能是傀儡幻體所化,我就是我,什麽幻體什麽傀儡,啊.啊.啊啊啊;少廢話知道那麽多幹啥,拿命來吧”這怪人本一副陰冷高傲想要說些什麽的樣子,突然不知怎的又發瘋一樣的嚎叫了起來,隨即舞動其雙臂直奔易生攻了過來,易生也不敢怠慢,腳下步伐變換,側身躲向柱子外側,繞著柱子邊緣轉動起了身形,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這人看著傻大笨粗,攻擊的方式也就基本是一段武技的橫衝直撞,沒有套路變化,如果能抓住時機,或者他自己大意失神,掉下這個柱子,我豈不是又可以再下一城。作戰方針已定,就等對麵的舉動了,可誰知這怪人倒也不傻站在他流星錘所能觸及的位置就不動了,揚起胳膊猛甩向易生的移動方向進行攻擊“哈哈哈哈,小子你想引我過去,以為我會失重掉落下去,沒門小癟子,你太天真了,老子就在這不動甩死你,哦哈哈哈……”哐哐哐隨著流星錘大力的擊打著地麵飛起的碎石也向彈片一樣四下亂撞,幾個照麵下來,易生就有點招架不住了,雖然碎石的威力不大,對自身也照不成什麽太多傷害,但卻起到了騷擾的效果,最主要的還是不明方向錘子攻擊這才是重點,這流星錘衝擊力可是不小,關鍵還帶有屬性黑漆漆的錘體表麵還裹著淡淡的土灰色,這樣來看這怪人已有徘徊觀境的實力,所以武技才沒怎麽習修,隻有到了徘徊觀境界的人。才能把自己的本命屬性附著於器物表層,不像現在的自己,化觀境初成還隻能呈現出銀光色的天地之氣,這可如何是好,麵對心法境明顯高於自己,武技又占不到便宜的情況該怎麽辦,易生的腦子飛快的轉著就像他的步伐,耳邊轟轟轟的是錘子砸著柱體的聲音,不知不覺中易生下盤用力左腳弓步向前右腳轉動了起來,魅影迷蹤步的施展讓易生的速度有了提升,比飛雲走可是厲害了不少,在快速的移動中,易生從柱體的邊緣迅速的來到了怪人的身前,他懷抱長槍連續刺出,叮…叮…叮三聲脆響,這突刺三連被這家夥胸前的甲胄擋了下來,看著冒著土灰色光澤的胸甲上留下自己奮力紮出的三點痕跡,易生沒有多想一個鷂子翻身,迅速點地雙手緊握長槍半蹲躬身雙腿發力向上一頂直攻怪人的下顎,這位置沒有任何的防護,“哼”怪漢冷哼一聲,雙臂夾緊猛的旋轉起來雙手的流星錘也回旋的來到了怪漢的身邊,還沒等易生刺到對方的下顎,就必須停下不然他就會被鐵鏈死死纏繞進怪漢的胸脯上,想到這沒有辦法隻能放手長槍,還是借助引力一個屁股蹲座在了地上,但是來不及多想就隻能雙腳登地有多遠滑多遠,停下的瞬間,易生馬上一個倒翻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一隻手捂著屁股一隻手聚了一個氣彈,防止著怪漢下一步的攻擊。


    桄榔一聲怪漢輕輕一鬆易生的長槍掉落在了地上“小子,怎麽樣啊,沒轍了吧,你要是乖乖的順鐵鏈上走過來,從草地邊緣慢慢打上來,遇見的就不是我了!非要從上麵滑過來,雖節省了時間,但卻撞見了硬茬的我,你們堂生的最高水平也就是徘徊觀景了,大部分還沒有熟練掌握自我屬性附著之術,所以基本都遠弱於我,再加上你們都不認識我,教科書上不會有我的名號,真不知道本大爺原來是幹啥的,啊啊啊疼,行了別廢話,來被我砸飛,絕傷不了你性命,明年再來升典吧。”怪漢沒頭沒尾的嘞嘞了半天,易生才明白這個銀線滑索是個捷徑,當初自己選擇從上麵過來主要還是為了雙保險,如果銀線斷了可以有下麵的鐵鏈接著,當然也有滑比走快的小心思,現在就尷尬了,聽著怪漢的意思,如果一步步走過來,遇見的傀儡要弱於他不少,就算柱子上的守關人也不會強於他,他隻是為了上麵下來的人準備的,我呸…這設置考核的人還真是個不吃虧的家夥啊!