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副羨慕不已的神情後轉而失落至極。


    米朵繼續大膽地摸下去,你這個鼻子也好挺呀!


    當她手指停留在他的唇邊時,指腹還反複在那唇上來回廝?磨著,她靈巧的小舌不自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你這個嘴巴好像櫻桃,色澤好漂亮呀!又粉、又嫩、又潤、又軟,我好想嚐一口!


    米朵眼神溢滿迫切的迷離,直接想湊上去一親芳澤,嚐嚐這滋味是不是真的酸酸甜甜與眾不同。


    許默哲星星朗朗的美眸越來越深邃,眼神越來越灼?熱,聲音曖-昧而霸道。記住。是你引(言秀)我在先!


    他不知道喝醉酒的米朵,會突變成一個妖-精一般,撩-動著他的心神。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想推開卻又不想推開她。


    修長的指尖直接挑起她的下巴,鋪天蓋地不留給任何人絲毫呼吸空間的綿長的親吻。


    覆上那張微微開啟的唇,濕潤的軟-舌劃入與其一起輾轉纏繞,一起來來回回舞動。


    他聽到她的嚶?嚀呢語出了聲,像是滿滿的心動與他的親吻。


    他勉強蜷縮著身子,望著懷裏一副嬌(女眉)可人的狀態。身體莫名的不安與躁?動,這個深吻還遠遠不夠,直想讓他的身體還想索?取更多,還要更多。


    而這時米朵隻覺得身體渾身似火一般,隻想扒-拉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在那胡亂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幾下沒扯掉又瞄準了對麵男人身上的衣服,湊過去一頭親在了男人精-壯的胸-膛上。


    引得許默哲一聲低吼,那幽深的眸色都變了雙眸直充著火。該死的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眼前的米朵已經將衣服褪下半個,那雪白的肩膀泛著一圈姓-感的光澤,讓他覺得整個力在一點點瓦解,潰散到不行。


    嗚嗚嗚,我難受!米朵無意識出聲,然後整個人更是往他懷裏鑽去,仿若他是山澗裏最甘甜的幽泉隻想汲取他身上的清冽。


    女人柔弱無骨的身軀一點點磨蹭著他精-壯的身子,小手還不忘一寸寸摸上他的身子骨。


    這一舉動更是火上澆油,許默哲隻覺得下-腹脹的異常難受。頭腦裏隻有一個想法將她壓-在身-下。


    然後大手直接嘩啦一下撕開了她身上的裙子,連帶迫不及待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稍微一晃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倆人衣服幾數褪去。別忘了,是你招惹我在先!


    說完這一句話他就挺身進-入了她,見她眉頭緊鎖,痛苦地咬唇出聲握著拳頭拍打著他。疼,很疼……


    他微微一愣而後湧上一絲竊喜,然後放緩了語調異常溫柔地說道:乖,等等就不疼了。


    沙發上纏-綿的身影起起伏伏,進行著人類最美妙的旋律,一室的春-光乍泄。


    完事後許默哲半支撐起身子靠在沙發的一旁,胡亂扯過一條毯子蓋住了她的身體。米朵由於初-經人事加上酒醉很快就睡過去了。


    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麽的許默哲,緊緊握住了拳頭,他竟然和她發生了關係。


    他不斷地反問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今天的他有些失控,行為舉止都不太正常。


    一定是他這麽多年壓製的太辛苦,一時沒經得住誘-惑,他狠甩了一下頭直接衝去了淋浴房,他需要好好清醒一下。


    米朵一直睡到傍晚然後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眸,她隻覺得自己的頭好疼,然後就是下-身也特別的疼。


    整個意識瞬間開始清晰起來。她拉開了毯子一看發現自己未著寸縷,憑直覺第一時間就是覺得她肯定是失-身了。


    她的整個神經都被緊緊提了起來,覺得驚恐萬分,到底是誰?她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迫使自己能回想起來。


    可是大腦竟然一片空白,至多也隻是一些零星的片段。她環視了一下周圍,覺得這環境好熟悉。


    恰巧這時許默哲出現了,怎麽,終於醒了!他隻穿了一件睡衣,慢條斯理地立在那。


    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麽?米朵把毯子整個裹了起來,身子輕微地顫抖著,隻是本能地想問出些什麽。


