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更以及另一個金劍門的俠士聞聽此言,麵色瞬間煞白。九個俠士聯手都還不敢殺任天養,如今讓他們兩個上,那不是自尋死路嗎?兩個人把頭搖得如撥浪鼓一般,心中打定主意,誰願上誰上,反正他們兩個是不會上的。


    趙武咬牙道:“用你們金劍門的劍法,殺了他!”


    李長更一怔,還道趙武嚇糊塗了,道:“用本門劍法會驚醒玄武的。”


    趙武道:“別人使用本門劍法可能驚醒玄武,你們不會!”


    李長更道:“你能肯定?”


    趙武笑道:“李老弟,你怎麽忘了?當初你用本門劍法,破劍刃斷片以及卸任生之雙臂時,棺槨可曾顫動巨響?沒有!所以,我想,你隻用本門劍法放出刃片,而不用本門劍法去控製地上那些普通的鐵製兵器或者那個鐵棺槨的話,應該不會與棺槨下壓的東西感應,繼而使棺槨震動發出巨響的!”


    李長更與另一個金劍門俠士想想也是,可還是怕即使用本門劍法,不去控製其它鐵製兵器,仍然不是任天養的對手。猶猶豫豫的,誰也沒有動手的意思。


    趙武道:“兩位賢弟,你們兩個不管誰殺了這家夥,再多得一份財寶如何?”


    這一下,李長更兩個金劍門俠士全都動了心。那畢竟是一份不小的財富,有此賞格,就算冒一些險也是值得的。何況,他們金劍門本就是以劍法見長,再加上兩個都是二等俠士,能用靈力逼出兩道刃片來,讓那兩道刃片配合著劍法使出,有如六人聯手。||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其實不止是六人聯手,因為要是和其它人聯手的話,若非在一起配合的時間已經很長,彼此之間形成默契,不然六個人聯手所產生的效果根本達不到六人合力應該達到的效果。有時看著人多並非是一件好事,彼此掣肘,六人聯起手來甚至隻能達到三人合力的效果。但他們兩個不同,一個人放出兩道劍片,相當於三個人同時發力。而那兩道劍片外加手中的劍都是同一個人控製的,其默契嫻熟,就是三個二等俠士沒日沒夜的配合練上十年八年也達不到那種程度。


    所以,他們兩個同時出擊,劍法的威力要比六人聯手大上一些,最少也相當於六個配合嫻熟之人所能發揮出來的威力,絕非隨便拉十個俠士一起上所能比擬的。


    心中有此底氣,李長更兩個金劍門的俠士不再說什麽,抽出劍來使出本門劍法,各將兩道刃片逼出劍身,在空中打著轉。隻見四道輪轉飛刃,或上或下或左或右朝任天養攻去。


    任天養眼見那四道刃片轉得密不透風,沒有下手之處。又見四道刃片在兩個金劍門俠士的控製之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打著旋拐著彎,完全沒有軌跡可尋,不知要攻向自己何處,也就沒法躲避。他心中明白,凡是劍招都有破綻可尋,四道刃片打轉攻擊雖非劍招,但也一定有破綻可尋。但破綻在什麽地方,他卻看不出來,反正他的劍無論刺向何方,都會被刃片打到。


    那四道刃片雖不完整,但是名劍的刃片。他手中劍看著完整,卻是一把普通的劍。與名劍刃片一碰,下場肯定會被刃片破成一把廢劍。他仗著念力可在體外形成一麵盾,最少能保住身體不會被劍刃所傷,便沒有出手。等著四道飛刃攻到麵前,看到它們所要攻擊的真正目標,這才閃身躲閉。


    前三道飛刃都躲了過去,最後那道攻向小腹的飛刃怎麽也躲不過。任天養隻得集中念力護住小腹之處,任由那道飛刃快速飛打著小腹處。念力盾雖擋住了飛刃的攻擊,沒讓飛刃傷到,但與飛刃抗衡時,他的念力急劇消耗,片刻之間已耗了三分之一,再被飛刃攻上一會,隻怕很快便會消耗完畢。那時別說與李長更兩個使本門劍法的俠士鬥了,就是小胖上來也能一劍把他宰了。


    任天養連忙側身躲避,讓那道飛刃劃破一道念力,擦著他的衣襟而去。站在那裏還沒喘上一口氣,四道飛刃在空中打了個轉,又從上而下朝他的背後攻來。他這時已來不及側身躲避攻來的劍刃,就算來得及也無法完全避開四道飛刃,總會有一兩道打中他,那時再用念力對抗,很快便會把念力消耗殆盡。


    還好,他事先已分出一股念力扒住墓頂的一塊凸石,待四道飛刃離身極近,不再改變軌跡。這才猛的一拉念力,整個身子淩空而起。讓那四道從上而下的飛刃擦著他的腳底,直奔地麵而去,直接鑽入山洞中開鑿出來的岩石地麵內。


    兩個金劍門的俠士怕飛刃鑽得太深,那時劍法無法控製,再把刃片卡在岩石深處無法粘回劍身,那就成了笑話,連忙收了四道刃片。


    另一個金劍門等刃片歸劍,馬上又要放出刃片來,見李長更沒有動作,也就沒有出手。而是看著任天養不憑任何東西吊在半空,有如神仙憑借法術懸於半空,實在想不通任天養是如何做到的。


    李長更哈哈一笑,道:“趙哥,這人有點古怪。我剛剛控製刃片攻他小腹,在距目標還有數寸的地方,明顯感覺遇到阻礙。這家夥看著年紀不大,難不成竟修為高得嚇人,竟能將靈力外溢,練出天罡護體之氣?”


    趙武並不關心這些。他見李長更兩個使用本門劍法,並未引得棺槨大震,長舒了一口氣。又見李長更兩個金劍門俠士放出四道刃片,任天養不敢攖其鋒,神色更加的輕鬆,道:“想他小小年紀,絕無可能練出天罡護體之氣,之所以如此,定還是他練的邪法做怪。怎麽,你見刃片傷不到他,是不是被他的邪法所駭,心生怕意,不敢再打?”


    李長更要是害怕任天養了,剛才也不會哈哈大笑,聞聽趙武之言,明知那是激將之法,還是忍不住喝道:“我怕他?不出十招定能將他斬於劍下。”剛剛,他用劍刃往任天養小腹處刺時,明顯感覺到任天養護在外邊的無形東西抵擋不住,因此才敢立下十招之言。說罷,又將劍上兩道刃片放出,兩道刃片離劍便開始打轉,形成兩道輪刃攻向任天養。


    另一個金劍門俠士見狀,也放出劍上兩道刃片。


    任天養吊在半空將念力稍稍恢複一些,但與剛剛所消耗的相比,恢複的念力連十分之一都沒有。他不敢讓輪轉飛刃攻到身前,那樣還得消耗大量念力去擋,鬆開念力讓身子朝下落去,腳一挨地便把手中劍擲了出去,撞擊第一道輪轉飛刃。


    那道飛刃一寸一寸將任天養擲出的長劍劍身削去一尺有餘,雖將任天養的劍廢了,可本身旋轉的力道也竭,被李長更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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