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換個鞋，然後接盆水拿個毛巾來給你擦擦好不好？要不屋裏都讓我踩髒了，你喝了酒就別洗澡了好嗎？”喬英子一直拽著方一凡的衣服，他知道她這是怕他走，也不知道這小家夥是清醒還是不清醒，先打盆水來哄哄她，這麽熱的天兒吃燒烤肯定出了不少汗一身味兒。
“臭寶兒來擦擦好不好？你聞聞你自己臭不臭？一身燒烤味兒，今晚吃了什麽啊？有沒有吃烤茄子？還有烤雞翅呢？還是吃了別的什麽好吃的？”一邊幫她擦擦臉擦擦胳膊腿，一邊說話試探她到底醉沒醉，不過估計應該醉了，要不一塊毛巾擦了這麽多地方，這處女座小姑娘絕對是受不了的。
“啊…我記不得了，方猴兒我喝酒了記不得晚上吃了什麽你別問了……”晃了晃腦袋，腦袋裏的漿糊也沒有更清楚。
“好好好，記不得就算了，喝酒了頭痛嗎？想吐嗎？有不舒服嗎？”胳膊腿兒都擦好，方一凡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幫她擦身體，算了吧髒點兒沒事兒，換個衣服睡覺吧。
“不痛不難受…但是我覺得我腦子好亂，我反應不過來……啊，不要不要你不要碰我衣服我喝酒了你不許欺負我……”即便是腦子不清醒，身體還是有本能的抗拒，拒絕著方一凡要脫衣服的動作。
“不碰不碰，小腦袋瓜想什麽呢？給你換個幹淨衣服，你聞聞你身上的衣服臭不臭？換睡衣睡覺吧好不好？不欺負你也不占你便宜，想什麽呢，胳膊抬起來好嗎？”蹲在地上耐心地跟她解釋，小家夥雖然腦袋不太清醒但是還是可以交流的。
“好吧……可是我不想穿這件衣服……”扁了扁嘴嫌棄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那你想穿哪件？我去拿。”揉揉腦袋，小家夥還挺挑。
“我要穿你的白t恤……”這人畜無害的眼神，方一凡根本沒法拒絕，拿來了兩件t恤給她挑，挑好衣服伸手去脫她的衣服，邊脫邊跟她對話轉移她的注意力，要不小家夥一害羞不讓他脫了就麻煩了。
“臭寶兒今天過得開心嗎？師兄師姐玩兒的還好吧？他們什麽時候放假啊？我今天發現了一家新開的奶茶店改天我們去喝好不好？磊兒說等我們回北京去涮羊肉呢，你上次不是說想吃涮羊肉了嘛……”方一凡叭叭叭喬英子是一句沒聽進去，隻感覺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越來越少，不自覺得用手臂擋在身前。
方一凡也是逗，業務不熟練兩隻手在後麵糾結了半天都解不來，腦袋探過去研究了一下才解開那件他從來沒穿過也不需要穿的小衣服，小山包擺脫束縛，方一凡裝作不經意地瞅了好幾眼，雖說比自己之前自學成才的輔導資料上舉的例子要迷你一點，但是比想象中的樣子可愛多了，白白嫩嫩，可可愛愛。
“方一凡你不許看！”
“沒，我這不給你穿衣服嘛！來胳膊伸進來袖子在這兒呢……”
“你就看了！我看見你看了…”
“好好好我看了，我等下刪除一下瀏覽記錄，你站起來我幫你把褲子脫了好不？穿牛仔褲熱不熱啊你…”
不情不願地站起來配合他的動作，感覺自己渾身都沒有力氣，喝酒真不好，再也不要喝酒了！
“好啦，坐下吧，寶兒內褲要換嗎？不洗澡了內褲得換吧？小朋友要講衛生，換這條白色的好不好？”方一凡似乎迷上了這種換裝遊戲，根本沒等喬英子回答，就自顧自地走到了衣櫃跟前挑選。
喬英子沒有心思也沒有力氣搭理他，他要換就換吧，腦子裏亂糟糟的。
“好啦，衣服也換好啦乖乖睡覺吧～”方一凡這麽正直的人怎麽可能以公謀私呢！專業換裝，值得信賴。
“沒刷牙。”行叭，帶著處女座的小朋友去刷牙，刷完牙還洗了把臉。
“我要上廁所。”行叭，舞台和馬桶都留給你，請開始你的表演，我回避。
方一凡溜出去收拾了一下臥室的東西順便給自己換了身衣服，那會兒抱她回來出了不少汗，臭死了。
“抱抱——”誒呀這怎麽上了個廁所還給上的沒力氣了？這麽兩步路都不想走了？嗐！誰家的小朋友誰寵著唄，抱回去睡覺了咯～放上床方一凡準備起身關燈，又被叫住了。
“方猴兒，抱抱——”這小胳膊張著，哪家醫院做的手術？隱形的翅膀修的這麽好？
“等下我關了燈回來抱抱睡覺好不好？我就起來關個燈馬上回來。”