    她隻希望她沒發生什麽可怕的事,因為那時在會所內所有的人全都對她漠視不理。


    是你自己主動鉤-引我在先,而後又對我上下其手,那麽我就勉為其難將就一下了。許默哲清冷地立在那,說出口的語氣那麽與他無關。


    整個給人的感覺依舊沒有變,相反的還更多了那麽一絲推卻很甚的意思。


    許默哲,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嗎!米朵臉色幾近蒼白,隻是死死在支撐著沒讓自己落下淚來。


    就算她可能真的有做出什麽過分之舉,可是身為男人的他對她做了這種事,難道就沒有一絲歉意,還這麽理直氣壯麽!


    這裏有一張支票,上麵的金額隨你填。許默哲手上捏著一張紙,然後慢慢移步了過來,盡量不去看她的神情。


    我在你眼底就隻是這樣的一個女人!米朵嘴角生硬地擠出一絲弧度,一張小臉整個垮了下來。


    當她起初知道是他時,心底湧出來的感受竟然有那麽一絲慶幸。隻是現在他出口的每一句話都狠狠往她心上捅去,一下兩下,直到鮮血淋漓。


    她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話能瞬間扼殺一個人,讓她痛到無以複加。痛到喘不上氣來。


    此刻那麽清晰的印在她心底最真實的感受,不是恨意相反的是心痛,這到底意味著什麽……


    那麽你想怎樣?我女朋友的身份,還是說我妻子的位子。許默哲一步步逼問她,那黑眸裏的光芒逐漸冷凝。直至結成冰錐般像她秒殺了過來。


    你混蛋!米朵被他眼底的那抹冷意那種嘲諷般的追問,心上更是被生生撕裂開來更深的一道縫。


    可笑的她還想得到怎樣的回答,想他負責那是不可能的事,那麽唯有吃下這虧。她還能再說什麽……


    隻怪她遇上了他,那就是萬劫不複。


    她挪了挪身子想爬起來。奈何腿腳太軟差點跌倒,費了好一番勁勉強才站穩身子。


    她要回去她要走,離開有他的地方。


    就你現在這副樣子能去哪,太晚了明天回去!許默哲見她剛剛那動靜,漆黑的幽眸微微縮了一下。語氣透著一慣的強勢與冷然。


    許少,不勞你費心!米朵幾乎快要支撐不住,死咬了咬牙後才能說了出來。


    沒穿衣服你想去哪,該死的你是不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欺負了!許默哲這次是直接暴怒般吼了出來,不由分說直接將她拎了起來。


    攔腰齊抱將她直接往樓上帶去。米朵也不管一拳又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發泄著她滿腹的委屈。直到她覺察到她的雙拳刺疼才停止了手裏的動作。


    這時的許默哲已經帶她來到了樓上的次臥,將她丟在了**-上。


    今晚你就睡在這裏,哪兒都別想去!許默哲薄唇緊抿,沉聲命令著。然後直接出了房門。


    帶上門的瞬間,房內傳來了女人嚎啕大哭的聲音,他背靠著房門上,心情亦是久久不能平複。


    那一聲比一聲淒慘的哭聲,也一點點砸在他的心間裏,讓他覺得異常不好受。


    他得慢慢理清她對於他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麽,在這個時間內他不會允許她離開他的視線的。


    直到房內幾近聽不到任何動靜時,他去衣帽間拿了一件他的襯衫,然後再次打開了房門。


    覺察有人進來時,米朵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身軀。然後就那般淡淡掃了一眼他,而後雙眸快速垂落了下來。


    今晚,將就一下!許默哲將襯衫丟在**沿。


    等等你可以出來洗個澡,再睡!對於她的不理睬,他又不由得多加了一句。


    見她還是沒有生氣不想搭理的樣子,他真的很想一把板正她的身子。讓她看著他的雙眼,問她到底想怎樣?


