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和身後的眾護衛轉身稱是,拖著地上的老者出了房間,守在了門外。冤有頭兒債有主兒,這老者也是倒黴人兒,秦風不願與此等人計較。


    玉如此時,滿臉又是驚喜又是羞愧之色,喜的自是心上人,英勇現身,羞的是如此情形,真要羞愧而死。


    秦風來到床前,用被子將她的身子包裹住,輕輕的對玉如說:“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說著用刀將困住玉如雙手的紅繩砍斷,又取掉她口中的嚼子。


    輕輕把玉如摟在懷中,此時的玉如,早已化作一片淚人,眼淚把秦風的衣衫都打濕了一大片。


    秦風沒有說話,待玉如哭泣了一陣兒,把心中委屈稍減後,對她說:“玉如,你是否願意做我的女人?”


    玉如,聽聞秦風之言,不再哭泣,怔怔的看了一會兒秦風,秦風拿出手帕,在玉如精致的小臉上擦了擦淚水。再次柔聲的問道:“你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這次,玉如聽真了,秦風的話不是她的幻想。低下頭說:“賤妾乃卑賤之身,又已非完璧,不敢承受公子的美意,隻求今生結草銜環在公子身邊為奴為婢,侍奉公子左右。”越說聲音越小,幾近不可聞。


    秦風知道,古代女子大多麵皮薄,動輒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的。不能剛救了人,又不給希望,說話間,他手臂一緊,就摟過玉如的身子,雙唇深深的吻在了玉如的嘴上。


    玉如一驚,雙手緊緊抓住被子,慢慢的又鬆開來,之後與秦風摟抱在一起,身子也暖化在他的懷中。


    “公子如此待賤妾,會否得罪羅大人啊,如果因賤妾之事給公子帶來禍事,賤妾縱是百死也難贖其罪了。”


    秦風看了看玉如,心道這是一個善良的女孩,懂的為別人著想,不枉救她一回。說道:“不必擔心,本公子既然敢來,就不怕任何人威脅。就是這揚州城,惹火兒本公子,也能將它打下來。”秦風當然是在吹牛皮,憑他那點人,打下個城門,搗搗亂,攻下府衙沒問題,要控製整個城池,還是有點難。為何秦風敢如此托大呢?當然是大明各城池大部分兵力都北上勤王了嘛,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不過這一頓慷慨激昂的霸氣側漏,正是所有少女心中男子的英雄氣概,玉如覺得這才是天下男兒間的良人,有氣魄有擔當,對待女兒家更是溫柔憐惜,沒有任何的輕賤之色。她因偷偷畫了一幅秦風的畫像,所受的折磨痛苦,都在此刻煙消雲散。


    玉如不覺間緊緊的摟住秦風,把頭埋在了秦風的胸膛間....


    過了良久,香兒推門兒走了進來,對秦風說:“家主,老鴇帶到。”


    秦風,慢慢放開玉如的身子,示意香兒照顧她,起身向老鴇走去。


    老鴇早已嚇的跪倒在地,哀求秦風饒命。


    秦風也不想為難這個50歲的老女人,這本也不是老鴇的錯,而是時代的錯。開口說道:“我問你,如玉姑娘是如何來到你這樓子的?”


    老鴇想了想,回道:“回公子,是,是,羅大人家的管家說:羅府中有賤婢犯了錯事,要講此女發賣來樓子為奴。奴家也不敢多問,就以50兩買了姑娘來。隻是奴家不知道,姑娘原是公子的相好兒,要知如此,自是萬萬不敢,對姑娘不敬,求公子開嗯啊。”說著不住的磕頭。


    秦風聽罷說:“好了,起來吧,50兩是吧?這就給你50兩,給她贖身。”


    “啊....這....公子隻怕奴家在羅大人那邊不好交代啊。”老鴇,這時還想拿羅子行壓一壓秦風。


    秦風笑笑說:“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東西。”


    “哎呦,媽呀,疼死了。”老鴇的左手臂膀,被香兒卸脫臼了。


    “簽,簽,奴家這就把賣身契給您。哎呦.....”說話間,老鴇右手從懷裏拿出,玉如的賣身契遞給了秦風。


    秦風看了看,上麵的名字:卞玉如,然後將身契放在了懷裏。玉如已然穿好了衣衫,呆呆著望著秦風,一切像在做夢。


    一切妥當,秦風抱起玉如,走出春儀院大門,家丁早已牽過馬來在門口等候。他將玉如放於馬背上,再翻身上馬,摟著玉如揚長而去。


    此時的揚州城,西門外,可是萬分緊張,秦家第一突擊隊、第二突擊隊共計328輛突擊車,在城門外列攻城陣排開。第一排是16輛重裝防盾堡壘車,車前覆有薄鐵板防護,車上4具重型連弩,均已滿彈待發,指向城門處。


