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峰與章易生倆人的纏鬥,在霍震廷的幹預下,終於停止了下來。


    易生借著這個時機,一溜煙消失的無影無蹤,霍震廷本想上前追擊,但是礙於霍雲峰的傷勢就作罷了,因為他非常的清楚,按著他們霍家的底蘊足可以在後麵的時間裏,快速的找出這個毛賊。


    然而讓霍震廷沒有想到的是,剛才是受了皮外傷的霍雲峰,在寥寥數語之間,突然就昏迷了過去。


    把霍震廷當時就震驚在了當場,經過他的把脈發現自己的侄兒的症狀明顯是中了毒。


    然而從脈象上探索,卻沒有任何一點中毒的跡象,這可怎麽辦。


    來不及多想,還是趕快把這小子帶回霍家堡,讓幾位長老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呸,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我一定扒了他的皮。”霍震廷一邊咒罵著,一邊扶著自己侄兒,奔著他們家的方向飛去。


    這個時候的易生已經非常快的跑出去了老遠,也管不了對方是否追來,他隻是一個勁的向前衝去。


    這白天對於易生來說那就是無限的加油站,隻要自己的肌肉組織沒有問題,那就是一直跑也不會累。


    但是老這麽跑也不是個事,因為無聊,易生找了一塊岩石後麵躲了起來,也想看看對方是否追了上來。


    觀察了一會天上地下,沒有任何異樣的事情發生,易生的心總是踏實了下來。


    “哎呦!真是的,現在這個技法‘紫’對付高自己一倆個等級的對手還好辦,但是對付剛才那個高自己好幾個層次的人,還是費勁。”


    易生小聲嘟囔著,並且也沒有什麽殺招,全要靠配合自己的敏捷攻擊才行。


    怎麽顯得招式多少有點遜色,但是總是勝於沒有。


    易生這個時候判斷了一下方向,繼續奔著泰禦嶺的那個驛站方向疾馳而去。


    反觀已經被霍震廷帶回到霍家堡的霍雲峰,一臉痛苦的躺在恒溫玉床之上。


    霍家所有的名宿都齊聚在他的身旁,霍家長老幾乎都是悟境界修為,其中還有一個空境界的大能霍震剛,也就是這霍雲峰的父親。


    看著自己兒子這個樣子,也是一籌莫展,家中上號的金瘡藥,和排毒丹都給自己的兒子用上了,但是卻不見有任何的好轉。


    要想用自身氣量衝擊對方內部進行幫助性修複,但效果卻收效甚微。


    “這是什麽情況啊?”在場所有的人,都不知所措。


    就連霍震剛也是直擺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震廷你去的時候看見是誰下的毒手了嗎?”霍震剛看了看自己的親弟弟。


    “沒有啊!就看見團紫霧圍繞著峰兒,還沒等我下去,對方到時賊的很,虛晃一招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霍震廷一五一十的把所見所聞告知了自己的哥哥。


    “一團紫霧,沒聽江湖上有這麽一號人物啊?並且是霧氣??也是聞所未聞啊!”霍震剛百思不得其解,因為現在的修行界中誰會用兩個相克屬性進行同時攻擊啊?


    但好在現在他兒子霍雲峰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如何讓他醒過來到是一個難題。


    可是這霍震剛是何許人也那也是中州學院成了名的人物,要不是當年他爹讓他回家繼承家業,現在的霍震剛也肯定是一殿的首座無疑。


    就在這些人都不知道如何救治霍雲峰的時候,易生硬生生靠著腳力,跑到了天黑。


    “哎呀!我可要休息一會了!這麽跑也是不行的!”易生喘著粗氣望著天上高高升起的月亮。


    這個時候渾身被月光所籠罩的易生像是做著頂級的spa按摩疏通這全身的筋骨。


    “白天強韌全身的經脈,晚上可以享受筋骨的按摩,真是好舒服啊!除了習修期間的瑣碎小事雜亂點!其餘還真不叫問題!”


    易生閉上眼睛,非常受用這一套的推拿。


    心中盤算著如何回到中州學院,如果按大玉的說法,關月隻是緩兵之計,隻要我們有了自保的能力就可以回到中州學院。


    這個做法是真的不懶,回到了學院中就有可能見到鳩先生,這樣我的‘初雲’也就可以使用了。


    到了那個時候我是不是也可以快速的領會一些別樣的技法,像千鶴修師和花靈兒修師那種可以變幻有威力的招式。


    想著想著,易生既然眼皮有點打架,但是心中還是保持警覺,他是不會睡去的。


    掐了一下自己!轉身辨別了一下方向就又跑了出去!


    就這樣一路無話,半月後易生終於回到了泰禦嶺的那個驛站遺址。


    “可算是到了!真是困難啊!要是能禦劍,這是半天就能到的距離,我既然跑了半個月。”易生不住的感歎‘初雲’的重要性。


    “回來了?”一個青年的聲音在易生的頭頂上響起。


    “泰先生!”易生開心的不能自已,他第二次這麽想一個人的聲音。


    “你可算回來了!”這個聲音更是可愛至極,在易生的耳朵裏根本就不悶。


    來的倆人不是旁人,正是波米族族長泰禦嶺,還有易生的摯友賈大玉!


    “泰先生!”易生開心的眼角都有了些許的濕潤!


    “行了,男子漢大丈夫的!走著,咱們回到自己的地方再說!”說著話泰禦嶺一個轉身,裹著易生就奔著波米一族的藏身之地而去。


    路上還清掉了倆個眼線,就是那種密報探子,擾亂一下王朝的信息。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波米一族額地下洞穴之中,小輝帶著婆婆來迎接了易生的回歸。


    大家都十分的開心!隻有易生心中不是滋味。


    這些天他雖然經曆了不是很好的天氣和環境,荒漠的幹燥無雨,一望無際。


    但是總覺得那種苦也不足波米一族的萬一。


    可是怎麽說也算是回來了!興奮還是大於悲傷的!


