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是在外婆家長大的,兒時的快了並沒有隨著外公外婆的遠去而磨滅,相反每當到了清明的時候隻會增加這份記憶,不知道多少次做夢夢見外公和表哥而哭醒。
我是生在80年代的,那個年代天很藍,冬天很冷很冷的,到現在還難忘砸冰溜子吃嗬嗬,那個年代能玩的東西太少太少了。我上麵三個姐姐,由於沒有男孩所以就把我從外麵報了回來,那個年代已經有計劃生育了,所以把我放到外公外婆家裏養活。幾歲記事自己也不清楚了,但是我記憶最深的第一次就是和外公一起去‘逢會’聽大鼓!
具體哪年真的想不起來了,我們這裏是北方,那個年代雖然早已解決了溫飽問題了,但是也並不是像現在每天都可以吃到肉的,小時候跟著外公外婆最喜歡的就是‘逢會’。因為平時沒有什麽玩的在加上自己年齡很小,表哥他們都不帶我玩,所以就纏著外公帶我去,因為去的話可以買到‘小糖人’吃的。
每次去‘逢會’外公都是帶我先去喝‘丸子湯’然後他一杯白酒,我們爺倆吃的那個香,哈哈可能是確實沒有東西吃的原因吧。那一次說大鼓是說的羅成,那二胡拉的真叫絕了,那鼓點打的太押韻了,要是放在現在談不上藝術家起碼也得是劇院團或者大師級別的了,可是在那個人才濟濟萬物待蘇的年代,隻能遛鄉竄巷。
那次聽的就是羅成算卦;表的是數九隆冬天氣寒,二十八宿降臨凡,白虎星羅成轉人世啊,一杆銀槍天下傳哪,小羅成他來到了大街四下看哪,有一座卦棚貼著對聯,上聯寫心中有事來占卦,下聯配禍到臨頭後悔難,橫批道有四個大字啊,能斷生死上邊占哪,還寫著;如有一字算不對呀,踢了我的卦棚倒找錢哪,羅成看罷心暗想,牛鼻子老道敢狂言,我請他給我算一算,先生你給我占一占哪老道說生辰八字你講全麵羅成說我是戌午年閏五月十五午時生育俺老道說一五倆五我經常見哪你把那五個時辰都占全哪他五個五字都占全那老道說幼年的好事我,不用算哪七歲八歲你讀書篇九歲把武藝學到手十歲文武你兩雙全,十一命運天造定啊背著你的爹娘到外邊哪夜打登州你十二歲呀救你的表兄理當然,十三你揚州去趕考箭射金錢的武狀元十四你綠林訪響馬呀交下了文武眾魁元你結拜弟兄有三十六十五聚會在瓦崗山十六你也賣過絨線收下金娥女嬋娟,十七你又保李淵呀十八你才歸真主哇立下了功勞有萬萬千算得羅成麵帶笑,唉先生你算卦呀賽過神仙唉那羅成說過去的事情不用算哪把我的壽命占一占哪。
老道說施主讓我算壽命又怕施主你把臉翻那,羅成說先生您把實話講不會翻臉找麻煩,老道說別人算的我不管我算你壽命二十三哪羅成當時就翻了臉哪,牛鼻子老道你敢狂言徐茂公也曾給我算他算我壽命七十三哪,咱倆無仇又無恨為什麽減壽五十年,你把道理講一遍要不然我叫你的卦棚底朝天哪。
老道說你有個表兄叫秦叔寶啊,武藝交換你暗藏奸你有那五虎斷門槍三路有絕技你不傳準備著將來把臉翻,你詭計多端心不正啊減去你壽命整十年啊,那程咬金是你結拜的盟兄長你不該打他一頓拳你打兄長犯下了罪折去你壽命又十年哪,還有那二賢莊的單雄信滴血淋盆拜金鑾瑣五龍你監斬殺死了單雄信哪,唉折去你壽命又是十年你妻子待你的恩情重啊花言巧語你把她瞞,哪藥酒殺妻你心腸狠折去你壽命整十年。
二主爺請你去赴宴你醉酒在龍床去安眠欺君之罪又折去十年七十三減去五十歲呀,隻能剩下這二十三那。羅成聽罷心暗想自己虧心有蒼天先生你能算就能破壽命,添上我多給錢哪那老道說施主請您回頭看這時節老道的卦棚在空中懸,你當我是何人等徐茂公的師傅畢塵仙羅成聽罷明白了老師下凡教育咱羅成跪在溜平地保佑羅門的小兒男這羅成算卦一唱段哪到後來他亂箭穿身染黃泉因為他的心眼太偏。
其實就是勸人向善不要做那不忠不仁不義之人,所謂羅成褂,也就是說算命不要錢,但是,隻要是羅成褂,你就要出事。後來才之知道羅成在攻打蘇定芳時中計陷進了一條幹了水的淤泥河,就被蘇定芳亂箭射死了。
