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寶從酒店出來後就直奔黃海川所在的飯店,自己開車到黃海川說的地點,停好車子就直奔飯店,剛上到二樓,在走廊的轉角處就和一人撞了個正著,薛大寶抬頭看了對方一眼,見是個男的,薛大寶納悶道,“兄弟,走路怎麽不小心點。”


    “老子還沒說你,你倒先咬人了。”薛大寶這不說話還好,一說就猶如捅了馬蜂窩,對麵跟他迎頭撞上的男子登時就破口大罵。


    “嘖,你說誰老子呢?嘴賤是不是。”薛大寶從來就不是善男信女,耳聽對方開口就是髒話,薛大寶也怒了,惱火的瞪著對方。


    “你他媽的才嘴賤,撞了老子還敢惡人先告狀。”男子說著話,毫無征兆的就出拳了,衝著薛大寶麵門就擊了過去,薛大寶猝不及防之下,臉上直接挨了一拳,臉頰一陣陣火熱的生疼,薛大寶直感覺鼻子一熱,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此時的薛大寶哪裏顧得上其他,徹底暴走了,衝著男子就還了一拳,對方早有準備,一下就躲了過去,薛大寶緊隨其上的一腳卻是直接命中對方,兩人算是禮尚往來,接下來,男子就吃虧了,喝了不少酒的他顯然沒有薛大寶的靈敏度,連挨了好幾下,隻剩下一張嘴在罵人,薛大寶還想再打幾下泄火,這時候飯店的工作人員和老板已經趕緊出來阻止了,將兩人拉開。


    “媽的,讓你嘴賤。”薛大寶盯著對方,嘴裏還罵了一句。


    “你有種,有本事就別跑,老子讓你走著進來躺著出去。”男子被飯店工作人員扶了起來,隻見飯店老板一個勁的對男子說抱歉之類的,薛大寶也沒注意。


    “老子哪也不走,就在這裏等著你,不把你這個龜兒子訓乖了,老子還不想走呢,免得讓你以後到外麵滿嘴噴屎,敗壞門風。”薛大寶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外強中幹的人他見多了,也不知有多少嘴上囂張的人一碰見硬茬子就軟了,薛大寶自認在京城也混了不少年頭了,家裏算不上巨富,但也算是一方豪強,雖然在京城這種地方還輪不到他來囂張,但他也不是吃虧了不還手的人,他在京城摸爬滾打了幾年,也認識了不少人,對方真要有啥來頭,他也不見得就怕了。


    “好,夠種,等下我看你是不是還這麽嘴硬。”男子陰測測的看了薛大寶一眼,撂下這句狠話後就甩手離開,一旁說好話的飯店老板直接被一把推開。


    “等就等,老子還怕了你不成。”薛大寶冷笑了一下,看著對方離去,薛大寶這才感覺鼻子還有一股熱流往外流著,抬手摸了鼻子一把,滿手都是血,再看看衣服,上衣胸前都滴了好幾滴血,把薛大寶鬱悶的不行,暗罵了一聲晦氣,人要是倒黴,連喝口水都會塞牙縫,走個路也能挨一拳頭。


    “兄弟,給。”這時候飯店老板遞了一包麵巾紙過來,轉頭往後麵看了一眼,飯店老板這才悄悄的湊到薛大寶跟前,“兄弟,聽老哥我一句話,別逞強,現在趕緊離開,要不然待會就麻煩了,那人來頭大,你得罪不起。”


    “我也沒理虧,幹嘛要跑。”薛大寶笑了笑,仰著頭,拿著紙巾捂住鼻子,心裏還是對飯店老板的提醒挺感激,笑道,“老板,多謝了,不過我偏偏就在這裏等著,看他能怎麽樣。”


    “哎,年輕人,逞一時之強算不得什麽,你這是要吃大虧的。”飯店老板是個中年胖子,無奈的看了看薛大寶,搖頭道。


    “該吃這個虧也躲不了,你沒看我已經吃虧了嗎,不明不白就流了這麽多血,這血可寶貴著。”薛大寶開著玩笑,朝飯店老板擺了擺手,“我找朋友吃飯去了,老板,謝謝你的紙了。”


    “年輕人就是愛逞強,好衝動。”見薛大寶不聽勸,飯店老板也沒轍,看著薛大寶還往走廊裏的包廂走去,飯店老板也不可能讓對方強行離開,他出於好心的提醒一下,薛大寶不聽他的勸,待會吃了大虧也不關他的事了。


    薛大寶照著黃海川說的包廂號找著了房間,敲了敲門進去,薛大寶一下就成了眾人注視的對象,黃海川愣愣的看了看薛大寶,“大寶,你這是剛被人搶劫了還是怎麽回事?”


    “別提了,剛在外麵跟人幹了一架,太他媽倒黴了,剛上二樓就撞到一人,一言不合就打起來,被對方偷襲了一拳,這不,鮮血橫飛,一下就成傷號了。”薛大寶自娛自樂,感覺鼻子沒怎麽流血了,這才把捂著的紙巾拿下,整張紙巾都是鮮紅的顏色。


    “這麽倒黴?”黃海川頗為無語的看著薛大寶,這包廂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他們幾人壓根沒聽到外麵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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