心裏罵了上萬遍出題的考官,但是還得打啊,不幹倒他也沒辦法到下一關啊,這是第二關卡,後麵還有兩個關卡,每個關卡都是平均的二百靈豆,共計八百靈豆滿分沒想過,能被一個學院選中就行的想法又一次占據了易生思想的高低;第一關的靈豆基本我是都收入名錄中了,這一關直接就遇見他,他一個人就值二百靈豆,看著挺值,但現實卻不好對付啊!堂上也講過這樣的情況,遇見實在打不過的,可以想辦法繞過,也可以在恰當的時候給予一定的攻擊奪得一定比例的靈豆,但根據剛才刺他的三槍來看,沒有造成實際傷害,是半個子也不給啊,奶奶個腿的;現在兵器也丟了,怎麽和他對戰呢?靠最基本的氣彈打他基本也是不給靈豆的,哎呀這個如何是好,本來突破了一個境界還挺高興的以為要好運爆棚了呢,現在完全不是這個樣子啊!“愣什麽神,納命來吧.”嗚的一聲,說時遲那時快怪漢又甩起來了他的流星錘直奔易生砸來,易生緊著一個側轉,踏前位弓步,後步用力甩開身體雙手撲地,手腳並用施展魅影迷蹤步,速度比剛才隻用腳力快了一倍的速度,怪漢沒有適應這樣的速度,到有點不知攻擊方位,所以就變成了亂砸,還想像剛才一樣用砸起來的碎石傷到易生,雖然碎石傷害不大但是架不住一個位置被多次攻擊,並且這迷蹤步也是極費體力的,所以一般情況易生也不用,除非是近距離施展,長時間的消耗戰很不適合迷蹤步發揮,手腳並用比腳力省點體力,但是也堅持不了多久,現在的困境不是用什麽方式迷蹤步的問題,是如何對這個怪漢又造成傷害,還能順利進入下一關的問題,怎麽辦啊!易生腦裏想了一百六十個方案,同時就有一百七十個反對意見,就在這種雙重煎熬下,他隱隱想起了父親進考場時囑咐的話,很多事正麵不行時,就看看後麵……


    後麵,後麵,就是有時候不要正麵剛唄:有道理,還真是這些傀儡木人,上學模擬的時候也是年年會遇見的,從未說過話啊!那麽這個傀儡和別的製作方式是不是不一樣啊!並且他也能少部分回答提出的問題,但又不能多說,看樣子是被下了某種禁忌,傀儡的構造是很機密的一件事情,隻知道全州的傀儡木人都是由南州雅誌府第一的學院,也就是五州六院中的同複學院所製造,其他信息幾乎一概不知,雖不了解傀儡木人構造弱點,但是禁忌基礎還是學過如何布置的,一般生命體的禁止需要尋脈定禁,比如讓一個人不要說話就需要對其頂葉、額葉、顳葉中的一個位置、使氣運糸針釘在所要運行的經脈上,根據定入的深度來調節失語、聽覺、行動、感覺的限製程度,如有的高級禁忌還可以訂下某些特定的字句不可亂說,如果提及輕者頭疼欲裂、重者死路一條,但明顯這個殘忍的做法在五州大陸是明文禁止的,如果發現在無罪之人的身上使用這樣的手段,絕對是要重判的;但是判定是否有罪不是平民可以決定的,再一個這糸針禁忌在學堂上也是當知識興趣鋪墊習修,也可以說屬於一句帶過的沒有實體試驗、真的想習得這個手段,隻有進入學院才能有資格習修,真是一想到閑白就打不住思路啊;易生抓緊收回了脫韁的思緒;還好他平時習修還算用功,特別是越閑白的事他越上心;現在可算用上了,也就是說這個木人傀儡,是在幻體上有糸針製約的,並且位置在腦袋上,額葉與頂葉不但控製語言還控製運動和感覺看這貨的反應速度和行動絕不會是這兩個位置,那隻有顳葉位了,他還可以說話就證明定位紮的不深,應該可以在頭上找到;並且這個顳葉位,是在頂葉額葉的包圍下,如果這貨也是批量生產的話,那基本也不會用精密手段禁忌,最有可能的位置就是大腦兩側用針,位置大體確定,拔了他的針以這貨徘徊觀景的修為大概率就昏迷了,可直接取其性命;就這麽定了,想罷,易生加快手腳上的行氣,速度瞬間又上了一個層次,但是明顯感覺到了氣頂胸口,要抓緊啊不然我自己都容易被自己累死;唰、唰、唰幾個登步已經近身到了怪漢身前二十米處,腳尖點地雙手緊的一揚,一個小氣彈直轟在了怪漢臉上,“咳….