    我會補償你的!他終是什麽都沒做,最後沉沉說了這一句後退身出去了。


    米朵茫然地咀嚼著這最後一句話:補償,是物資還是其他什麽。


    可是都不是她想要的,清楚地意識到她想要什麽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要的恐怕他永遠都給不了,她竟然對一個一直欺負她的惡魔動了不該有的心思。也許這一切是在懲罰她,自找苦吃而已。


    這**許默哲竟然失眠了,這是第一回除了葉婉如之外為了別的女人而鬧心睡不著。


    反反複複後,他索性爬了起身想看一看她是什麽情況,他摸索著去了隔壁然後旋開了把手。


    發現**上的女人已經睡著了,可是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想必這是在睡夢中也不得安穩。


    米朵,大不了以後我不再欺負你了就是!他替她蓋好被子出了屋子。


    遙遙立在窗前茫然地望了望窗外過了許久,才再次起身回到自己的臥室。


    天剛蒙蒙亮許默哲就醒了,然後他首先撥通了顧秘書的號碼。


    這麽早接到許總電話的顧秘書也是嚇了一跳,最為關鍵的問題居然是讓他采購幾套女裝,今早務必給送過來。


    顧秘書也沒拒絕的權力,然後那個尺碼許總竟然也說的頭頭是道,誰讓是大老板吩咐的他隻能委托行政部的女員工去準備了。


    米朵再次轉醒時才覺察到她竟然乖乖地在許家真住了一晚。屋裏沒有她的衣物,沒有選擇的她隻能穿他昨晚拿過來的襯衫。


    等她套上他寬鬆的襯衫時,輕聲輕腳地挪步了出去,剛打開房門就被外麵男人陡然的聲音嚇了一跳。你終於肯出來了!


    米朵瞧著許默哲穿著筆挺地坐在外麵的沙發上,隻是一件白襯衫卻讓人眼前一亮,是那麽清朗俊逸。


    這時她腦海裏冒出來的一個該死的,很不爭氣的想法居然是:被這樣的男人給睡了,也許她也不虧。


    樓下有早餐,這裏有幾套女款的衣服,今天你可以先不用去上班了。許默哲邊說邊起了身。長身玉立地背對著她站著,一時看不到他的臉色。


    米朵免不了一番感想,他怎麽會對自己這麽好。還關照她要用餐,讓她額外休息一天。


    是不是因為他與她發生了關係,所以也許他對於她可能會有一些細微的心理變化。


    見米朵愣在那一點反應都沒。我隻是想補償你而已!許默哲冷冷說出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踏步下樓去了。


    米朵剛剛湧出的那麽一絲欣喜,全然被捏碎掉了,隻是這樣而已,她居然又在那多想了。


    如果她不是第一次。恐怕他現在離這個起碼的善後都不屑於了吧!


    直到傳來汽車駛出門的聲音,米朵知道他是去上班了。然後她想著稍微整理一下自己,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上班的途中許默哲想過打電話詢問一下她的情況,可最終還是作罷了,提起手機還是未撥。


    顧秘書隻覺得今天的許總有些不同尋常。老是會神遊有的時候還會發上一會呆。不知怎麽他總覺得可能與早上那一通讓他準備女裝的電話有關。


    果然不到下班時間,許總早早地說要提前下班,有什麽情況明天再說。


    等許默哲驅車回到別墅時,整個空蕩蕩的房子裏,哪裏還有米朵的身影。


    該死的女人,他明明已經示意過了她可以留在這裏,竟然迫不及待地走了。


    之前還裝出那麽一副要讓他負責到底的模樣,現在又擺出這套是什麽意思。


    難道不是應該死死纏上他不走,他如果不想負責就非逼著他負責不可,一般死纏爛打的女人哪個不是這樣的。


    許默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到現在他才發覺他進門後連鞋都沒來得及換,直接兩腳把鞋擠了下來,一把拎住往門口摔去。


    做完這一切還是沒有解氣,大口呼出幾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他敢斷定過不了多久她保準會親自打電話過來找他。


    然而失策的是接下來直到深夜,都沒有來電更別提短信之類的,許默哲埋頭睡去隻打算明天一早回公司好好找她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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