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雙老洽談了一會,掛斷電話,走到一旁此時高天與帝走了過來,我靠在籬笆牆邊緣,高天小聲在我耳邊說道:“他們就在村外,不過可以放心我看那幾個人的條件與素質,估計是一次來中國,對什麽都好奇,但他們的身手不錯。


    看樣子著幾天他們應該不會動手,我也不希望雙方之間動手,萬一動了手恐怕到時候會兩敗俱傷。”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隻要他們不動手,咱們就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


    肥鷹從老鼠那邊飛了過來,落在我的肩膀上對我說道:“不是說雲南美女多嗎,怎麽這裏連個年輕的姑娘都沒有。”


    我笑道:“要想看姑娘啊,你得去大理,或者去其他的城市,至於這裏恐怕是找不到了,現在的社會可不是以前了,你還以為少數民族的姑娘都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進嗎?


    不過你要是真想看,一直順著這裏往西飛,或許你就能看到一個原始的部落,估計夠嗆,要是真的有啊也未必能輕易的找到。”


    我對外麵的兩人說道:“來都來了,進來上兩炷香吧,這裏的人還算是比較友善的,不管怎麽說,我們至少要在這裏帶上五六天。”


    兩人走進院子上了兩炷香,於是我們就在院子的一旁呆著,楊蛟的父親怕我們無聊,於是放了一張桌子,又擺上一些瓜子花生米,以及幾盒香煙。


    我們表示感謝之後,楊蛟的父親便去招待親屬,晚上楊蛟家來了很多的人,在親屬的幫助下,院子裏麵開始擺放桌椅。


    並且也給我們獨自擺放了一桌,正要準備開席時,隻見楊蛟的父親帶著幾位親屬,端著飯菜往院外走去。


    我趕緊走了過去對楊蛟的父親詢問道:“楊老您這是要幹什麽?”


    楊老看向我很尊敬的說道:“我們雲南人講究來者是客,即便是仇人來到家中也要請喝杯茶在說恩怨。


    這裏離大理很遠,附近沒有飯店也沒有旅店,那幾個日本人雖然是來尋找我們的,卻也是因為我們而來,按照道理我們理應款待。”


    我解釋道:“你要是出去了,恐怕他們會綁架你的。”


    楊老笑道:“那又如何,規矩不能壞,要讓外國友人知道我們的情懷,以免他們回去以後說咱們中國人刻薄,說我們雲南人小氣。”


    我知道,想要說服這樣的少數民族是不可能的,於是我對楊老說道:“我們是來保護你們楊家的安全,既然規矩不能壞,那就讓我們幾個護送您去,您都說了來者是客,那我們也就算是半個雲南人了。”


    楊老點了點頭,於是我讓其他幾個人過來一起端著飯菜,楊老準備的飯菜還不錯,一大盆米飯,幾個人的碗筷,有一隻大肉雞,還有豬肉,以及一些素菜,反正除了我們五個人與一隻鷹,還有幾個楊家的親屬,才能一次性將所有帶過去。


    幾個日本人就在村東頭,一個破舊沒有人居住的房子裏麵,雖然說幾個日本人是黑社會,卻也不是窮凶極惡之人,大多數都是一些沒有學曆有些不錯格鬥技巧之人,因為找不到工作才去了山口組。


    雖然說有些人,有些汙點,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出生就是魔頭,多數都是社會所逼,2011年日本核泄漏還是日本的黑社會當了英雄去救災民,隻不過日本國家競爭激烈而已,導致有些人無法實現自己的夢想。


    我不是在為日本人說好話,而著是事實,如果說日本人沒有那麽多的競爭或許,日本就沒有黑社會的存在。


    所有人不能因為別人生存的地方,就判定這些人的好壞,有些人表麵善良心裏卻十分的肮髒,有些表麵看起來是惡人,但內心卻想要和平以及舒適平穩的生活。


    俗話說老婆孩子熱炕頭,著便是普通人最向往的生活,日本的黑社會普通職員並不是自己說的算,因為生存,不得已不去出賣自己的良心。


    我們幾個人很快找到了日本人居住的地方,幾個人見我們來了都紛紛的拔出匕首,楊老也不害怕,而是看著幾個日本人說道:“無論你們是什麽目地,但你們來到了這裏就算是我們的客人。”


    說完楊老將一個小炕桌放在了地上,由於我們的存在,讓幾個人不敢動手,而著幾個日本人一天也沒有吃什麽東西,估計想要和們打也未必是我們的對手。


    胖子將飯盆放在了桌子上麵說道:“吃吧,放心沒有下藥,如果我們想要你們死,直接殺了你們便罷了,沒有必要如此的費勁。”