聽完書,爺倆很滿足的就回家,因為‘逢會’的地方離家有那麽10多裏路吧,那個年代都是步行走的,哪像現在啊,而且具聽說嶽王爺在哪裏養過傷。小孩子玩是天性何況那麽遠的地方呢?所以就是邊走邊看邊玩,外公也樂的叫我在前麵走,可是在我們這裏‘逢會’都是一四七九那麽幾天,那天正好逢一,也正好是七月初一,光顧著跑啊跳的,那個年代貌似我們這裏還沒有偷小孩這一說,必定人還是很樸實的,就這樣跑到了寺廟裏麵。
那寺廟叫青檀寺,裏麵有一株千年的青檀。那時候是不要門票的而且周圍就是‘萬畝石榴園’在往上走就是嶽飛養眼樓了,南宋愛國將領嶽飛抗金兵南侵時患眼疾,曾在此樓暫住治眼。後人把此樓稱為嶽飛養眼樓。
等外公追到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然後我們爺倆就步行往家走,這個時候的天氣還是很炎熱,我那就走走停停,小孩子都這樣的,看到好奇的事情就要玩一會的,那時候外公已經快80了,也沒有那麽大的體力了,所以我們爺倆走的很慢,外公急了就是罵‘小表孫子’這是唯一罵我的話,也從來沒有打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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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走著天就黑了,然後走到我們那裏名字叫‘北湖’的地方,那個年代有手表的很少很少,然後就聽外公跟我講,別跑了過來我領著你走,我就問姥爺為什麽?你是不是閑我走的慢要揍我?我才不過去呢!
然後外公就說了這裏很“緊望”小哪裏懂得這個啊,我就說你騙人,就繼續跑,然後外公就追我,他一追我我就更跑啊,結果摔倒了,然後外公就扶我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了一頂轎子,就是四個人抬的那種,好奇心驅使下,我就喊我說姥爺快看,看人家在抬轎子呢,咱跟他一起走。我外公就說‘表孫子竟瞎說,什麽年代了,這都幾點了還有抬轎子的?’我就指著我看見的那頂轎子的地方說‘姥爺你看他們就在我們前麵呢,都穿著一身黑衣服’。
話剛說完,後麵一個抬轎子的回頭看了一下我,對我笑了一下,他的臉很白,帶著一頂小圓帽,腮幫還有點紅,在晚上是那麽的明顯,我到現在都不曾忘記,他笑的有多麽滲人,到現在想起來頭皮還發麻呢,緊接著外公朝我手指的地方,臉當時就變了就聽外公說‘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在那裏絮絮叨叨的,我當時也是怕了,就問外公怎麽辦,外公說‘哎,咱爺倆今天怕是不好走了’然後我就說外公那咱不走了就是。
必定還是孩子不懂得,然後外公就對我說‘外孫子咱跟著走,走慢點,咱不走也沒辦法,你也別回頭看,有人喊你,你也別理,要是喊急了你別回頭就罵懂嗎?’我說知道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路很平整雖然不是水泥路,但是也很整齊的,可是一落腳就感覺很不平整,記得外公說的話我也是不敢問了,就這樣走著,都已經到莊口了,可是怎麽走也走不到頭,我是又累又渴又餓還困,小孩子都是怕困的,閉著眼外公牽著我的手就迷迷糊糊的走,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我先醒的,然後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當時就傻了,是哪裏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周圍都是凸出來的圓堆,然後喊醒外公‘姥爺這是哪裏?我沒來過你看看’然後外公一看也傻眼了說到‘哎這是俺家祖墳,昨天晚上咱爺倆是遇見鬼了,幸虧是俺老祖,要是外麵的不知道把咱爺倆領到哪裏呢’那是我記事起第一次聽到“鬼”這個字,我就問“你怎麽知道是恁祖宗的?”