    第二排是8輛噴火車,其上的噴火口,也已高高架起,噴火口的引火器已然點燃,油櫃後的,家丁們正在猛壓皮老虎,給油櫃注入高壓空氣。隻要一聲兒令下,噴油嘴打開,數千度的猛火即可噴湧而出,整個城門都將被烈焰融化。


    第三排,是16輛黑貓戰鬥車,上邊共128具的重型連弩,張臂待發,護衛著噴火車。前三排,共有192具重型連弩,一次可齊射384發重弩箭,3秒可以打一次齊射,1分鍾可以射出6560發重弩箭,任何不著重甲的隊伍,休想靠近車隊。


    第四排距離第三排30步外,由8輛拋射車組成,拋射臂已然放下,金屬的備彈箱也已經打開,隨時可以取出危險的白磷凝固汽油彈,轟擊城樓兒,拋射器首要目標是城樓上的弗朗機炮,此時炮手以將射擊標尺調整完畢,保證在第一時間既能消滅城樓兒上的一切有生目標。一枚10公斤裝白磷凝固汽油彈的殺傷半徑是30米,如果對付空間狹小的目標,更可以瞬間消耗掉範圍內的氧氣使人窒息而亡。


    152輛獵貓突擊車列陣兩翼,其餘的車輛在陣後擺開。人員下車,黑色的戰線排列整齊,黑色的骷髏戰旗咧咧飄揚,猙獰的骷髏麵具已然放下,恐怖的盾牌高高舉起。


    城門官在城樓上戰戰兢兢的喊道:“兒等乃秦家何人,可是要造反嗎。”他從沒見過此景,但知道這種特殊車輛都是秦風府上所有,隻是沒想到會有如此之多的車海,如此多的家丁。


    楊守業,走了上前對著城上大喊:“官爺,不要誤會,我家公子不日就要率家丁北上抗奴勤王,特命我等在此等候,家主吩咐,如果誰關閉城門影響他北上勤王的大事,即可視為賊奴一黨,人人皆可誅之!”說完,一揮手兒,身後一輛拋射車,“嘎滋滋,嘭”的聲響,一枚白磷凝固汽油彈,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砸向300步外的一片空地。一聲“轟”的巨響,火焰四射、黑煙翻滾,蘑菇雲高高的升起,地麵處的火焰久久不滅。


    城外的老百姓和城上的守軍瞬間嚇傻,個別更是褲襠潮濕,秦家這是什麽鬼玩意,太駭人了,被砸上一枚,豈不是要活活兒燒死。那時代的火炮發射的都是鐵球而已,威力差的十萬八千裏。


    城樓上那4門弗朗機炮,秦風根本沒放在心上,射速每分鍾2發的東西,讓他開第一炮,就別想再開出第二炮。


    剛行不遠,玉如對秦風哀求著說道:“公子,可否將賤妾的姊姊也帶走?以賤妾的身份,實不該有非分隻請,然賤妾隻剩這一個親人了,實不想留她獨自一人在伎樓受苦。”


    “沒關係,都是一家人,現在就去接她走。”秦風無所謂的回道。


    “她在城東的“時花舫””玉如說。


    秦風撥轉馬頭,像城東駛去,香兒在一旁說:“家主,不如讓屬下帶人去吧,家主盡早從西門出城。”


    玉如也覺得自己的請求不合時宜,剛想開口說分開走。


    “不,我們如果走西門才會更危險。去時花舫,然後從東北門出城。一會兒,安排兩人去東門和北門,偵查情況。”秦風對香兒說道。


    玉如明白了,這是在聲西擊東之計。


    香兒也很讚同,確實現在從西門出城,風險較高。


    城門官,不敢做主立即派人上報,揚州守備和揚州知府。城門沒有關,吊橋也沒有收起,秦家也沒有要進城的意思,兩方就這麽等待。


    半個時辰後,羅知府帶著近百差役匆匆趕到,揚州守備也帶了200餘府兵趕了過來。城門官,趕忙上前說明情況,下午秦家的家丁,聚在城門前,他本想關閉城門,可是秦家人放話敢關門,他們就攻城。


