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這場景嚇到了,在這麽遠都能感覺到驚悚,估計“黃鼠狼”警官也不好受,周圍的人看到這場景也嚇了一跳,一顆頭在他們腳下那麽久了居然不知道,有的被嚇到就退離這裏,有的膽大拿著手機拍照、說笑。


    “黃鼠狼”警官坐在地上緩了一下,站起來,心有餘悸看著那顆頭顱。


    即便見過很多死人,但還是首次見到如此惡心,恐怖的死相。


    其他警察之前都在檢查屍體,沒有找尋到頭顱,原來是被人群給堵住了,而恰巧被“黃鼠狼”踩到,就引發了一時恐懼。


    其他警察見到頭大部分都走到牆角吐了起來,有幾個心裏承受能力強的也就沒吐,不過臉色就不怎麽好看,白裏透青。


    很快,法醫到了,周圍的人也都退到警戒線上圍觀,法醫便把屍體裝上車,開走了。


    那倆車子和司機被帶回警局,而我和茗陽也不例外。


    不過這個“黃鼠狼”警官就慘了,因為手劄中記載著:冤死之人如若被分屍,是對死者的不敬,如若被死者見到,便會產生怨氣,更不可對屍體做出不敬之事,否則怨氣凝聚便會形成厲鬼,如此厲鬼還魂到屍首,將是大難臨頭。


    手劄中僅僅記載到這裏,至於是什麽難,天曉得。


    此時一間審訊室裏麵有三個男子,在其中吵鬧。


    “你們叫什麽名字,哪裏人。”一個警官,穿的文質彬彬,帶著一副眼鏡,一個小平頭,臉色紅潤,拿著一個本子坐在對麵審問著我和茗陽。


    看賣相估計脾氣還行,可是逗他玩一下。


    而我們倆異口同聲說:“你爹。”


    這默契,果然是同一路上的人。


    “你,你們!”警官被氣得語無倫次,往桌子上一拍。


    我撇了他一眼,和茗陽互相拋個媚眼,示意做得還好。


    “’咚咚。”敲門聲響了起來,警官便哼的一聲走過去開門,“黃鼠狼”警官進到這裏,向他詢問進展,他就將過程說出來,“黃鼠狼”警官大怒,直接走上來往茗陽身上踹去,大吼道:“就你他娘還裝,我先打你一頓飽,草!”


    接著是一頓狂揍,場麵無法形容,反正是很黃很暴力。


    茗陽即便被拷著也不可能打不過這孫子,躲過一腳便起身往他臉上踹去,退了幾步便在上前揮霍著手臂,一掃而去,“黃鼠狼”警官整個人被掃飛一米遠,撞到另一個警官,一臉驚恐,也帶有一絲憤怒,居然被眼前這個帶有手銬的青年揍了一頓。


    “飽了沒?”茗陽得意道,隨之才後悔莫及,“黃鼠狼”警官從腰包中掏處一把左輪,上前抵在茗陽腦袋上,嚷嚷不停,求饒聲也沒有停過。


    “你很狂阿!”


    “繼續狂阿!”


    “呃,這樣,大哥,之前呢是哎!”


    “還大哥,你他娘準備蹲牢裏吧你!”


    自作孽不可活,躲過了就算了,還上去把人家揍了一頓,人家有槍阿,腦子被誰叼走了。


    整整鬧了半小時才消停,茗陽被打得鼻青臉腫,捂著頭蹲在地上,而“黃鼠狼”警官氣喘籲籲提著手槍站在旁邊,時不時會爆幾句粗口嗬斥茗陽,我全程看戲。


    “你肯定坐牢!”“黃鼠狼”凶狠的瞪了我們一眼便走出審訊室,剩下那位也跟著。


    “嘭”的一聲把門關上,留下我和茗陽在這間即黑暗又孤寂的審訊室。


    見人走了我笑道:“爽不爽。”


    “慫逼。”茗陽白了我一眼,記恨著剛才不上前幫忙,我罵道:“他有槍阿,你不也被製得服服帖帖的,我上去結果還不是一樣。”


    茗陽便托著腮思索半刻,吐出了兩個字:“是噢。”


    我:“。”


    真佩服我居然有幸認識這樣的哥們,感謝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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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就是關上三天,依然沒有把我們定罪,也沒有釋放我們,而學校我們隻是請三天假,早就到了,可是我們卻在這破地方,警方那邊來一個就調戲一個,反正都是茗陽挨揍,沒關係。


    門被推了開來,“黃鼠狼”警官第二十一次來到這裏,額頭上布滿著一團黑氣,這團黑氣前天便有了,我也警示過他,可是被當耳邊風。


    “哎,老黃阿,你還不放我們再有一倆天就遲咯。”今天是那具女屍被帶回警局的第四天,再有三天便是女鬼還魂之時,到時候就有他們玩了。


    這“黃鼠狼”警官本名叫洛曦,一娘們的名字,而我們倆卻叫他老黃,因為太他娘像黃鼠狼了。


    “故弄玄虛。”老黃撇了一眼我,說道:“趕緊把你們家裏人電話招出來,不然我用刑了。”