然後外公就說“別亂說話過來磕頭”邊磕頭邊聽外公絮絮叨叨的說“祖宗昨天謝謝您們了,我回到家多給您們燒紙錢”然後拉著我就走,我就耍賴說道“你不告訴我為什麽是你祖宗救的咱,我就不走”然後外公就說道;你沒有看見咱爺倆睡在墳頭上嗎?這個墳頭就是俺陳家的老林啊,姥爺老了也得埋到這裏的,趕緊跟我走,別多說話!然後外公就拉起我往家裏走。
到家一看我五個舅舅都在我外公家,那時候都結婚了除了小舅跟外公過其餘幾個舅都是分家過了,我當時就傻眼了就聽我外婆說道‘你領孩子去哪了啊?你看孩子孩子那臉蠟黃蠟黃的眼也沒神一身土,這是去哪了?”
緊接著外婆就一把把我摟了過去,外婆比外公小了13歲。這時候就聽外公說“昨天晚上碰到咱家的老祖了,要不是咱家老祖就怕俺爺倆今天都回不來了,叫咱老祖把俺爺倆領到咱老林睡了一晚上,現在沒事了,我出去得多買點火紙去,下午去老林多給燒點錢去。”又愣了一會我就感覺到渾身無力,而且很燙就是想睡覺,然後就爬到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在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夢。
我是生在80年代的,那個年代天很藍,冬天很冷很冷的,到現在還難忘砸冰溜子吃嗬嗬,那個年代能玩的東西太少太少了。我上麵三個姐姐,由於沒有男孩所以就把我從外麵報了回來,那個年代已經有計劃生育了,所以把我放到外公外婆家裏養活。幾歲記事自己也不清楚了,但是我記憶最深的第一次就是和外公一起去‘逢會’聽大鼓!
具體哪年真的想不起來了,我們這裏是北方,那個年代雖然早已解決了溫飽問題了,但是也並不是像現在每天都可以吃到肉的,小時候跟著外公外婆最喜歡的就是‘逢會’。因為平時沒有什麽玩的在加上自己年齡很小,表哥他們都不帶我玩,所以就纏著外公帶我去,因為去的話可以買到‘小糖人’吃的。
每次去‘逢會’外公都是帶我先去喝‘丸子湯’然後他一杯白酒,我們爺倆吃的那個香,哈哈可能是確實沒有東西吃的原因吧。那一次說大鼓是說的羅成,那二胡拉的真叫絕了,那鼓點打的太押韻了,要是放在現在談不上藝術家起碼也得是劇院團或者大師級別的了,可是在那個人才濟濟萬物待蘇的年代,隻能遛鄉竄巷。
那次聽的就是羅成算卦;表的是數九隆冬天氣寒,二十八宿降臨凡,白虎星羅成轉人世啊,一杆銀槍天下傳哪,小羅成他來到了大街四下看哪,有一座卦棚貼著對聯,上聯寫心中有事來占卦,下聯配禍到臨頭後悔難,橫批道有四個大字啊,能斷生死上邊占哪,還寫著;如有一字算不對呀,踢了我的卦棚倒找錢哪,羅成看罷心暗想,牛鼻子老道敢狂言,我請他給我算一算,先生你給我占一占哪老道說生辰八字你講全麵羅成說我是戌午年閏五月十五午時生育俺老道說一五倆五我經常見哪你把那五個時辰都占全哪他五個五字都占全那老道說幼年的好事我,不用算哪七歲八歲你讀書篇九歲把武藝學到手十歲文武你兩雙全,十一命運天造定啊背著你的爹娘到外邊哪夜打登州你十二歲呀救你的表兄理當然,十三你揚州去趕考箭射金錢的武狀元十四你綠林訪響馬呀交下了文武眾魁元你結拜弟兄有三十六十五聚會在瓦崗山十六你也賣過絨線收下金娥女嬋娟,十七你又保李淵呀十八你才歸真主哇立下了功勞有萬萬千算得羅成麵帶笑,唉先生你算卦呀賽過神仙唉那羅成說過去的事情不用算哪把我的壽命占一占哪。
