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還需惡人磨,對付孫興這種人。


    單靠正常的司法手段,已經不起作用。


    他就算被抓,被判,也不會為自己的罪行感到一絲懺悔,隻會不甘心自己被抓。


    “王八蛋!你特麽有本事衝我來!”


    當孫興聽到徐朝陽的要求,眼中第一次有崩潰的跡象。


    對付一個惡魔,不該單從物理上消滅對方。


    魔法世界隻要還有一個魂器,伏地魔就能再次複活。


    同理,朱元璋不用剝皮抽筋的手段來對付貪官,貪官就會層出不窮。


    除惡務盡,在某些方麵,是具備一定道理的。


    “衝你來,你確定?”


    “長這麽大,還沒聽說過這種要求。”


    “那好吧,我滿足你就是了。”


    徐朝陽不去深究賀芸和孫興之間的關係,因為他早就知道。


    可包房裏的人就算再蠢,也該看出來他們之間不簡單。


    一個是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掃黑辦主任。


    一個是無惡不作的暴徒,罪犯。


    很難想象,他們居然在相互維護。


    徐朝陽讓人把孫興帶到麵前,決定給他們母子一個機會。


    當媽的不願遭罪受,那就讓做兒子來。


    賀芸咬牙切齒,眼眶通紅,已是抑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悲憤。


    “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這是動用私刑,你怎麽敢的!”


    她身子無端搖擺,這個時候開始講起了法治。


    徐朝陽麵無表情。


    “刀落到自己身上,就開始叫疼了。”


    “我做人已經夠雙標了,沒想到還有高手?”


    他起身走到孫興麵前,孫興被反扣雙手,唐小虎的膝蓋頂在他背上,把他死死按倒在地。


    “法律問題,像你們剛才那種行為,應該判幾年?”


    “我去你媽!”


    孫興艱難的抬起頭,眼裏寫滿了殺意。


    徐朝陽無動於衷,讓賀芸來回答。


    老默在一旁冷冷盯著,隻要對方有所動作,他必然會讓賀芸後悔。


    賀芸有氣無力,隻顧著一個勁的發抖。


    徐朝陽摸出煙盒點燃一支煙,用手死死卡住孫興的下巴,就那麽將燃燒的香煙,一點一點塞進他的喉嚨。


    “1994年,你開著警車將兩名少女帶到荒郊野外,在施暴過程中,采用極端手段。”


    “包括但不限於,用煙頭、用牙簽,對被害人處以極刑。”


    “牙簽穿指甲,刺\/乳,煙頭燙頭皮,燙喉管。”


    “回到剛才的問題,你這樣的行為該判幾年?”


    “答案是一天牢也不用坐!”


    遊戲剛開始,孫興就已經快要承受不住。


    他痛不欲生,在地上瘋狂的掙紮,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快被燒穿。


    賀芸已經完全崩潰,抱著腦袋蹲下身,一直在瘋狂的搖頭。


    鳳凰夜總會是孫興的,888包房是他的王國宮殿。


    這裏的隔音是最好的,是他們對徐英子等無辜少女施暴的場所,且絕對傳不出任何一點聲音。


    如今施暴者成了‘受害者’,才開場就受不了了?


    那他對別人施加的那些酷刑,怎麽就能當成資本一樣,跟自己的小弟吹噓炫耀?


    “曆史問題,什麽人才會對一個無辜的受害者,施加如此殘忍的手段。”


    塞完一支煙,徐朝陽問了第二個問題。


    孫興的喉嚨好似徹底廢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在痛苦的低吼。


    徐朝陽從果盤裏找來牙簽,從他的指甲縫裏,一根一根的穿進去。


    “公布答案,侵略者在殘害革命先烈時,在做人體實驗時,這群畜生跟你當年的行為是一模一樣的。”


    “我們常常講,罵我們是日本人,是對我們最大的侮辱。”


    “可你孫興和幾十年前的那群雜種,有什麽本質區別?”


    每個人心裏都住著一頭惡魔,有的人能克製,有的人則不能。


    徐朝陽內心深處,時常有些殘忍的想法。


    讓他對普通人下手,他又不是神經病。


    即便是仇人,自己也做不到這種地步。


    可倘若告訴你,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一個燒殺搶掠的鬼子侵略者。


    徐朝陽相信,會有很多人願意讓他們感受一下,什麽叫人性的惡。


    他現在就處於這種狀態,對待孫興,不能以‘人’去看待。


    孫興是野獸,自己也要學會用野獸的思維去思考。


    包房裏,兩輪遊戲下來,孫興的小弟一個個的全都被嚇尿。


    他們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早就大小便失禁。


    廁所內,黃希和徐英子隻能聽到外麵傳來慘叫和哀嚎。


    但有人守在廁所門口,她們出不去,並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隻是一個勁的感到害怕。


    賀芸鼓起勇氣想衝過去,被老默輕輕一推,就再次栽倒在地。


    她身子發軟,哭的眼睛紅腫,聲音發啞。


    到最後更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求求你放過他吧!”


    “我寧願這些事,是發生在我自己身上........”


    賀芸泣不成聲,曾經也是高高在上,現在卻淒慘的宛如一條喪家之犬。


    徐朝陽堅信一個道理。


    “不吃打不記疼。”


    “我讓你報警,你不報。”


    “我讓你選,你也不選。”


    “你真當我請你來過生日啊?”


    徐朝陽暫時放棄麵前的孫興,轉而來到了賀芸麵前,蹲下身,略帶憐憫的看著她。


    “我在漢東,可以算得上是一呼百應。”


    “可我再怎麽惡,也做不到孫興這種地步。”


    “你知道孫興這種人,最令人難以接受的地方是什麽嗎?”


    “回答錯了,遊戲就繼續。”


    明明是一張陽光開朗的臉,在此刻的賀芸眼裏,卻比地獄裏的夜叉還要嚇人,還要讓人膽寒。


    從始至終,徐朝陽沒有大吵大鬧,更沒喊打喊殺。


    可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足以讓人精神崩潰。


    賀芸嗓子哭的發幹,眼淚無聲的流,不敢再把徐朝陽當什麽人畜無害的小幹部。


    這個人,好的不純粹,但惡的很徹底!


    他平時也隻不過是,沒有遇到這麽個機會,來展現自己的惡!


    賀芸歇斯底裏。


    “他不該藐視法律,不該,不該施暴他人。”


    “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來到這個世界!!”


    賀芸終於肯承認,孫興是錯的。


    但很可惜.......


    “你回答錯了。”


    “老默,你來告訴他們正確答案。”


    徐朝陽重新坐了回去,老默麵不改色道:“孫興這種人,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他會被每一個人普通人遇到。”


    “也就是說,一個正常人走在路上,好端端的誰都沒招惹,就有可能被孫興盯上,被他搞家家破人亡。”


    徐朝陽輕輕拍手,這才是正確答案。


    趙瑞龍惡,可那是天龍人之間的事,市井小民都沒能力進入他們的圈子。


    高啟強惡,是從一個賣魚販,被一步步的逼到那個地步。


    林耀東惡,是製毒販毒。


    每一個人的出發點不同,性質不一樣,卻都比不上孫興。


    孫興這種人,正常人走在路上,但凡惹到他,甚至沒招惹他,但被他盯上。


    畜生就會用畜生不如的手段,來讓一個普通家庭的普通孩子,遭受非人的摧殘和折磨。


    徐朝陽一開始就說過,孫興喜歡玩,那自己就陪他玩到底。


    遊戲不結束,那就誰也別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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