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燦原本就酒量不錯,練過武後隨著身體素質愈發強健,他的酒量又跟著長進不少,可是他麵對的畢竟是三四十個青年小夥子,每個人都上趕著敬他酒,他又不好拒絕,一來二去,酒未到三巡蘇燦就已經醉醺醺的直從凳子上往桌底下滑。紫you閣


    喝醉了的蘇燦哪裏還有蹬三輪車回新岩村的能耐,當天直接就住在了李二孬家,而這一住,就住了四五天。


    這些天中,李莊的人安分得很,沒村民來鬧事兒,也沒有法院派出所的人來傳告蘇燦,想來是他們也知道這回的事兒他們不占理,沒心思自討沒趣兒。而且,聽魯園村的村民們說,自打蘇燦領人去過李莊,現在李莊人在外頭見了魯園村的村民,都客氣得很,有時候還帶點討好的意味,估計是怕了蘇燦。


    以往來講,蘇燦和李二孬、趙天生這三人湊在一起,多半沒有正事兒,不過這幾天裏,他們仨還真沒太清閑,尤其是蘇燦,實事幹了不少,他先是花錢找人給趙天生被砸的新房子重新裝修了番,又跟李二孬悄悄地備了厚禮拜訪了幾個媒婆,讓她們幫著給趙天生說個媳婦兒。


    趙天生這家夥人長得又瘦又小,可年齡不小,比蘇燦還要大半歲,在鄉下早就到了娶媳婦的年紀,正經是算得上是大齡單身青年。


    以前是哥仨都窮,李二孬娶翠萍就已經花完了三個人的所有積蓄,沒錢給趙天生張羅這事兒,眼下蘇燦雖然不敢說窮得隻剩錢那種狗屁話,可幫趙天生娶個媳婦兒終究是綽綽有餘,眼瞅著趙天生老大不小,蘇燦也不能看著自個兄弟整天鑽被窩裏靠手吧。


    村裏的媒婆都是些手眼通天的人物,十裏八村誰家有合適的姑娘,全都有踅摸得清亮兒,收了蘇燦的禮之後,甚至當天就有媒婆通知蘇燦,讓趙天生好好收拾收拾三天後就能見著姑娘麵。


    三天時間不算長,可蘇燦終究沒能見著趙天生相親,沒等到三天,他就接到了黃妍的電話,說是想他了,想回家看他。


    蘇燦起初對黃妍這話沒當回事兒,眼下他都給已經跟黃妍睡在了同張床上,不像以前躲著黃妍的時候,心想著回就回來唄,可轉念一想,這事兒不妥,黃妍回來後,他倆的那點事兒肯定瞞不住黃豁牙這個看著黃妍長大的爹。


    雖說眼下黃豁牙對蘇燦挺好,也算是正兒八經的認同了蘇燦準女婿的身份,可蘇燦目前畢竟還沒跟黃妍結婚,讓老家夥知道蘇燦已經睡過了黃妍的事兒,估計得氣死。


    蘇燦為黃豁牙的身體著想,也為自個的生命考慮,最終決定讓黃妍先不回家,而是他去學校找黃妍。


    老實講,蘇燦現在心裏頭對黃妍始終就有著點愧疚,他和餘佳佳去魯園村被火燒之前,黃妍琢磨旅遊的事兒多麽辛苦,費的心思多多,蘇燦都瞧在眼裏,他也知道黃妍對那趟旅行渴望得很。


    可是結果,卻因為捉兔子被火燒耽誤了那趟行程,雖說那事兒的責任跟蘇燦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可無論如何,蘇燦終歸算是在這事兒上失信了黃妍,這些天裏,嘴上不說,可蘇燦心裏始終就在琢磨著想個法子補償黃妍。


    有黃豁牙在,黃妍正兒八經的是吃喝不愁,也不缺錢花,她也沒什麽想要的,補償黃妍不是個輕省活兒。不過多年的相處,對於黃妍想換什麽,蘇燦琢磨的最清楚,無非是希望蘇燦能多陪著她,而蘇燦準備給黃妍的補償,也就是打算在她學校那邊多住上個十天半月的,好讓小妮子開心。


    蘇燦之前來過天海大學,不過那次正值期末考試期間,學生們忙著學習準備考試,校園裏走動的人不多,可這回,新學期剛開始不久,離考試還早,正是大學生們最撒歡兒的時候,校門口人來人往,鶯聲燕語,格外的熱鬧。


    站在天海大學的正門口,蘇燦給黃妍打了個電話小妮子正在上課,聽聞蘇燦到了學校,她樂得幾乎蹦了起來,非要逃課去接蘇燦,不過蘇燦考慮到學生應該以學業為重,就好說歹說穩住了她,最後蘇燦決定先去上次跟蕭婉月還有餘佳佳初次見麵的那個噴泉處等黃妍下課。


    俗話說得好,頭回生二回熟,蘇燦這趟是熟門熟路,雖然沒有車,可也隻用了十幾分鍾就從校門口走到了那個噴泉的旁邊。


    炎炎烈日下,噴泉激出的水霧灑在臉上,格外的清爽,蘇燦來的時候也才十點多鍾,離中午下課還有將近兩個小時,蘇燦站在噴泉旁百無聊賴地等著蘇燦。


    等人的滋味最難熬,而且由於在上課點,噴泉廣場這兒畢竟要偏僻些,幾乎沒人來,不像是校門口那麽人聲鼎沸,蘇燦連個能扯兩句的人都沒有。


    蘇燦在噴泉旁等了半個多小時,就在他無聊地圍著噴泉轉圈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在喊他,“喂,這位同學,你能幫我把這箱書搬到我家嗎?”