老道說施主讓我算壽命又怕施主你把臉翻那,羅成說先生您把實話講不會翻臉找麻煩,老道說別人算的我不管我算你壽命二十三哪羅成當時就翻了臉哪,牛鼻子老道你敢狂言徐茂公也曾給我算他算我壽命七十三哪,咱倆無仇又無恨為什麽減壽五十年,你把道理講一遍要不然我叫你的卦棚底朝天哪。
老道說你有個表兄叫秦叔寶啊,武藝交換你暗藏奸你有那五虎斷門槍三路有絕技你不傳準備著將來把臉翻,你詭計多端心不正啊減去你壽命整十年啊,那程咬金是你結拜的盟兄長你不該打他一頓拳你打兄長犯下了罪折去你壽命又十年哪,還有那二賢莊的單雄信滴血淋盆拜金鑾瑣五龍你監斬殺死了單雄信哪,唉折去你壽命又是十年你妻子待你的恩情重啊花言巧語你把她瞞,哪藥酒殺妻你心腸狠折去你壽命整十年。
二主爺請你去赴宴你醉酒在龍床去安眠欺君之罪又折去十年七十三減去五十歲呀,隻能剩下這二十三那。羅成聽罷心暗想自己虧心有蒼天先生你能算就能破壽命,添上我多給錢哪那老道說施主請您回頭看這時節老道的卦棚在空中懸,你當我是何人等徐茂公的師傅畢塵仙羅成聽罷明白了老師下凡教育咱羅成跪在溜平地保佑羅門的小兒男這羅成算卦一唱段哪到後來他亂箭穿身染黃泉因為他的心眼太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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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書,爺倆很滿足的就回家,因為‘逢會’的地方離家有那麽10多裏路吧,那個年代都是步行走的,哪像現在啊,而且具聽說嶽王爺在哪裏養過傷。小孩子玩是天性何況那麽遠的地方呢?所以就是邊走邊看邊玩,外公也樂的叫我在前麵走,可是在我們這裏‘逢會’都是一四七九那麽幾天,那天正好逢一,也正好是七月初一,光顧著跑啊跳的,那個年代貌似我們這裏還沒有偷小孩這一說,必定人還是很樸實的,就這樣跑到了寺廟裏麵。
那寺廟叫青檀寺,裏麵有一株千年的青檀。那時候是不要門票的而且周圍就是‘萬畝石榴園’在往上走就是嶽飛養眼樓了,南宋愛國將領嶽飛抗金兵南侵時患眼疾,曾在此樓暫住治眼。後人把此樓稱為嶽飛養眼樓。
等外公追到我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然後我們爺倆就步行往家走,這個時候的天氣還是很炎熱,我那就走走停停,小孩子都這樣的,看到好奇的事情就要玩一會的,那時候外公已經快80了,也沒有那麽大的體力了,所以我們爺倆走的很慢,外公急了就是罵‘小表孫子’這是唯一罵我的話,也從來沒有打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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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走著天就黑了,然後走到我們那裏名字叫‘北湖’的地方,那個年代有手表的很少很少,然後就聽外公跟我講,別跑了過來我領著你走,我就問姥爺為什麽?你是不是閑我走的慢要揍我?我才不過去呢!
