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喝了幾罐酒後已經有了些醉意,直接拔出插在一邊的銅柱亂舞了起來,這棍法初看時雜亂無章,細看後隻覺得其中奧妙無常。


    “好!”


    呂純陽看到妙處,直接拔出一柄赤紅色的寶劍衝了過去,白猿見了不退反近舉起銅棍迎了上去,一道人與一白猿戰做一團,看樣子兩人應該是經常這麽玩鬧,都互相熟悉對方套路,不一會就打的難舍難分。


    兩人都沒用法術神通,隻是近身戰鬥,雖然呂純陽體型上不占優勢,但他兼修煉體術且劍法高超,與白猿鬥的不相上下。


    張呈在一旁看的也有些手癢,借著酒性拔出百尺劍,高聲喊道:


    “我來也!”


    呂純陽和白猿聽見聲響,見張呈提劍過來,心有靈犀般一齊攻向張呈。


    張呈提劍格擋,一開始三人都沒用出全力隻是想試試力道,不過三杆兵器一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音,三人都感覺到虎口發麻。


    而後相互對視一眼,手上的力氣開始增加,兵器一次次相交,一道道金屬撞擊聲在山間回蕩。


    一開始先是白猿和呂純陽一起攻擊張呈,而後張呈又聯合呂純陽攻向白猿,之後或是兩對一,又或是各自為戰,鬥的是非常精彩。


    呂純陽手裏的赤紅寶劍寶光流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不過讓張呈沒想到的是,白猿手裏的銅棍看上去非常簡陋,隻有上麵鎏金雲紋還有點看頭,但是在和百尺劍一次次碰撞下,在上麵沒有留下絲毫印記,不知是什麽材料。


    顧不得想其他的張呈連忙提劍格擋,原來是呂純陽、白猿見張呈走神都一齊向張呈攻了過來。


    兩人一猴就這樣一直戰到力竭,到最後都大汗淋漓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而後拿起地上剩下的酒灌進嘴裏,互相看了一眼眼裏都是說不盡的痛快。


    張呈一邊喝著酒一邊想著剛才的站鬥,剛才三人都隻比拚了肉身力量,沒有調動絲毫法力,單看肉身白猿略勝一籌,而後是劍法高超的呂純陽,之後才是自己。


    從其中可以看出自己身上所學太雜沒有專修一道,在劍法上沒有下多少工夫,幸虧最近自己得了清淨茶,才有了解決辦法。


    在法力溫養下三人肉體上的疲憊很快消失,繼續坐在地上飲酒直至月上梢頭,都喝的醉熏熏的直接躺在地上睡去。


    第二天一早張呈睜開眼睛,昨晚也不知是被白天三人激戰的聲響嚇跑還是什麽,這附近連隻鳥都沒出現,白讓他警惕了一晚。


    轉身看去呂純陽早就蘇醒,正盤坐在山峰最高處一塊巨石上修煉,晨霧包裹著他的身體有些若隱若現,初升的朝陽照在他背後升起,此時呂純陽就像是真仙臨凡。


    像是感覺到張呈的目光,呂純陽吐出一道濁氣緩緩睜開眼睛,說道:


    “張道友,醒了。”


    “呂道友好深的煉氣功夫。”


    呂純陽縱身跳下巨石來到張呈麵前說道:


    “粗淺功夫讓張道友見笑了。”


    此時躺在一旁的白猿聽見動靜也醒了過來,呂純陽見了說道:


    “你快起找些吃食,昨天張道友請我們喝酒,今天我們理應回禮的。”


    白猿聽了微微點點頭,抽起一旁的銅棍就下山去了。


    “呂道友不用如此,我請道友喝酒怎會想要你們的回報。”


    呂純陽聽了擺手說道:


    “這話是怎麽說的,我們卻也不好白喝道友的美酒,我們先進屋去,白猿一會就回來。”


    隨後呂純陽就帶著張呈進到屋裏。


    進了屋裏還是昨天的位置,還是昨天那盤桃子,不過兩人卻沒了昨天的陌生,一頓酒後兩人都已經熟悉。


    張呈也乘機請教呂純陽一些劍術上的問題,呂純陽沒有私藏都一一作答,隨著問題的深入兩人在一些問題上產生分歧,到最後直接以手指為劍比劃起來。


    這一比劃就到了中午,這時張呈才想起來,白猿這麽長時間還沒回來不由有些擔心,問道:


    “呂道友,白猿道友這麽長時間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道友不必擔心,他應該半路起了玩心耽誤了一下,一會就應該回來了。”


    兩人又等了一個多時辰,還是沒有白猿的動靜,此時呂純陽也有些擔心,


    “我去找找他,張道友先在此等候片刻。”


    “我與道友同去。”


    隨後兩人出了道觀分頭尋找,張呈用出千裏聽風耳探聽周圍的動靜,不一會就在聽見西南方向聽見激烈的戰鬥聲,張呈連忙禦劍飛了過去。


    到了後發現白猿正和一頭野豬纏鬥在一起,那野豬三丈多高,一根獠牙已經斷裂,應該是被白猿手中銅棍敲斷,渾身散發這狂暴的氣息。


    白猿此時也有些狼狽渾身毛發淩亂,腹部被野豬開了個口子鮮血直流。


    “白猿我來助你!”


    張呈找了個空檔腳下飛劍向著野豬射出,野豬被白猿幹擾,隻能眼看著飛劍刺中自己。


    “嗷!”


    一聲慘叫響起,飛劍直接把野豬脖子慣穿,但野豬生命力十足這還沒死,白猿找準機會高高舉起銅棍一招力劈華山重重的砸在野豬頭上。


    野豬被砸的暈暈乎乎的,張呈找準機會操縱飛劍在空中一轉,飛劍直接變為兩柄,而後兩柄飛劍在野豬脖子上一旋,把野豬腦袋割了下來。


    “道友好劍法!”


    此時身邊傳來一聲喝彩,張呈一看原來是聽見聲音趕來的呂純陽。


    隨後兩人一起落在了地麵,張呈說道:


    “白猿道友沒事吧,我剛才看他腹部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呂純陽說道:


    “你不用擔心,那點小傷對他來說都是皮毛。”


    “我剛才看見有那麽大個傷口,這可不是玩笑快讓我看看.........”


    張呈以為呂純陽不知傷口的大小,上前就要給白猿治療傷口,誰知白猿身上那還有什麽傷口,要不是腹部還有不少血漬,張呈都以為是之前自己看錯了。


    純陽見張呈一臉疑問,開口解釋道:


    “張道友不知,白猿有一項神通,不管受多重的傷,隻要是有一口氣在,身上的傷口都會快速愈合。”


    沒想到白猿竟如此變態,這不就是弱化版的不死之身嗎?


    隨後兩人就開始分解野豬的屍體,兩人都是其中老手,不一會把野豬分解好了,帶著得的皮肉三人回了蟄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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