“方猴兒——”
這一聲哭腔立馬把方一凡勾回來了，還關什麽燈啊，快哄哄小朋友。
“怎麽了寶寶？這誰家水龍頭沒關好小珍珠怎麽掉出來了？來我抱抱…”一頭栽到懷裏就開始哭，可委屈了。
“我…我好難過……方猴兒我…不高興……誒呀我說不清楚我腦子好亂啊……就是……就是……老師說我們得提前去美國，八月份就得去……可是我不想…嗚…我們不是說好了等你回來玩嘛……我還想看你的電影呢……還有…嗚……我說不清楚……我就是想哭……我是不是太愛哭了……”喬英子抓著方一凡的衣服哭唧唧，眼淚說流就流不當演員去拍哭戲都可惜了，而且一定要把眼淚都蹭在方一凡衣服上，每次都是這樣，方一凡都習慣了，哭完了換一件洗洗就成，衣服哪兒有老婆重要啊！
“說不清楚就不說了，想哭就哭，陪著你呢小哭包~”跟喝醉酒腦子不清楚的小孩兒講什麽道理啊，順著她來就成了。
“嗚……”小孩兒還真就哭，不把方一凡衣服哭濕不罷休。
“小朋友哭夠了嗎？掉了這麽多小珍珠眼睛都紅了，明天會腫的。”哭了一會兒，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哭了這麽久還有源源不斷的眼淚。
“沒夠。”
“那要不要我給你倒杯水，補充點兒水分咱繼續下半場？”
方一凡故意逗著小孩兒，小孩直起身子，眼睛都哭紅了還要瞪他一眼：“我不哭了！”
“好，不哭了那洗把臉睡覺覺吧好嗎？”
“你陪我。”
“成！”
都哭成小花貓了，領去洗手間洗把臉上個廁所，倒了杯水給小貓咪補充下水分，哄著小貓咪睡覺。
不過其中還有一段方一凡事後故意隱瞞掉的小插曲，給小貓咪收拾好以後，方一凡想上個廁所，小貓咪賴在洗手間不走。
“你出去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為什麽？”
“我上個廁所，馬上就好。”
“你上唄。”
“你看著我我我我不好意思。”
“切~”
“你切什麽？”
“小氣鬼！”
“這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你看著我，我我…我尿不出來……”
“膽小鬼！”
“真不出去？那你站這兒吧，轉過去，耳朵閉上。”
“你事兒可太多了……”
“……”
“臭寶兒來擦擦好不好？你聞聞你自己臭不臭？一身燒烤味兒，今晚吃了什麽啊？有沒有吃烤茄子？還有烤雞翅呢？還是吃了別的什麽好吃的？”一邊幫她擦擦臉擦擦胳膊腿，一邊說話試探她到底醉沒醉，不過估計應該醉了，要不一塊毛巾擦了這麽多地方，這處女座小姑娘絕對是受不了的。
“啊…我記不得了，方猴兒我喝酒了記不得晚上吃了什麽你別問了……”晃了晃腦袋，腦袋裏的漿糊也沒有更清楚。
“好好好，記不得就算了，喝酒了頭痛嗎？想吐嗎？有不舒服嗎？”胳膊腿兒都擦好，方一凡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幫她擦身體，算了吧髒點兒沒事兒，換個衣服睡覺吧。
“不痛不難受…但是我覺得我腦子好亂，我反應不過來……啊，不要不要你不要碰我衣服我喝酒了你不許欺負我……”即便是腦子不清醒，身體還是有本能的抗拒，拒絕著方一凡要脫衣服的動作。
“不碰不碰，小腦袋瓜想什麽呢？給你換個幹淨衣服，你聞聞你身上的衣服臭不臭？換睡衣睡覺吧好不好？不欺負你也不占你便宜，想什麽呢，胳膊抬起來好嗎？”蹲在地上耐心地跟她解釋，小家夥雖然腦袋不太清醒但是還是可以交流的。
“好吧……可是我不想穿這件衣服……”扁了扁嘴嫌棄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那你想穿哪件？我去拿。”揉揉腦袋，小家夥還挺挑。
“我要穿你的白t恤……”這人畜無害的眼神，方一凡根本沒法拒絕，拿來了兩件t恤給她挑，挑好衣服伸手去脫她的衣服，邊脫邊跟她對話轉移她的注意力，要不小家夥一害羞不讓他脫了就麻煩了。
“臭寶兒今天過得開心嗎？師兄師姐玩兒的還好吧？他們什麽時候放假啊？我今天發現了一家新開的奶茶店改天我們去喝好不好？磊兒說等我們回北京去涮羊肉呢，你上次不是說想吃涮羊肉了嘛……”方一凡叭叭叭喬英子是一句沒聽進去，隻感覺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越來越少，不自覺得用手臂擋在身前。
