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姑娘,查過了,除了兩間年久失修的舊房子,什麽都沒有。”小孩子修煉再有天賦,尋人這種事也不能亂指揮吧


    領頭的薛斌雖然對突然被調過來保護一個小姑娘很是不屑,但還是站出來回話,誰讓人家有城主護著呢。


    “沒有暗道,密室之類的?”


    “並未發現。而且周圍鄰居說過這裏一直無人進出,屬下認為這裏沒有賊人。”


    “你說那鄰居是有多無聊啊?不吃不喝不睡覺,就一直盯著隔壁什麽都沒有的破、舊、小院看會不會有人來?”


    “這…”對方一時語塞。


    “你們都是護衛隊,保護群眾肯定是你們靠譜,最了解這城中的也一定是你們吧?”


    聽到嶽笑笑這麽一說,身後一名年紀較小的護衛驕傲的接話,“那是,可以說這城中我們無所不知,有個風吹草動我們都清楚。”


    “這樣啊~那小哥哥能否為我這在地人解答幾個問題?”嶽笑笑並沒有等對方回應,直接發問“我剛剛看到這一條巷子裏的從進來到這所有的房子都是同樣的圍牆,屋頂。這青磚瓦片的同一家買也是有可能的,但是你這樣式顏色,也一樣。


    最過分的啊,這幾家圍牆顏色,屋頂顏色都相同。圍牆紋路甚至都連在一起,這是為何?”這是個強迫症建的房子吧?


    “這一片好像是統一建造的。”


    “統一建造的?這個小院子左邊是青磚瓦房,右邊是青磚瓦房,周圍都是青磚瓦房,為何隻這一家不一樣?”


    “當然是無人居住導致一直沒有翻修。”


    “那為何這圍牆是新的?”


    “這…”


    嶽笑笑沒給他答話的機會,繼續說到,“我沒記錯現在入冬了吧?你們看那牆上,為何在這破敗的小院裏,竟然開出了花?這是杏花?”


    “額…”


    “還有啊,你們說進去查看過是吧?那為何大門上那麽厚的灰塵,沒留下任何開過門的痕跡?”


    “這不可能!”一名圓臉護衛站了出來,“這一片是我帶著兄弟檢查的,這裏我印象深刻,昨晚一名兄弟將門踹開的,門板搖搖欲墜,離開的時候我將門恢複原狀。”


    圓臉護衛為了證實自己所說,上前指著門環旁邊,“你們看,那個腳印還在這裏。”


    薛斌震驚的看向圓臉護衛,“錢酒,你是不是酒喝多了?這門上什麽都沒有啊。”


    “不能啊,你們仔細看看,這裏,還有這裏都有痕跡。薛哥你放心,我錢酒雖然名字裏帶酒,但是我從來都是隻貪財不喝酒的。”


    錢酒在門上指了幾個位置,但所有人都表示並沒有看到印記。


    嶽笑笑打斷了他們,“要不要進去看看?”


    嶽笑笑此話一出,錢酒一臉焦急的踹開了門,“你們看裏麵就是個普通院子,沒錯吧?”


    “嗯。”門外的幾人一同點頭。


    就在錢酒抬步邁過門檻之時,嶽笑笑將剪不斷繞在了他的手臂上。


    錢酒腳步落下的那一刻,周圍的場景都變了,和周圍一樣的青磚瓦房,院子裏彌漫著血腥味卻沒有見到屍體,石子鋪成的小路上有一些黑色的汙跡,此時院子內站著五六個黑衣人人,正轉頭向他看去。


    那冰冷的眼神嚇得錢酒立馬退了出來,直接癱坐在地上。


    “薛…薛哥…裏麵……”


    薛斌走上前拉開他往裏麵看去,“你剛剛是不是消失了一下?裏麵怎麽了?這看著什麽都沒有啊?”


    看完之後還踹了錢酒一腳,“你小子怎麽這麽奇怪?不會被凶手收買了在這裏糊弄我們耽誤時間吧?”


    “又不是我帶你們來的這裏。不對,薛哥,這個宅子真的有古怪,不是個凶宅吧?”


    “怎麽可能?這裏可是……”薛斌的話戛然而止,自己也是一臉的茫然。


    “薛哥,可是什麽?”


    “不知道,仔細想想總覺得有些什麽被我忘記了。”


    嶽笑笑看了看自己的地圖,師弟師妹的標誌有輕微的移動,打斷了他們,“在門口能討論出什麽?人都要跑了,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隨即把剪不斷扔了出去,自動就纏在了幾人手腕上。


    錢酒也冷靜了下來,出聲提醒了一句,就率先拔劍衝了進去,“兄弟們把武器拿好,裏麵有不少黑衣人。”


    “這麽重要的事你不早說。”


    “這破繩子怎麽回事?”


    “別廢話,快點進去。”


    “小心點,防止對方偷襲。”


    所有人毫不猶豫拿出武器衝了進去,等在最後的薛斌攔住了嶽笑笑。


    “嶽姑娘在外麵等著,我們要是一刻鍾沒有出來就去找城主。”說完就轉身衝了進去。


    哦,忘了給師叔發位置了。


    當嶽笑笑發完消息,又把手中剪不斷的另一端綁在門外,再慢悠悠走進去之後,院子裏已經亂成了一團。


    沒有著急出手,坐在門口,看兩撥人打打殺殺,甚至還掏出點小零食。


    目前傷的最重的就是躺在門口不遠的錢酒,因為第一個衝進來,被所有黑衣人同時打了一招,還好這是煉器聞名的虹城,護衛身上都有些保命法器,替他分擔了這致死的一擊。


    但在所有人都進來前,錢酒以一敵多,堅持到進來了六個兄弟將黑衣人分擔開。此刻是除了頭,動彈不得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傷劍痕。


    正在地上指揮著兄弟們躲閃,一回頭看到坐在不遠處的嶽笑笑,嚇得一嗓子吼起來:


    “嶽姑娘怎麽也跟著進來了?”


    正在打鬥的護衛皆分神看向門口,引得同伴被打死都不回頭的黑衣人,好奇的看上一眼,隻不過一眼看到竟是個小姑娘,又繼續和眼前人打起來,還不時嘲諷對手幾句居然帶著孩子來送死。


    嶽笑笑用門邊的樹枝戳了戳錢酒,“呦,還活著呢?”


    “……姑娘還是吃糕點別傳音了。”這關心人的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我咋這麽不愛聽呢。


    兩人就這麽在門口一蹲一躺的聊了起來。


    “傳音又不影響吃糕點。一會兒不見,你們那老大哥怎麽都殺紅了眼?大家怎麽一個個的都恨不得拚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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