    一陣歡鬧之後,易生把這些天來的所見所聞都和泰禦嶺和大玉說了一遍


    “哦!原來不是古戰場啊!”泰禦嶺也是若有所思的說道。


    “既然是什麽?古斯古絲國?”


    “對,就是這麽一個國家!”易生強調道。


    “哦!這個國家我是真不知道!竟然被這麽神奇的懸空於地下,也真是好手段!?”泰禦嶺摸著自己的額頭。


    “那‘鐵執心’你找到沒啊?”大玉還是比較關心這個事情。


    “當然!你看!”說著易生把那個金屬般的心髒拿出來給大玉看!


    “這可是個無價之寶!”泰禦嶺在意旁也是不住的誇獎道。


    “那泰先生您會修補這‘初雲’嗎?”易生覺得如果泰禦嶺會修,也可以求助於他,畢竟能早用上一天是一天。


    “這我可不會,你說治病救人,縫縫補補那倒是沒什麽問題!這個修複‘初雲’,我可是不行!”泰禦嶺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直言直語的告訴了易生。


    “看樣子還得求助鳩先生!”易生小聲嘟囔著。


    “你說找誰修?”泰禦嶺問著易生。


    “中州學院的鳩先生啊?”易生看著泰禦嶺?


    “他全名是不是叫鳩藜麥?”泰禦嶺求證的眼神讓易生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因為他也沒法回答,他不知道鳩先生的全名。


    “他的大名我也不知道啊?”易生非常實在的說道。


    “你知道它的幻化武器是什麽嗎?”泰禦嶺迂回的讓易生回憶一些細節。


    “是一個單手硬鞭!”這個易生不會記錯!就是一個鞭。


    “那就不會有錯了!就是他”


    “這五州之土估計也就隻有他有這個修複‘初雲’的能力了!”泰禦嶺顯得非常的輕鬆,感歎道。


    易生憋了一眼泰禦嶺,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默默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兩把兵刃。


    真是期待,我的‘初雲’會是什麽樣子呢!


    “你倆不好奇,我為什麽認識鳩藜麥?”泰禦嶺在一旁沒話搭個話。


    “為什麽啊?”易生特別識趣的問道。


    “因為三百年前我倆交過手,那個時候就和我打的水深火熱,要不是他把我纏住,也不會讓傻子那麽早的落敗!”泰禦嶺若有所思的說著。


    “啥?鳩先生三百年前就能和您打個平手?”易生非常的吃驚。


    “有什麽好吃驚的!那中州學院院長的位置本來都應該是他的!”


    “他隻不過隻愛美人,不愛江山,更不想羽化,就想陪著他的那個妹子!”泰禦嶺緩緩的說著。


    “但是傻子倒是對他非常的認可,這人除了情感豐富,其餘幾乎就沒有缺點!和傻子在中州學院的時候還是好盆友!”


    “泰先生,您所說的傻子是誰啊?我這個有點難聽懂,總是雲裏霧裏的!”易生不太好意思的打斷了泰禦嶺的話。


    “哦!傻子啊!傻子就是程越峰啊!沒和你說清楚,怪我!”泰禦嶺就把當年鳩藜麥和程越峰的故事給易生講了講。


    說那年程越峰已經升典到了中州學院,但是由於左宰相打劫了他的名額,舉報無門的程越峰就準備和對方拚命。


    那怎麽可能會是對方的對手,當即差點小命不保。


    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被誰給捅了出去,別人都沒有插手,而有一個人卻偏偏去救了程越峰一條命。


    那人就是當時中州學院的院長朱道彤,哪些賊人怎可能是這位老人家的對手。


    紛紛敗了下來,但是名額肯定是不會讓出來的!


    所以朱老爺子就想了一個折中的法子,讓程越峰進入中州學院當了一個雜役。


    現在中州學院已經沒有雜役這一說了,也是因為程越峰的原因,所有的洗漱刷疊,都由個人完成。


    當時可不是這樣的,基本都是由雜役完成,特別是院內的衛生,枯葉的修剪什麽的!


    朱老爺子比較心疼程越峰,就給了他雜役中最為輕鬆的工作。


    打掃中成峰地下室,而那個時候有一個青年院生特別樂意在地下室修行。


    那人便是鳩藜麥,倆人一來二去就變成好友。


    鳩藜麥和別的院生不同,心思一直都在一個女娃子身上,對於世俗間的權貴身份完全不在意。


    所以很多時候他會和程越峰一起練功,倆人都天賦異稟。


    除了程越峰沒有院生身份,但是處處都不輸於同級的院生。


    但看似平靜的日子,卻在一日,程越峰知道了頂替自己的那個院生的名字後而發生了改變。


    聽傻子後麵和我說的話,那是一個早修的課程時間,他本無意經過了中州學院的公共領域區。


    在那個地方就聽見一個人,大談特談,自己是如何把學院的錄取名額搶到手的。


    毫不避諱對程越峰的羞辱和諷刺,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說,爺這個名額就是要定了一樣。


    忍無可忍的傻子終於爆發了自己壓抑於心中的怒火,因為就是為了這麽一個名額,他付出的太多。


    並且左宰相派人在搶奪的過程中,殺害了程越峰的全家,這也是他為什麽要去找人家拚命的原因。


    現在仇人就在眼前,他怎麽能平靜的走開,就這樣一場悲劇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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