然後外公就說了這裏很“緊望”小哪裏懂得這個啊,我就說你騙人,就繼續跑,然後外公就追我,他一追我我就更跑啊,結果摔倒了,然後外公就扶我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了一頂轎子,就是四個人抬的那種,好奇心驅使下,我就喊我說姥爺快看,看人家在抬轎子呢,咱跟他一起走。我外公就說‘表孫子竟瞎說,什麽年代了,這都幾點了還有抬轎子的?’我就指著我看見的那頂轎子的地方說‘姥爺你看他們就在我們前麵呢,都穿著一身黑衣服’。
話剛說完,後麵一個抬轎子的回頭看了一下我,對我笑了一下,他的臉很白,帶著一頂小圓帽,腮幫還有點紅,在晚上是那麽的明顯,我到現在都不曾忘記,他笑的有多麽滲人,到現在想起來頭皮還發麻呢,緊接著外公朝我手指的地方,臉當時就變了就聽外公說‘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在那裏絮絮叨叨的,我當時也是怕了,就問外公怎麽辦,外公說‘哎,咱爺倆今天怕是不好走了’然後我就說外公那咱不走了就是。
必定還是孩子不懂得,然後外公就對我說‘外孫子咱跟著走,走慢點,咱不走也沒辦法,你也別回頭看,有人喊你,你也別理,要是喊急了你別回頭就罵懂嗎?’我說知道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路很平整雖然不是水泥路,但是也很整齊的,可是一落腳就感覺很不平整,記得外公說的話我也是不敢問了,就這樣走著,都已經到莊口了,可是怎麽走也走不到頭,我是又累又渴又餓還困,小孩子都是怕困的,閉著眼外公牽著我的手就迷迷糊糊的走,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我先醒的,然後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當時就傻了,是哪裏我也不知道,隻知道周圍都是凸出來的圓堆,然後喊醒外公‘姥爺這是哪裏?我沒來過你看看’然後外公一看也傻眼了說到‘哎這是俺家祖墳,昨天晚上咱爺倆是遇見鬼了,幸虧是俺老祖,要是外麵的不知道把咱爺倆領到哪裏呢’那是我記事起第一次聽到“鬼”這個字,我就問“你怎麽知道是恁祖宗的?”
然後外公就說“別亂說話過來磕頭”邊磕頭邊聽外公絮絮叨叨的說“祖宗昨天謝謝您們了,我回到家多給您們燒紙錢”然後拉著我就走,我就耍賴說道“你不告訴我為什麽是你祖宗救的咱,我就不走”然後外公就說道;你沒有看見咱爺倆睡在墳頭上嗎?這個墳頭就是俺陳家的老林啊,姥爺老了也得埋到這裏的,趕緊跟我走,別多說話!然後外公就拉起我往家裏走。
到家一看我五個舅舅都在我外公家,那時候都結婚了除了小舅跟外公過其餘幾個舅都是分家過了,我當時就傻眼了就聽我外婆說道‘你領孩子去哪了啊?你看孩子孩子那臉蠟黃蠟黃的眼也沒神一身土,這是去哪了?”
緊接著外婆就一把把我摟了過去,外婆比外公小了13歲。這時候就聽外公說“昨天晚上碰到咱家的老祖了,要不是咱家老祖就怕俺爺倆今天都回不來了,叫咱老祖把俺爺倆領到咱老林睡了一晚上,現在沒事了,我出去得多買點火紙去,下午去老林多給燒點錢去。”又愣了一會我就感覺到渾身無力,而且很燙就是想睡覺,然後就爬到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在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