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所過之處,眾人驚呼不斷。清照在人群的掩護下隨著她們拐進了一條幽深的胡同。平日裏這裏便少有人至,今天所有的人都聚集在街上使這裏更顯淒涼。大路上有官差維持秩序,人們自不敢蜂蛹尾隨。


    李師師一條長裙在微風中緩緩飄舞著,丫鬟們牽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走著。深巷已到盡頭,一間簡陋的屋子出現在眼前。清照驚了一跳,那正是昨晚與燕青居住的地方。


    幾個丫鬟輕聲輕語的問道:“娘娘,是這裏嗎?”


    李師師輕輕揭開了蓋頭,道:“進去吧。”


    “是娘娘。”眾丫鬟答應了一聲,扶著李師師登上了台階。


    推開了門,李師師也揭了蓋頭,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眾丫鬟輕輕答應了一聲,靜立在台階下等候。


    清照趁機跳上牆頭翻進屋中,李師師揭了蓋頭,清照驚得一看,隻見她麵若溫玉,眼若流水,一對紅唇似粉蝶翩翩若飛,果然是容貌昳麗,神采煥發,怪不得那麽多人會看上她。


    燕青一直在此等候,突然跑出來抱住李師師,高興的喊道:“你終於來了。”


    李師師熱淚盈眶,直呼:“燕郎!”


    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清照看得好是羨慕。


    燕青抽出一封信,清照一看正是吳用與自己約定的計策。催促道:“那你們快走吧。”


    李師師向清照投來感激的一瞥,道:“真是謝謝你了。”


    清照聽她聲音悠揚悅耳,暗暗稱讚。道:“快走吧,這裏有我。”


    李師師便脫下婚裝與清照穿了,自己打扮成一個農婦。


    清照穿上她的婚裝又紮好了頭發,正要離去。燕青突然向她跪拜道:“你的大恩大德教我如何報答。”


    清照激動的熱淚盈眶,急忙扶起道:“哪裏的話,我們曾經是兄妹,現在也是。”


    李師師從頭上拔下一隻金釵,道:“你把它給皇上吧。”


    清照接過一看,正是自己曾經從高衙內手裏奪去的那支,於是叉在了發間。


    “告辭了。”清照向燕青一揮手,蓋上了蓋頭向門外走去。


    清照推開門,向丫鬟們道:“走吧。”


    兩個丫鬟走過來拉起了清照的手。清照頂著個蓋頭忐忑的走著。終於到了轎前,畢勝上前道:“娘娘上車吧。”


    清照並不出聲,隻輕輕一點頭便上了轎。


    原來徽宗所選成親之地並不是皇宮,而是李師師特意所選的城外的一處酒樓裏。清照隨著轎夫一路顛簸,終於到了城外。


    轎夫輕輕放下了轎子,清照偷偷揭開簾子一望,外麵的荒野上果然有一座豪華的酒樓。那正是徽宗特意為自己與李師師建造的來成親的地方。


    徽宗為了讓氣氛輕鬆些,隻帶了少些隨從,文武百官已經在裏麵進進出出。眾人見轎子來到都在兩旁恭候著。


    一個丫鬟揭開簾子,清照緩緩而下。徽宗高興的走上前去,一把揭開蓋頭,高興的道:“美人啊,終於來了。”


    清照趁他不備一把飛刀已搭了上了他的脖子。


    徽宗目瞪口呆,驚叫道:“怎麽是你!”


    清照冷笑一聲,將飛刀緊緊的一貼,道:“陛下不是曾經說過要娶我嗎?”


    徽宗想起了自己在校書閣想要欺淩清照的事,驚慌的道:“朕是說過,隻要你不要亂來。現在也可以娶你。”


    眾人聽得一片驚訝,議論紛紛。


    畢勝喊道:“大膽妖女,你敢對當今聖上不敬?”


    清照吹了一下口哨,四麵裏迅速的圍上了一大隊人馬。


    徽宗驚慌的一望,原來是宋江,方臘帶著大批的人馬正將自己包圍在核心。


    文武百官早嚇得戰戰兢兢。


    清照道:“當今聖上昏庸無道,我是替太祖來清理這個不孝之子!”


    徽宗大怒道:“朕還輪不到你來說。”


    清照一示意,吳用抱上一個嬰兒,又拿出一道聖旨,隻見上麵寫著“太祖遺命。”寫的正是傳皇位的事。


    徽宗大驚,指著聖旨道:“它怎麽會在你手裏?”


    清照道:“你忘了?你把我的頭碰在鎖上,用它來為我擦血,被我給拿了出來。”


    徽宗恍然大悟,想起了前事歎息不已。


    吳用抱起那嬰兒道:“當年太宗用手段害死太祖奪了皇位,這是上天所賜的太祖的後代,他才應該是大宋的繼承人。”


    眾人驚訝不已,不知所措。


    徽宗怒道:“你們用一個不會說話的孩子來騙誰?簡直是妖言惑眾!”


    畢勝也跟著道:“你敢滴血認親嗎?若是不敢,趁早乖乖投降。”


    清照一想這孩子不知是哪裏來的,滴血認親必然穿幫。卻見吳用自信的道:“我也正有此意。”


    “來人呐!”徽宗喊道:“拿驗血之器來。”


    於是一個宮女拿來了器皿端在手裏。清照拉過徽宗的手劃出一個口子,那血嘩得流了出來。徽宗閉著眼強忍住疼痛。卻見吳用也抱過嬰兒來,對清照笑道:“劃吧。”


    清照拿起刀子在嬰兒的手上輕輕劃了一下,嬰兒頓時啼哭了起來。清照擔憂的看著,一滴滴血迅速的向向器皿中滴去,竟然與徽宗的血融在了一起。


    清照還沒明白其中的緣由,吳用已向徽宗怒吼道:“怎麽,你還有什麽話說?”


    徽宗望著器皿中的血驚的滿頭大汗,道:“怎麽可能?”


    原來是梁山好漢之一的神醫安道全早已在嬰兒的手上抹了藥,見了任何人的血都會融化在一起。


    吳用道:“你昏庸無道,太祖特派人來代你而立,你還不快退位讓賢?”


    徽宗啞口無言,突然聽身後馬蹄聲起,一隊人馬又衝了過來。徽宗嚇得滿頭大汗,險些跌倒在地。卻原來是高俅前來救駕。身旁隨著辛棄疾,趙挺之,趙明誠。


    高俅勒住了馬,喝道:“大膽逆賊,竟敢劫持皇帝!”


    清照道:“他昏庸無道,我為天下蒼生另立新君,你怎麽敢阻攔?”


    高俅大怒,喝道:“新君是誰?”


    清照指向那還在啼哭的嬰兒,道:“就是他!”。


    高俅笑道:“休用他來瞞我。”


    正說話間,隻聽“嗖”的一聲,辛棄疾扔出一隻飛鏢已紮在嬰兒的腹上。隻見他啼哭了一聲,口吐鮮血,當即斃命。吳用的懷裏已被一大片鮮血染紅,向辛棄疾投來憤恨的目光。


    本書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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