    所有的飯菜放在桌子上麵,我們便退出了房子,不一會變聽到幾個日本人說了一句日語,那句話的意思大概是我要開動了。


    先不管那些日本人,反正我們回去之後便開席了,酒菜準備好之後便開始喝酒吃肉,沒有任何的傷感,對於一些少數民族來說死亡就是代表了新生。


    酒過三巡,很快就有人過來和我們敬酒,楊老的一位侄子長得膀大腰圓,來到我們的桌前用普通話對我們說道:“朋友,來到我們石頭村有一個規矩,必須要請出一位來和我們比酒,不怕你喝不了多少,但必須要灌醉,著算是我們一個習俗。”


    我們已經喝了不少了,要是在喝恐怕會連自己做什麽都不知道,關鍵的是那些日本人有可能沒有喝酒啊。


    於是我看了看桌子上麵的幾個人問道:“誰還能喝,趕緊的站起來。”


    帝站了起來說道:“我還能喝,兄弟我們來。”


    男子見有人站了起來很高興,端起碗來就開始灌,他們的酒就是自己家釀的度數很高,但不上頭,可是照這樣喝下去我怕帝的身體會受不了。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帝竟然喝了十幾碗,楊老的小舅子直接倒了過去。


    之後又來人與帝比酒,隻見帝喝酒如同喝水,並且著這個人的肚子也不漲,也不知道這酒喝哪裏去了。


    一個小時以後我們的酒醒了也差不多,而帝已經將所有比酒的人全部都喝倒了,院子裏麵到處都是躺在地上的人。


    這時帝走了回來,打了一個飽嗝臉不紅,走路也不晃,老鼠看著帝笑道:“你怎麽喝都喝不醉那,想不道你的酒量還不錯嘛!”


    帝看了看我們笑道:“酒這個東西我沒有喝過,但我也隻是聽我父親說過,但喝的時候,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同,隻是感覺有些辣,並且喝完之後全身冒汗。”


    高天走了過去,看了看帝的衣服,發現帝全身的衣服都已經濕了,高天聞了聞帝的衣服說道:“怪不得這小子怎麽喝都喝不醉,著小子喝的酒都已經順著毛孔散發了出來。”


    胖子笑道:“我看他和咱們在一起幹算是虧了,應該去專門陪領導喝酒去,估計什麽事情都能談成。”


    這時楊蛟走了過來,坐在我的對麵對我問道:“這次你們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我對楊蛟如實說道:“這次來找你是讓你回到五大家族,也是為了保護你,我知道你現在的生活對於同齡男子,已經算是佼佼者,看得出你很幸福,一旦你離開這裏恐怕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甚至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可是現在被迫無奈,如果你不進入五大家族,恐怕你我最多就能活過五十歲。”


    楊蛟看著我問道:“你著話是什麽意思,什麽我最多能活到五十歲?”


    高天在一旁說道:“你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首先你必須要加入五大家族,並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如果你不加入,知道了這些事情以後,恐怕會對你以及你的家人,都會受到多方麵的威脅。”


    楊蛟沉思了一會著才說道:“加入五大家族我沒有任何的問題,我的奶奶對我說過無論如何必須讓我加入五大家族,死後必須要帶著她的骨灰進入楊家的祖墳。”


    老鼠站了起來說道:“好,既然外族人要進入五大家族,必須要進行一個認祖歸宗的祭奠,隻不過原來的祭奠有些殘酷,外族人想要從新進入五大家族,本人需要割肉祭血。”


    我們可誰都不知五大家族的規矩,而唯一知道的就隻有老鼠,我還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規矩,割肉祭血,我的媽呀著得多疼啊。


    我對老鼠說道:“割肉祭血我看就免了吧,這要是換做是你,恐怕身上也割不出二兩肉,也放不出一碗血。”


    老鼠想了想說道:“這道也是,要不然喝血酒。”


    肥鷹在桌子上麵看著老鼠厭惡的說道:“你不怕喝完得傳染病啊,在說喝壞了拉肚子怎麽辦,與日本人打著打著拉了褲子多惡心,就像那豆腐。”


    胖子剛才喝完酒這時酒醒了,感覺到了餓,滿桌子雞鴨魚肉十分的油膩,唯一的涼菜就是豆腐。


    豆腐上麵有肉醬,搗碎之後絆倒飯裏麵,和大便差不多,肥鷹這句話一說完,胖子看了看自己的飯,全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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