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逃開之後。


    裴如墨並沒有如同昨天那樣隱入黑暗。


    而是大力將門關上,扯著秦肆酒的手腕往臥室走去。


    他一言不發,手攥的死緊。


    秦肆酒察覺到幾分危險。


    他堪堪停住腳步,調笑道:“現在可是白天。”


    “嗬。”裴如墨轉過身,一把將秦肆酒攬入懷中。


    冰冷的聲音在秦肆酒的耳邊響起。


    “我想做,還用管它是黑夜天明?”


    秦肆酒活動了一下手腕,沒掙脫開。


    他收回腳,立在原地。


    “裴如墨,你這突如其來是生的什麽氣?”


    .


    秦肆酒將兩隻胳膊環繞在裴如墨的脖頸。


    其中一隻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他脖頸後麵的軟肉。


    他緩緩湊近裴如墨的臉,像個情場浪子般說道:“裴如墨,你怎麽這麽愛生氣啊?”


    秦肆酒的聲音壓低。


    “昨晚你因為我想阻止你繼續陣法生氣,今天呢?”


    他一隻手順著裴如墨的鎖骨緩緩下滑,帶著蠱惑惹火的意味。


    “今天是在吃醋嗎?”


    裴如墨拇指惡狠狠地摩挲著這張能說會道的嘴。


    “是啊。”他竟然是直接認了下來。


    裴如墨的聲音中不再是玩世不恭。


    沒有一次話語比現在還要認真。


    “不論說過多少遍你都不長記性,看來隻能讓你的身體長長記性了。”


    秦肆酒挑著眉,手依然往下滑著。


    “我怎麽了?”


    裴如墨哼笑著:“寶貝,見到你和別人說話我就渾身不爽,怎麽辦?”


    “哈。”秦肆酒笑了一聲,“你總不能把我變成啞巴。”


    “是啊。”裴如墨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所以隻能堵上你的嘴了。”


    .


    還不等秦肆酒回話。


    裴如墨便用了無法掙脫的力道將秦肆酒扯進浴室。


    他一把撕開秦肆酒的衣服,打開花灑衝刷著白皙的肩膀。


    “剛剛他是碰了你這裏吧?”裴如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


    他像是在自言自語,也沒想等秦肆酒給他回答。


    .


    溫熱的水流盡數打在秦肆酒的肩膀上,就好像這裏真的沾染上了什麽髒東西。


    一直到秦肆酒的皮膚隱隱發紅,裴如墨才停手。


    他盯著秦肆酒看了會,將整個身子貼緊。


    隨後直接啃咬在了肩膀處,留下一個又一個牙印。


    “嘶…”秦肆酒推了一下裴如墨的腦袋。


    沒推動。


    裴如墨則是分身抬頭向他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隨後,他在秦肆酒不算高興的目光之中,直勾勾地吻了上去。


    .


    此時的研究所內。


    水都沒喝上一口,劉小壯就迫不及待地點開了手機上的那則案件報告。


    .


    女鬼生前叫錢茹茹,是一名模特,並且有一位十分甜蜜的愛人。


    無論是愛情還是事業都雙豐收。


    但好景不長,她生了病。


    藥物的副作用導致她的身材走樣,失去了模特的工作。


    男朋友也開始嫌棄她,在外麵花天酒地。


    雙重打擊之下直接導致了錢茹茹的抑鬱。


    .


    終於有一天,錢茹茹爆發了。


    她大聲質問男朋友為什麽要拋棄她。


    結果那狗男人竟然是從頭到尾將她批判個徹底。


    “你還以為自己是曾經在台上閃閃發光的大模特呢?”


    “現在哪個男人敢要你啊?和你走在一起都嫌丟人。”


    “以前追你的那群帥哥現在不都離得遠遠的?”


    錢茹茹的精神本就脆弱。


    最終含恨自殺。


    死後化為厲鬼,報複了曾經的愛人。


    .


    劉小壯看完咂咂舌:“我算是知道她為什麽隻抓帥哥了。”


    “…”劉實:“是啊,原來就因為那渣男之前的幾句話。”


    劉一柱歎氣說道:“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三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些年來他們辦過不少靈異案子,其實很多厲鬼生前都有一段悲慘往事。


    .


    正想著,劉小壯忽然大喊一聲。


    “我靠!”


    劉一柱皺了皺眉:“怎麽了?”


    “我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


    在兩人疑惑不解地目光中,劉小壯繼續說道:“之前在十三層的時候我罵過大陣的幕後之人。”


    “然後呢?”劉實:“我也罵過啊。”


    劉小壯搖搖頭:“那時候我是當著陳鬱白麵罵的,你們猜怎麽了?”


    .


    一個塑料罐扔到劉小壯頭上。


    “趕緊說。”劉一柱作勢還要扔第二個。


    劉小壯用腳蹬著地麵,椅子帶著身體往後滑,躲遠了些。


    “陳鬱白生氣了!”


    他從椅子上站起身,手舞足蹈:“也不是那種生氣,總之就是警告我不許再說一句那人的不好。”


    劉一柱和劉實麵容變得嚴肅起來。


    看來陳鬱白和那血陣有脫不開的關係。


    .


    忽然。


    劉一柱想起了今天在陳鬱白家裏見到的那人。


    不。


    那鬼。


    他身上的怨氣比這些年來他見過的所有厲鬼都重,並且能力遠遠在他之上。


    難不成….那血陣就是那個男人做的?


    劉一柱的眼神逐漸變得複雜。


    若真是這樣,那事情變得比之前還要棘手起來。


    畢竟那男人實力太過強悍。


    他摸了摸自己右側的胳膊。


    若不是自己有一枚逆天的符咒,今日怕是得去一醫院躺上一段時間。


    .


    劉一柱再次抬眼的時候,正好和劉實對上視線。


    看來劉實也想到了那個男人。


    二人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驚恐。


    隻有劉小壯還在傻嗬嗬地自言自語。


    “你們說陳鬱白和幕後之人會有什麽關係?”


    “是不是我們可以順藤摸瓜找到那人?”


    .


    劉實:“…..”劉小壯什麽時候才能聰明點?


    “咳咳。”劉一柱畢竟是老板,所以得承擔起解釋的任務。


    劉小壯看向他,“老板,你怎麽了?感冒啦?”


    劉一柱瞪了他一眼,“感冒個屁。”


    隨後他直接一口氣突突突說個不停。


    “首先你想想今日我們在陳鬱白家裏見到的厲鬼,再想想二人的關係,再想想那時候陳鬱白對你的態度。”


    “啊。”劉小壯愣愣地點點頭。


    就這麽過了一分鍾之後,劉小壯好像剛理清楚。


    他大吼大叫,來回亂竄:“我靠,所以今天的神秘男就是血陣的幕後之人?”


    .


    劉實忽然也接話道:“這麽說來,我也想起來一件事。”


    他不像劉小壯那般賣關子,直接說道:“我一直都覺得那男人十分眼熟,卻不知道在哪裏見過。”


    剛剛還像無頭蒼蠅的三人對視一眼,點點頭。


    “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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