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在房子裏麵透過窗戶對我說道:“沒有用的,每次報警都是城管走了他們才來。”


    我笑道:“就是不讓他們來,你給他們打電話聽聽他們說什麽?”


    許老搖了搖頭他不知道我在想什麽,隻好打通電話,電話很快接通,對麵是一個女人在接聽電話,您好這裏是110報警指揮中心。


    許老說道:“我們這裏發生了城管襲擊群眾事件。”


    “好,說清你的地址,我們會派人出警馬上過去。”


    許老將電話的內容告訴了我,我沒有多說什麽,這時高天,胖子與帝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剛才我看見兩輛翻鬥車拉著幾十人走了過來。”


    “哦,那他們穿著製服沒有?”


    高天說道:“有穿著製服的,也有沒穿製服的,看樣子有些人應該是附近一些地痞流氓,他們手上都拿著棒球棍以及警棍。”


    我想了想對房間裏麵的肥鷹說道:“肥鷹一會用手機給我錄一段視頻,一定要錄得清晰些,要看道他們是怎麽打我們的,這些都要錄進去,到時候可以當做證據。”


    許老看著我們這個樣子,很害怕我們出事,在房間裏麵直跺腳對我們說道:“孩子,你們趕快走吧,一會真的打起來真的出個好歹,我這以後可怎麽活。”


    我對許老安慰道:“爺爺,對付這些人必須要用一些必要的手段,如果我們今天跑走了,那你以後還在不在這裏開門做生意了,你和奶奶的生活收入應該全靠這個早餐店吧。”


    老人長歎一口氣說道:“造孽啊,真是造孽,當年我們殺敵人時,也沒有這樣的窩囊。”


    看著兩位老人,我的心中不禁想起了不久前去世的,抗戰老兵,這個世界到底怎麽了,難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忘記了這個天下是誰打下來的嗎?


    我讓許老帶著川子老人,找個房間休息一下,等事情解決之後在出來。


    在門麵房的後麵有一間小房間,是用來臨時休息,兩位老人也不容易,三四點就要起床,來開店門,然後和麵包包子,炸油條。


    還好兩個人十分的恩愛,沒有什麽大病,估計兩個人相互相依活到一百歲不是問題。


    這時隻見遠處來了大量的人,向我們走來,看樣子一個個都牛b哄哄的,著讓我想起了九十年代的古惑仔。


    前麵帶頭的是被我打過的幾個城管,我們站在原地,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看著,幾十個人說道:“你們要幹什麽?”


    男子看著我罵道:“你還裝糊塗,你剛才打了我。”


    我趕緊擺手說道:“這位大哥,說話要有證據的,你說我打了你你可以證據,我隻記得自己打過三條狗,沒有打過任何的人啊。”


    男子聽完之後十分的生氣,指著我對身後的人說道:“兄弟們給我打。”


    我們四個人趕緊爆頭蹲在地上,除了帝是硬挨著揍,我們剩下的人都運用氣護住自己的頭部與手。


    胖子對高天說道:“什麽時候出手啊,在這樣下去,非得被活活的打死,高天對我問道:“打電話報警了嗎?”


    我說道:“報警了,已經過去了十分鍾。”


    高天說道:“一會記住千萬不要打殘,隻需要打趴下就行,打完之後直接給雙老打電話。”


    幾個點了點頭,我順手抓住一個正在打我的城管,將他手中的警棍奪了過來,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下,整個人馬上捂著肚子躺在地上不敢動彈,


    接下來將是一場慘烈的戰鬥,我們四個人打著幾十個人,打了足足有二十分鍾,著二十分鍾,到處充滿了嚎叫的聲音。


    一個個被我打在地上的,不是嘴角流血,就是被高天給脫了臼。


    半個小時竟然沒有看到任何的警察過來,我用一隻鞋直接丟向想要逃跑的城管,正好命中脖子,被我打暈了過去。


    事情結束之後我直接給雙老打電話,此時是中午,雙老正在整理資料,可憐的老人早應該退休了還奮戰在第一線上。


    我累的氣喘籲籲對雙老說道:“敬愛的雙老,你可知道我們剛才遇到了什麽?”


    雙老聽出我的聲音中帶著質問,他對我沒問道:“你們發生了什麽事情,難道是日本人找到了你們?”