    揚州守備聞言大叫:“他們這是反拉?小小的秦府還敢攻打府城,誰給他們的膽子。”說話間就要帶人就往城外去彈壓叛逆的架勢。


    羅知府,自是不知原因,心道:這秦風小兒太不知好歹了,本官前腳向朝廷報了義民請封折子,後腳這小子就踹門子啊。不過為什麽鬧這麽一出兒啊,本官帶你可不薄吧,我那個絕美小妾玉如,被你小子勾引走了,本官都沒找你算賬呢。


    想到這裏,羅子行突然靈光一閃,覺得有問題,難道真的是因為那賤人?那小賤人模樣雖美,不過也就是和李香君等人在仲伯之間而已,秦風應當不會為了一個女子冒如此大的風險吧,這做實了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他那裏想到,秦風算準了,揚州府的官員們不敢給他扣謀反的大帽子,作為穿越者秦風知道,明末地方如果出了反賊,當地官員往往被先冠以官逼民反而殺頭獲罪。之後反叛的人越多,朝廷越會多加安撫,大明組訓,地方出反賊,那也是自己的內部矛盾,都是大明的子民當以安撫為先,這個和外擄不同性質。故此,隻要秦風打出官逼民反的旗號,那就是有了護身符,保命牌。


    正愣神兒間,看到揚州守備要帶人出城,羅子行是見過秦風的家丁護院的,就這點兵馬就想去彈壓,無異於以卵擊石啊,連忙叫住了兵馬。拉著守備大人,先跟他上城樓觀看仔細再做打算。大明文官節製武將,再加上袁崇煥斬殺毛文龍之事,武將見到文官都膽突突的,不敢不聽。


    二人登上揚州城西門的城門樓上,附在瞭望口向下一望,直嚇得的守備大人的腿肚子轉筋啊。他失聲道:“我的媽呀,這是他娘的家丁護院嗎?”暗自慶幸,還好剛剛沒有出城。


    隻見城下,黑色的巨大戰車,森嚴列陣;骷髏戰旗,隨風翻滾;可怖的士兵,槍戟如林;還有奇怪的兵器,炮管吞吐著火舌。


    “大人,這秦家小兒,究竟是何意啊,前幾日還聽聞要去勤王抗奴,怎麽這轉眼就要做起謀反之事了。”揚州守備問道。


    羅子行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溫岔道:“本官如何知曉,胡言亂語。”話說的好像是羅子行和秦風是一夥兒似得。


    “是,是,下官語言唐突了,您自是不知曉。”揚州守備,擦了擦冷汗。


    “哼,一會兒見到他,自然知曉。”羅子行吩咐:“來人,在城內設拒馬,封鎖城門處,無本官令不得出入。見到秦風即刻緝拿,但不得傷他性命,否則提頭來見。”


    守備請示說:“大人,那要不要關閉城門?”


    羅子行恨不得踢死這個豬隊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是想坐實了官逼民反的罪名嗎?到時候朝廷怪罪下來,羅某人的一顆人頭可不夠交代。”


    守備撲通,跪在地上,“下官,萬萬沒有此想法,大人明鑒啊。”


    “好了,休得再聒噪。趕快下去部署,攔截秦風之事。”羅子行煩躁的說。


    “是,是,”守備忙起身下得城去。


    羅子行又安排親信,立即去春儀院,看看玉如如何,如果在立即把人送出揚州城,找個莊戶人家發賣了。


    約有一盞茶的時間,秦風一行人,就來到了揚州城東的時花舫。秦風隻帶香兒進入裏邊,其餘人守在門外防禦。


    玉如拉著秦風,快步走進時花舫,三人沒有理會門口的小廝,徑直在玉如的引領下,來到內院。


    “姊姊!”玉如大聲的呼喊。


    麵前的房門,匆匆打開,門裏閃出一身淡黃衣裳,白淩襖,淡黃繡花比甲,雲鬢高聳,翠衩單插,容顏絕美,雪膚無暇,纖瘦高挑,淡然從容,氣質清麗脫俗,宛若人間仙女一般,讓秦風的小心髒不由得亂跳一番。


    女子看了一眼秦風和香兒,就被玉如緊緊地抱住,也輕伸玉臂擁抱著玉如。她看著玉如關切的說道:“聽聞你被賣到羅府做妾,可有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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