    蘇燦循著聲音望去,卻見噴泉廣場外圍的柏油路上,站著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約莫得有六七十歲,弓著腰扶著膝蓋正大口地喘粗氣,滿懷希冀地望著蘇燦,而他的腳邊則放了個木箱子,裏麵裝滿了書。


    尊老愛幼這事兒蘇燦向來記在心裏,眼瞅著裏中午下課還有會兒不小的工夫,一時半會兒黃妍也來不了,想著左右無事,蘇燦立馬就撒開腿朝老人跑了過去。


    蘇燦跑到了老人身旁,伸手將他攙扶了起來,另手拎起了地上的那個箱子,問道:“大爺,你住哪兒啊?我給您送過去。”


    老人被蘇燦扶著,聽見蘇燦的話明顯一愣,問道:“你不認識我?不知道我住哪兒?”


    聽這話,蘇燦也愣了,上下打量番老人,納悶問道:“大爺,咱倆似乎沒見過,我不認識你不是很正常嗎?”


    “哦~”老人意味深長地哦了聲,問蘇燦道:“你應該不是天海大學的學生吧?”


    “不是,我是來找朋友的。”這事兒蘇燦沒必要瞞老頭,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


    “這樣啊,小夥子你好,我叫汪昌溪,住在杏林苑,你把我送到杏林苑吧,謝謝你啊。”汪昌溪點了點頭,蒼老的臉上笑嗬嗬的,瞧著挺慈祥。


    作為世界級高等學府,天海大學自然有著它應有的氣派,汪昌溪所說的杏林苑,是天海市大學裏給學校教授建的別墅群,裏麵住的,全都是在世界上享譽興隆的老教授,而住在杏林苑的汪昌溪,身份也高得嚇人。


    老人家今年七十有二,出生在中醫世家,打小就跟祖父還有父親研習中醫,但由於當年大學沒有中醫這門專業,他上大學的時候學的是西醫,年輕時還留學歐洲,是世界上罕有的在中醫和西醫上都有卓越成就的老教授。


    按理講,汪昌溪這個年齡早就到了解甲歸田頤養天年的時候,可是他為醫學事業忙活了大半生,早就習慣了忙碌的日子,退休在家沒閑半個月,就又回到了學校,分文不取地繼續培養學生。


    當然,蘇燦並不知道這些,他隻以為汪昌溪是個學校裏的義工,雖然每個見著汪昌溪的學生都鞠躬喊汪老好,可蘇燦始終就沒把他往教授那方麵想,畢竟,這年頭哪個教授在學校裏不是前擁後呼,有哪個得自個出力扛東西的。


    蘇燦卻不知道,其實汪昌溪搬著箱子出門的時候,早就拒絕了好幾撥的學生幫助,他的意見向來是學生得以學業為重,時間得花費在學習上,而不是用在給老師教授出力勞動這方麵。


    若非實在是年老力衰,那箱書對汪昌溪而言的確重了點,老人家絕對不會找蘇燦幫忙的。


    且不說醫術和地位,單就這點兒,汪昌溪就不知道比絕大多數的高校老師強到了哪裏去。這年頭,無數教授打著培養學生的旗號招收學生,可實際上都是將學生當作免費的勞力用,有更黑心些的,甚至為了讓學生多給自個幹兩年,甚至故意找茬不讓學生畢業。


    天海大學挺大,杏林苑是座別墅群,自然不會建在學校中央,蘇燦跟著汪昌溪走了挺大會兒的路才到了他所說的杏林苑。


    汪昌溪的家是座三層的別墅,還伴帶花園,麵積不小,蘇燦不知道汪昌溪的身份,仍是隻當他是個普通校工,瞧了這棟別墅不禁暗暗感歎,娘的,到底是人家天海大學家大業大,校工就能住這麽好的房子,這讓人上哪兒說理去!


    別墅的大門上有自動檢測的安全係統,掃描到汪昌溪回家,大門立刻就打開了,蘇燦穿過花園,跟著汪昌溪緩緩的走到了房門口。


    汪昌溪打開房門後,蘇燦跟著老人家走進去,步子剛邁進去,蘇燦就被嚇了一跳,隻見正對門口的牆壁上懸掛著三幅大小不同的骷髏,骨頭慘白,像是下了層霜。


    好在蘇燦膽子比較大,倒是不至於被嚇倒,可是瞅著那三具骷髏,心裏也是有點犯嘀咕,瞅著汪昌溪的背影,暗暗奇怪,日咧,這老頭難道是神經病,這麽好的家,怎麽會放三具骷髏,不嫌晦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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