    我笑道:“如果是日本人,我也就不說什麽了,也沒有必要給你打電話,我先問您北京市,所有的派出所你是不是在你的管轄之內。”


    “恩。”


    “那好,我們在半個小時前就已經報警,我們在房山區被城管招募黑社會居中毆打,四個人被幾十個人打到現在也沒有警察來,您說這是誰的過錯,您我都是黨員,一個城管在北京市的管轄區就敢這樣,對待國家的幹部,你可知道這是什麽樣的性質。


    我敬重您稱呼您一聲雙老,我也知道您工作繁忙,城市的光耀下,永遠有有著黑暗一處,很不幸讓我們給遇到了,這讓我開始懷疑我們黨員中是不是有些人,在做著違反黨員的守則。”


    雙老沉思了一下對我說道:“好,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馬上就給哪裏的所長打電話,讓他們過去處理一下,至於處分我會按照實際的情況來處分他們。”


    我再一次說道:“雙老有一點我需要提醒您一下,這裏帶頭執法的城管是所長的小舅子。”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我們幾個人相互攙扶坐在許老家的門口,等著所長過來,雖然說我們對抗的是一些沒有本事的小流氓,可是有句話說的對,功夫在高也怕菜刀,就算項羽在世恐怕也未必能一個人打幾百個人。


    我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腦袋也被人給打出了血來,胖子罵道:“奶奶的,著幫孫子真不是個東西,下手沒輕沒重的,要不是怕打死他們,就已他們的本事一手一個捏死他們。”


    高天擦了擦嘴角的血說道:“要是真的打死一個,恐怕高老也救不了我們,要怪就怪劉浪,非要在這摻和一下。”


    我看著高天用手指著我自己說道:“這件事情怎麽能怪我,要不是那家夥不分青紅皂白,去推老人,怎麽會有今天的事情。”


    帝看向我問道:“你為什麽要幫助那位老人,你們隻見應該沒有什麽血緣關係吧。”


    我搖頭說道:“他們隻是我這幾天剛剛認識的,他們的愛情故事和我們兩年前去喜馬拉雅山遇到的那段淒美的愛情很像,隻不過他們很幸運很恩愛。”


    高天與胖子都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也大概知道了那位老人的事情,我對帝說道:“有時間我給你講講我們之前發生的故事。”


    這時房門打開,川子拿著急救箱走了出來,那是兩位老人平時用來處理小傷小病的醫藥箱,川子老人顫抖的手幫我們處理傷口。


    老人沒有哭,隻是在問我們:“為什麽要這樣做,你們這樣做值得嗎?”


    我笑道:“世間有許多的事情,無法去衡量他到底值不值得,有許多的人為了救與自己沒有任何血緣之人,死在了異國他鄉,他救起來的有可能是已經快要老死的老人,而自己卻還是20幾歲的青年。


    著就是社會,沒有任何的衡量,我們今天出手也不隻是為了你們,而最大的收益是整條街上的商販,他們有些人或許比您過的還不如。”


    這裏的警察動作可真夠慢的,按照規定城區主幹道路必須五分鍾到達,小區十分鍾到達,著都過去了十分鍾到現在警察也沒有來。


    我實在是生氣,我給雙老在一次打過去電話,此時的雙老正在車上,我對雙老問道:“您老確定給這的所長打電話了,可是過去了10分鍾怎麽連個人都沒有,在這樣下去,我們就得先去醫院。”


    雙老罵道:“混蛋,這幫混蛋,我現在正在趕過去,十五分鍾後就道,我會詳細了解哪裏的情況,到時候依法行事。”


    對方掛斷電話,我對川子老人說道:“奶奶,麻煩你去通知這條街的商販,一會上麵領導下來,讓他們都出來作證,告訴他們機會隻有著一次,如果他們不敢出來作證,那以後就別想在這做生意了,我能保護他們一時,保護不了他們一世,想要在這裏繼續幹下去,就得他們自己努力。”


    川子老人點了點頭,這才去個個店鋪商店,相互告知,很快一大群人走了過來,看到街上躺的人,也沒有人去管。


    其中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到我的身邊握住我的手說道:“同誌謝謝你們,你們可算是幫我們出了一口氣。


    我是一個超市的老板,好不容易開了一家超市,沒掙多少錢,一半都給了他們,他們買完東西不給錢,都賒賬,去要錢還不給。


    前幾天有人送水,還有啤酒,沒還得及放回屋子裏麵,全部都被他們給搬上車帶走了,一千多塊啊,說我亂站道,不讓搬還打我們,我母親六十歲,現在還在醫院裏麵躺著那!你說說我們上哪裏評理。”


    麵前這位男子身材微胖,個頭不高,大概在一米六,一臉的和藹可親的樣子。


    估計那些城管欺負他應該就是看他好欺負,都說看人的好壞性格,就看人的長相就知道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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