    “來啊,看你打不打得過我們倆。”自從上次得知這孫子槍裏麵沒子彈,我們倆就不再怕他,有多囂張便多囂張,搞的他要把我們當爺伺候,而這個局裏麵又比較腐敗,大部分警察都不怎麽理會這些小案件,即便襲警也不能怎麽樣,因為局長此時不在,無法定罪。


    而其他警察也不願意過來審問我們,因為這局子裏居然有一大半都是文職的,而剩下的都是警局人渣,工作效率低,懶惰性高。


    “哼!”老黃便轉身出去,過了一小會,幾個身材矮小,麵無血氣,打哈欠,穿著警服的煙鬼跟著老黃進來,他們便是警局的代表,社會的代表,警局人渣,老黃囂張道:“打不打得過阿。”


    這幾個每天幾乎都會跟隨老黃來一次,來震懾我們倆,幾乎都是先調戲一會老黃然後便會遭到一頓揍。


    這時感覺到不妙,如果是沒有拷著手還好,可是拷著,少了靈活性,接下來也能想象得到,肯定是被暴揍一頓。


    今天便是女鬼是頭七,還魂之時,屍體便在太平間裏麵,而我和茗陽就分別被關進一間不足十平方米的房間,不過側邊沒有牆,僅僅用一排欄杆隔著,使得我能和茗陽說話。


    老黃這時提著一些飯走過來放下,此時他的臉色並不好看,額頭上的黑氣蓋到了眉毛,板著張臉,看都沒看我們一眼便離去。


    “哎,老黃,要是今晚真遇事情記得來請你爹救命阿!”茗陽擠著欄杆伸出半顆腦袋對老黃吼道。


    老黃這幾天已經見怪不怪了,沒有理會茗陽。


    “切。”茗陽見調戲不成便縮回來,坐在地上,靠到隔欄這裏說道:“曉飛,跟我學一個陣法,不然晚上在這沒有家夥要是女鬼先跑這來就死了。”


    “不是先找老黃結賬嗎?”我疑惑道。


    “你傻阿,太平間離這裏這麽近,要是一個不好往這裏來,沒家夥不就是等死嗎?”茗陽說道。


    我點了點頭便開始跟他學,本還納悶是什麽陣法,居然是用血來畫,臥槽,你那是會了,我不會不就是要拿血當試驗品了?


    毫無疑問,我也不想到時候沒家夥被女鬼欺負,隻好跟著畫。


    “兩次就成了,誰他娘說我天賦低了。”我不爽罵了一句,這個陣法類似血符,不過符和陣法不一樣,威力更不一樣。


    陣法名曰坎卦陣,利用八卦原理創建出來的,也可以用符咒來頂替陣法,之前那次鬼甲子茗陽使用的就是這個陣法,不過那時是用符咒催動。


    陣法畫起來比畫一張誅邪符難上一點,不過中間失誤了可以連上,不需要重新開始,這也導致著我如此快將陣法畫成。


    之後我們倆便盤腿坐在陣法中間,以防萬一。


    一些路過的警察都會嘲笑一番再離開,因為我們倆在俗人眼中就是江湖騙子,而且還是畫功如此之差的騙子。


    很快便天黑了下來,警察也都大部分下班,我剛開始還怕老黃會下班回家,到時候鐵定是我們遭殃,還好他要在局裏麵等局長回來,今晚有得玩咯。


    茗陽此時閉著眼睛,依然還盤腿坐在原地,而我也一樣,不過眼睛倒沒閉上。


    突然,一具無頭屍體居然緩緩走過,屍身散發著煞氣,已經變煞了,沒有理會我,大概是路過這裏,因為沒有思想沒有智慧,隻是憑著屍煞的本能行走著,沒想到這麽快變煞了,我盡量把呼吸調控好,避免招惹到她,那樣可不好受,沒家夥空手跟他玩實力大大下滑,我能使出的本事全在於青釭劍,少了青釭劍我對付屍煞就等於鳥兒少了翅膀無法在空中翱翔。


    在此停留一小會便離去,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剛才憋得可辛苦了,如果一個人不以適當的方法呼吸那隻是變性憋氣。


    見它離去我便叫了一聲茗陽,沒有回應,再一聲,依然沒有回應,我離開陣法走到欄杆使勁晃了晃,罵道:“醒醒阿!”


    突然,周圍溫度感覺變冷了,而茗陽終於睜開了眼睛,不僅僅是睜開,還把陰陽眼也開了,看了看我,警示道:“小心,後麵!”


    便自然條件往身後一看,一個女子飄在牢房牆頂,長相就是那天那個頭顱那樣,笑意長存看著我,穿著一身壽衣,頭發散披雙肩,脖子處有著一道明顯的縫合痕跡,最恐怖的是她居然沒有鼻子,不,應該說是她的鼻子凹了進去,當我迷茫盯著她看,身後傳來一聲提醒:“趕緊進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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