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了自己的母親去求斯內普幫忙,德拉科就開始對斯內普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這可把一直和他待在一起的哈利嚇了個半死。


    “薩拉查在上啊!”哈利捂住德拉科的嘴,將他拖進走廊拐角處,“祖宗啊,你要幹嘛啊?不要命了?那可是斯內普教授啊!你也敢冷嘲熱諷?嫌命長嗎你?”


    “切。”


    哈利鬆開德拉科後,德拉科滿臉不屑地看著外麵,“切!”


    “你切什麽切?!”哈利再次捂住德拉科的嘴,“斯內普教授會攝神取念啊!祖宗!算我求你!馬爾福夫人也是為了你好,斯內普教授也答應了,你最好給我保持正常態度啊!”


    “嗬。”德拉科冷淡撇頭,“我的大腦封閉術比他強。”


    哈利安靜了一會兒,猛地暴起,“德拉科·馬爾福!你沒完沒了了是嗎?吃我一拳!”


    “哈利·詹姆斯·波特!”


    “我告訴你,你叫我全名也沒用!”一陣兵荒馬亂後,哈利的聲音傳來,“德拉科·盧修斯·馬爾福!我今天要是沒打到你放平心態我就跟你姓!”


    “滾蛋!我今天要是敗給你我也跟你姓!”


    斯萊特林的伊法和拉文克勞的納德抱著材料不小心路過,並不小心對上了來自兩位學長的殺人眼神。


    伊法和納德對視一眼,撒腿就跑。


    納德提議告訴斯內普教授,但伊法告訴他,如果不想讓這分扣到拉文克勞頭上,還是去告訴鄧布利多校長比較好。


    納德覺得伊法應該是一個拉文克勞才對。


    伊法對此嗤之以鼻,並表示自己隻是不想被誤傷後,又被心情不好的院長隨便找個理由關禁閉而已。


    最後的最後,哈利和德拉科站在了鄧布利多的校長辦公室裏。


    鄧布利多笑眯眯地看著兩個鼻青臉腫的男孩,“所以,孩子們,我想知道……”


    “你們最後是誰跟誰姓?”


    哈利和德拉科愣住了,並對視一眼,兩人一同舉手。


    德拉科:“我們還姓自己的姓氏。”


    哈利:“我跟尤拉姓萊斯特蘭奇。”


    德拉科放下了手,危險的眼神落在哈利身上。


    哈利抬起手,做出防禦的姿勢。


    “咳咳,很抱歉打擾你們,男孩們。”鄧布利多製止了世紀大戰的發生。


    “我想知道,你們兩個作為高年級的學長,一位是斯萊特林的級長,一位是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的隊長,還是多年要好的朋友,到底為什麽打起來了呢?”


    哈利看了一眼德拉科,德拉科也看了一眼哈利,兩人都哼了一聲,並不說話。


    “哦,天哪,看來你們的誤會很深。”鄧布利多若有所思地點頭,“這可真不好辦,我還是叫西弗勒斯來看看吧……”


    “不不不!”哈利連忙製止,“院長剛開始接手黑魔法防禦術,還要和斯拉格霍恩教授交接魔藥學,天天日理萬機的,怎麽能因為我們兩個的小事勞煩他呢?”


    說完,哈利用肩膀重重撞了德拉科一下,示意他說些什麽。


    “咳咳,對。”


    接收到哈利那名為“你不老實我就找尤拉告狀”的眼神,德拉科表示自己隻是注重和哈利的友誼小船。


    “那麽兩位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麽打架嗎?”


    鄧布利多微笑著,哈利和德拉科瞬間感覺到了名為老狐狸要算計自己的小雷達反應。


    “我們,我們發生了一些口角。”德拉科咳了兩聲,率先開口道,“您知道,我的情況有些特殊,我最近有些敏感,對學校造成了影響,非常抱歉。”


    “能理解,德拉科。”鄧布利多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最近這段時間的心情不好,但哈利是你的朋友,他會理解你的。不要把朋友拒之門外,你會把他們推遠的。”


    “抱歉,我知道了。”德拉科垂下頭不再說話。


    鄧布利多又將慈祥的目光轉向哈利,“哈利,你的暑假生活過得怎麽樣?”


    “還……行?”哈利抓了抓頭發,“在格裏莫廣場的日子還不錯。”


    “那就好,西裏斯願意照顧你,這對你來說是件好事,哈利,不要把你的親人推遠,西裏斯一直都很想念你。”


    “嗯。”哈利的聲音越來越小,“我知道。”


    “朋友和親人之間解開誤會才能好好相處。”鄧布利多的笑容慈祥,仿佛籠罩著光輝,“不要因為一時的失誤的難過而放棄這些感情,孩子們,你們會後悔終生的。”


    哈利和德拉科默默點頭。


    看著兩個男孩,鄧布利多臉上的笑意更多了些,“你們知道的,孩子們,幾乎很少有孩子來我的校長室和我談談心,以前的德尤拉小姐閑暇時還願意來看看我,很可惜,她離開了霍格沃茨。”


    鄧布利多的神色帶著些憂傷,“德尤拉小姐是個很聰明的孩子,我想你們兩位都有所見證。”


    “嗯。”兩人齊齊點了點頭。


    因著離得近,德拉科不經意一瞥,看到鄧布利多桌子上的報紙。


    “阿爾巴尼亞森林莫名起火?”


    “你也對這個感興趣嗎,德拉科?”鄧布利多將那份報紙遞給德拉科,“這可真是一份悲劇,這場大火造成了許多神奇動物的死亡,除此之外,還有一位不知名的巫師。整片森林都被燒盡了,到處焦黑一片。”


    “那您怎麽知道的呢,鄧布利多校長?”德拉科問道,他的眼神犀利,看著鄧布利多,“既然都是焦黑一片,為什麽能統計出死了大量的神奇動物和一個巫師?都燒沒了不是嗎?”


    “這是事實,孩子。”鄧布利多輕歎,“探查出具體人數不是個容易的活計,能做到這樣的也就隻有像我這樣的一百多歲的老家夥了。”


    “那確實是一件悲傷的事。”德拉科冷冷地瞪著那張報紙,“這不是普通的山火吧,阿爾巴尼亞森林靠水,土壤濕潤,普通的山火根本燒不起來,連火焰熊熊這樣的魔法咒語都不一定能燒毀整片森林。”


    說完,他抬頭瞪著鄧布利多,語氣冰冷,“隻有厲火這種強大且能燒盡一切的黑魔法才能做到吧。”


    “你確定嗎,孩子?”鄧布利多語氣認真,嚴肅的看著他。


    “啊,確定的。”德拉科冷冷地看著他,“我非常確定,鄧布利多校長。”


    那些字幾乎是從德拉科的牙縫中擠出來的,他冷冷地看著鄧布利多。


    “我向您保證,就是厲火。”


    說著,他看向鄧布利多那焦黑的手指,“所以,您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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