咳….小癟崽子咳….咳….”氣彈裏麵夾雜著易生剛才抓的一把沙土,氣彈無任何殺傷力但是卻能迷人眼!讓他暫時失去了一點判定能力,但是不得不說這個怪漢真是作戰經驗豐富,沒有多做猶豫,他直接雙臂交叉用力,把流星錘舞的嘩嘩作響,直接在自己的身邊形成了交叉的防禦網,但是已經晚了,易生先於他的反應已經站上了他的雙肩之上,看著錘鏈的晃動,易生馬上蹲下了身子,死死抱住了怪漢的醜臉,也顧不上流星錘在耳邊刮起風的切割,忍著疼痛在這顆大頭上找著糸針的位置,這糸針極度細如同發絲,也還算易生運氣不錯,首先這家夥腦袋上幾乎沒什麽頭發,疤疤癩癩的飄動的東西不多,第二他的猜想是正確的,在這怪漢耳朵上方的位置處,隱隱約約有一根帶有金屬質地如同絲線一般的物體在不停得舞動著,就是它了!


    易生雙指捏住糸針,猛地向外一拔,足兩匝長的糸針伴著一股銀色的粘稠線狀物體飄忽的甩了出來,瞬間怪漢大叫一聲停止了甩動攻擊,一把抱住了頭、看著他痛苦的表情把那張醜臉擠壓的更加變型,易生驚愕的雙腿一彈,遠離開怪漢的身邊;緊接著怪漢如石碑一樣的身體像泄了氣的皮球瞬間縮小了一圈,木傀儡骨架慢慢體現出來;隨著幻體的慢慢消失;緊縮到頭部時,怪漢還剩一半的嘴擠出了含糊的兩個字,易生隻看著他嘴角像兩邊闊了兩下隨即就消失了,實在沒聽見說的什麽;一大個木人傀儡就轟然倒地了;叮鈴鈴靈豆的聲音,提醒著還沒回過神來的易生;看樣子是結束了,本以為拔下糸針禁忌最多隻會讓傀儡暈厥,怎就一命嗚呼了;易生邊想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身上精幹貼身的戰鬥服已滿是瘡痍,不時留下的鮮血染紅了部分衣襟,稍作調整氣運血管慢慢的止住了出血的地方,但外皮的傷還明顯外露著,這些其實都不礙事“小子”“又是誰?”易生猛的一個單手空翻,抓起了地上的長槍;又進入了戰鬥狀態。“哈哈哈,不要緊張還是我,看樣子你已經到了化觀景,還算聰明;是否感到周圍氣運不同,再送你幾個字-衝關經脈有來回,可入皮來可入髓。萬般皆是自然果,隻有天地常相隨。”恍惚間聲音又消失不見了;易生看著空曠的柱子上,除了自己和傀儡木人空無一物,到底是誰,想想都冒冷汗;但好像對自己並無惡意,收起架勢,看看手上的晷鍾,時辰不等人啊!抓緊找到去一關的位置吧!光禿禿的柱子上,並沒有明顯異常的提示;看看周圍也沒有什麽提示,一個半空的草坪上空空如也,怪漢剛才說了都要上柱,就說明柱子就是通往下一關的關鍵,但是位置在哪…正琢磨的時候,易生無意看見了剛才怪漢的披風;這可能是有點用吧,他緊走幾步來到披風近前,拿手中的大槍把這東西挑了起來,細看無任何特別就是長的都脫著地,“地”


    想到這,易生猛地用力;把長槍上挑的披風甩了出去,一人寬的圓圈下麵赫然兩個大字“立此”,可算找到了,這就是柱眼處,立此就是站上去唄。也沒多想;易生直接跳進了圈中,猛地腳下一陣溫熱感傳來;“咚”一聲悶響,就像填入成功的炮彈一般,易生被直接彈射了出去,還好速度適中,要不褲子不保,想到這易生咯……咯的樂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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