方一凡也是逗，業務不熟練兩隻手在後麵糾結了半天都解不來，腦袋探過去研究了一下才解開那件他從來沒穿過也不需要穿的小衣服，小山包擺脫束縛，方一凡裝作不經意地瞅了好幾眼，雖說比自己之前自學成才的輔導資料上舉的例子要迷你一點，但是比想象中的樣子可愛多了，白白嫩嫩，可可愛愛。
“方一凡你不許看！”
“沒，我這不給你穿衣服嘛！來胳膊伸進來袖子在這兒呢……”
“你就看了！我看見你看了…”
“好好好我看了，我等下刪除一下瀏覽記錄，你站起來我幫你把褲子脫了好不？穿牛仔褲熱不熱啊你…”
不情不願地站起來配合他的動作，感覺自己渾身都沒有力氣，喝酒真不好，再也不要喝酒了！
“好啦，坐下吧，寶兒內褲要換嗎？不洗澡了內褲得換吧？小朋友要講衛生，換這條白色的好不好？”方一凡似乎迷上了這種換裝遊戲，根本沒等喬英子回答，就自顧自地走到了衣櫃跟前挑選。
喬英子沒有心思也沒有力氣搭理他，他要換就換吧，腦子裏亂糟糟的。
“好啦，衣服也換好啦乖乖睡覺吧～”方一凡這麽正直的人怎麽可能以公謀私呢！專業換裝，值得信賴。
“沒刷牙。”行叭，帶著處女座的小朋友去刷牙，刷完牙還洗了把臉。
“我要上廁所。”行叭，舞台和馬桶都留給你，請開始你的表演，我回避。
方一凡溜出去收拾了一下臥室的東西順便給自己換了身衣服，那會兒抱她回來出了不少汗，臭死了。
“抱抱——”誒呀這怎麽上了個廁所還給上的沒力氣了？這麽兩步路都不想走了？嗐！誰家的小朋友誰寵著唄，抱回去睡覺了咯～放上床方一凡準備起身關燈，又被叫住了。
“方猴兒，抱抱——”這小胳膊張著，哪家醫院做的手術？隱形的翅膀修的這麽好？
“等下我關了燈回來抱抱睡覺好不好？我就起來關個燈馬上回來。”
“方猴兒——”
這一聲哭腔立馬把方一凡勾回來了，還關什麽燈啊，快哄哄小朋友。
“怎麽了寶寶？這誰家水龍頭沒關好小珍珠怎麽掉出來了？來我抱抱…”一頭栽到懷裏就開始哭，可委屈了。
“我…我好難過……方猴兒我…不高興……誒呀我說不清楚我腦子好亂啊……就是……就是……老師說我們得提前去美國，八月份就得去……可是我不想…嗚…我們不是說好了等你回來玩嘛……我還想看你的電影呢……還有…嗚……我說不清楚……我就是想哭……我是不是太愛哭了……”喬英子抓著方一凡的衣服哭唧唧，眼淚說流就流不當演員去拍哭戲都可惜了，而且一定要把眼淚都蹭在方一凡衣服上，每次都是這樣，方一凡都習慣了，哭完了換一件洗洗就成，衣服哪兒有老婆重要啊！
“說不清楚就不說了，想哭就哭，陪著你呢小哭包~”跟喝醉酒腦子不清楚的小孩兒講什麽道理啊，順著她來就成了。
“嗚……”小孩兒還真就哭，不把方一凡衣服哭濕不罷休。
“小朋友哭夠了嗎？掉了這麽多小珍珠眼睛都紅了，明天會腫的。”哭了一會兒，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哭了這麽久還有源源不斷的眼淚。
“沒夠。”
“那要不要我給你倒杯水，補充點兒水分咱繼續下半場？”
方一凡故意逗著小孩兒，小孩直起身子，眼睛都哭紅了還要瞪他一眼：“我不哭了！”
“好，不哭了那洗把臉睡覺覺吧好嗎？”
“你陪我。”
“成！”
都哭成小花貓了，領去洗手間洗把臉上個廁所，倒了杯水給小貓咪補充下水分，哄著小貓咪睡覺。
不過其中還有一段方一凡事後故意隱瞞掉的小插曲，給小貓咪收拾好以後，方一凡想上個廁所，小貓咪賴在洗手間不走。
“你出去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為什麽？”
“我上個廁所，馬上就好。”
“你上唄。”
“你看著我我我我不好意思。”
“切~”
“你切什麽？”
“小氣鬼！”
“這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你看著我，我我…我尿不出來……”
“膽小鬼！”
“真不出去？那你站這兒吧，轉過去，耳朵閉上。”
“你事兒可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